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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黄包餐
释义

黄包餐,英文名:Brown Bag,其意为:带饭去工作,典型的是装在黄色纸包中的饭。是吃饭者自己买的。

黄包餐的来意

各大法学院寄给我的访问学者录取通知上告知我有吃Brown Bag Lunch(黄包餐)的权利,当时我并不知道黄包餐的意思是什么,因为我日常使用的《新英汉词典》不收此词,我不知道它是在原始的含义上被使用,意味着我可以免费吃一顿呢,还是在引申的含义上使用,意味着我要每周和美国同志在一起学习一个钟头的布什总统语录?到了哥大,吃了两顿黄包餐后,我就知道这个词的基本含义了。

在"我的大学"一文中,我写道,黄包餐"也就是全系老师在一起吃饭,同时听一位报告人就一个主题做几十分钟的发言,然后大家提问。真是精神物质双会餐"。

到今天,我吃完了哥大法学院本学期最后的一顿黄包餐,我对此餐的认识可比过去强多了,写出来供大家分享。

先要补充的是,"全系老师"仅指全部上岗教书的人,这些人称为"系人"(Faculty),就是享有特权的人,特权之一是吃黄包餐。其他的教学辅助人员不是"系人",是staff,没有资格吃黄包餐,美国人这点分得非常清楚,不像我国的教师节,上岗教书的人和教学辅助人员一块拿过节费。因此,法学院外事办的阿拉曼尼女士每周都用e-mail提醒我们去吃黄包餐,但她自己就不能去吃。而我这个外国来的访问学者倒是"系人",可以吃。关于系人的西方化的问题,以后我将作专文说明。

按照权威的The American Heritage College Dictionary的解释,Brown Bag就是"带饭去工作,典型的是装在黄色纸包中的饭"。

大家都知道,美国人吃饭不怎么讲究,中午买个热狗或三明治或其他,加上一瓶饮料,一股脑地包在一个黄色的纸包内边走边吃或带到工作场所,吃完继续工作,这就是黄包餐了。说实话,叫"黄包"有点不合适,因为原文是"褐包"。用"褐包"的表达,中文中觉得别扭,因此我宁愿用"黄包"的表达。什么是"褐包"?我们中国的食品店用来包装出售后的熟食的纸包就是褐包,原来是我们熟悉的东西。可以看出,最初的黄包餐与大学没有必然的联系,凡是有人上班的地方就有黄包餐,这样的黄包餐肯定是吃饭者自己买的。当然,大学也是有人上班的地方,因此也有黄包餐。

但在一个我不知的时间,一个我不知的"系人"灵机一动,认为反正大家都要用将近1小时的时间吃黄包餐,为何不利用这个时间听一个同行讲自己的研究心得?这个点子为大家接受,于是第一讲开始了。第一场的演讲者讲完后觉得吃亏:怎么光我讲大家都不讲?要讲大家都讲!于是大家达成协议:每人在每周的某个午饭时间(哥大法学院是星期四)轮流讲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同行们提出质疑。

一方面,演讲者演示了自己的新产品,其中的有些毛病就暴露出来,发现后修改正式出版;另一方面,听众们也了解了其他专业的动态,也许可以从中得到启发。因此,黄包餐的精神是展览新产品,听取批评,给人启发。这个时候的黄包餐食品由与会者自理。后来,国家富强了,有了财力,也为了避免有人带鹿肉三明治,有人带猪肉汉堡包,相互斗富比穷带来的注意力分散,干脆决定黄包餐统一由教学科研单位供应。如此进入了黄包餐的高级阶段,人们开始享受"大黄包餐"。对于那种自备的黄包餐,我们姑且追溯性地把它称为"小黄包餐"。黄包餐由"小"到"大"的转变,潜伏着它的危机:开头它是纯粹出于精神需要,现在它已经有了食品引诱的意味了!"吃"与"思"开始脱离,完全出现了某些人把头脑关闭,纯粹为了吃而出席黄包餐的可能。

可以说,黄包餐是美国校园文化的一个特点,因此,在美国学习过,吃过这种餐的人无不印象深刻,许多人积极地把它引进于国内。回想起来,在我知道黄包餐的名称前,我就在国内3次接触过黄包餐。第一次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一个夏日,当时社科院法学所民法室的副主任徐炳先生刚从美国回来,组织了一次"沙龙",由他自掏腰包给每个参加者买了一份"大田园"的鸡腿快餐,让大家边吃边说,记得当时梁彗星老师的发言内容是放弃反对制定民法典的观点,改持可以制定民法典的观点。谢怀轼老教授的发言是未来的民法典做到包罗万象很难,但包罗千象值得争取。现在想来,徐炳教授组织的这次活动就是模仿美国的黄包餐,后来通过媒体知道社科院法学所经常举行这样的活动,看来还是那里留美的多。这种由某个大款(徐老师当时兼做律师,比较富有)出钱大家吃、大家谈的方法已经把黄包餐中国化了,可称之为"中国黄包餐",没有免费的午餐或曰要像美国人那样自己买一份饭带了去吃听您唠叨,这样的活动在中国能否组织得起来肯定是个问题,因此黄包餐来到中国,必然要中国化为"大款黄包餐"。后来又得到梁治平的一份讨论法律解释问题的黄包餐邀请,没有去,据说也是由外国机构出钱。最后一次听到包含黄包餐内容的故事是今年初与贺卫方聊天,他说美国人很有意思,其中之一是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听你讲一讲。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贺卫方讲的就是后来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黄包餐。

然而,黄包餐能否在中国推行得开,我认真地怀疑。

理由一:经费问题。我们要引进的是小黄包餐还是大黄包餐?小黄包餐与初级阶段相适应,大黄包餐与高级阶段相适应。我国仍处在初级阶段是不争的事实,搞大黄包餐有超越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之嫌。要大家自备饭菜听某人唠叨一个自己可能根本用不着,也没有兴趣的问题,一次可以,多了,大家就不愿做出这样的牺牲了。事实上,在我的大学,同行们的聚餐也是有的,不过每年一次而已(春节前),不过光吃不说而已。"不说",不是什么话都不说,而是指不谈学术。这种"吃"与"学"相脱离的教研室聚会,我把它形容为"我吃故我在";

理由二,教师队伍素质问题。好!我们就搞小黄包餐!每人买一份饭听你老徐扯一扯,恐怕俺老徐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听俺扯一次可以,第二次就如坐针毡了。原因者何?乃因为黄包餐的成立基础是两个命题:

第一,人人都能讲,换言之,人人都能做研究,不然,不能讲的人就会有"我听你说"的委屈感。在中国大学,由于教学与研究的相对分离,有一部分老师没有东西讲,他们只能讲课,不能"讲学"。时间长了,会出现总是那几个人讲,其他人出于面子等各方面的原因不愿来的情况;

第二,所有的老师都对学问感兴趣,愿意做"射幸听取",因为黄包餐的本质还在于跨行对话,听者中可能只有一个狭义上的同行,其他都是相对的外行,由于这种格局,听的效果有偶然性,换言之,对于一个非同专业的同事谈论的问题,在偶然的情况下可能对我有鹈鹕灌顶一样的启发作用,但在多数情况下,我的所听对我没有什么用。这也是黄包餐把"听"与"吃"设计在一起的哲学依据:食品本身就是对那些白听者的报偿。在这样的体制条件下,必须靠那些对学问有极大兴趣,为了那1%的机会愿意白听99次的人,才能维持黄包餐制度持续进行。但我国的大学由于没有淘汰机制(退休淘汰、重大过犯淘汰的除外),无心学问者在教师队伍中占相当比例,这些人是不会坚持参加黄包餐的。

说实话,哥大黄包餐的稳定食客是那些Full time教授,他们与Adjunct教授形成对立。什么是全时教授?按照我的理解和观察,是那些在上班时间都能在办公室找到他们的教授。从制度设计来看,中国的所有大学教授都是全时教授,但由于待遇不高、出身不高、不能为他们每人都提供办公室和良好的秘书服务等原因,许多都在外面打野食,把自己变成了实际上的部分时间教授,学问业余化了,莫说是把他们全部弄到一起听你唠叨学问,就是把他们全部弄到一起宣布发奖金,也是相当难的一件事呢!

黄包餐的其他类别

在美国,黄包餐还有富贵黄包餐与贫贱黄包餐之分。法学院的当然是前者,其内容包括肉和鱼、蔬菜、面包、米饭或意大利面条、水果、甜食、咖啡和茶等,相当于在一家好的餐馆里吃一顿。叫我感到气愤的是,当豆腐和大白菜、葱和姜等"国货"在意大利还徘徊在中国人的餐桌上的时候,美国人已经堂而皇之地把它们纳入了自己的日常食谱,一个谢字都没有,我只好用俺们中国人用了多少盗版的Microsoft软件来自我平衡了。这个民族对外来文化的吸收能力与意大利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法学院的这个黄包餐之外,还有不计其数的黄包餐,可以说,除非周末,在哥大法学院的大楼内,你基本上都可以吃到不要钱的午饭和晚饭,而且都不是蹭,而是通过e-mail得到邀请来吃的。免费的饭多,实际上是人家举行的学术活动多的外部征象(无怪乎清华大学高薪聘请的一批美籍华人不愿完全来中国而选择做"半身教授",因为他们觉得在美国你时时浸泡在学术的氛围中,在中国的大学,你的大部分精力却要用来料理学术以外的事,例如,每一个科级机构都有权命令一个最有名的教授每星期填一次重复档案中的各种资料的表!),一句话,人家把"饭"作为吸引人来参加学术活动的手段,因此,在各种各样的学术活动广告中,最后都有一句让读者先看的话:将供应某某食品。这个"某某",通常是比萨、点心或小吃外加苏打水(到了美国我才知道,苏打水不是一种水,而是可乐、百事可乐、矿泉水等水的泛称)。它们都只相当于复合式的富贵黄包餐中的一道,因此我把它们称为贫贱黄包餐。可别看不起它,它也是够吃饱且免费的哦!

我加入的哥大中国法研究会就经常举行这样的贫贱黄包餐,食客都是学生嘛,能不贫贱乎!贫贱的属性还在于有时宣告了比萨,结果却是比萨旷课,把一些奔着比萨来的同志饿得头昏眼花。这样的黄包餐在举行学术活动时进行,通常是邀请一位美国的中国法专家或中国来的访问学者用英文或中文讲几十分钟的中国法,然后回答问题,大家边吃边听边提问,演讲者一点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当然,这样的中国法演讲会的主要听众是中国人,不排除食品把大家吸引来的可能吧!我亲眼见到一些洋人,不是我们中国法研究会的成员来参加我们的活动,明显是奔着比萨来的,但谁也不能对此说什么,因为黄包餐活动的本身就包含了食品引诱的因素。尴尬的是,黄包餐有大小之分,有时宣告的黄包餐是小黄包,我们外国人的背景知识不够,以为是法学院的大黄包,结果空着肚子去,有饿得满脸发绿的,有擅自拿另外一团体的黄包餐食品的。还好,我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应该说,刚到哥大时,我对免费蛋糕也有一种人之初的热情,是两件事情改变了我: 其一,我在外交部工作的在美国呆过两年的一位同学,在我像年轻人一样把"小吃"盛了满满一盘作为一顿饭的时候,他却没有取任何食品,我从他学会了怎样当大哥。确实,我的收入比那些利用机会找免费食品的年轻同胞高得多,我必须让他们;其二,有一次,中国法研究中心举行小黄包餐供应比萨,结果来的人特别多,每人一块都不够,有的同胞却取了两块,这时我看到有些成熟一些的美国人都没有去取食品,拿出自己的小饼干并且眼中有愤怒。尔后,我就是像郝思嘉一样吃个半饱再去参加这样的活动了。吃得到吃不到我都无所谓。不妨说,贫贱黄包餐不光简单,而且有时是吊人胃口的。为了显示自己的尊严,我后来就数次不参加这样的活动了。可能像我这样想的人不止一个吧,有一次竟发生了黄包餐没有吃完的罕见事件!俺在《西口闲笔》中已经揭示了西方的这样的历史传统:免费的食品是联络公共感情的手段,不吃是没有同类之爱,吃多了是贪心毕露,因此,对于这样的食品,要做到介于吃与不吃之间。呵呵,把握尺度可难!

据学期初发给我们的资料统计,哥大法学院在2002年的下半年接待了54名访问学者(不包括在学期中来的),每一个这样的访问学者都有权利吃黄包餐,他们在每周四之前都会从外事办得到明天来吃饭的通知。他们多数是花了钱买到这样的权利的,因为作为访问学者要交所谓的座位费每学年6000美元(Bench fee,我作为福布莱特学者被免收了这笔费用和许多其他费用而已),但举行黄包餐的Case Lounge只能容纳100人左右,这54人外加法学院的"系人"117人,而且加上"客"(即哥大其他学院得到吃饭通知的教授们和在哥大法学院的美国国内访问学者们,为了鼓励跨学科交流,发放吃饭通知的对象从来不限于法学院本身的教师)和我们外国人难以识别的"不速之客"(我们只是从Case Lounge门上经常贴出的"全系聚餐,外人勿扰"的告示知道他们的存在),这个可怜的厅肯定装不下,而且食物也肯定不够。但我们不妨虚拟地探讨一下他们全来的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看一下哥大法学院对访问学者办公室(哥大法学院的这么多访问学者按先来后到的原则共用一间可容纳13人的大办公室)用纸"过多"的处理态度就知道了。某日,阿拉曼尼发一封e-mail给全体访问学者,惊呼这间办公室内的10令(每令100张)纸用了不到一周,告诫我们要合理用纸,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我们做不到自我控制,她将对我们的用纸采用配给制,等等。而黄包餐上被宣讲的论文都很长[2],最长的90页,最短的45页,放在网上让大家打印。以访问学者数乘以每篇文章的页数,用这点纸只能说少了,不能说多了,而且还有其他用纸的地方呢!据说哥大对访问学者的挑选十分严格,由此可知,恐怕来这里的人在国内都是敞开用纸的,毕竟是人到异国格减等哦!我一直在想,假设那54个访问学者都来吃黄包餐怎么办?会不会在第二天吃一封申斥电子邮件?

作为外国人的我,初到时不知自己身在异国为客,遂随便找张桌子坐下来吃黄包餐,马上受到了语言问题的困扰,因为美国人的习惯,坐下来吃饭时要和旁边的人打招呼并聊几句。这几句我就是熬不过去。后来,我就发现靠门的一桌是专门属于访问学者了。我记着《圣经》的"不要坐宴会的首席"的教导,以后就坐到了这一桌。前面已经讲过,黄包餐由"吃"与"听"两大要素构成,判断两者是否统一了的标志是"笑",听到人家报告的精妙之处会心而笑的,就是又吃又听,上了层次了。遗憾的是,我们这一桌的老食客,无论是中国人、印度人、乌克兰人、瑞士人等,从来都是只吃不笑。一回,偶见一意大利同桌发笑,不胜嫉妒,今天一问才知道,他是住在佛罗伦萨的英国人!看来,要听懂美国的学术演讲,对于西方国家的人乃至于从小受英语教育的印度人,都是很难的,因此,我们的光临已经背弃了黄包餐的全面本质,成了Just for eating了。

是否该笑的时候就笑,只是区别在场食客是美国人还是外国人的尺度之一,因为即使像我这样的黄皮肤,你也不能断定我不是美国人,因为黄皮肤的美国人多着呢,黑皮肤就不用说了,另一个尺度是每个人取的食品的量。美国人来这里是自己吃自己,因此取食不多,刚好够吃。而外国人,不分国别,都是吃"他娘",所以往往一取数盘,盛主食的大盘子用来盛水果而不用专门用来盛水果的小盘子,吃不完扔掉的,多有!基本的比例是外国人吃一顿相当于美国人吃3顿。这跟到了邻居家胃口特别大开的道理是一样的。因此,当你在哥大法学院的Case Lounge看到一个人用大盘子盛水果时,甭试他英语如何,就可以判定他是个外国人了。呵呵!

英语总是交际场合的一个问题。今天的黄包餐讲的就是印度的"人法"(Personal law),演讲者明显地把它理解为"个人的法,国家无权插手的法",这表明她不懂得伊斯兰国家的人身法(Personal status law)的概念,这正是俺得意的题目。俺想用英语提两个问题:"请给一个你的人法的定义";"你讲的人法与穆斯林国家的人身法关系如何?"我与其是想听她的回答,不如说是想露一手。但我担心自己的英语她听不懂,闹出笑话,而且,在我近一个学期的黄包餐经历中,没有见过一个访问学者提问,我也就在激烈的内心斗争中放弃了提问的念头。

到过美国的中国学者多有回国宣传自己在美讲过学的,他们八成就是在这样的黄包餐上讲的,贺卫方坦率地告诉了我这一点,其他人未必有这个勇气,因为按照我们的文化观念,在这样的场合讲学未免丢人。但我们的价值判断要根据当地的情势:美国的大学教授,无论是在本校还是外校,都是这样做讲座的,只有州长级的人物或波斯纳一级的学者,才有可能以辩论会的形式举办中国式的讲座。哥大法学院的黄包餐上的演讲者,除了该学院自己的教授外,相当比例都是美国其他大学来的访问学者呢!他们也没有觉得这种安排有何丢人,说实话,能在富贵黄包上做演讲,应该是了不得的荣耀呢!因此,昨天我得到久等的路易斯安那Tulane Law School发来的在明年我选择的时间为我在该学院安排一场黄包餐的邀请时,我毫无丢人的感觉,认为这是对福布莱特学者的礼遇,因为我在哥大讲的话,只能讲贫贱黄包,Tulane给我安排的是富贵黄包了。有感觉的是语言问题,因为我在哥大法学院没有见到过带着翻译的演讲者,而我还想按照意大利的老模式,由我念稿作为演讲,提问和回答借助于翻译呢!但愿到明年3月,我能产生翻译对我是多余的感觉。呵呵!

2002年12月12日一气呵成于吃完本学期的最后一次黄包餐之后

附录

为了方便大家全面了解美国黄包餐的良好学术制度,特将哥大法学院2002年第二学期的黄包餐演讲清单(含演讲者来源)和每次黄包餐的操作程序附录于后,供国内学术单位学习和模仿。

Faculty Lunch Series - Fall 2002

September

12 - Larry Zelenak - The Income Tax and the Costs of Earning A Living (外来访问学者)

19 - Jane Ginsburg - The Concept of Authorship in Comparative Copyright Law (哥大教师)

26 - Michael Doyle - War Making and Peace Making: The United Nations' Post-Cold War Record(外来访问学者)

October

3 - 光吃不听

10 - Sam Issacharoff & George Loewenstein - Regulation for Conservatives: Behavioral Economics and the Case for "Asymmetric Paternalism" (哥大教师与外校老师合作研究成果)

17 - Avery Katz - The Economics of Form and Substance in Contract Interpretation (哥大教师)

24 - Tom Merrill - Agency Rules With the Force of Law: The Original Convention (外来访问学者)

31 - Regina Austin - "Black People's Money": An Essay on the Interaction of Law, Economics, and

Culture in the Context of Race (外来访问学者)

November

7 - Allan Farnsworth - Oops! Mistakes and the Law (哥大教师)

14 - Howard Erichson - Beyond the Class Action: Lawyer Loyalty and Client Autonomy in Non-Class Collective Representation (外来访问学者)

21 - Katharina Pistor - Beyond Law Enforcement: Governing Financial Markets in China and Russia (哥大教师)

28 - 感恩节中止

December

5 - Dan Richman - Prosecutors and Their Agents, Agents and Their Prosecutors (哥大教师)

12 - Catharine MacKinnon - Two Moments in Women's Human Rights: Sex Equality in India and Bolivia(哥大教师)

已经说了,黄包餐是"射幸听取",俺两次最有收获,第一次是10月10日的那场,我感到了理性人假说的危机,由此感到了以理性人假说为基础的市民社会理论的危机。第二次是12月12日的那场,因为我正在研究印度的民法典编纂史,苦于印度法的资料的短少,这篇演讲很帮助我扩展了对印度法的知识。

下面是关于黄包餐的操作程序的一封e-mail(以本学期的最后一场为例):

At today's faculty lunch, December 12th, Catharine MacKinnon will present her paper, "Two Moments in Women's Human Rights: Sex Equality in India and Bolivia."The paper is in your mailboxes and the faculty lounge.

Please meet in Case Lounge on the 7th floor of Jerome Greene Hall.Lunch buffet will begin at noon, the presentation will begin at 12:25, followed by questions and answers until 1:25.

If you need additional copies of the paper or have any special dietary requests, please contact me at 854-2511,

Sincerely,

Jinah Paek

注释

[1]今天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网站上看到贺卫方在北大的"午餐学术沙龙"上的发言。看来他把黄包餐引进国内了,不过译名差别很大,看不出美国制度与北大制度的联系,建议还是叫黄包餐好,使人可以回味这个制度的来龙去脉。

[2]看了打印出来的这么巨型的文章的身体,觉得毛主席关于写短文的观点可好,这么长也妨碍了人们去读。话又说回来,这帮黄包餐演讲者能在30分钟内讲出这么长的文章的要点,也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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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6 16:3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