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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梦女孩
释义

基本信息

作者: [日] 绵矢莉莎

译者: 涂愫芸

ISBN: 9787532746835

定价: 23.00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2009年4月

本书简介

本书讲述了主人公夕子因出演某芝士广告进入演艺圈并一炮而红,却终因性爱录像失去一切的始末。

夕子的妈妈干子在日法混血儿男友提出分手后以怀孕作为要挟的筹码,最终逼婚成功,并产下夕子。四分之一混血儿的夕子自小就是人见人爱的美少女,是儿童模特界的宠儿,因其清纯可爱的形象而家喻户晓。在被发掘加入某经纪公司后,她又因参演综艺节目和电视剧而人气一路飙升。也许是天生认真,也许是因为父母关系不和而培养起来的独立精神,夕子成名后并没有忘乎所以,她仍旧是日复一日地扮演着出色工作的“乖孩子”角色。

青春期无一例外地也降临到夕子头上。夕子偶然从电视上看到一名街舞男孩,立刻被他吸引,于是千方百计找到他并跟他学习舞蹈。不知不觉中,两人坠入爱河。面对八卦杂志和娱乐新闻的肆意传播绯闻,夕子依然我行我素,一意孤行地与男友交往,终因不可抑止的顽固从天堂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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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人们梦想是什么意思?”

“有人看到夕子发光发亮的样子,就会想我也要那样发光发亮。叉譬如说,有人看到夕子演空姐或其他职业的角色,就会想我要做那样的工作,或是我也想当演员。”

“那么,直接叫空姐或护士演一出连续剧就好了啊。”

“那就不叫连续剧,而是纪录片啦。”

“可是,那样就不叫梦想啦。现实中的工作既单调又辛苦,工作的人所有心力都在工作上,自己本身并不会那样发光发亮。而且,现实生活也不像连续剧有那么多趣事。所以,在戏剧中,充满魅力的主角与充满魅力的异性邂逅,发展出有趣或悲戚的情节,让观众觉得这种事说不定也会发生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而这,就是带给人们梦想的人的工作。”

“那么,那样的梦不就是假的梦吗?不就是谎言吗?”

“没错,就是谎言,所以才叫梦想。”

我究竟是为了放弃一切才去爱你,还是为了爱你,才放弃一切?才十八岁的我,却觉得自己老了,老得连肌肉都僵硬了……

日本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芥川奖得主,2001年《Install未成年人载入》赢得第38届文艺奖;2004年《欠踹的背影》荣获第130届芥川奖;最新长篇力作《梦女孩》一月销售迅速超过18万。

夕子是所有人梦想中的女孩。夕子,还在念幼儿园时就已成为小小模特儿;才上小学,就被知名食品商相中来拍摄年度广告;还没上初中,大型经纪公司便看好她的发展潜力,签下她予以积极栽培。夕子,从小就学会用笑容来面对世界。然而,夕子越是挤出笑容,悲哀就越在她的心底蔓延……

从此,夕子越来越不快乐,越来越不确定所谓的“自己”和“真实”到底是什么……

作者简介

绵矢莉莎,1984年出生于京都,日本新锐小说家,早稻田大学教育系毕业。2001年,还在读高中的她,就凭借处女作《INSTALL》获第38届文艺奖,崭露头角。2004年凭《欠踹的背影》夺得第130届芥川龙之介奖,成为该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得主。《欠踹的背影》畅销127万册。2008年获第26届京都府文化奖鼓励奖。

精品文摘

紧张和愤怒所产生的热气,充斥着干子独自居住的房间,使得空气一片浑浊。她把脸靠近镜子,用细笔抹红嘴唇。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发着烫,肩膀汗水微淌,长衬裙的肩带下滑。她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浴巾,擦去鼻头上的小汗珠,用化妆海绵重新将粉底脱落的地方打上粉底。

今天,与我交往六年的男人,将跟我提分手。

我的答案会是:“我决不分手。”

但是,直接说“决不分手”,只会让对方更想分手而已,必须做得更漂亮才行。在粉底还没干之前,她用粉扑在脸上拍上香粉,再用眉笔盖住极像昆虫的、稀疏的上扬眉毛,然后。在眼睫毛内侧涂上厚厚的睫毛膏,扬起上眼皮张大眼睛,在睫毛根处画上眼线。本来还要抹上腮红,但是,那么做会破坏她想让表情看起来从容自若的策略,所以还是作罢了。

她在手腕内侧抹上柑橘味的香水,用手指蘸取黏稠的发蜡搓揉发梢,把睡乱的齐肩发抓出整烫过的感觉。种种味道混杂,呛得人快要窒息。她向来不喜欢在刚洗好的头发上抹整发剂,除非特别场合,否则即使跟心爱的男人见面也不会抹。反正那个男人说过,喜欢她“原本的样子”,还说“最喜欢洗发香波的味道”。但是,她怀疑那根本不是真心话,他真正喜欢的是浓妆艳抹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有那样的女人出现在他身旁,所以自己的存在变得不重要了。不,不可能。当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闭着眼睛用鼻子摩擦自己刚洗好的头发时,那种陶醉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

又热又苦的泪水就要涌上来,她不想让刚画好的眼线晕开来,猛地仰面朝天,把差点流出来的泪水挤回去,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眼泪流过眼球表面,又回到了眼睛深处。

她只能安慰自己,能预料到对方会提分手的事,总比事出突然有利得多。能够预料,就可以事先想好说些什么。当对方拼命为自己辩解时,如果我说出对方意料之外的话,很可能使对方自乱阵脚,不知所措,我就可以乘胜追击。

化好妆后,干子重新检视整个脸庞,而非各个五官。镜子里的女人把那张刚洗完澡的红通通的脸,用愤怒让它鼓胀起来,吊着眉毛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连她都觉得可怕,不由得笑了起来。

“不行,今天不能带着这张脸去。”

不管怎么笑,都抹不去表情的尖锐。做出来的笑,根本掩饰不了瞪视的眼神。干子用手指按摩眼角与一生气就容易产生皱纹的鼻翼周边,收起一激动就会抬高的下巴——干子二十多岁时给人强悍印象的下巴,过了三十岁后,给人的印象变成谨慎小心又顽固——感觉好多了。干子穿上发光面料做的短外套、开衩的紧身裙,将裹着丝袜的脚滑入黑色浅口鞋中,走出了玄关。

约定的时间是两点,冬马提早到了,坐在两人来过几次的某咖啡厅靠窗的位子上。他不像平常那样选择自己的房间,而选择了这个地方,是不想在自己房间留下不好的回忆?还是怕待在密室,干子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尽量避免?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都叫干子生气。坐在咖啡厅里面对面谈实在太荒谬了。她向来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抬头看着他说话的。她强忍着不让面颊鼓起来,把力量集中在嘴唇上,硬是挤出笑容,一边就座一边问道:

“你提早到了,几点到的?”

“一点半。”

“已经来三十分钟了啊?”

“我是跷班来的,想在这里一个人先思考一下。”

冬马的严肃语气和眉间那一条皱纹所营造出的凝重模样,让干子觉得厌烦。阿部冬马二十七岁,穿了三个月的西装,终于看起来比较有模有样了。他有着日本与法国血统混合的深刻轮廓、低垂的忧郁眼眸和浓密的长睫毛。他习惯性地蜷缩着上半身,一副尽可能让自己高大身躯显矮显小的样子。

“干子,你大概知道我想说什么吧?”冬马眼眸朝上这么问。

被冬马看出自己心里有底,这让干子有些惊讶。她本想装傻问他什么意思,但犹豫了一下后,很快就耸耸肩说:

“嗯,大致猜得到,就是上次那件事吧?”

承认已经察觉,也可以省去对分手话题表现出诧异之类的愚蠢反应。所谓的上次,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盛夏时分,夜风从纱窗吹进来,她在冬马一个人住的房间里,对着正在看电视的冬马的背影,提起了结婚的事。她的口气是轻松的,却发觉看不见表情的冬马的背上逐渐被汗水濡湿了。

“怎么了?于吗突然提起结婚的事?”冬马静静地说,“看电视的时候不该谈这种事吧?”干子说:“是啊,的确不是看电视的时候该谈的事。”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她知足了,起码知道冬马把这件事视为大事。因为毕竟是第一次提起。但是,冬马从此没再提过结婚的事。

谈论婚姻大事所需的特殊气氛,都被日常生活中的对话遮蔽了。现在,在此情此景之下重新提起,这话题就像长期冰冻在雪山深处,现如今原封不动地呈现在两人面前一样。

“那时候你提起结婚的事,老实说我很讶异。”

干子强忍住哼笑的冲动。三十岁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考虑结婚的事情,她之前只是不想被冬马当成包袱,所以没再主动提起罢了。

“不过,也难怪你会考虑,我们交往了这么久,彼此又都到了这种年纪,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冬马自嘲地笑笑,抿起嘴来看着干子。长久以来,当冬马提起难以启齿的事时,干子就会习惯性地偏着头说:“然后呢?”催促他继续说下去。两人分别扮演懦弱弟弟与精干姐姐的角色。

干子偏着头,催促他说下去。

“但是,我从来没考虑过。”冬马像是不吐不快似的说了出来,“所以,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思考,结论是我没有权利继续与你交往.剥夺你的时间,我们分手吧。”

冬马毅然说出口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干子,一动不动,仿佛在等着看这个世界会不会因自己的这番话而崩溃瓦解似的。店内的有线电视低音量播放着流行歌曲,两人坐的椅子铺着酒红色的天鹅绒。这里虽是禁烟区,却飘着浓浓的烟味。天花板上的冷气开太足了,每当带着霉味的风扫过,身体就会发冷。

干子回望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服务生过来要点单时,她点了红茶。

——要加奶还是柠檬?

——柠檬。

——知道了。

冬马开始流下泪来。

“对不起,突然跟你提这种事。可是,这是我烦恼很久后得出的结论。我曾经希望能给你幸福的。我还是爱着你的。”

听到最后那句话,干子猛然抬起头来,冬马见状露出后悔的神情。大概是怕干子会逼问他,既然还爱着她,为什么要分手之类的吧。干子为了表示自己不会那么狼狈地死缠烂打,便展现大姐姐般的微笑,唇边的大黑痣也随着嘴角上扬。

“还记得吗,在法国那家咖啡店,你也是这样的表情。”

那时也是谈分手。冬马怀疑干子跟中国留学生之间的关系,不相信干子说的话,所以提议分手。严格来说,当时的表情跟冬马现在的表情并不一样。同样显得茫然,但他在法国时的那种对干子充满爱与执著的炽热眼神已不复存在。

“那家咖啡店看得到海,不管冬天或夏天,我们都常跟真美子、露西一起去,然后回我的住处,大家一起睡到天亮。尼斯那间公寓,刚开始只有我们两人住,但是大约一年后,我们各自交了朋友,朋友们都会来玩,好热闹、好开心。”

干子是在留学的大学里认识了冬马。当年,冬马二十一岁,干子二十五岁。干子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进口家具店老板的女儿,冬马是混血儿,母亲是法国人。他们认识一个月后开始交往,在老旧公寓租了一间房间,同居了四年。那期间两人都毕业了,却没有正式就业,只做些短期的工作,成天只顾玩乐。

“去你老家拜见你父母时,你母亲还教我怎么做炖菜。我看你吃得那么开心,回日本后,也买了鸡肉、红酒做过好几次。到了假日,就两个人牵着手在海边散步,还说变成老公公、老太婆后,也要这样两人并肩散步。”

“喂,别再说了……”

冬马有些激动,声泪俱下。他是一个无法承受“回忆”这个词的男人。看到他痛哭的样子,干子尽管觉得窝囊,心却还是揪成了一团。

“我觉得结婚会是那段日子的延续。”

两人认识五年后,便回到日本找工作。回到日本之后,依照冬马的要求,两人是分开住的。但是,每天还是频繁往来于彼此的住处。冬马找过几个工作后,选择了专门进口法国货物的批发公司。干子找得不太顺利,几次面试都没通过。干子暗忖,大概是因为自己打从心底里认为没必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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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9:2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