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郭颂 |
释义 | § 人物简介 郭颂 郭颂,男高音歌唱家、民歌演唱家。辽宁沈阳人。1931年出生于贫民聚居区。毕业于鹤岗高级职业学校(该校建于1949年,于1954年同鸡西煤矿学校合并,现为黑龙江科技学院)在民间艺术京剧、大回落子、唐山驴皮影、二人转、单弦、大进等熏陶下长大。中学时代显露音乐才华,参加独唱、担任大合唱指挥,也唱东北大鼓、河南坠子。197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黑龙江省歌舞团独唱演员、团团长,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中国音协第三届理事、黑龙江分会副主席。是第三、四届全国人大代表。以演唱东北民歌著称。演唱的歌曲有《新货郎》、《乌苏里船歌》等。作品集有《郭颂创作歌曲选》。 § 人物简历 1950年高级职校毕业后为中学音乐教员。 1953年调人松江鲁艺文工团当独唱演员,曾从师俄籍女高音阿恰依。 1956年7月,在第一届全国音乐周上,演唱了由他整理、改编的东北民歌《丢戒指》并在全国音乐舞蹈会演中演唱了经他改编的东北民歌《看秧歌》。后曾与世界著名的美国四人歌唱家罗伯逊在伦敦同台演出。郭颂 1961年到上海声乐研究所学习声乐。之后他相继创作、演唱了《新货郎》、《乌苏里船歌》、《我爱这些年轻人》、《越走越亮堂》、《串门》、《甜透了咱心窝》、《山水醉了咱赫哲人》、《笑开了满睑花皱纹》、《大顶子山高又高》、《月牙五更》 《王二姐思夫》 《 瞧情郎》 《迷人的夜晚》等,共创作歌曲50余首。 1984年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演唱了《甜透了咱心窝》。出版了《郭颂创作歌曲集》、其中,《乌苏里船歌》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为亚洲声乐教材,电视台为他录制了艺术片《垂向大地的谷穗》。曾任黑龙江歌舞剧院名誉院长。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第三、四届理事,省音协副主席,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六、七届省人大常委。曾多次出国访问演出。[1] § 艺术人生 战乱里来 1931年9·18事变期间,郭颂生于沈阳大北门外,母亲临产的那些日子正好赶上了日本鬼子连夜偷袭北大营,满地炮弹横飞,用郭颂老母亲的话来讲,就是北大营的大炮,硬生生地把郭颂给轰到了这个世上。后来有人开玩笑说,郭颂后来对声音那么敏感,对音乐那么痴迷,是不是也跟出生时听惯了日本鬼子的大炮有关,郭颂听了却一笑而过,并不作答。 郭颂的父母都是贫苦的农民出身,家境比较贫寒,父亲早年只以卖豆腐维持生计,后来更是因躲避战乱而辗转到了锦西,生活可谓是举步维艰。虽然生活寒微,但是父亲却有着吹萧的一门爱好,而他的哥哥,也更是喜欢唱几口戏曲段子,原来关于他的音乐启蒙,本是受了点家庭渊源的熏陶,而并不是与生俱来,跟那日本鬼子的炮弹,则更是扯不上边儿了。 郭颂在读小学的时候,曾得益于一个老师的指点,这个老师叫常之路,他上课的时候,就经常会把一些音乐方面的专业知识教授给大家,让大家练习,而对此特别感兴趣的郭颂,则更是受益匪浅,打下了一个很良好的音乐基础。 此期间音乐成绩突出的郭颂,文化课反而是稀松得很,尤其是以数学一项最甚,还曾因为整天醉心于乐谱知识,而在数学课堂上闹出大笑话。那是在某一堂数学课上,老师让他回答一道简单的算术题,结果他硬是把3+4=7这样的题,给读成了“咪加发等于西……”结果惹得大家伙哄堂大笑,老师则更是哭笑不得。 这样的例子似乎有很多,以至于郭颂自己都搞不懂这样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往往在读乐谱多来咪发臊拉西的时候,他的反应能力就高得惊人,而一到去读数字1234567的时候,他就晕了脑袋闹出笑话。 郭颂是在位于黑龙江省的鹤岗地区读的中学,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有天会以唱歌作为职业,而着实是想当个工程师,小的时候,父亲就督促他努力学习,千万别学自己干做豆腐这一行,所以他的脑袋里就埋下个意念要当工程师,结果到了鹤岗了之后,就越来越发觉自己没有半点数学天分,只有在学校里搞一些文艺活动的时候,才有用武之地。唱歌、赛歌、教歌、拉歌,他以一己之力把学校文艺团体搞得是生龙活虎,所以校长硬是看中了他,把他安排到了鹤岗高级附属学校当了三年音乐老师。 改名郭颂 郭颂 郭颂原本的名字叫郭增发,很通俗的一个名字,有着祈望增产发财的吉祥寓意,而他的两位哥哥则叫郭增庆与郭增友,郭颂这个名字,是后来在他进入到文艺队伍成为了一名歌手之前,而放弃掉了原本的名字后取的,这里面也有一段渊源,牵系进了他的一位好友叫洪钧。 洪钧是黑龙江省佳木斯文工团里调转出来的,那时候的佳木斯叫合江,洪钧当年是从延安来支援东北文艺建设的老革命,一直都在合江文工团工作,他能歌善舞,学识渊博,后来被安排在鹤岗附属中学里担任语文教员,不光视郭颂为知己,还帮助郭颂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东北民歌。 郭颂的音乐之路还得益朋友洪钧的鼎力相助。朋友洪钧不仅主张他将原名郭增发改为郭颂,而且还鼓励他在业余时间搞合唱,并努力通过自己的关系,把郭颂推介到搞音乐的老同事那里,郭颂的才华得到认可,并开始了自己的专业歌手之路,于1953年调入黑龙江省文工团。当时审美取向趋向于“高雅”,郭颂被看作只会唱小调的演员,被人看不起,认为唱民歌小调的低级下流。他那时虽然举步维艰,却意志坚定地将自己的路走了下来,用他自己的话说,那个时候是“傻小子睡热炕———全凭火力壮”,全凭借一股子拼劲。 1952年,那时候洪钧鼓励郭颂在业余时间搞合唱,还亲自给他担任指挥,后来在搞一个大合唱的时候,洪钧叫他唱《黄河颂》,后来洪钧就坚持主张给他改个名,说以后就别再叫郭增发了,干脆就叫郭颂,所以以前的郭增发就摇身一变为了郭颂。 因为洪钧以前曾经在合江文艺文工团工作,所以就努力通过自己的关系,把已经成熟起来的郭颂推荐到自己的老同事那里,那时候李杰夫搞了一个歌剧叫做《星星之火》,其中有一首歌曲就是后来被广为传唱的《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也就是歌剧里男主人公教女生唱的那一段歌曲,洪钧特别希望郭颂能够通过这个机会,去亲自观摩一下学习学习,所以就亲自写了一封信把郭颂推荐到了哈尔滨,让他去争取机会。 正是在那时候,郭颂结识了整台歌剧的指挥苏阳与刘朱,与黑龙江文艺队的歌舞队队长郑世春,他们后来曾到鹤岗去演出,听到了郭颂的歌,欣赏得不得了,感觉他身上的才华实在不能被埋没在这边远的煤乡里,所以后来就千方百计地要把要郭颂调到省里,鹤岗附属中学的董世为校长一开始还不想放人,后来经过谈判,就从哈尔滨再专门给派去了一位音乐教员,硬是把郭颂换到了哈尔滨,就这样,郭颂才开始了自己的专业歌手之路。 路遇贵人 郭颂 没有接受过正规音乐教育的郭颂在同事洪钧老师的引荐下,在1953年调入黑龙江省文工团(当时叫“松江省鲁艺文工团”)。当时正是“土洋之争”盛行的时候,团里很多人都愿意学习小提琴、美声唱法,审美取向趋向于“高雅”。郭颂被看作只会唱小调的演员,被人看不起,认为唱民歌小调的低级下流。他那时候虽然举步维艰,却意志坚定地将自己的路子走了下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那个时候是“傻小子睡热炕—全凭火力壮”,全凭借一股子拼劲。 他也跟一位俄侨学习美声唱法。但是在演出中他发现《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歌唱二郎山》这一类歌曲在基层演唱时没有什么反响,相反《丢戒指》、《王二姐思夫》这一类歌曲在基层演出的时候大受欢迎,于是他在演唱歌曲和创作歌曲的时候认定:歌里要有故事、有人物,有表演。这几个要素成为他在文革以前红极一时的不二法宝。 53年这一年正赶上东三省音乐舞蹈汇演,他演唱的《丢戒指》等东北民歌受到马可、李劫夫等老一代音乐前辈的肯定。他们要郭颂坚持把东北民歌唱下去,这时他在文工团乃至东北文艺界的地位得到了初步认可并且有了强大的群众基础,那个时候,郭颂俨然已经通过无线电收音机的传播形式,成为了新崛起的民间大红人。 在1956年第一届全国音乐周上,郭颂靠东北民歌《丢戒指》而轰动整个音乐周,在后台他第一次结识了仰慕已久的王昆,王昆对他说:“你的歌很有特色,有这么强烈的民众反响,真是不简单,以后你一定要走这条路……”这个事件成为他的一个新的起点。从此以后郭颂的歌唱道路上总能看到王昆的影子,正是在王昆的推荐下,才有了随后郭颂在各种舞台上频繁展示的机会。用郭颂自己的话说“这是我的贵人”。 也就是在这次的音乐周上,由于表现突出,郭颂与其他的一些专业演员被邀请到中南海怀仁堂为中央首长演唱,这个来自黑土地豆腐作坊的孩子得到了国家级的肯定,他的事业从此走上巅峰,但是,谁曾想到,他的厄运,也随之而来。这一年,郭颂26岁。 患难真情 郭颂 在特殊的年代,郭颂被下放到了农村改造,生产队的老百姓们一边把一直喜爱的老郭接到家里款待,一边给一家上下安排好了生活所需。 可以说农民朋友们的信任与热情,让深遭迫害的老郭受宠若惊,更让他坚定了自己扎根在农村为社员们唱歌的基本信念。在田间劳动中,为了答谢大家伙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总是要破禁唱上几嗓子,给大家解闷。结果就在这禁令的破除后,意外的收获也接踵而来,老郭在生产队入了党,这在当年可是光荣的大喜事啊。 在生产队时,郭颂还能得到社员们的一些保护,不至于受到太多苦,但是一到了五七干校里,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当时为了突出改造的积极意识,老郭被指派到了五七干校去深化学习,其实就是到山里的采石场里砸石头、凿炮眼,是个又苦又累危险系数极高又没有安全保障的苦差使。 那时五七干校有好几千人,在领导的动员下到疙瘩山采石,一到了那艰苦的荒山地界,战友们对老郭也特别地关心,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校部给了一个指令,告诉他们,郭颂要在最危险的地方劳动,要去打炮眼。 那可是个吓人的活,一个人站在那里用扶着钢钎,锤打一下转一下,这边一人用碗大的铁锤轮圆了膀子往上砸,一下打不准就一定会伤到手,把手给砸烂。那时候郭颂的手经常会被砸到鲜血直流,但是又必须得端正态度继续上,跟战友们说:“没有关系,忠于毛主席,继续砸……” 于捷是郭颂在那个时候的搭档,经常替老郭扶钎子,而老郭也经常是一个不留神就把锤子砸到他的手上,但是于捷却特别同情他,根本没有在总结会上打报告。那个时候虽然有这么多左的压力,但是很多同志还是对老郭关心的于捷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手总是被砸坏,却从不在会上坑害老郭,要知道,如果事情闹大,被扣上迫害革命同志的罪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每天放炮炸石头时,填炸药放导火索,以及排除哑炮危险,都要老郭亲自上。要知道炸药的导火索只有两米,着起来大概有个四五十秒钟吧这个时间,安放了炸药点完后就要跑,如果其它的都爆了,但剩下的没响,那就得老郭上去排除。 生活,就这样在危险里艰辛熬过。 农村是郭颂的避风港,这里的人给予他信任,更给予他最需要的人格尊重。身陷囫囵的老郭,把生产队里的新朋友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而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当然也一样。 村子里有个老大娘要病故了,在弥留之际要见老郭一下,要听到他的歌,老郭听说后二话没说,冒着传染病的危险就去了,老太太得尝所愿,安心地合了眼,而郭颂即时则得悟出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立志要让老百姓们每天都能听到自己的歌。 屯里的黄大嫂得了肝昏迷,老郭硬是冒着染上传染病的危险把他送到工人医院去,到了工人医院,一看是传染病,说什么也不收,郭颂就楼上楼下地奔走,满足大夫们的要求一遍一遍地给他们唱歌,才把那些人感动。 人说非亲非故,老郭这是不是有毛病,拿自己的生命跟着开玩笑,可老郭坚信,这都是自己身边的亲人,无论如何也要对得起人家每天对自己这份厚爱,即便是陪上了性命,也值得。 种下遗憾 郭颂 周总理要听郭颂唱歌,所以郭颂得以回到黑龙江省歌舞团,后来平了反,重新安排了家人,可他自己却怎么也没高兴得起来,也许,是这么多年的政治风波把自己搞得怯懦了,也麻木了,但是惟独真诚的信念没有变,而那朴实的个性,也一样。 一转眼,这光景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却依然让人历历在目。郭颂不仅又重新站了起来,而且也再没有被任何突如其来的困难打倒。但是,只有一件事例外,这件事不仅仅让郭颂一提起来就激动不已,更是流下眼泪,要知道,经历过无数运动摧残的他没有被任何困难折磨得流泪,然而例外的,却仅只为了一首歌。 当年与李秀田的合作,让《新货郎》、《越走越亮堂》等歌曲红遍了全中国,而最不可思议的还当数《乌苏里船歌》,它经郭颂的创作与演绎,不仅被传唱了几十年不衰,还一举被收录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化教材当中。 但是一心想推广北方民族艺术,打捞赫哲人原始情怀的郭颂,却被人家给告了。 1992年到北京以后,他专心从事歌唱事业,但是没想到唱了一辈子的《乌苏里船歌》却让他成了被告,赫哲族人说他侵权,擅自把这首歌说成是自己的创作。对此,老郭有说法,但是却在当今的社会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单薄。儿子说他一下老了很多,这是他一生中最搓火的事。最后官司的结果虽然是各打五十大板(著作权归郭颂和另外两位合作者,但必须标明是根据赫哲族民歌改编),但是他心还是觉得委屈,他认为几小节相似的旋律,损害的是他一生的名誉,这在自己的人生中种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自己即想来也有临终的那一天,一定不会感到安心。 遗憾,留给这周折辗转的人生,算是个能够给予人们以回忆动力的创痕吧!已经走过74个春秋的郭颂老师,必然会在他一生为之倾注的民歌艺术当中,寻找回自己曾经青春激越的那份情怀,来抹平这份突如其来的创伤。 2004年,雪花催促着寒冬的脚步,带走了人世间大半的温情,让人为之唏嘘,但在郭颂那激情不改的黑土地民歌歌声中,我们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煤乡的炽热力量,把这份被时令强加过来的寒意,抖落得干干净净。 但愿这不老的歌声,能够陪伴我们走过这个难挨的冬天,而身心疲惫的郭颂老师,也能让自己的那份被保留下来的激情,把自己的艺术人生继续书写下去,象那婉转而跳跃的民歌腔调一样,隽永而洒脱。[2] 郭颂.何明志.耿莲凤.李炳淑.纪佳美.毛泽东之女李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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