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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蒋玉涵
释义

蒋玉涵小传

蒋玉涵字寅玉小名琪官,金陵氏人也。父蒋正,清工部吏臣,知名于世。涵容貌俊丽, 其

性雅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喜怒皆形于色,好戏曲艺学。其父履禁无功,遂听

之任之。涵益发得意,厌弃八股功名之学。虽闭户视书,累月不出,然皆小说戏剧

之学。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杂学群籍,尤好庄老。嗜酒,善琴。当其得意,

时忘形骸,惊世骇俗。时人多谓之痴狂,惟侄弟卿螽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

共称异。

涵尝随叔父至京都,蛰居有时。兴致所起,登台献艺,声色演技一时哄动京

城。贾府公子宝玉请与相见,然实难得。一日涵赴薛蟠之宴,二人遂得相遇,均庆

得知己,互赠表记,以表人虽二而灵魂实一之识。京城名角柳湘莲观涵艺才,自忖

难及其技,籍故痛打薛蟠,远遁他处而辟之。

涵虽厌功名之学,然博学多才,且有济世之志。时属清盛之际,天下汉士压

抑,文字狱大兴,名士少有全者。 涵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演戏为乐。 雍

正帝初欲为其女求婚于涵,涵初醉六十日,醒后又随戏班隐遁他乡,不得言而止。

柳湘莲闻涵他遁,设计归京,欲再现辉煌。解铃系铃,常系一人,湘莲遂令戏班武

戏小生,佯伴强人打劫出外行商之薛蟠,然后自扮英雄将其搭救,再结友好。薛蟠乃

一呆痴诚实之人,果然因之而感激涕泠,结为兄弟。事出机巧,路上适遇贾琏为尤

三姐提亲,湘莲欲在京中扎根,欣然应允,愿结秦晋之好。

时过境迁,雍正之女他嫁,涵遂归京。湘莲自惭演艺不敌,只得再作远避之图。原

本携尤三姐他徙,后闻贾珍贾蓉之淫秽污行,疑三姐不淑,欲退亲了断。不想,三姐

乃一贞烈女子,愤而自刎,湘莲后悔莫及,万念俱寂,路遇妙妙真人而出家。

涵显艺京中,大红,王公贵族甚宠之。后贾府衰败,丫环奴仆四散,涵巧遇宝玉丫

环袭人,甚爱之,娶之为妻。婚后二人恩爱异常,和谐美满,后得二子一女。一日,

夫妻二人至青埂峰葫芦庙烧香,恰遇空门宝玉,三人遂结空楼红尘大缘,终其一生

不坠。

红楼片段

1、 一径到了冯紫英门口,有人报与冯紫英,出来迎接进去。只见薛蟠早已在那里久候了,还有许多唱曲儿的小厮们,并唱小旦的蒋玉函,锦香院的妓女云儿。大家都见过了,然后吃茶。宝玉擎茶笑道:“前儿说的‘幸与不幸’之事,我昼夜悬想,今日一闻呼唤即至。”冯紫英笑道:“你们令姑表弟兄倒都心实。前日不过是我的设辞,诚心请你们喝一杯酒,恐怕推托,才说下这句话。谁知都信了真了。”说毕,大家一笑。然后摆上酒来,依次坐定。冯紫英先叫唱曲儿的小厮过来递酒,然后叫云儿也过来敬三钟。那薛蟠三杯落肚,不觉忘了情,拉着云儿的手笑道:“你把那体己新鲜曲儿唱个我听,我喝一坛子,好不好?”云儿听说,只得拿起琵琶来,唱道: 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惦记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唱毕,笑道:“你喝一坛子罢了。”薛蟠听说,笑道:“不值一坛,再唱好的来。” 宝玉笑道:“听我说罢:这么滥饮,易醉而无味。我先喝一大海,发一个新令,有不遵者,连罚十大海,逐出席外,给人斟酒。”冯紫英蒋玉函等都道:“有理,有理。”宝玉拿起海来,一气饮尽,说道:“如今要说‘悲’‘愁’‘喜’‘乐’四个字,却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个字的原故。说完了,喝门杯,酒面要唱一个新鲜曲子,酒底要席上生风一样东西——或古诗、旧对、《四书》《五经》成语。”薛蟠不等说完,先站起来拦道:“我不来,别算我。这竟是玩我呢!”云儿也站起来,推他坐下,笑道:“怕什么?这还亏你天天喝酒呢,难道连我也不及?我回来还说呢。说是了罢,不是了不过罚上几杯,那里就醉死了你?如今一乱令,倒喝十大海,下去斟酒不成?”众人都拍手道:“妙!”薛蟠听说无法,只得坐了。 听宝玉说道:“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众人听了,都说道:“好!”薛蟠独扬着脸,摇头说:“不好,该罚。”众人问:“如何该罚?”薛蟠道:“他说的我全不懂,怎么不该罚?”云儿便拧他一把,笑道:“你悄悄儿的想你的罢。回来说不出来,又该罚了。”于是拿琵琶听宝玉唱道: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波噎满喉,照不尽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唱完,大家齐声喝彩,独薛蟠说:“没板儿。”宝玉饮了门杯,便拈起一片梨来,说道:“‘雨打梨花深闭门’。”完了令。 下该冯紫英,说道:“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说毕,端起酒来,唱道: 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唱完,饮了门杯,说道:“‘鸡声茅店月’。”令完。 下该云儿,云儿便说道:“女儿悲,将来终身倚靠谁?”薛蟠笑道:“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众人都道:“别混他,别混他!”云儿又道:“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薛蟠道:“前儿我见了你妈,还嘱咐他,不叫他打你呢。”众人都道:“再多说的,罚酒十杯!”薛蟠连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子,说道:“没耳性,再不许说了。”云儿又说:“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说完,便唱道: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唱毕,饮了门杯,说道:“‘桃之夭夭’。”令完,下该薛蟠。 薛蟠道:“我可要说了:女儿悲——”说了,半日不见说底下的。冯紫英笑道:“悲什么?快说。”薛蟠登时急的眼睛铃铛一般,便说道:“女儿悲——”又咳嗽了两声,方说道:“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薛蟠道:“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一个女儿嫁了汉子,要做忘八,怎么不伤心呢?”众人笑的弯着腰说道:“你说的是!快说底下的罢。”薛蟠瞪了瞪眼,又说道:“女儿愁——”说了这句,又不言语了。众人道:“怎么愁?”薛蟠道:“绣房钻出个大马猴。”众人哈哈笑道:“该罚,该罚!先还可恕,这句更不通了。”说着,便要斟酒。宝玉道:“押韵就好。”薛蟠道:“令官都准了,你们闹什么!”众人听说方罢了。云儿笑道:“下两句越发难说了,我替你说罢。”薛蟠道:“胡说!当真我就没好的了?听我说罢: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众人听了,都诧异道:“这句何其太雅?”薛蟠道:“女儿乐,一根??往里戳。”众人听了,都回头说道:“该死,该死!快唱了罢。”薛蟠便唱道:“一个蚊子哼哼哼。”众人都怔了,说道:“这是个什么曲儿?”薛蟠还唱道:“两个苍蝇嗡嗡嗡。”众人都道:“罢,罢,罢!”薛蟠道:“爱听不听,这是新鲜曲儿,叫做‘哼哼韵’儿,你们要懒怠听,连酒底儿都免了,我就不唱。”众人都道:“免了罢,倒别耽误了别人家。” 于是蒋玉函说道:“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说毕,唱道: 可喜你天生成百媚娇,恰便似活神仙离碧霄。度青春,年正小;配鸾凤,真也巧。呀!看天河正高,听谯楼鼓敲,剔银灯同入鸳帏悄。唱毕,饮了门杯,笑道:“这诗词上我倒有限,幸而昨日见了一副对子,只记得这句,可巧席上还有这件东西。”说毕,便干了酒,拿起一朵木樨来,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众人都倒依了完令,薛蟠又跳起来喧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并没有宝贝,你怎么说起宝贝来了?”蒋玉函忙说道:“何曾有宝贝?”薛蟠道:“你还赖呢!你再说。”蒋玉函只得又念了一遍。薛蟠道:“这‘袭人’可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不信只问他!”说毕,指着宝玉。宝玉没好意思起来,说:“薛大哥,你该罚多少?”薛蟠道:“该罚,该罚!”说着,拿起酒来,一饮而尽。冯紫英和蒋玉函等还问他原故,云儿便告诉了出来,蒋玉函忙起身陪罪。众人都道:“不知者不作罪。” 少刻,宝玉出席解手,蒋玉函随着出来,二人站在廊檐下,蒋玉函又赔不是。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便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叫他:“闲了往我们那里去。还有一句话问你,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儿的,他如今名驰天下,可惜我独无缘一见。”蒋玉函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宝玉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今儿初会,却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扇坠解下来,递给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琪官接了,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也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才系上,还是簇新,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说毕撩衣,将系小衣儿的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下来递给宝玉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北静王给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二爷请把自己系的解下来给我系着。”宝玉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下来递给琪官。二人方束好,只听一声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见薛蟠跳出来,拉着二人道:“放着酒不喝,两个人逃席出来,干什么?快拿出来我瞧瞧。”二人都道:“没有什么。”薛蟠那里肯依,还是冯紫英出来才解开了。复又归坐饮酒,至晚方散。 宝玉回至园中,宽衣吃茶,袭人见扇上的坠儿没了,便问他:“往那里去了?”宝玉道:“马上丢了。”袭人也不理论。及睡时,见他腰里一条血点似的大红汗巾子,便猜着了八九分,因说道:“你有了好的系裤子了,把我的那条还我罢。”宝玉听说,方想起那汗巾子原是袭人的,不该给人。心里后悔,口里说不出来,只得笑道:“我赔你一条罢。”袭人听了,点头叹道:“我就知道你又干这些事了,也不该拿我的东西给那些混帐人哪。也难为你心里没个算计儿!”还要说几句,又恐怄上他的酒来,少不得也睡了。一宿无话。 次日天明方醒,只见宝玉笑道:“夜里失了盗也不知道,你瞧瞧裤子上。”袭人低头一看,只见昨日宝玉系的那条汗巾子,系在自己腰里了,便知是宝玉夜里换的,忙一顿就解下来,说道:“我不希罕这行子,趁早儿拿了去。”宝玉见他如此,只得委婉解劝了一回。袭人无法,暂且系上。过后宝玉出去,终久解下来,扔在个空箱子里了,自己又换了一条系着。

2、正说着,丫头回道:“花自芳的女人进来请安。”王夫人问几句话,花自芳的女人将亲戚作媒,说的是城南蒋家的,现在有房有地,又有铺面。姑爷年纪略大几岁,并没有娶过的,况且人物儿长的是百里挑一的。王夫人听了愿意,说道:“你去应了,隔几日进来,再接你妹子罢。”王夫人又命人打听,都说是好。王夫人便告诉了宝钗,仍请了薛姨妈细细的告诉了袭人。袭人悲伤不已,又不敢违命的,心里想起宝玉那年到他家去,回来说的死也不回去的话,“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若说我守着,又叫人说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难鸣。又被薛姨妈宝钗等苦劝,回过念头想道:“我若是死在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我该死在家里才是。”于是袭人含悲叩辞了众人。那姐妹分手时,自然更有一番不忍说。 袭人怀着必死的心肠,上车回去,见了哥哥嫂子,也是哭泣,但只说不出来。那花自芳悉把蒋家的聘礼送给他看,又把自己所办妆奁一一指给他瞧,说:“那是太太赏的,那是置办的。”袭人此时更难开口。住了两天,细想起来:“哥哥办事不错。若是死在哥哥家里,岂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万想,左右为难,真是一缕柔肠,几乎牵断,只得忍住。 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袭人本不是那一种泼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心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丫头仆妇,都称“奶奶”。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那夜原是哭着不肯俯就的,那姑爷却极柔情曲意的承顺。到了第二天开箱,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是袭人。此时蒋玉函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倒觉满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袭人看了,方知这姓蒋的原来就是蒋玉函,始信姻缘前定。袭人才将心事说出。蒋玉函也深为叹息敬服,不敢勉强,并越发温柔体贴,弄得个袭人真无死所了。看官听说:虽然事有前定,无可奈何,但孽子孤臣,义夫节妇,这“不得已”三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此袭人所以在“又副册”也。正是前人过那桃花庙的诗上说道: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不言袭人从此又是一番天地

人物评价

警幻仙姑称贾宝玉是“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他是怎样成为天下第一淫人的?书中除明写他与袭人发生过性关系外,也描写他喜欢吃女孩子上嘴胭脂,实是描写他喜欢与女孩子亲嘴。在大观园里他与多少女性发生过性关系,实无法统计。贾宝玉不但喜欢女孩,也喜欢男孩子,搞同性恋,男既有秦钟,又有蒋玉函。从他们互赠汗巾就可以看出。

但是蒋玉菡又是极富有才情,在与宝玉、薛蟠、冯紫英行令的过程中,展露出他不一般的才华,并命运般地拿起一朵木樨来,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中提到的“袭人”,恰巧预示着,日后有朝一日阴差阳错地与袭人的一场姻缘。并且在知晓袭人原是宝玉的丫头的时候,对待袭人越发的温柔体贴,竟叫袭人原先求死的心落了下来。可见他既是感怀过去,对宝玉那般知音的旧情,却也是一性情中人,始信姻缘前定。

可笑宝玉的那些丫头们,却是只有袭人,碰着了一个蒋玉菡,终算了解了也算美满的一生。其他的丫头们病的病,死的死,回家的回家。如此谈来,倒也美满了袭人与蒋玉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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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6 12:2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