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黄世仁 |
释义 | § 人物介绍 《白毛女》中的黄世仁黄世仁,《白毛女》中一个主要反派角色,为富不仁横祸乡里的恶霸,强抢民女强奸喜儿最后在人民群众的吼声中被镇压了。杨白劳因欠黄家巨款无力偿还喝卤水自尽,喜儿在大山里呆了若干年毛发皆白最后被大春救出。大春参加革命结束无赖生活。黄世仁是坏地主老财的代表人物.象征着封建地主阶级长期的压榨平苦百姓的形象。 § 黄世仁形象 黄世仁是新中国银幕上第一个地主形象,陈强早在延安时期就在歌剧《白毛女》中饰演黄世仁,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经验。在影片中他特别注重人物内心世界的探索,揣摩人物的心理活动,把黄世仁的反动思想揭露得入木三分。 § 对黄世仁的看法 白毛女应该嫁给黄世仁 “现在大学生找工作这么难,嫁给‘黄世仁’,等手里有了钱,可以再自我奋斗,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当年的白毛女也可以这样规划自己的人生,可她偏要和黄世仁对着干。” 90后思想昨日,《文艺报》资深编辑、著名文艺评论家熊元义到华中师范大学汉口分校讲学,和学生探讨流行文化相关话题。熊元义提到“白毛女应该嫁给黄世仁”的观点,近来在年轻人中流行;这表明人们由上世纪40年代对群众疾苦的同情,演变成而今对权钱的膜拜。 现场,“90后”女生小谢站起来说:“如果黄世仁生活在现代,家庭环境优越,可能是个外表潇洒、很风雅的人。加上有钱,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呢?即便是年纪大一点也不要紧。” 文学院蔡姓大一女生的想法让现场一阵骚动:“如果我嫁给有钱人‘黄世仁’,可以拿他的钱捐给慈善事业,帮助有需要的人。” 对此,熊元义分析:“如果白毛女嫁给黄世仁,她会瞬间异化到另一阶层。” 华中师大文学院教授许祖华则认为,“白毛女为什么不嫁给黄世仁”的观点,是在后现代语境下提出来的。如果仅仅从文学角度看,是对特定历史时期下价值观的颠覆,是不可取的。如果仅仅从当代的生活上来说,现代“白毛女”嫁给“黄世仁”是一种个人的选择,是自由的;至于做了这种选择,是否成功幸福,谁也说不清。但他不认为大学生应该这样选择,人的生命价值尊严主要还是要靠自己创造。 我要是黄世仁,才懒得理你 李晓亮在评论中说的: “通过喜儿父女悲惨遭遇,深刻揭示……愤怒控诉了……热烈歌颂了……形象地说明了……”。仅从这个陈旧句式,也能看出特定时代的文艺创作,或也会包含了一些复杂因素。 特定时期已经过去,现在“嫁人就嫁黄世仁”,更多表达的是一种价值多元的诉求。 他认为“女大学生们的情感诉求也应得到宽容和尊重。”这是个人的婚姻自由,即使“黄世仁”真的是个乡里恶霸,飞蛾愿意投火,又有什么关系?你就知道嫁给黄世仁的女人,不会是一只能够降伏恶霸的“大姐大”? “现在的年轻人,是没有历史和道德负担的一代。”张若渔则从历史负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虽然所谓的“黄世仁”的历史不过是文学作品的创作,但是它仍旧深刻的印记在老一辈人们的记忆里。可是这种记忆到了80后、90后那里变得淡薄了。“他们看待一些问题的眼光是纯粹、轻松和健康的,一种健康的多元,一种摆脱了苦大仇深之后的轻松。” 张若渔说,对于一个社会而言,“有着强烈的阶级斗争观念,一见到“黄世仁”三个字便血压上升,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那反倒令人恐惧。社会的发展终究是一个整体发展的过程,不能说只允许物质进步,却让人们的精神停留在刻舟求剑的几十年前。” 当那些文学作品和杜撰出来的故事所蕴含的政治思想已经成为一种历史的时候,我们就不要再死抱着那些空洞的故事再“津津乐道”了。也不要用阅读那些文学作品培养起来“刻板印象”来打量历史了。 § 演活黄世仁险些丢命 明星陈强将一生都献给了艺术。他驰骋于舞台、银幕,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形象,特别是他饰演的反派人物:电影和歌剧《白毛女》中的黄世仁、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的南霸天等,脍炙人口,成为具有时代意义的艺术符号。 陈强:表演黄世仁他出演反派角色,始于抗战时期的延安。导演王滨请他出演歌剧《白毛女》中的地主黄世仁,而且要求要演得人见人恨。他一听,心便凉了。那时,他已小有名气,尽管爱慕他的姑娘不少,可毕竟还没有一准儿的心上人。他暗自思忖,这黄世仁一旦演红了,人见人骂,哪个姑娘还敢嫁给我呀?“不不,这个角色,说啥也不能领!”所以,他想尽办法,要摆脱这个角色。可王滨慧眼识珠,料定陈强演反派前程不可小视,黄世仁非他莫属,便使出招数,终于让他认领了这个角色。陈强绝顶聪明,琢磨角色,塑造人物,常有绝活儿,他竟能从狗“起秧子”受到启发,寻找到黄世仁对喜儿的兽性。拍电影《白毛女》时,仍不满足对人物的理解,继续向生活中开掘。在采风中,他听到了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村里每个长工娶媳妇,入洞房的初夜权都要归地主享用。由此,他更看清了地主阶级对贫苦农民绝对占有、敲骨吸髓的本质。从而对角色黄世仁的憎恨,又增加了一层。无论在电影还是歌剧中,他把黄世仁塑造得颇为真实,唤起了观众对地主阶级的憎恨之情,有力地配合了革命斗争。 他告诉我,每场演出,随着观众对喜儿的同情而产生的哭声,台下便会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愤怒呼喊:“打倒恶霸地主!”“打倒黄世仁!”在谢幕时,其他演员都站在舞台前面,而他只能跪在台角一侧。人们朝他挥舞着拳头,吐着口水,恨不能将他踏在脚底,跺成齑粉!到了国外也是如此,一次,在维也纳演出《白毛女》,谢幕时,当献花的姑娘走到他面前时,台下突然站起一位老妇人,怒不可遏地高喊:“不要给他献花!不要给他献花!”……陈强用他表演的魅力征服了观众,以至于让观众将他与角色混淆在一起。 这种混淆,使陈强吃了不少苦头。那年在怀来演出,演到“斗争黄世仁”那一幕时,台下的战士和乡亲们都被激怒了,因为当地盛产水果,人们把带在身边准备吃的苹果和海棠一齐朝台上的黄世仁砸去,无数的果子雨点般落到陈强的身上、脸上……有只苹果正巧打在他的右眼上,让他变成了“乌眼青”。后来,一直没有医好,落下眼疾。1947年在冀中河间为部队演出,戏到尾声,台下的战士已哭声一片。有位新战士哭得格外伤心,台上喜儿的不幸遭遇,唤起他对自家姐妹饱受地主欺辱的联想,他“咔嚓”一声,将枪子儿顶上了膛,并瞄准了台上的黄世仁,只要他一扣扳机,顷刻, 便会酿成不堪设想的惨剧。就在陈强命悬一线的时刻,班长发现了举枪的战士,及时夺下了他的枪,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据说,自那以后,部队再看《白毛女》一律不准带武器,以免发生意外。 提起此事,陈强眼睛笑成一条缝,说:“我不会死的,老天爷保佑我,命大!”陈强还真是命大。 1948年,在哈尔滨36棚拍《桥》,那天休息,陈强进城去《东北画报》社看望战友老陈。进了老陈的办公室,人不在,却见桌子上放着把美国造的金钱左轮。陈强也曾有过一把同样的枪,所以,见到那金钱左轮觉得格外亲切,上前便抄在手里,左看右瞧地摩挲着……陈强的枪里,从来不装子弹,把玩时,便用枪口对着眼睛,不断地扣着扳机,瞧那枪膛里明暗更迭的景象,觉得有趣儿。此刻,他下意识地又将那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眼睛,随后,不加思索地扣了一下扳机,随之传来 “啪”的一声响。就在这时,老陈走进屋来,见状大骇。他冲上前去,夺下了枪,大叫着:“你为啥不想活了?”陈强回眸一笑:“谁不想活了?别大惊小怪的!” “啥?大惊小怪?枪里有子儿!”说着,从枪里退出了子弹。也真巧,偏赶上陈强打的那颗是臭子,要不他的脑袋早开了花。陈强“哎哟”了一声说:“还以为你的枪和我的一样,不装子儿呢!” 陈强一生多次遇险,但总能逢凶化吉。那年,陈强应邀去重庆参加《二子开店》的首映式,他坐的那架飞机不幸遭遇了空难。在机场迎接他的人,别提有多么的难过。就在人们准备为他操办后事的时候,北京来了电话,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陈强。原来,他买了机票,却因故没有乘坐那架飞机,躲过了一劫!朋友们戏说:“陈强人好,戏好,观众爱戴他、敬重他,苍天也一样,因为喜欢他,就让他遇难呈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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