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诺齐克 |
释义 | § 简介 罗伯特•诺齐克 诺齐克(Robert Nozick,1938-2002),20世纪最杰出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之一,生前是哈佛大学哲学系的阿瑟•金斯利•波特(Arthur Kingsley Porter)哲学教授,并于1998年被授予约瑟夫••佩里格雷诺(Joseph Pellegrino)驻校教授职务。驻校教授的荣誉职务首创于1935年,按惯例授予哈佛大学在跨学科领域间做出了开拓性贡献的最杰出的学者。1998年,诺齐克因为他“不仅对于当代哲学具有重要影响,而且以其观念超越了他所在的学科,乃至于学术的真实而深刻的影响”而获得这一荣誉,在此之前总共只有17位哈佛大学的教授获此殊荣。哈佛大学前校长路德斯泰因(Neil L. Rudenstine)评价道:“诺齐克是我所见到的最为渊博、锐利和敏捷的头脑之一,当他加入到心智、脑科学和行为科学的研究项目中来,就立刻入侵了生物科学的领域,并吞噬着神经元科学。他对于严肃话题或趣谈都有纯粹的兴趣。我几乎好像从未跟得上他的思路,但是我对能够和他同场共事感到愉快,即便是只有一两次机会。”诺齐克于1981-1984年担任了哈佛大学哲学系主任。 § 详细信息 诺齐克于2002年1月23日凌晨逝世,享年63岁,在此之前,他已同癌症进行了长达7年坚强的抗争。在2001年10月,诺齐克的生平最后一部著作《恒在:客观世界的结构》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在前言中诺齐克首先感谢的是昔日同窗好友,胃肠病学专家克劳德耐(Marvin Kolodny),以及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华萧(Andrew Warshaw)和迈尔(Robert Mayer)教授。诺齐克动情直言道:“如果没有这三个人的技艺,这本书及其作者,现在都不会存在”。他同样感谢了他的妻子莎更堡(Gjertrud Schnackenberg)的“爱,奉献和钢铁般的意志”,以及父母所给予他的爱和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精湛的医术最终没有能够挽救诺齐克的生命,然而,正如他生前在学术思想界的地位及其对当代社会的不凡影响所预示的,他在身后当之无愧地倍享哀荣。纽约大学哲学系教授,著名哲学和伦理学家内格尔(Thomas Nagel)将诺齐克列为在100年以后,能够仍然被人们所阅读的20世纪下半叶的两位哲学家之一(另一位是诺齐克在哈佛大学的同事罗尔斯)。 诺齐克是二战战后至今最重要的古典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他将主流的哲学分析方法运用于探讨自由社会的重大理论和问题,极其成功地实现了学术探讨与政治关怀的有机结合;其次,与传统的功利主义套路以效用或经济效率的尺度对人的自由所作的辩护不同,诺齐克尽管运用了大量的经济学方法,其基本思路却是元伦理学的方法。他是从自然法和社会契约的思想试验出发,令人信服地论证了人的权利和自由的超功利的正当性与优先性。 § “最低限度国家”理论 诺齐克 罗伯特•诺齐克(Robert Nozick,1938年11月16日-2002年1月23日),美国著名哲学家,哈佛大学的教授。代表作有《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 诺齐克在《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一书中以个人权利的神圣不可侵犯为理论前提论证了只有最低限度的国家才是道德上正当的国家,任何比最低限度国家功能更多的国家都是不正当的。他分三步论证了最低限度国家的正当性: 首先,诺齐克论证了最低限度国家在道德上是正当的。所谓最低限度国家是指除了保护其所有公民免受暴力、盗窃和欺诈并强制实行契约等功能外,再无其他功能的国家,即“守夜者的国家”。 这种最低限度国家是如何产生的?它的产生合法吗?为什么不无政府呢? 为此,诺齐克先从自然状态入手。在自然状态中,“个人拥有权利,有些事情是任何他人或团体都不能对他们做的,做了就要侵犯到他们的权利”。由于自然状态存在着许多不便和麻烦,人们往往在判断牵涉自己的案件时,就会过高估计自己所受的伤害程度;处于冲动状态时,会过分地惩罚他人或索要过分赔偿;一个人也有可能没有能力惩罚侵犯了自己权利的强劲对手。因此,自然状态无法保证人的权利不受侵犯。在此,诺齐克批驳了无政府主义的观点。无政府状态的人们很难保障自己的权利。 为了解决自然状态中的种种不便,更充分地保护个人权利,人们就开始组成社团:先是一般性保护社团(如由亲朋好友组成);然后,在市场竞争作用下,在某一地域范围内逐渐形成了支配性保护机构。人们向保护机构购买保险,保护机构为付费主顾提供公力救济保护。但未加入保护机构的独立者仍然保留着自然状态下强行正义的权利,对付费主顾依然具有潜在的威胁,易给社会带来普遍的恐惧。继而,保护机构进一步禁止独立者强行正义的权利。作为补偿,它为独立者提供免费保护。至此,最低限度国家得以形成,它拥有在某一地区内使用强力的独占权和为这一地区内的所有人提供保护。 于是,国家是以一种“看不见的手”的过程自然而然形成了,在其形成过程中,每一步都没有侵犯到个人权利。最低限度国家在道德上是正当的,且优越于无政府状态。 其次,诺齐克论证了任何比最低限度国家功能更多的国家在道德上都是非正当的。诺齐克提出了持有正义权利理论,即(1)原始获取正义。(2)转让持有正义 (3)“除非是通过上述(1) (2)的(重复)应用,无人对一个持有拥有权利 ” (4)并非所有的实际持有都符合两个持有的正义原则,于是就必须对过去存在的不正义予以矫正。即矫正的正义。这就是诺的持有正义理论。如果每个人的持有都是正义的,那么持有的总体就是正义的。诺认为“分配的正义”并不是一个中性词。 因为“没有任何集巾的分配,没有任何人或团体有权控制所有的资源,并总的决定怎样施舍它们。每个人得到的东西,是他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那个人给他这个东西是为了交换某个东西,或作为礼物的赠予。在一个自由社会里,广泛不同的人们控制善各种资源,新的持有来自人们的自愿交换和馈赠。正像在一个人们选择他们的配偶的社会中,并没有一种对配偶的分配一样,也没有一种对财产或份额的分配。” 所以他认为最好把分配的正义称为持有的正义。分配正义的权利是历史的,分配是否正义依赖于它是如何演变过来的 他反对正义的即时原则—— 即分配正义决定于事物现在是如何分配的(即谁有什么)。因为物品都是带着人们对它的种种权利进人世界的,世界上并不存在上帝对人类的赐予。他也反对模式化分配原则—— 即按照每个人的所选给予每个人.按照每个人的所择从每个人那里给出 因为把生产与分配分离,严重忽视了生产者的地位。由于世上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几乎都是有主的,如果对有主物强迫拉平分配,无论是通过工资税、取走利润或者通过一口社会大锅—— 这口大锅使人不清楚东西的来路和去处,都是不正义的。拿走一个人几小时的劳动所得就等于强迫这个人为另一个人工作几小时,就等于另一一个人拥有了对他人的(部分)所有权,就是对个人权利的践踏:所以国家没有经济再分配的职能,任何功能更多的国家都是不正义的; 最后,诺齐克论证了最低限度的国家——乌托邦是可行的、令人振奋和鼓舞的。这是因为:人是有差异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想、价值、目标;所有的社会政治价值不可能同时实现,它们可被实现的机会应该均等,由此就必须允许各种各样的共同体作为选择对象出现,让每个人都能选取最符合他的价值观的共同体;人是复杂的,其相互联系也是复杂的,人们就必须通过设计手段和过滤手段,特别是过滤手段筛选出一个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社会。最低限度的国家就是为每个人自由实现个人权利,提供一个较好共同体的理想框架。 [1] § 哲学观点 诺齐克 在诺齐克这样的个人主义者看来,个人的权利优先于国家的权力。国家只能作用于属于个人权利之外的活动空间,而不是个人享受国家权力之外的活动空间;是个人的权利决定国家的性质、合法性及其职能,而不是国家的性质、合法性和职能决定个人享受多少权利。按照这一准绳,任何侵犯个人权利的国家行为都是不正当、非正义的。在该书中,与古典自由主义的先驱洛克一样,诺齐克认为,个人拥有若干自然权利,即区别于仅仅来自立法规定的法律上的权利。自然权利也是一种道德上的权利,是立法活动与政府活动都应该尊重和保护的权利。不仅如此,而且政府的确立需基于作为社会成员的个人的自愿同意,政府的活动不能危及个人的自然权利。一个人的人身和他的劳动力都是他的财产,因而有决定如何支配自身和自己劳动力的自由,有收获其劳动成果的权利。诺齐克认为,个人拥有绝对的权利,这种权利的边界,没有经过权利的所有者的自由同意,是任何国家权力都不能任意逾越的。每个人的权利不受国家权力的制约,只受他人权利的制约。 诺齐克发现,人们常常注意到财富的分配是不平等的,于是便自然而然地讨论起如何使财富的分配更加平等。然而,作者认为,强迫一个人为他人的利益工作是不正义的。中央权力机关机关无权把一切物品集中起来加以分配,没有一个人、或一个机构有权控制所有的物品。不能把一个人的东西以任何动听的理由义从一个人那里剥夺过来。在民间的活动与纠纷中,政府的角色是仲裁者。"国家不可用其强制手段来迫使一些公民帮助另一些公民;也不能用强制手段来禁止人们从事推进他们自身利益或自我保护的活动。" 在诺齐克的政治哲学中,在国家的作用与个人的权利之间,个人的权利居于更为优先、更为根本的地位。是个人的权利和自由决定国家的性质和职能,而不是国家自身的需要,决定公民个人享受与否或享受多少权利和自由。既然国家是由在人格上平等的个人构成的。国家在所有的个人之间就必须保持中立,不能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去强行剥夺另一部分人,那怕其动机是善意的也不行。任何利益和福利的转移只能基于自愿的原则,否则最善意的动机将导致最卑鄙的恶行。所以,个人权利和自由是诺齐克的政治哲学全部出发点,也是其国家学说的核心。 § 抗争疾病 诺齐克于2002年1月23日凌晨逝世,享年63岁,在此之前,他已同癌症进行了长达7年坚强的抗争。在2001年10月,诺齐克的生平最后一部著作《恒在:客观世界的结构》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在前言中诺齐克首先感谢的是昔日同窗好友,胃肠病学专家克劳德耐(Marvin Kolodny),以及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华萧(Andrew Warshaw)和迈尔(Robert Mayer)教授。诺齐克动情直言道:“如果没有这三个人的技艺,这本书及其作者,现在都不会存在”。他同样感谢了他的妻子莎更堡(Gjertrud Schnackenberg)的“爱,奉献和钢铁般的意志”,以及父母所给予他的爱和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精湛的医术最终没有能够挽救诺齐克的生命,然而,正如他生前在学术思想界的地位及其对当代社会的不凡影响所预示的,他在身后当之无愧地倍享哀荣。 § 社会评价 哈佛大学前校长路德斯泰因(Neil L. Rudenstine)评价道:“诺齐克是我所见到的最为渊博、锐利和敏捷的头脑之一,当他加入到心智、脑科学和行为科学的研究项目中来,就立刻入侵了生物科学的领域,并吞噬着神经元科学。他对于严肃话题或趣谈都有纯粹的兴趣。我几乎好像从未跟得上他的思路,但是我对能够和他同场共事感到愉快,即便是只有一两次机会。” 纽约大学哲学系教授,著名哲学和伦理学家内格尔(Thomas Nagel)将诺齐克列为在100年以后,能够仍然被人们所阅读的20世纪下半叶的两位哲学家之一(另一位是诺齐克在哈佛大学的同事罗尔斯)。[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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