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海资 |
释义 | 基本内容海资,原意是临近京城的地方。 河南省孟津县朝阳乡(现为朝阳镇),距古都洛阳十公里,是古代帝王经常驾临的地方。在解放初期朝阳乡沿用的是古地名海资。县里召集各乡镇领导开会,领导点名都问海资来了没有(孩子来了没有),乡领导感觉很别扭,也不想吃亏,就回答:“也(爷)来了。”于是,把原有的海资乡改为了朝阳乡(面朝洛阳,但仍不失临近京城的意思),朝阳乡一直沿用到现在,海资的名称停用。 历史传说公元690年,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周,改洛阳为神都。为定天下,破格用人,大开科举。史称“太后君临天下二十余年,当时公卿百辟,无不以文章达,因循遐久,寝以成风” (《通典"选举》)。是时,各地才子云集中国,以求功名。 却说江南一位叶姓贡生,深闻当今圣上英明,当年秋闱,也远离家乡,北上神都,应试贡举。所谓贡举,应试者皆为地方州县初试合格的乡贡。赴京赶考,父母官给与一定的盘缠,略有公费的味道。可怎奈江南距神都遥远,资费不足,叶姓贡生出发时华车、书童,未至神都已是瘦马、破衣。遥望都城,囊中已无分文,饥肠辘辘,竟无钱裹腹。为早至都城,他不敢停歇,日夜兼程,驱马飞驰。 这一日夜半时分,月光中神都已朦胧可见,那瘦马却瘫倒在地。叶姓贡生使尽浑身解数,瘦马再也不肯起来。遂叹道:“庄子曰,善始善终,人犹效之,尔岂不善始善终哉?” 但瘦马终不肯善终。叶姓贡生无奈之中举目四望,忽见不远处似有灯光闪亮。心想,如此光景,到不如去那人家讨宿一晚,明日再做计较。于是,便撇下瘦马,朝那灯光踉跄前行。 却说那灯光处却是几间瓦舍,瓦舍内住着一对老夫妻。这日夜间忽听有人叩门,忙开门掌灯,却见是一位书生,衣衫褴褛,面目憔悴。老汉问了原由,即请入内,又吩咐老伴升火做饭。贡生自是感激,千恩万谢。老汉说不必不必,咱这中原人家,神都城外,你无论到了谁家,都无见难不救之理。 不多时,老妇将饭菜端上,贡生接过饭碗,顾不得斯文,竟狼吞虎咽,顷刻间一大碗饭菜下肚,方才缓过劲儿来。这一缓过劲儿来,他方觉失态:自己竟用了这么多饭菜!再看那碗,不觉吃惊:形态粗狂,犹如北方汉子;质地浑厚,蕴含中原文化。忙问:“此物产自何地?” 老汉说:“此乃当地烧制,此物曰海瓷,此地也就名叫海瓷了!” 贡生曰:“这海字乃大,怪不得这用饭器物大的了得!” 老汉又说:“不过‘海’字在此还有一说,俺们海瓷镇上,经营海货者百家,每日自黎明到黄昏,客商如云,买家如织,是方圆百里的繁华集市。” 贡生顿时来了兴致,央求老汉道:“老伯明晨能否领我一观?” 老汉笑道:“那有何不可?” 不多时微曦初露,贡生随老汉前行里许,果见眼前灯光闪烁。及至跟前,果见店铺毗邻。店内干鲜海货,琳琅满目。贡生纳闷,这干货也便罢了,那鲜货产自南水东海,距此千里之遥,如何运得?问及究竟,商家笑曰:“干货来自远方,鲜货可就是本地所产了。君不见小镇有黄河相拥,瀍河环绕,洛河相望,何愁没有鱼、虾?” 一席话说得贡生矛塞顿开,连连称道:“我只以为家乡有鱼,却不知中原海瓷海货丰盈,惭愧惭愧!” 说话间,贡生便要告辞,以早入神都,早备科考。但老汉却说,距此不远处有一深井,井水甘甜,此地入学入考者,皆饮此水,十有九中,若不嫌弃,可饮否?贡生大悦,随老汉饮井水一瓢,果然爽自腹升,脑清目明,遂告别老汉,望神都而去。 不知是井水神灵,抑或是贡生聪颖,当年秋闱,叶贡生高中贡举,是为状元。那一日,武则天皇帝在洛成殿殿试,叶贡举谒见,诸试已毕,则天皇帝却问起南方风情。叶贡举一一道罢,又提及海瓷所见。则天皇帝闻听甚为惊奇,下旨令叶贡举同往观看。 是日,则天皇帝驾临海瓷,见那一派繁华,圣心大悦,当即降旨:“我大周有如此宝地,财源滚滚,岂是‘海瓷’可容?就改‘瓷’为‘资’,叫‘海资’吧!” 当即,则天皇帝挥毫,写下“海资”二字。则天皇帝返驾,路过那口叶贡举饮过的深井,又挥笔写下了“状元井”三字。从此,“海资”的称谓流传下来,“状元井”也成了海资一景。 海资暴动1949年3月31日(农历三月初三),洛阳县二区海资(今孟津县朝阳)发生反革命武装暴动事件:庙道会头子史黑生等纠集地主分子、兵痞150余人,于凌晨3时许潜入区政府,杀害区长黑真等11人,重伤1人,史称“海资暴动”。 洛阳市、县公安机关当即展开侦破,先后逮捕首恶与胁从分子55人。近60年过去了,当年奋斗在一线的老公安,讲述他们当年的所见所闻,从一个个侧面还原了这一历史事件。 “野兽总是要吃人的……” “海资暴动不是波及面最大的反动会道门暴动,却让我们伤亡惨重。”提起这一历史事件,有“洛阳公安活字典”之称的王钧老人说。 “这次暴动是蓄谋已久的啊。”王钧介绍说,庙道会骨干分子史桂生事先已经成为当时区干队的工作人员,在暴动前已准备了大量武器弹药。另外,除了当地的一些匪徒,会首、恶霸张华甫还纠集了洛阳各地的骨干分子及地痞无赖赶到海资,妄图颠覆区政府。 时任南关派出所民警的宋文学介绍说,根据庙道骨干分子的供述,当时从洛阳城内赶往海资的匪徒大多是有组织的行动:在各地区、街道骨干分子的煽动下,他们大约在3月30日下午分头赶往海资,在当地一些匪徒的家中集合,等候夜里一同行动。 为了了解暴动现场的情况,上世纪80年代初,王钧等人曾前往孟津进行采访。“那时的海资分为前海资村(今为孟津县向阳村)和后海资(今孟津县朝阳镇)。黑真区长办公地点位于后海资村,我们去采访时,那间门朝南的房子已经翻修过了,只有门前不大的院子据说没有变化。”王钧说,“当日凌晨,这个内奸史桂生到黑真区长门前,谎称‘(洛阳)县政府派人来送信了’,让黑真起床接信。就在黑真区长打开门的时候,守候在门外的匪徒冲了进去,把黑真区长绑起来,然后把他杀害了。” 王钧说,当时匪徒在两个村都举行了暴动。那些家伙拿着步枪、铁锨、长矛等武器,专门寻找从外地来的驻村干部。据统计,共有11干部、民警在制止暴动中牺牲,市公安局第六派出所民警郭玉甫也是其中之一。“除了黑真区长外,我们那次去没能了解到其他人牺牲时的情况。只有你们《新洛阳报》的记者许金台(笔名许太)是个例外:有人看到他被包围后,爬到房顶上,用瓦片与匪徒做最后斗争。”王钧惋惜地摇了摇头说,“由于匪徒太多,他寡不敌众,最后牺牲了。” 消息很快传到洛阳城里。4月1日上午,市、县第3任公安局局长张凡夫带领警察大队以及驻军洛阳团,前往海资围剿庙道匪徒。王钧说:“我当时记得,那天队伍集合得非常快。队伍里除了张凡夫局长骑着一匹骡子外,其他人都是步行前往。审讯科科长俞雷和侦察队队长申中良都在队伍里,申中良还扛着一挺轻机枪。” 抓捕行动非常顺利。当年4月7日《新洛阳报》二版以《国特匪霸操纵庙道会徒 后海资村发生阴谋暴动 区长黑真等十一同志被惨杀,凶犯史书堂康双喜等已捕获》为题报道了这一事件。对此,王钧说,早在市区的解放军赶到海资以前,驻扎在孟津县的部队以及当地的民兵已经在当地展开了搜捕工作。能在短期内把那些首恶分子擒获,这与他们迅速赶到现场是分不开的。 这年4月7日,洛阳市、县人民政府在后海资村召开公审大会,当时洛阳地区专署的张建设专员也赶到现场。在3000余名各界人士的注视下,主犯史书堂、史山、徐黑娃、康双喜及会首张华甫等5名首犯被处死刑,张中央、史羊羔等14名从犯被处徒刑。两天后的《新洛阳报》在头版用大幅版面刊登《洛阳县二区三千余群众公审后海资暴动匪徒》一文,向全市人民通报这次公审大会的情况。3个月后的7月26日,漏网的内奸史桂生也被缉拿归案,侦破工作取得重大胜利。 “我记得,在海资暴动的纪念碑上有这么一句话:野兽总是要吃人的。”王钧说,“这一血淋淋的教训也让我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当好人民的安全卫士。” 擒获海资暴动凶犯韩老迷 海资暴动发生时,16岁的宋文学还是一个工龄仅有两月的年轻民警。当年4月初,洛阳市公安局在全市展开布控,他所在的南关派出所也承担了捉拿反动庙道头目及骨干会徒的任务。 当时南关派出所辖区是洛阳城内最热闹的地方之一。白天,辖区内林林总总的商行和骡马行内客进客出,吆喝声与讨价声不绝于耳。忙碌的水旱码头也是迎来送往,好不热闹。到了晚上,凤化街口的风化舞台和马市街的同乐舞台成为市民集中的地点,喧闹的场景往往持续到深夜。因此,上级要求派出所民警密切监视辖区内居民的动向,一定要将隐藏在市民中的反动分子揪出来。 在这段时间里,宋文学的主要任务就是上街巡逻,在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物中寻找可疑分子。由于这项任务性质特殊,加之解放初期警察容易成为反动分子袭击的目标,警察往往是便衣出访。身着长袍大褂,头戴礼帽,“二八盒子”往腰上一别,宋文学便在当时派出所负责人刘富华的带领下,出没于辖区的大街小巷。就在行动开展近一年后,1950年年初,一个目标出现在宋文学的视野里。 这个可疑分子名叫韩老迷,他个头不高,眼睛较小,看上去迷迷瞪瞪的,韩老迷这个名字就叫开了,大家反倒想不起他的真名了。 宋文学很早就认识这个人——他原来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以卖菜为生。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不幸“虔诚”地投靠到庙道门下,成为庙道在南关地区的骨干分子。 确认韩老迷的“身份”后,宋文学等人开始研究抓捕方案。“我们当时对他进行了非常详细的调查,连他几点上床睡觉、床在屋里什么位置、他头朝哪个方向睡都摸得一清二楚”。 由于时隔多年,宋文学已记不清抓捕韩老迷的准确日子了。他只记得那天半夜,他和另外两名警察悄悄来到马市街韩老迷居住的院子里。确认韩老迷在西侧的厦房里睡觉后,他们开始敲门:“我们是警察,来查户口的。”就在韩老迷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后,门外的3人一拥而上,把韩老迷按在地上,用草绳把他捆得如同粽子一般,随后将其带回派出所。 对韩老迷的审讯就在当天深夜进行。起初,韩老迷也如同其他“可疑分子”那样,坐在审讯室里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快说,你去海资都干了些什么?”一听到“海资”二字,韩老迷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他哆里哆嗦地交代了从集合到在海资惨杀革命同志的情况,宋文学听后不禁怒火满腔。 “据韩老迷交代,他的手上也沾有革命同志的鲜血。(海资暴动发生的)那天晚上,他拿着一根长矛,把它扎进一名女同志的肚子里。当时那名女同志已有身孕,这个家伙竟然用长矛上的倒钩把那名女同志肚子里的孩子带了出来。”说到这里,身为老公安的宋文学垂下了眼帘,语速也变得很慢,“两条人命呀……真是太惨了……” 在海资暴动中遇难的11名同志中,有3名女同志。但我们最终没能确认这个被韩老迷残杀的女同志到底是谁——提起这件事时,几名老公安都在摇头之后流露出心酸的神情,仿佛当年那悲惨的一幕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诱捕内奸王青林 当年年底,连同韩老迷在内的10余名反动会道门骨干分子被执行枪决。 刑场位于现定鼎南路与凯旋东路交叉口西南角,当时这里是一片空地。那时的市监狱位于民主街原民生制药厂院内,十几名犯人从这里被提出来后,两人一组背靠背绑好,然后在保卫人员的押送下,乘坐一辆辆胶皮车来到刑场。 看到这些人受到正义的审判,宋文学在欢欣之余,不免嗟叹不已。因为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人曾是与宋文学同处一室的“警察”。 这个人名叫王青林,码头工人出身。这个20多岁的小伙子身强力壮,但左胳膊只剩半截。1950年年初,他进入南关派出所后,和当时已是派出所干事的宋文学住在一个宿舍。据他介绍,他小时候玩耍时曾拣到一枚日本鬼子扔的炸弹,本打算把上面的零件敲下来玩儿,谁知炸弹突然爆炸,他因此失去了左前臂。“他曾经多次跟我说,就因为这个,他特别恨日本人”。 不过,在与这个人住了一段时间后,宋文学发现了一些奇怪现象。有几次,他发现自己的“二八盒子”枪管里,被人偷偷摸摸放进一根钉子。宋文学私下将此情况向当时的南关派出所所长马金才作了汇报,没等他把情况说完,马金才便向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把他拉到僻静处解释起来。 原来,1950年年初,反动会道门“祖师道”开始在洛阳市内猖獗起来,匪首赵瑜、董炎在国民党残余势力的支持下,妄图通过暴动等方式推翻我革命政权。当年8月,时任市公安局侦察队队长的申中良同志冒着生命危险,如同孤胆英雄杨子荣一样,以山西逃亡地主儿子的身份打入“祖师道”内部。其间,他得知一条重要信息,在南关派出所当民警的王青林,实际上是该组织安插到我内部的奸细。 “当时所长让我务必监视王青林的一举一动,并且不能打草惊蛇。”宋文学回忆道,“自己当年对于和内奸同处一室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只是想一定要好好完成领导交付的任务。”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宋文学突然接到马金才的命令,让他陪同王青林到市公安局办公室送材料。虽然所长没有明说,但那时已是22时许,宋文学明白“该采取行动了”。从南关派出所到市公安局不过10多分钟的路程。一路上,宋文学有意无意与王青林东拉西扯,最终成功把王青林“押”到市局。 “我们走进办公室,看到一屋子人,其中一个人问:‘你是不是王青林?’王青林刚答应了一声,一群人便扑了上来。想想看,当时很多人眼睛里好像在冒火——内奸确实太恨人了,海资暴动就是很好的例子。” 由于在打击反动会道门活动中漂亮地完成了多项任务,在1951年洛阳市第一届庆功表模大会上,宋文学被授予“一级功臣”的光荣称号。提起这件事,宋文学显得很平静:“从最早的‘豫西民众义勇军剿匪总队’阴谋暴动案,到后来的‘海资暴动’、‘九宫道’武装暴动案、‘祖师道’阴谋暴动案,在与反动会道门的斗争中,多少警察和革命群众牺牲了年轻的生命啊……当时有一首著名的顺口溜:‘好女不嫁警察郎,日日夜夜守空房。’但正是民警们没日没夜的努力,方才换回社会治安的稳定,让老百姓能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地生活着……” 讲述人:宋文学,75岁,1949年1月进入南关派出所工作,1981年1月至1988年12月任市公安局第16任局长。 王钧:75岁,1948年7月进入市公安局工作,曾任局办公室副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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