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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麦天枢
释义

§ 简介

麦天枢(1956~)宁夏中卫人。中共党员。毕业于山西财经大学贸易系。麦天枢

曾任《中国青年报》山西记者站站长。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报告文学集《土地》、《爱河横流》等。报告文学《西部在移民》获中国潮报告文学征文一等奖。

麦天枢先生八十年代曾是《中国青年报》著名记者,是当时报告文学代表性作家之一。其主要作品有《土地与土皇帝》、《西部在移民》、《爱河横流》、《天荒》等。九十年代主要从事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研究,主要著述有《昨天——中英鸦片战争》、《中国农民——关于九亿人的现场笔记》、《天国猜想——认识中国的一条新路径》等。

曾获“人民文学奖”、“徐迟报告文学奖”等全国主要文学奖项。近年总策划、编剧、创作指导参与《鸦片战争》、《大国崛起》、《汉字五千年》等有重大影响的历史文化纪录片。以及指导大型文化纪录片《炎黄脉——中华之医的旧世与今生》。

§ 经历

著名作家、学者麦天枢先生,宁夏中卫人。1956年生。16岁中学毕业后入伍,在青海部队服役,曾任通讯员、团新闻参谋等职。78年高考恢复后考入山西财经大学贸易经济系,毕业后不久即为《中国青年报》记者至1989年。曾任《中国青年报》山西记者站站长,山西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协会理事,一级作家。麦天枢在发言

上世纪八十年代,发表《土地与土皇帝》、《白夜》、《天荒》、《问苍茫大地》等纪实文学作品,其中以《西部在移民》影响最著,先在 108家中国文学刊物联合举办的首届“中国潮”报告文学征文中获一等奖第一名,后获首届“徐迟报告文学奖”。九十年代初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长篇历史纪实作品《昨天中英鸦片战争》(执笔与王先明合作),先后获人民文学奖、全国报告文学奖、首届中国青年图书奖等。九十年代中期至今,主要从事社会文化方面的研究工作,陆续在三联书店出版《中国农民》(曾作为高中语文读物)、《天国猜想——认识中国的一条新路径》等。

另外,参与大量影视作品的写作与策划,主要的有:故事片《鸦片战争》(编剧之一),获华表奖等奖项;大型电视文化片《中国农民》 (总策划、总撰稿);国庆五十周年大型专题片《国典春秋》(总策划);专题片《人在九七》、《20年20人》(总策划)获中央电视台特别奖和优秀作品奖。创作指导参与《大国崛起》(总策划)、《汉字五千年》(总策划)等有重大影响的历史文化纪录片。目前,正在指导大型文化纪录片《炎黄脉——中华之医的旧世与今生》等有重大影响的历史文化纪录片。

1989年“六四风波”时由于他同情并参与学生的活动,在劝阻学生绝食的同时,他与12位“著名学者”发出了《我们对今天局势的紧急呼吁》,要求宣布这次动乱是“爱国民主运动”,要求宣布非法的学生组织为合法,说如果不实现这些要求,他们也将参加绝食。这个呼吁,在《光明日报》公开发表,在中央电视台公开播出。并于1989年5月14日傍晚,集体走上天安门广场声援学生并呼吁同学理性撤出广场。[1]事后被“参加学习班”,九十年代在文坛上销声匿迹。复出后的很多作品颇有争议。

§ 争议作品:《天国猜想》

复出后出版了富有争议的文学作品:《天国猜想——认识中国的一条新路径》《天国猜想》

从分析个体生命和聚落村庄入手,展现中国古代“农耕一伦理社区”的生存真相,以及在此基础上产生的社会组织结构和知识体系,解说至今仍在影响中国社会的种种传统观念和行为模式的历史原因。本书独特的视角和叙述方式,为学界讨论传统与现代之间的胶结关系,提供了一个可供争辩和发挥的新文体。 作者试图另辟蹊径,立足于一个新的出发点,加入中华文明自我认识的不屈队伍,开始一个新方向的行程:信奉科学思维逻辑的力量,但不信奉这一基本逻辑在别人土地上生产的关于社会和社会中的人的果实,完全面对中华文明自身的生活遗存;从既来自实在又来自理念的文明的基础细胞——‘我们的村庄’出发,省察和描述一个伟大的‘伦理文明’的生命形态,并在这个基础上给出它的宫殿、它的智慧、它的财富形态的形貌。

质疑:

自近代中国开始其现代化进程以来,如何认识传统中国社会一直成为本土知识界乃至海外、西方知识者所面临的一个无法绕开的问题。因为传统社会是一个巨大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存在,它并未随着其不可避免的衰败命运而完全消失,尤其是它作为一种精神存在必然会影响社会变革的进程及其形态。要把握中国这样一个国度的现代化进程,要为它设计出一个现代化的模式(如果可能的话),以及知识分子要在这一进程中确立自己的立场与价值取向,都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每当重大社会转折来临的时候,各个派别的知识分子都要不同程度地卷入对这一问题的思考之中,更不必说政治人物。而知识分子对这一问题在认识上的细微差异都足以导致思想上的根本分歧;中国知识阶层思想上的各种重要倾向也都可以在此找到最为基本又是最为深刻的根源。一部近现代史完全证明了这一点,《天国猜想》一书的出版,再次反映出世纪末知识界的这种动向。 “猜想”是作者思想的方式,也是作者对中国传统社会的认识方式;“天国”是作者对这一传统社会的真诚定义。书的副题是“认识中国的一条新路径”。然而读完全书,我却产生了很深的怀疑。作者以一种他自己所说的体验的方式来认识“天国”,又以一种体验式的激情来写下他的这些体验。这并不是一条新的路径,其认识传统中国的姿态与心态都可以在此前许多人那里找到类似的尝试;所得到的“天国”——用作者所用的比较学术化的说法,即中国古代“农耕伦 理”社区——也不是什么新的发明创造,只是把传统的纲常伦理换成了较为西化的语词——奇怪的是作者在书的一开头就表明他要避开西方的术语以及思维模式。 从底层来认识中国社会,从实际生活的境遇来考察有着深厚文明积淀的传统中国,从而为这个国家这个文明找到一条合适的道路,这是近代以来几乎所有中国人特别是知识阶层所不断尝试着的方法。其中有当时即产生巨大影响并由此改变了中国历史进程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也有时间不长便告失败的各种付诸实践的行动,如“平民教育”运动等;又有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开展的社会调查,其成果如《江村经济》、如陈翰笙30年代在中央研究院时对中国社会性 质的调查等都是。而西方汉学界也早就走出“图书馆里的人类学”,把目光投向中国广大的乡土社会,从真实生存状况入手而不再依赖二手材料来认识传统中国文明,所作出的成果亦复不小,事实上是启发了本土学者的研究思路与范式。《天国的猜想》的作者,通过长期与黄土地生活在一起,从个体生命入手来认识传统中国,走的也无非是这样一条道路,本质上并无新鲜之处。 然而作者却在说这是一条“新的路径”。那么它新在什么地方?它新就新在作者套用了社会学、人类学田野调查的方式,却排除了这一方式中的科学精神,也放弃了客观的理性的态度,而代之以预先给予的对传统的同情与欣赏,用空前昂扬的激情去为传统辩护。作者明确宣称,要完全面对中华文明自身的遗存,从既来自实在又来自理念的文明的基本细胞——“我们的村庄”出发,省察和描述一个伟大的“伦理文明”的生命形态。“完全面对中华文明自身的遗存”,很好;把文明的基本细胞规定为“村庄”,也大致不错;然而“我们”一词暴露了作者先入为主的成见。有着强烈情感倾向的“我们”一词表明了作者认识这一文明的基本方式与预定的价值取向是完全认同于他所要认识的对象,而缺乏必要的距离。“既来自实在又来自理念的”文 明细胞,其中所谓来自理念,并不是来自理性的思考,而是一种主观意识的产物,是作者对“村庄”心甘情愿的、由衷的赞赏与顶礼膜拜。这种价值取向就决定了作者写作本书的方式——这种写作本质上是作者对传统中国的认识——是一种激情独白,最终是一部情绪化的文本。本意是要摆脱所谓过去的知识者那种高高在上地、抽象地、先验地想象中国社会的方式,而从具体的“文明的细胞”入手,可是作者却最终走上理想化的对认识对象的抽象与约化的道路,把从观察单个的细胞所得来的印象无限放大为对一个复杂的社会有机体的判断,从而猜想出一个空前美好的“天国”来。 这个“天国”是怎样的美好世界呢?只需引用几段话就可知道。天国很大,它里面的人们过的都是安祥平静的“好日子”,他们是如此幸福,以致“数代人乃至数十代人持续地不知道什么是战争,改朝换代的血腥故事,只是滋润他们平静的日常生活的‘艺术’”。“村庄”里的女子为着可能有的贞节牌坊而守寡,“对于我们的村庄我们的文明,则是不亚于将军的军功、官员的政绩的伦理贡献”;“我们村庄里的女人”是“多么伟大光荣的从属者和依附者”!代际孝道有 着无可解说的合理性;有德绅士是我们村庄权威代表的主体;这里有“礼”,“礼是时代知识者伟大的创造和精工之作”;这里也有“忠”,忠是维护日常社会秩序里文明稳定的优秀品质…… 用不着再列举。这个天国原来是所有人都早已熟悉的,不过就是三纲五常而已。作者对中国传统社会的认识,并未有真正新的见解;要说新的话,那就是他对这些传统的态度又重新回到了“五四”之前,所以相对于“五四”之后的大多数人而言,是“新”的。要逐条对这一美好的“天国”进行批驳,是可以作出一篇痛快的文字来的。可是,问题不在这里。对知识界而言。需要认真思索的是,为什么这些本来早已为“五四”以来的先驱者所全力批判的东西,到了80年以后的今天,还有人为之进行美化?中国知识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否认,作者在长时期的对“村庄”的考察中,是看到了传统所存在的负面特质的。可是,由于上文指出的“猜想”式的思想方法,作者有意地淡化并且进而美化了这些特质。这种处理,使得这本书可能避免人们的质疑——因为它并非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它并非不全面,它是以“客观”的角度来“研究”。然而作者先入为主的理论预设所带来的情绪化偏颇是一翻开书就能觉察到的。从根本上来说,这本书,不仅仅是在如何认识中国传统这一问题上向知识界提出挑战(即如何认识传统与西方在中国的作用),而且也是在向“五四”传统挑战。“五四”所大力张扬的“科学、民主”精神到底在知识阶层的思想结构中占有怎样的位置?读完这本书,令人几乎不禁要认为,正是因为知识界自身没有很好地继承“五四”传统,才导致了中国当下这种状况的出现。 [2]

§ 争议作品:《大国崛起》

2006年年末,中国中央电视台的一套纪录片引起了国际舆论的关注,这套12集的《大国崛起》被评论认为是中国崛起论的一个表达。近日,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发表了对这部纪录片总策划麦天枢的访谈。

麦天枢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最著名的记者和报告文学作家之一,但九十年代初,麦天枢几乎从中国文坛上消声匿迹。九十年代末和新世纪初,麦天枢的名字才渐渐出现在中国媒体上,但此时他的作品似乎多数与历史相关。 生活照

曾担心这种纪录片是否合乎时宜

麦天枢表示,拍摄《大国崛起》的缘起是在几年前,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总监任学安在汽车上听广播,听到中共中央政治局请专家讲课,讲历史上九个世界性大国崛起的经验教训,听完后,马上就给麦打了一个电话,寻求合作拍摄一套谈论大国崛起的电视片。任学安就是后来此片的总编导。

麦天枢并不讳言,自己曾经担心拍这种片子是否合乎时宜?他本人对“中国和平崛起”这种说法也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现在的国际条件和当年那些大国崛起的国际条件完全不同了,中国崛起与以前那些大国崛起有一个根本的不同,就是中国现在有一个和平的国际环境。历史上大国的崛起,多数是通过军事征服和殖民掠夺,但在今天,不要说中国,就是美国,也无法再靠那种方式来获取更大利益了。

“但是,无论是西方提出的‘中国威胁论’,还是中国对外部作出的‘中国和平崛起’的表白,都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我认为,正因为中国目前面对的国际环境相对平和,所以,中国能否和平崛起,就更多地取决于中国能否和平地处理中国社会内部的矛盾和冲突,取决于中国能否妥善解决国内的安全问题,也就是说,中国社会发展的过程中不要出现大的动荡,中国能够以和平的方式处理这些年来积累的社会不满、腐败、改革中利益分配的不平衡、不公正等内部问题,不要因处理不当引发大的社会灾难。我觉得,和平崛起的价值是针对我们国家内部的,而非针对国际的。在这套片子的制作过程中,我一直与他们谈,希望多强调西方列强崛起过程中不同社会集团之间的妥协、合作,多强调这些国家内部制度的革新。”

总编导任学安同意了麦天枢的要求,麦天枢表示,这套节目播出之后引起了很多争议,但它的制作过程比较顺利,尽管也作了一些修改,但在当前大陆的传播环境下,还算是比较顺的。

无太多政治背景,年轻人对体制改革热望强烈

对于这套纪录片是否有内部政治背景,是中共领导层授意,为未来政治改革展开的舆论造势的问题,麦天枢表示这完全是揣测。他认为,如果确实是这样,那中央电视台也不会找他合作。

谈及《大国崛起》是否要向中共中央请示的问题,麦天枢认为没有那么复杂。“这套片子能够出来,主要是两个因素:一是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随着国际的关注,中国这些年来形成了一种‘中国是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的民族情绪,二是认为中国要学习、借鉴历史上其它大国兴衰的经验和教训。这两条是共识。”“我想,关注历史上大国兴衰的经验教训,这一点是中国上下之间、官民之间的不谋而合,除此之外,就难说了。”

麦天枢说,观众在《大国崛起》中看到的更多是西方国家的民主制度和社会价值观念,而官方和民间对这些问题的认同度或许有所不同。“中国社会走到现在,有一个基本判断就是,过去的那种上面授意、下面配合的模式,现在已经不大可能行得通了,尤其对我这样的人来说。”

麦天枢表示,现在还不能判断能在中央电视台播出本身就是一个进步,这可能是一个巧合。但播出以后的效果,是事前没有预料的。在制作期间,他们更担心的是大量媚俗的电视剧冲淡了这套节目的收视,但没料到,大陆青年知识分子关心政治体制改革的热望非常强。这套不同于传统意识形态的纪录片可能让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并因此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是不是意味着中国的进步。 《大国崛起》

维护中国的社会安全是最高政治

麦天枢认为,这部纪录片之所以没有经过太多的修改,能够顺利地面世的原因是,自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无论官方舆论怎么说,但人们内心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表示,从1989年到现在他个人最大的变化就是:对全盘西化持否定态度,对维护中国的社会安全,则认为是最高的政治。“中国的社会安全和秩序安全是中华民族面临的最重要的课题,对知识分子来说,维护这种安全也是他们最高的道德标准和正义标准。”

这种思想同样影响到了电视的制作,“片子中的英国篇和美国篇,我是看的最多的,在播出之前,我看了三遍,就是想把这两个国家中不同社会集团之间达成妥协、并以最小的代价实现社会变革的经验多多表现出来。”他希望中国的执政党和政府能够培育出一种社会条件,使未来的民主转型能够通过和平、妥协、不同社会力量之间展开合作的方式逐步实现,而不要再出现各个不同政治力量之间的公开对抗。

现代与传统的融合、社会力量的妥协贯穿其中

谈及《大国崛起》与《河殇》的比较,他认为,《河殇》那么激烈而全面的反传统,不管它的表述是多么的慷慨激昂、多么的漂亮,都是一种无知。近代以来,尤其是1949年以来,中国知识界基本的知识和信息都来源于西方,而中国的青年知识分子对我们的传统了解得太少,了解得越少,也就否定得越干净,否定得越容易,而了解得越多的人,就会对我们的传统存有仰望之心,这种仰望并不是保守,而是尊重客观存在。

麦天枢表示,两个思想贯穿在《大国崛起》之中:一是各个社会力量之间的妥协,二是现代化与传统的融合。例如,在日本一集中,就谈到了日本现代化过程中对传统的保留:日本在改革过程中保留了天皇制、保留了基本的社会秩序;其它几集中也突出了这种思想:凡是进行逐步、渐进的改革、并融合传统与现代化的国家,发展都比较平稳,凡是没有进行理智思考就匆匆展开激进变革的国家,都会出现大的折腾和倒退。 [3]

质疑:

应当说《崛片》的解说词比较隐晦含蓄。如果它赤裸裸地踏红线,它就难以出笼。且不说他们三年多的人力物力白白投放,就连他们的意图也难以实现。比较起来,麦先生的解读就必须真相毕露,而且他的志同道合者们必然要紧紧跟上,利用媒体大肆宣扬和炒作他们的意图。这一后续工程恐怕是他们的系统工程中的最重要的一环。他们必然要对公众进行《崛片》的导读或辅导工作,以便误导公众落入他们的圈套。

解说词第12集《大道行思》序言写道:“走过六十年,回首五百年,一路巡看交相兴替的大国演变,我们要做的,其实就是一件事——让历史照亮未来的行程。”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大国走过的历史道路所凝结的经验,所展示的“规律”才能照亮人类“未来的行程”,其中当然也照亮中国“未来的行程。”其潜台词是中国过去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是在黑暗中摸索,只有走资本主义道路才有光明前程。这个序言还大言不惭地把他们的思考和他们精心选定的人士的思考吹上了天。说:“人们的思考却已越来越接近真理。正是这些思考,成为人类在20世纪取得具有关键意义的成就。这些成就发出的光芒,无疑将照亮新老大国未来的行程。”照此说来,帝国主义必然灭亡不是真理,社会主义必然胜利也不是真理,而帝国主义大国只要按照他们的“接近真理”经验和模式去办,将万世永存,前途无限光明,中国要想成为新大国,只能走资本主义道路,这就是《崛片》的主题思想。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麦天枢先生是怎样直言不讳地扩展和发扬这一主题思想的吧。

[麦天枢说:“我们走到今天,中国社会的目标已经不是自己的历史目标。自己历史规定的方向已经不是这个社会的方向。中华民族这一百多年来,精神痛苦社会痛苦的根源就在于此。”]

这段话分明是又一种“告别革命”的谰言。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的我国人民的反帝反封建斗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都是“自己历史规定的方向”,都是自找的“痛苦”,还不如甘当殖民地的顺民,还不如不推翻蒋介石政权,顺着他的路搞资本主义就对了。至于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更是“自己历史规定的方向”,更是自找的“痛苦”,搞来搞去,这个方向“已经不是这个社会的方向”。这一切“精神痛苦社会痛苦的根源”就是没有走西方大国的“光明”大道。

[麦天枢说:“社会发展的方向是什么,这个方向不是你自己确定的,而是西方文明确定的。西方这种文明带来了工业革命,带来了以科学技术为背景的物质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会伴随着政治制度的要求,市场经济、民主化,它们本质上是同一回事。当这个社会方向确定以后,我们用一个中性的词,叫做现代化。现代化这个方向,不是我们文明的内需,而是外部世界给我们提出的要求。”]

看,麦先生的奴性十足,连我国的社会方向也不能“自己确定”,而必须是“外部世界给我们提出的要求”!什么要求呢?这就是麦先生野心勃勃的对《崛片》作用的厚望,让中国人民全面选择资本主义制度,什么“物质生活方式”呀,“ 政治制度”呀,(资本主义私有制为基础的)“市场经济”呀,(资产阶级)“民主化”呀,等等。按照麦先生这个愿望,中国只好全面实行资本主义复辟了!

[麦天枢说:“为什么我们希望引领中国的大众来看西方的历史?这些世界几百年来文化主体的代表性国家,它里面包含着我们今天面对的所有改革的经验和教训。”]

看来“中国的大众”主要是改革的决策官员吧,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做出改革的决策。原来,麦先生“引领中国的大众来看西方的历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给中国的改革设定一个标准和框架,要通过改革使中国实现全盘西化啊!麦先生说得够明白的了,西方文化主体“里面包含着我们今天面对的所有改革的经验和教训。”这就是说,中国的“所有改革”都可以从西方文明中找到满意的答案。与麦先生相呼应,《崛片》总编导任学安说:“十二集电视片构建一个窗口,通过它发现世界的坐标。”这就是说中国的社会制度要定位在西方大国规定的坐标内!

[ 麦天枢说:“我们应该承认,现代化的历史是从欧洲起源的,它的直接的经验和教训,直接的知识和理性财富,都储藏在这一主干线条的运行中。如果我们认可这一点,我想,所有的知识分子、所有的社会民众,对我们社会改革方向的判断,改革方式的判断,就有一个背景。如果我们有这个认可,自然就会对这个文明走到今天所提供的基本养分,社会政治形式、经济模式、价值模式,有一个判断,它应该是接受的,而不是排斥的;它可以修订,但不可以再造。自己文化的参与其实也是一种修订,而不可能从根本上再造一种生存方式。因为这种生存方式走到今天,之所以有征服性,就因为它是最有效的,在民族国家生存竞争的实践中是最有效的。”]

麦先生这段话的意思是,中国只能走资本主义道路,“因为它是最有效的”,舍此别无他途。中国“不可能从根本上再造一种生存方式”,去走社会主义道路。

根据麦天枢自己的解读,笔者认为,《大国崛起》只能是一部反动电视片。难道这是可以争议、可以辩解的吗?现在是21 世纪,资本主义早在19世纪末已经失去历史进步性,进入反动的帝国主义阶段;中国早在1949年就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所以,麦天枢们在当代赞扬和鼓吹帝国主义的经济政治制度,要求中国按照西方模式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对历史的反动。至于西方大国的先进科技,社会化大生产的一般管理经验,我国人民从来也没有拒绝学习。

《崛片》的炮制者们随意裁剪历史,打扮历史,如数家珍、浓采重笔地描绘了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制度的产生和发展,无视它的历史暂时性,给它戴上永恒生命力的光环;解说“崛起”,却不揭示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不说阶级斗争,不说火与血的罪恶史,好像它们由对内对外的残酷剥削和野蛮掠夺所积累起来的财富与“崛起”无关,鼓吹森林法则,无视社会公正;只强调近现代帝国主义的“崛起”,决口不谈垄断资产阶级的剥削和专政,两极分化,资产阶级假民主,新殖民主义;在解说苏联时,决口不谈苏联消灭剥削阶级,实行公有制,按劳分配,无产阶级专政这些最基本的社会主义原则对于人类未来解放的空前意义。在解说苏联崩溃时,决口不谈以戈尔巴乔夫为首的叛徒集团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和美帝国主义派遣萨克斯等“专家”制定和推行500天改革计划这一内外勾结所产生的决定性瓦解作用。这一切都说明《崛片》的主旨是美化资本、帝国主义制度,否定社会主义制度,误导我国的改革目标。如果“接受”他们鼓吹的西方“政治、经济、价值模式”,其结果是废除人民民主专政,共产党下台,实行资产阶级多党制,议会制,国有资本进一步从垄断性行业退出。这种局面就不仅是社会主义覆灭,而且必然发生“颜色革命”,使我国广大劳动人民陷入大灾难的深渊。

麦天枢们由于所持的立场、价值取向和可怜的知识,岂能正确洞察历史方向,并引领我国的改革?!可笑,狂妄!顺此,笔者愿念两句谚语:“崛起屁股望天,有眼无珠”,“人心不足蛇吞象”。麦先生们可以以此为戒吗?  [4]

支持:

《大国崛起》是央视第一部以世界大国的强国史为题材并跨国摄制的大型电视纪录系列片。这部电视片从筹备到制作完成历时近三年,七个摄制组分赴九个竞相登上世界舞台的世界大国进行实地拍摄和深度采访,用影像和声音诠释了各个大国500年的兴起史。全片通过介绍15世纪后陆续兴起的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法国、德国、日本、俄罗斯、美国的崛起历程,为中国的现代化发展提供资源和借鉴。

叫好又叫座自《大国崛起》在央视二套亮相以来,收视率节节攀升,在观众间也是好评不断。据记者获悉,有热心的观众专门给剧组打电话,说“看一遍不过瘾”,强烈要求重播12次。而且各路学者专家的反映也很好,此片被称为“在浮躁环境下的一部严肃纪录片”。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系主任展江表示,真正对这部片子感兴趣的“应该全是社会精英阶层”。而观众则纷纷表示确能引发自己的思考。不但开拓了视野,“给自己的世界史补了课,还让人思考在当前的国际形势下,中国要崛起应该从哪些方面努力。”

本土化和电脑特技虽然这部片子拍的是国外大国的崛起过程,但在拍摄过程中编导组尽量实现了“本土化”。《大国崛起》摄制组执行总编导周艳在接受采访时说:“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从国外买这样的片子,但是我们想用中国人自己的视角来看世界,这和直接买别人的片子是不一样的。”拍摄过程中牵涉到的国外历史学术问题,剧组也是靠采访大量国内的历史专家来解决的。

从《故宫》开始,大型历史纪录片都采用大量的电脑特技来表现历史上发生过的宏大场面。《大国崛起》也不例外。比如在表现不可重现的巨大战争或航海场景就用了大量的电脑动画。比如法国攻占巴士底狱、荷兰的商船队等。

对此,周艳表示:“像大航海时代那种气势上的东西,你很难用静态的语言去表达。我们希望我们的动画是为内容服务的,不是只追求一个技术的高端。”

观众比想象中更智慧片子播出后,观众的反馈很热烈,在各大论坛上都可以见之与其相关的讨论。有网友说“怎样崛起是中华民族思考了二十年的问题,《大国崛起》从另一个独特的视角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解答,让我能够有更深入的思考。”不过也有给片子的细节挑毛病的,比如不少网友指出“介绍法国思想家的部分比较单调”。周艳对于网友的热议这样表示:“我们发现其实观众比我们想象中更智慧,他们都能够很理性地用一种探讨问题的方式来看待这个片子。更多地呈现历史,在历史当中能够让大家有一些感悟是我们最大的动机。”

《大国崛起》:姿态与话语

央视《大国崛起》刚播出。批评性的评论也很快就出来了,很多专业人士对它有不少苛求,也有非常尖锐的批评。这部“暗火”类型的电视纪录片,在我看来,其姿态与话语方式至少值得大大肯定。

首先,《大国崛起》有一个比较诚恳的姿态。其总导演任学安在接受访问时说,这部历时3年的电视片最初的设想,是受到中共中央政治局一次集体学习内容的启发。不过,但却不是奉命之作。与传统的、主流的、宣传说教味道浓烈的片子有本质的区别。它能引起学界、媒体乃至网友们的热烈追捧和热议,其实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中国近30年的稳定发展的世界性变革使得我们具备了谈论这种话题的社会基础。所以不如说,在时代背景之下寻找中国历史发展成因的诚恳心启动了该纪录片,它的切入姿态很好。

其次,专业层面上,《大国崛起》的话语方式有很大进步。学者麦天枢说,他们撰稿确立了两个基本原则,一个是看看国内需要什么就诉求什么;二是突出人物。所以九个大国的崛起史并不面面俱到,我们看到在英国专题中,主要介绍了以牛顿为代表的科学发现与突破,以瓦特为代表的技术创新,以亚当·斯密为代表的市场经济学说。而介绍美国政治制度时,《独立宣言》确立的会议让人印象深刻。德国和日本的“国家资本主义”以及其造成的历史灾难,则证明了“大国崛起”方式的不同,可能将结果殊异。

关于媒体的说话方式,凤凰卫视中文台执行台长刘春的两句话可以附会这个纪录片,一句是说他们的节目《社会能见度》的,其节目力求要“我要让你感到我的分量,我又不能让你生气”;另一句是说凤凰话语方式,“凤凰不是话语空间大,而是它的话语方式有优势,是它的语态吸引人”。《大国崛起》讲了很多普通的外国历史故事,讲了许多国家发展的基本成因,和中学课本上的似乎没有太多超越,但你会觉得它很有技巧,一种新的电视话语方式使它与其他以大众诉求为主的娱乐电视节目决然不同。

该纪录片最大缺点就是逻辑比较简单,很多时候结论粗暴,材料依附于既定的思维,甚至被批评有精英化的倾向。但“和平崛起” 等宏大话题本来就是精英话题,它只是借助了电视这种大众传播和普及形式。 50分钟一集的容量也让更多的内容、争议以及理性思索不能被包容其中。不管对《大国崛起》的批评有多少,但值得肯定的是,至少可以让你换个方法心平气和地谈论。

观众反响

匿名网友:《大国崛起》关注的侧重点是国家崛起的思路,尤其是思想、文化、教育、科学、制度领域,或者说是“软”的方面。不错,“软”的方面是国家崛起的基础,但是若只有“软”

没有“硬”,那根本谈不上真正有保障的崛起,也完全谈不上是“大国”。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军事实力是大国崛起的坚强后盾,是任何大国背后的支撑。对大国而言,经济、社会与国防是要协调发展的,片面认为集中力量解决了经济、社会问题就能天然地克服发展和崛起的障碍的想法未免过于简单化了。

匿名网友:看了几集,真的很不错,很有深度,很正确,没有像历史课本那样的,但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刚开始都是外国专家讲,但是后来中国的越来越多,明显的外国专家更客观。

狂鼠:《大国崛起》并没说一切靠科技,它也说到了文化的重要性,这是经济方面的作品,所以倾向发掘各国的经济特征。

匿名网友:连中国普通老百姓都会说的话:现在是科技年代,所以,以科学起家的美国成了老大,以技术起家的日本成了老二,其他依次排座。中国本来就是一个文化大国,老孔的“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观念还普遍地存在于老百姓的心中,只有转求科学精神,崇尚技术才是强国之路。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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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9:2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