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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罗泽南
释义

§ 简介

罗泽南

罗泽南(1807-1856)字仲岳,号罗山,湖南湘乡人。生于清仁宗嘉庆十二年,卒于文宗咸丰六年,年五十岁。咸丰元年(公元一八五一年)由附生举孝廉方正。笃志正学,好性理书。太平军起,犯湖南,率乡勇与战,所向皆捷。积功由训导至布政使。尝言其兵法在大学“知止而后有定”一语。所属部弁,半属其弟子,李续宾、续宜兄弟尤有名。后援武汉,亲出搏战,中礮卒。临殁,谓胡林翼曰:“危急时站得定,才算有用之学。”谥忠节。泽南工诗古文,见于各家选本者颇多,著有《西铭讲义》、《姚江学辨》。

§ 生平

罗泽南故居

罗泽南 ( 1808-1856)湖南湘乡人。字仲岳,号罗山。因洪杨事起,从1852年以在籍生员的身份率生徒倡办团练, 次年协助曾国藩编练湘军。自此率湘军转战江西、湖北、湖南三省。因战功卓著,历迁任知县、同知、道员(加按察使衔)。1856年在规复武昌之战中,中弹伤重而死。咸丰帝下诏以巡抚例优恤,救加巴图鲁荣号,建专祠奉祀。罗泽南由一生员治经习理起家,而位逼巡抚。他在近代湖湘文化中的特殊地位,历数十年仍清如明镜。后人曾作盖棺之言:“泽南以在籍生员率生徒倡办团练,转战湖南、江西、湖北等省,大小二百余战,克城二十,由其学术醇正,立志坚定,故能临 战不苟若此。至今言咸同中兴名将者,无不言泽南为冠首也。”罗泽南一生治学也颇有成,且多育人之暇所为,著作计有《小学韵语》、《西铭讲义》、《周易附说》、《人极衍 义》、《姚江学辨》、《读孟子札记》、《皇舆要览》及其诗文集等。

§ 理学思想

罗泽南生于湖南,长于湖南,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于湖南,受到湖湘文化强烈而深刻的熏陶。湖湘文化是一种理学型的文化,在湖湘学风的影响下,罗泽南自少时就尊崇程朱理学,先后著有《周易本义衍言》(1840年)、《姚江学辨》(1844年)、《读孟子札记》(1845年)、《人极衍义》(1847年)、《小学韵语》(1848年)、《西铭讲义》(1849年)、《皇舆要览》(1850年)、《周易附说》(1854年)等著作,是一位著述丰厚的理学家。他对晚清理学所做的贡献,不仅在于对理学基本思想的阐发,更在于吸纳经世实学以充实程朱理学。

继承朱熹思想

罗泽南对理学基本思想的阐发,是建立在继承朱熹思想的基础上的。罗氏学术一以朱熹学说为依归,罗氏学术与朱学之间联系紧密。

罗泽南的每一部著作,从形式到内容无不带有十分明显的朱学印记。比如,《人极衍义》一书即为“罗君仲岳诵《太极》、《通书》之言,而得其旨要”[4]而作,该书对周敦颐《太极图说》、《通书》的理解和发挥,与朱熹的《太极图说解》、《通书解》是一脉相承的。至于《姚江学辨》辨王学与朱熹辨陆学显然更是异代同调。罗泽南在一封答友人的书信中曾透露出著《姚江学辨》的原因:“象山之学,已经朱子明辨,弟固未曾及,惟姚江良知之说,窃禅门之宗旨,乱吾儒之正道,虽经前人议论,而其中之似是而非者,尚未能一一剖晰,故曾为明辨之。”[5]《读孟子札记》多次征引《孟子集注》、《孟子或问》,对朱熹的议论颇为欣赏,以为可以“补孟子言外之意”[6]。《小学韵语》是以朱熹《小学》为原本“撮其大要”辑成,“复取古人注疏附于其下”[7]。《西铭讲义》“附于朱子《解义》之后”,与《西铭解义》皆“用伊川分立而推理一之旨”[8]。可以说,正是在吸收朱熹思想的基础上,罗泽南形成了自己的学说。

开新学说

对于理气、心性、知行等理学基本概念,罗泽南都作了详尽的阐述。在理气论上,罗泽南主要继承了朱熹的理先气后说。与朱熹稍有不同的是,他突出了气在宇宙生成、万物发展上的作用。此外,罗泽南还继承了程朱的“理一分殊”思想,并强调对事物特殊性的研究。在心性论上,罗泽南持“心统性情”的观点,认为心为赅括性、情的总体,性、情都只是这一总体的不同方面。为了强调每个人具备成圣成贤的可能性,他对朱熹的气质之性的定义稍稍作了修正,把气质之性理解为气的性能,认为气质之性是能够改变的。在知行论上,罗泽南则全面继承了朱熹的“格物致知”说,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知行观。

理气学说

朱熹

比如在理气关系问题上,罗泽南虽然主要继承了程朱关于理气的说法,以“理”为“气”本,认为“理也者,所以宰夫气者也”[9],但同时又借鉴吸收了张载、王夫之等人的气本论思想,突出了气在宇宙生成、万物发展上的作用。罗泽南认为:“物之得阳者亲上,物之得阴者亲下。飞也,动也,阳也;潜也,植也,阴也。……凡物之生死伏见鸣已,皆二气之消长也,是孰非阴阳之所充周者哉”。把天下万物的形成说成是阴阳二气交感的产物,万物的不同性质也取决于阴阳二气的消长。理只有通过气,纲维天地的作用才能显示出来。很明显,气的作用被抬高了。

在理学系统中,“理”是一种超自然的、主宰一切的绝对观念,具有永恒静止的属性,“气”则有形有体,变化无穷,富有生气。对于“气”的强调,使罗泽南的思想带有强烈的辩证精神,多少隐含着对古代朴素唯物论思想的认同。他之所以能够用变易的观点看待历史和现实,肯定变革的合理性,认为“大经大法万世所不能外,而其制度文为则必随时而损益”,正是以此为理论依据的。不过,在罗泽南的理气说中,气并没有被抬高到与理同等的地位。他只是在朱熹理气说的基础上,稍稍揉进了张载的一些观点。因此,从根本上说,罗泽南的哲学还是属于理本体论哲学。

在人的理气同异问题上,罗泽南持理同气异的观点,认为每个人所禀受的理是相同的,气是不同的,“故人之禀之者,其气质亦不相侔矣”。从这一观点出发,他对朱熹气质之性的定义作了修正。在朱熹的哲学中,人禀受的天地之理被称作天命之性,气质之性指具体的现实的人性,即天命之性受到气质熏染形成的人性。而在罗泽南的哲学中,定义则有所不同。他认为:“性有天命之性,有气质之性。天命之性者,维皇降衷,厥有恒性,全体浑然,初无偏倚,此溯原于太极者也。气质之性者,天以此理赋之人,必随是气以与之。”

在这里,天命之性指人禀受的天地之理,此无疑义,关键是究竟什么是气质之性。总的看来,罗泽南倾向于把气质之性理解为气的性能,如刚柔急缓之类。他说:“气有互阴互阳之不同,故质有或昏或明之各异。得木之性居多者,清则仁慈,浊则柔靡。得火之性居多者,清则高明,浊则暴烈。推之于金,于水,于土亦然。此禀受乎阴阳者也。这里的“质”指由阴阳五行之气积聚而成的一定形质,“气质”指形气及其构成的一定体质。这句话的意思是气质之性由气质决定,所反映出来的主要是气的作用。

罗泽南之所以对气质之性作出与朱熹不同的定义,主要出于两方面的考虑。首先,朱熹虽将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规定为两层而不是两个人性,但仍是从理气两方面来解释人性,所以从本质上看仍然是二元论的思想,而罗泽南如此定义虽有性二元论之嫌,但与他的理气论是统一的,他所说的“理与气原不相离,故性有气禀之性、义理之性,命有气数之命、义理之命”,显得比朱熹的说法更加圆融。而且,将气质之性仅仅理解为气之性能,在理学发展史上也是有根据的。张载的气质之性就是指气的攻取之性,二程的气质之性也是指气的性。

其次,理学主张把理与气对人的作用都讲到,但是在二者之间也有一个平衡的问题。有的理学家比较重视理对人的作用,强调每个人都具备成圣成贤的可能性,有的理学家比较重视气对人的作用,强调成圣成贤的困难性。罗泽南显然属于前者,因此不把气质之性定义为现实的人性,这样才可以说“气质之性,君子终不为所囿”。

罗泽南认为,气质之性不仅应当改变,而且能够改变。他认为人们彼此之间,禀受的气或相对而清,或相对而浊,这些差别的存在虽然造成了个体之间的道德与智慧的先天差异,但是由于禀受的理是一样的,所以每个人都可以通过道德修养改变不好的气质,使天地之性得以恢复。“尽性则人事皆天,好学则气质无权”,罗泽南的教育思想正是以此为根据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关于气质之性的议论还是有一定进步意义的。钱穆提出的“罗山论学最有贡献者,当推其阐申气质之性”的说法,不为无见。

总的说来,罗泽南对理学基本思想的阐发,既全面系统,又深入浅出,同时又有一定的创新,这对于守成多于开新的晚清理学尤为难能可贵。因此说罗泽南是晚清理学的重镇,他对理学基本思想的阐发有效地推动了理学在晚清的复兴,绝不为过。

外王之学

除了系统阐发了理学的基本思想以后,罗泽南还发展了理学中本来就具有但却一直被忽视的“外王之学”,深挖理学的经世潜能,处则聚徒讲学,出则投身军旅,率领生徒抗拒太平天国革命,为清政府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研究罗泽南的理学思想不能不讲他在经世致用方面的主张。

程朱理学在产生之初,虽已酿空疏之弊,但是并不明显。无论是二程,还是朱熹,对现实政治都是异常关心的。不过,他们用力的重心已转移到对宇宙本体的思考和个人修养的完善上来。到了理学末流,则完全抛弃了儒家的经世传统,也为程朱理学带来了“空疏无用”的恶评。因此,程朱理学要想复兴,就必须以实济虚,改正空疏之弊。清初程朱理学的复兴,便是循着这一路径进行的。对于处于封建社会与清王朝双重危机下的晚清程朱理学来说,改正空疏之弊就更属当务之急。

罗泽南清醒地认识到程朱理学的不足之处,也敏锐地觉察到当时学界从“纯学术”走向“经世致用”的学术转向,因此在强调以“义理”修身养性的同时,积极讲求经世之学,“凡天文、舆地、律历、兵法,及盐、河、漕诸务,无不探其原委”,主动用经世之学来充实程朱理学,从而在坚持理学的价值理性的同时,又开掘出其隐而未彰的工具理性。

§ 巨大声誉

罗泽南

从青年到壮年,罗泽南四方设馆授读,二十多年过去,他建立了自己的学术基础,也有了以后起兵卫道的基本人员班底,而且与地方绅士的广泛的社交活动,使他获得了较好的社会承认,俨然一时“人望”。其一 , 罗泽南设馆授读,学生遍及四方,学生们的聚集成为他发掘人才的摇篮。所谓“假馆四方,穷年极汲,与其徒讲廉洛关闽之绪⋯⋯湘中书生多拯大难,立勋名,大率公弟子也”。图其中较为突出的就有王珍、王勋、刘典、钟近衡、杨昌浚、李续宾、李续宜、蒋益澄等十余人,其中在湘军以及以后位任封疆的就有李氏兄弟、杨昌浚、蒋益澄等。有了一定的人才基础。

其二 ,罗泽南同当时湖南负有“时望”的人物的接触和交往,扩大了眼界,增长了学识,也为罗泽南增大了声誉。罗泽南先后同贺长龄、唐鉴、左宗棠、曾

国藩、刘蓉、郭嵩焘的交往,并相互砒砺,成为湘系知识分子群体中的重要人员。前云贵总督贺长龄主张“经世致用”,是当时著名的“能吏”,魏源曾协助他编辑《皇朝经世文编》。对罗泽南的经世思想形成有一定作用。太常寺卿唐鉴是著名理学家,在罗泽南的理学理论形成过程中施加了特殊的影响。曾国藩、左宗棠、郭嵩焘、刘蓉等人是当时所谓“翘楚”式的人物。曾国藩时任京官犷其弟曾国荃、曾国华曾短期就学于罗泽南。后来曾在致弟书中强调:“罗山兄读书明大义,极所钦仰。”可见罗泽南深为曾国藩所佩服。刘蓉,字孟容。居乡里,有时誉。与罗泽南“考求先圣贤为学之要旨,身体力行,至明且笃,时人咸倾慕焉。”

其三 ,罗泽南三十岁时,“取《性理》一书读之,遂究心洛闽之学.”倾心程朱理学。以后的著书几种,《周易朱子本义衍言》、《姚江学辩》、《孟子解》、《人极衍义》、《西铭讲义》、《皇舆要览会》等。罗泽南学宗宋儒,身体力行,确立了思想根基。罗泽南的学生王珍说:“(罗)学识才行为世所罕见,续千载之坠绪,辟吾道之棒芜,倡明绝学,通达时务,斯人为苍生出。”可见对自己老师推崇备至。近人蔡冠洛认为罗泽南书生从军,战死疆场是“由学术醇正立志坚定……故能临难不苟若此”,罗泽南的理学著作为他赢得了广泛的声誉。

§ 军事

创始湘军

罗泽南墓

罗泽南是湘军的创始人之一。曾国藩说:“湘军之兴,威振海内,创之者罗忠节公。”湘军正是从罗泽南的练勇而来。

1852年(咸丰二年),太平军进军长沙,湖南戒严。王珍开始倡行团练并辅佐知县朱孙治“惩治奸民。”在当时,承平日久,民不知兵,团练组成颇费周折。“团丁悉邻里农人,无由问文书约束。有所审戒,喧闻并进,漫不知有行缀。始分给号衣,群然耻为异服,不肯服。”罗泽南助之,与王珍“日夜编束卒伍,令友人弟子领营哨,亲教之步伐、技击。”李续宾等相继加人进来。1853年1月(咸丰二年十二月) 武昌被太平军攻克,为加强长沙防守,湖南巡抚张亮基调勇至省城防御,曾国藩就任团练大臣,“于是始治兵长沙。命罗泽南、王珍等领军三营,仿明戚继光束悟成法,逐日操练。是为湘军创立之始。”6月太平军围困南昌,情况危急,于是湘勇开始走向战场。南昌一战,仓卒组织的湘勇被击溃,罗泽南的学生四人阵亡,罗泽南自身几乎不保,“匿民宅以免。”罗泽南自此一败,垂头丧气。但是曾国藩老谋深算,认为“湘军果可用”。在衡州大治水师战船,编练军队,罗泽南协同曾国藩建立营制,多有臂助。郭嵩焘说:“曾文正公初募湘军,专依罗泽南、王珍。”湘军是在湘勇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受湘勇影响很大。

军事思想

罗泽南将早年所受的理学教育运用到实践中,以理学指导他的行动,这同样表现在军事方面。

(一)罗泽南的治军思想

1、加强军队的思想教育。罗泽南认为一个人修养和学识的高低与战争的成败不可分离,上马杀贼的勇气与修身治己的训练是相得益彰的。 因此罗泽南的军队中,读书的风气特别浓厚,曾国藩称其:“矫矫学徒,相从征讨,朝出鏖战,暮归讲道。”在讲道的过程中,罗泽南培养出了李续宾、李续宜、王鑫等一批

湘军悍将,这些人都是以书生起家,打起仗来异常勇敢,加之又是同乡族人居多,罗泽南在这些人中的领袖地位显而易见,他的部众也乐于与其共生死。湘军在作战的同时,还研讨学问,讲经论道,无疑有助于增强部队的凝聚力,提高军队的素质。军队将领视维护封建伦理道德为己任,其作战能力远胜于绿营兵,这与罗泽南的功劳是分不开的。

2、严肃军队纪律。在作战过程中,罗泽南很重视军队纪律的整治,他带的部队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再加上战余时的讲经论道,使军队能够很快团结起来。(二)罗泽南的战术思想

罗泽南是一个理学家。理学家主张“静”的修养,即在任何情况下,临事能守一个“ 静”字,必能扭转危局。有人问他制敌之道,罗泽南说:“ 无他,观《大学》知止数语,尽之矣。左氏再衰三竭之言,其注脚也。”又说“ 熟读《大学》‘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数语,尽之矣。”这些话都体现了罗泽南这样一个儒将的制敌之道。

§ 教育

(一)独尊理学的教育方针

《小学韵语》湖南士人有固守程朱理学,热心经世之学的传统,他们一方面注重心性修养,另一方面则讲求实学和经世致用的学风。生长在这种环境下的罗泽南也潜移默化,在教育思想中处处显示出理学的指导地位。罗泽南认为先王治民,“ 为之小学大学以复其性情”他主张罢黜俗学,因为“俗学不黜,异学不熄,欲求立乎其极,是欲之闽越而趋陇蜀也”。他认为教育的目的是要“ 复其性情”,而不是简单地学习知识和增长见识,因此俗学都是没有意义的学科,无助于人恢复其本来的善性。这些主张体现了他独尊程朱理学,排斥其他学说的教育思想。

(二)推崇朱熹的教育模式

罗泽南在《小学韵语》中写到:“首读《大学》,规模宏远;次读论语,立其根本;次及孟子,观其发远;次及中庸,微妙以揭。”对于这32个字,罗泽南做了更进一步的注解:“朱子曰,我要人先读大学,以定其规模。次读论语,以立其根本。次读孟子,以观其发越。次及中庸,以求古人微妙处。大学一篇,有等级次第。总作一处,易晓,宜先看。论语却实,但言语散见,初看亦难。孟子有感激与发人心后,中庸读三书后方宜读之。”由此段话,不难看出罗泽南

提出的学习步骤是以朱熹的话为蓝本的,他把朱熹的话概括为32 个字,既体现了他作为一名理学家对于四书的重视,同时也继承了朱子的教育思想,肯定了他的教育模式。

(三)注重教育方法的运用

1、主张学习要与实践相结合。罗泽南主张知行并进,言行合一,他认为:“ 以平日之所言者,励而为行;即以一身之所行者,发而为言。”而且,实践才是学习的根本,“ 若徒诵于口耳而不先以躬行,是无源之水,必不能放乎四海,是无根之木,必不能荣其枝叶”。知和行只有结合起来,才能互为促进,相得益彰。罗泽南认为:“ 读四书五经之法,则以体之身心为要。其穷理也,因己之所已知者穷去;其克己也,因己之所最偏者克去。敬义夹持,知行并进,则四子五经之理皆在我一身,使或徇为外人,终无益于实用也。”由此可以看出,罗泽南强调的是学习要与实践相结合,知行并进才能学到真正的知识。

2、把握幼儿教育的特点,重视启蒙教育。罗泽南认为学习要从儿童期开始,“ 童蒙之年,早立其基”从小学习,从自身的修养开始,长大以后才有可能经邦济世,治国平天下。罗泽南于道光28 年(1848年)在刺史左辉春家讲学时写下了《小学韵语》一书,这本书讲的都是关于启蒙教育,“教人之道,首重发蒙;蒙以养正,是曰圣功”。在罗泽南的幼儿教育思想之中,当然有精华也有糟粕。其依附于朱熹学说,局限性显而易见,什么“ 臣不二君,女不二夫”,什么“饿死事小,失身事大”等等。但其教育思想并非无一可取,罗泽南也提出了一些正确的、有积极意义的说法,如“ 毋避艰险,毋恋富贵”,教人做事要有毅力,有吃苦精神。如“勿合污世,勿同流俗”,教人要坚持正确的原则,不要随波逐流。而且罗泽南对于少儿提出的十二个戒条,也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同时,罗泽南还掌握幼儿教育的特点,在《小学韵语》中编进了很多故事,运用故事来讲道理,虽然讲的多是忠孝节义的故事,但这种教学方式的变化,有利于把握儿童的心理,掌握教育的特点,寓教于乐,使儿童易于接受,达到教学目的。

§ 评价

罗泽南以一个儒将身分活跃在早期的湘军舞台上,他注重自己的理学修养,同时又在事功上有所作为。罗泽南幼年家贫,但他志向远大,早在家乡时就“ 假馆四方,穷年汲汲”,以自己的思想影响了诸多弟子,其中包括李续宾、李续宜、王鑫等一批经世之才,他们后来都成为湘军的骨干将领。罗泽南对湘军集团的创立和巩固作出了贡献。同时他在理学和教育等诸方面都有着很深的造诣,为后世流下了很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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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9/21 21:4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