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川江船夫号子》 |
释义 | § 概要 《川江船夫号子》是由《平水号子》、《见滩号子》、《上滩号子》、《拚命号子》和《下滩号子》等八首不同的号子联缀而成的一个既统一、又有变化对比的大型号子联套。其中有在平静江面上航行时唱的旋律舒畅、悠扬动听的《平水号子》和《下滩号子》,又有当发现险滩准备投入紧张战斗时唱的坚定有力、充满信心的《见滩号子》,和在闯滩夺险与凶滩恶水搏斗时唱的急促紧张、气势强烈的《上滩号子》和《拚命号子》。川江号子的演唱是一领众人的,领唱者又叫“号工”,也是劳动的指挥者。领、和声部的交接也因劳动条件而异,《平水号子》、《下滩号子》是唱完一句再交接的,《见滩号子》句幅渐缩,交替渐紧,到了《上滩号子》和《拚命号子》时,交接非常紧密,甚至领和重叠,和部又出现了呼哨,相互交织,构成了复杂的多声部合唱织体。整个号子的音乐丰富多变,有很高的艺术性。 § 歌词欣赏 (领)咳呀呀咳咳,(合)咳 咳 (领)咳呀呀咳咳,(合)咳 咳 (领)清风吹来凉悠悠,(合)咳 咳 (领)连手推船下涪州,(合)咳 咳 (领)有钱人在家中坐,(合)咳 咳 (领)那知道穷人的忧和愁,(合)咳 咳 (领)推船人本是苦中苦,(合)咳 咳 (领)风里雨里走码头,(合)咳 咳 § 像号子致敬 有江河的地方,就有船只,有船只的地方,就有船夫,有船夫的地方,就有船夫号子。 像风行水上,又像激浪腾空,舒缓萦纡,高亢磅礴,号子声和流水声交融杂糅,不止不息,不涸不竭,张扬强悍无比的生命力。 无疑,号子起源于社会底层人的劳动生活,号子越是撼人心魄,就越是呈示了他们劳动的艰辛、险阻。长江势不可当,有时平静如练,有时却如脱缰野马、下山猛虎。生活于斯的船夫创作的号子,就格外富有悲壮情愫,最为世人推崇。 《川江船夫号子》,内容丰富,个性鲜明,撑篙、摇橹、拉纤、过滩,各有各的唱法,各有各的韵味儿。尤其过险滩时, 那号子简直就是扯着嗓子呐喊出来的,似能看到他们全身血液在奔突,因而,这号子就有了一个悲壮的称呼,叫作“拼命号子”。所谓原生态歌曲,《川江船夫号子》该是名副其实的。 的确,《川江船夫号子》,唱词没有固定程式,可以即兴编创,晓畅直截,有的甚至是俚俗谑浪的。节奏自由,一人领唱,众人应和,领唱的却是有板有眼,应和的却是谐和自如。同心同德,患难与共,是他们生命的节律。我听到一位很有名气的歌唱家演绎的《川江船夫号子》,是川江船夫存在的驱动力:不能让船搁浅,要靠船吃饭,担当,就是活着的内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虽然川人长得矮小,特别是那些船夫,甚至于瘦骨嶙峋,却有着水的韧性和力量,纤绳勒在肩膀上,如牛负轭,坚实前行。确切说,他们更像骆驼,虽然走得慢,慢中却满是矜持、自信和达观,并不像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只是怨愤、绝望。 一位诗人说,语言结束的地方,歌声就开始了。我接触过川江船夫,他们不善言谈,或不屑言谈,像他们的脚印一样沉默,像他们的汗滴一样沉默。在他们看来,一切语言都有些虚饰,只有沉默是真实的,然后把这沉默交给了号子,回荡于江面,作为感恩的回报。不劳动者不得食,他们稔熟恪守这朴素的真理,远胜于侵吞的饕餮。这是一群知恩图报的劳动者,不然就不会代代重操旧业,更不怕搭上身家性命。 如今,长江三峡已夷为平湖,船夫的时代结束了,他们的号子在沉潜水底。沉潜不等于消亡,水仍在滋养,作为一种精神力量的元素,它将在川江船夫的骨子里、血脉里永驻,成为在新的家园劳动生存的一种恒久的意志。 还有一些号子,诸如“杠棒号子”、“打夯号子”、“盐工号子”、“榨油号子”……和《川江船夫号子》一样,粗豪中闪烁着圣洁,我们也不应忘记。虽然也沉潜了,可那坚毅和血性的感召,应该成为我们的精神符号,与生命同行。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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