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宗公祠 |
释义 | § 宗公祠 翻开清初顺治帝年间的《祥符县志》“宗公祠”条目中有这样的记载:“二月十六,八月十六日祭在县治西北祀宋东京留守宗泽、赠观文殿学士,谥忠简。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都御史章焕建。万历九年(1581年)督学衷公贞吉议祀有记。明末河水没。”文中提到的这位议祀有记的衷贞吉系江西南昌人,明嘉靖年间进士。万历年间任河南督学、后升任巡抚。他撰写的《宗公祠记》对宗泽的历史功绩及建祠缘起有详细的记载。 乾隆帝年间的《祥符县志》中也有宗公祠的记载:“宗公祠在城西北,祀宋东京留守”。这些文献至少可以说明开封确曾有过宗公祠。系明代所建,位置在城西北隅,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市城建委的一位老同志回忆说:“他曾看见过一份老开封城图,这个地方标的是宗公祠。”再根据老百姓“宋公祠内祀宗泽”的众多传说,我们似乎可以认定,此处应该是宗公祠,至少应是明代所建宗公祠的遗址。 § 宗泽简介 拒当和议使 宗泽(1059年~1128年)宋婺州义乌(今浙江义乌)人,字汝霖,宋哲宗元佑六年(1091年)进士,历任馆陶尉及龙游、赵城、掖县、登州等地地方官。他为官清正、严于职守、胆识过人,以“国尔忘家”著称于世。深为皇子赵桓所赏识。宣和七年(1125年)十二月金兵南下攻汴,徽宗惧,禅位于太子赵桓,是为宋钦宗。钦宗即位后急召宗泽进京,任命他为和议使,赴金营议和。宗泽面陈宋钦宗:“和议使容易使敌人认为我专为求和而来,请改为计议使。”钦宗采纳了他的意见,改授他为计议使。临行前,宗泽与同僚曰:“金人气盛,议和时一定会提出苛刻的条件,我此去宁愿一死,决不使国家蒙受损失。”后来,这些话传入钦宗耳中,钦宗怕宗泽触怒金人,坏了他求和的大事,临时又撤了宗泽的计议使,改派其为河北磁州知州。 宗泽奋力抗金 宗泽在磁州招募义勇、缮城治械,金兵久攻不克,乃绕道南下,再次围攻东京(开封),宋钦宗被迫屈服。派亲王(康王)赵构赴金营,名为求和,实为人质。赵构途经磁州,宗泽细陈利害,力阻其行,赵构从其议,遂留磁州,后返回河南相州汪伯彦处。宋钦宗取消了派赵构为人质的决定,任命赵构为河北兵马大元帅,(一说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并以汪伯彦、宗泽为副元帅,命令他们回师勤王。赵构与汪伯彦由相州起兵,绕道东去山东巨野;宗泽率部单独向东京(开封)进发。行至濮阳南,与金兵遭遇,孤军奋战,连续十三战皆捷,金兵丧胆,宗军威名大振。再行至滑县,金人蓄意报复,集重兵将宗部包围,宗泽身先士卒,率领全军将士最终突出重围,抵达黄河北岸。正待他南下驰援京都时,前方忽传来了东京陷落,徽钦二帝被掳北去的消息,宗泽乃下令就地扎营,观察待命,再图恢复。 东京留守 金兵攻陷京都后,拘徽钦二帝于金营之中,扶持傀儡张邦昌,建立伪楚政权。并于次年四月初一班师北撤。掳徽钦二帝和后妃、皇子、皇女、宗室、贵戚以及官吏、内侍、宫女、技艺工匠、倡优等3000余人北去。金人撤走后,伪楚帝张邦昌没了靠山,加上遭到汴京广大人民和爱国官员们的抵制和反对,无奈之下,只得将御玺交还赵构。康王赵构乃于靖康二年(1127年)五月在南京(今河南商丘)登极,即宋高宗。 宗泽得知康王赵构登极后,即前往参见,经主战派李纲等人的推荐,宗泽被任命为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尹(建炎元年六月十日),建炎元年八月五日改授延康殿学士,京城留守兼开封府尹。 是时也,兵燹之后的京都汴京遭到严重破坏,城墙残破不堪,金兵又常在黄河北岸活动。加上社会秩序混乱,盗贼四起,汴京百姓人心惶惶,很不安定。宗泽被任命为开封府尹来到汴京后,首先下令严惩盗贼、奸商,安定人心。并立即着手加紧修复城池,储备粮草,扩充兵员,并在开封城周围修筑了24座堡垒,联络各地义军,加强防守力量。当时河北有支义军,为首者王善,拥有70万人马,意欲攻占开封,宗泽匹马单枪往见王善,晓以大义,王善深为感动,当即表示愿意听从宗泽指挥,共图抗金大业。一时间各地义军杨进、李贵、杨再兴、王大郎等纷纷来归,并与河北八字军取得联系,相互策应,选拔岳飞为将,屡败金兵,东京再次成为抗金之中心。 建炎二年(1128年)春,金人从西袭来,已至中牟白沙镇。宗泽派精兵绕至敌后,与白沙守将夹击金兵取得大胜。宗泽日夜操劳,不敢稍怠。在此期间,宗泽先后向宋高宗上书20余次,请他还都汴京,收复失地,均被权奸黄潜善、汪伯彦所阻,高宗不但不肯返回开封,有从商丘南迁扬州。宗泽目睹此情,内忧外患,背发疽疮。临终前对家事只字未提,只低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三呼渡河而死于开封府尹兼京都留守任上。高宗闻讯后,遗赠观文殿学士,谥忠简。 宗泽死后不久,开封重新落入金军之手。金将宗翰由汴率军南下,直逼扬州。高宗赵构再次南下,奔镇江、过常州、苏州,最终逃到杭州(临安),抗金事业再度陷入低潮。 宗泽及其子宗颖在东京留守期间的种种活动,深得京城父老之爱戴。其部分后裔至今仍在杞县宗店乡一带生活。 宗公祠 宋公祠 既然是宗公祠,为什么现在又有人叫它“宋公祠”呢?当然事出有因。 清光绪《祥符县志》载:“宋国公冯胜祠在新昌坊,祀明朝功臣冯胜。成化十一年建。有功于汴故祀之。明末河水没”从这份记载与前述宗公祠记载一并看:宗公祠、宋公祠均建在开封西北隅,二祠均于明末毁于河患,埋于地下。而文献上对二者均无详细的地标,使我们今天很难断定其确切位置。二祠所不同的是冯胜生年晚于宗泽,但在开封立祠却在宗泽之前。宋公祠建于明宪宗成化十一年(1475年)较宗公祠早80余年。现在城隍庙后街这块地方,究竟是宗公祠,或是宋公祠遗址,很难断定。 从这个祠堂现存的大殿及东廊房看,系清代建筑格式。根据光绪年间《祥符县志》关于宋公祠明末没于河水,未见有重修字样的记载,可以明确认定的一点,就是截至光绪之前,开封并未重建宋公祠。而开封建庙立祠最盛时期在乾、嘉至道光同治之间。到了光绪年间以及其后,国家积弱、民生凋蔽,开封已经很少再建庙了。如果这里确是冯胜的宋公祠,光绪年代修的《祥符县志》是不会不作记录的。由此可见。这个祠堂在很大程度上不可能是冯胜的祠堂,这可能只是一场误会,或者是被人横生枝节的一段插曲而已。 § 口碑 口碑,虽不能说完全正确,但有时候却可补正史之不足,牵出某些历史的真相来。为此我访问了农工民主党开封市委原秘书长赵培书先生。解放初期他任教于城后一小,校址就在这个祠堂(解放以前这里是河南省立开封第九小学,(老百姓俗称老九小)解放初期正门大殿、二殿及两侧廊房都是教室,后大殿是全校教师办公备课的地方。朱门格窗,彩栋飞檐,大殿后是体操场,一切规则有序,洁净整齐,还保持得相当完好。当时有人曾询问一位区文化馆的老传达(按年龄计算应是前清代遗老了)他说:“这个祠堂祀的是北宋末代开封留守,叫什么名字记不清楚了。”记不清名字不要紧,记住是北宗末年的开封留守就足够了,他必是宗泽,而不是冯胜。 “宋公祠里祀宗泽”的说法,一直流传到今天。前几天报社记者访问的那位在附近居住了几十年的李先生,仍然是这种说法。至于纪念宗泽的祠堂为什么叫宋公祠,却没有多少人理会。日前我去那里转了小半天,问了好几个人,对此很多人都说不清楚。只有一位老先生说:“宗泽是宋朝的将军和留守,自然是宋公祠了。”这种回答当然不对,但却可能是普通百姓最朴素的认识和心理反应。当我问他们知不知道冯胜,这里有可能是明代宋国公冯胜的祠堂时,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冯胜。实际上就连我这个念过几年书的笔者,对冯胜的情况也知之甚少。 据市文物管理局一位同志介绍,他们正积极努力进行产权协调,争取早日修缮宋公祠,为开封增加新的景观。我建议应顺应民意,恢复“宗公祠”原名,结束“宋公祠里祀宗泽”的尴尬局面,既增加旅游景观,又新增一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岂不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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