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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观宗寺
释义

观宗寺位于浙江省宁波市兴宁桥附近,为浙江地区四大丛林之一。它的前身是延庆寺的十六观堂。延庆寺始建于五代后周广顺三年(953年),宋神宗元丰年间(1078-1085),僧介然在寺之东北隅建屋六十余楹,中建宝阁,宝阁四周建十六室称为十六观堂。清乾嘉年间,十六观堂开始独立门户,但兴废无常。民初起,由近代高僧谛闲法师主持十六观堂,并将观堂改名为观宗讲寺,观宗寺自此大盛。

简介

观宗寺,位于宁波市区宁灵桥路莲香巷,坐西朝东与延庆寺相毗邻。该寺原名十六观堂,北宋元丰年间(1078-1085),比丘介然修净土之法,募缘结屋六十余间,中间建宝阁,环以十六室,因名,后几经兵火,又几度重修,并扩建了弥陀殿,大悲殿,水陆堂,藏经阁,禅堂及离堂,库房,客堂等,同治七年(1660年)置大钟,又添佛像多尊。民国元年(1912年),天台宗席闲住持寺院,扩充殿宇,重整规模,始正式命名为观宗寺。寺属佛教天台宗,兼容禅、净土教义,在日本等国颇有影响,在对外文化交流中曾起过一定的作用。至近代,观宗寺与明州普陀,南京支那佛学院,武昌佛学院等分别成为中国天台宗、净土宗、密宗、法相宗等派的活动中心。

位于宁波市海曙区解放南路延庆巷。始建于宋元丰年间,僧人介然于延庆寺东北隅募资筑屋60余间,中建宝殿,名延庆寺观堂,为延庆寺子院。清乾隆,嘉庆间重修殿宇、增建僧舍,独立门庭为一寺。民国初年,天台宗泰斗谛闲法师任住持,名为观宗讲寺,弘扬天台宗教义,设立观宗学社,创办四明佛学院,绍隆佛种,培育僧才,一时颇为兴盛,成为近代中国天台宗活动中心之一。新中国建立后,寺殿得到保护,现有天王殿、大雄宝殿和观宗学社旧址等。观宗寺正积极整修,供国内外信众瞻仰和修持。

在谛闲法师主持下,设立研究社,出版《弘法月刊》 ,藉此大力培养僧才,以至佛界人才济济,如谈虚、宝静、静修、静权、仁山、根慧、定西、显阴、斌宗、觉光、永惺、慧岳等。他们或著疏解经、阐扬台教,或各居一方、树立道场;观宗寺遂成为中国天台宗之弘法中心,后谛师两次北上弘法,远播法音。1921年,其弟子宝静弘法香港,使天台教义弘扬于各地。1932年谛师西归后,宝静继席主持,遵其师遗志,续办弘法研究社,后称观宗学社,弘扬台宗教义。1945年,根慧和尚出任观宗寺方丈,聘诚一法师为主讲,培育弘法僧才且坚持教观并重,礼忏坐香不废寒暑,后此宗风重振,观宗道风之严整,亦闻名于海外。

由于历史原因,观宗寺曾一度衰落。解放后,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宗教政策进一步得已落实,现大殿及天王殿已修葺一新。在市政府支持下,台过名刹筹建开放。

建筑结构

现仅存天王殿、大殿、厢房等近1000平方米木结构建筑,保存尚好,天王殿,重檐歇山顶,屋身甚高,五开间,殿通面宽22米,通进梁16米。大雄宝殿,重檐歇山顶,翅角飞檐,五开间,通面宽23米,通进深21米,台基高50厘米,下四周檐柱均为石柱。二殿内新塑佛像等。为该市宗教场所。

教观总持

位于粉岭火车站毗邻的观宗寺是远承天台宗鼻祖智颈大师一脉,由有四明尊者之称的法智大师最先在浙江宁波建立弘教修观而来;至宋代四明介然法师启建为十六观堂,奠下了讲学规模,可惜因屡经世道更易,发展受阻。直到民国初年,天台宗四十三祖谛闲大师以恢复祖庭弘愿,倡起重建讲堂,并将堂名改称为“观宗讲寺”,设办戒学院、研究院、弘法院,奕叶相承,四明宗风,一时大振,而人才辈出,国内外丛林住持,多数出自观宗门下,其著名者有宝静大师等大德多人。宝静大师曾卓锡多处,但法缘以香江为最。故于1936年在粉岭现址营建“静庐”作为闭关修持之所。后因战乱,寺院遭受破坏,而宝静大师亦于1940年示寂于上海玉佛寺。香港重光后,天台宗第四十六代教观总持觉光法师,以祖庭破落未复,耿耿不能释怀,遂立愿继承志业,募款重修,并将“静庐”改为“宝公生西纪念堂”。及至1978年间,机缘成熟,始将纪念堂扩建为观宗寺,既令四明教观祖庭轨范重现于香港,并用作纪念师祖宝静大师弘教功绩。

寺庙史料

宋元丰年间(1078-1085),比丘介然修净土之法,募缘结屋六十余间,中间建宝阁,环以十六室,因名,后几经兵火,又几度重修,并扩建了弥陀殿,大悲殿,水陆堂,藏经阁,禅堂及离堂,库房,客堂等,同治七年(1660年)置大钟,又添佛像多尊。民国元年(1912年),天台宗席闲住持寺院,扩充殿宇,重整规模,始正式命名为观宗诗寺,寺属佛教天台宗,兼容禅、净土教义,在日本等国颇有影响,在对外文化交流中曾起过一定的作用。至近代,观宗寺与明州普陀,南京支那佛学院,武昌佛学院等分别成为中国天台宗、净土宗、密宗、法相宗等派的活动中心。

现仅存天王殿、大殿、厢房等近1000平方米木结构建筑,保存尚好,天王殿,重檐歇山顶,屋身甚高,五开间,殿通面宽22米,通进梁16米。大雄宝殿,重檐歇山顶,翅角飞檐,五开间,通面宽23米,通进深21米,台基高50厘米,下四周檐柱均为石柱。二殿内新塑佛像等。为该市宗教场所。民国初年,天台宗泰斗谛闲法师任住持,名为观宗讲寺,弘扬天台宗教义,设立观宗学社,创办四明佛学院,绍隆佛种,培育僧才,一时颇为兴盛,成为近代中国天台宗活动中心之一。新中国建立后,寺殿得到保护,现有天王殿、大雄宝殿和观宗学社旧址等。观宗寺正积极整修,供国内外信众瞻仰和修持。

寺庙禁忌

佛教的教制、教职在各国不尽相同。在中国寺院中,一般有“住持”(或称“方丈”,是寺院负责人)、“监院”(负责处理寺院内部事务)、“知客”(负责对外联系),可尊称“高僧”、“大师”、“法师”、“长老”等。具体称呼如下:

1、不得单称名字,对年长比丘当尊称作长老、某老法师、某老和尚、某某上人、某某大师、或师父、法师。

2、对年青比丘、比丘尼,则可仅称师父、或于其名号下加称师字,如有○○师即可。

3、因僧尼出家后一律姓释,出家入道后,由师父赐予法名。故请问大德名号时,当先合掌,然后说请问上下、请问师父尊号、法师尊号上下。

4、于大德前,不可自称我字。当视关系而自称后学、门生、晚学、未学、学人或弟子、学生等,不得称不慧、不才、不佞等。寺是非常庄严而神圣的地方掌握以上的礼仪是非常必要的。

法席相续

净空大师对弟子们的教育非常严格的。他曾作《戒誓辞》以授弟子立诚等人。立诚将《戒誓辞》大书后,贴在天台讲堂的正面墙壁上,与听讲的同学共勉。《戒誓辞》的大意是:吾始以十方之心、受兹任处。逮乎改创,安施栋宇。元为聚学,何敢自私?但吾宗有五德者,无择迩遐‘吾将授以居之,后后之谋,莫不咸然!五德者:一日旧学天台,勿事兼讲;二日研精覃思,远于浮伪;三日戒德有闻,正己待物;四日克远荣誉,不屈吾道;五日辞辩兼美,敏于将导。(见《佛祖统纪·知礼传》 )

净空要求弟子们必须具有“五德”。所谓“五德”,即:勿事兼讲(不作圆教兼别教之说)、不虚伪、正己待物、远荣誉、辞辩兼美。凡具有“五德”的,他便“有教无类”“无择迩遐,将授以居之”。他还严肃地指出:“兼讲则畔(叛)吾所嘱,浮伪则误于有传,戒德则光乎化道,远誉则固其至业。然后辩以畅义”录以得人,(同上)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他把勿事兼讲,也作为“五德”之一,并且列为第一条。为甚么呢?因为当时《华严》之说盛行,天台宗的山外派就受了《华严》理论的影响,而提出了“观真心”之说,以致混淆视听,“溷乱法门,壅塞祖道”。所以他特刷强调“兼讲”的危害性。在上述“五德”中,他要求弟子最好都能够全部做到。如果在无法全部做到的情况下,则可“去辩”(意谓辩才不足,尚可体谅)。

延庆寺内原有观心堂,是寺众修天台教观之处。关于观的对境问题,北宋时期由于各家见解不一,以致引起山家派妄心观与山外派真心观的争论与对立。其实此事追本溯源,可从智者在《摩诃止观》十乘观法中的说法,来加以正确判断。智者认为、修习十乘观法,应以阴入界境作为最初的观境。所谓阴是指五阴(色、受、想、行、识),入是指十二入(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界是指十八界(六根、六境、六识),也称“三科”,为甚么要先以阴入界为对境呢?因为阴入界是凡夫日常作息所生起,是须臾不离的对境。

行者生活在现实世界中,以现实作为第一观境,透过千姿百态的幻象,观得不思议境,这乃是理所当然的事。立足于现实,这正体现了天台思想的传统特色。智者还认为,以上三科皆应作为第一观境。但在三科之中,特别选取五阴;并在五阴之内择取识阴作为观境,这称为“三科捡境”,又名“克示境体”他在《摩诃止观》卷五上说:“若欲观察,须伐其根,如灸病得空。今当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置色等四阴,但观识阴。识阴者,心是也。”在“三科捡境”时,智者在将《毗昙》的“五阴同时说”和《成实论》的“次第相生说”进行严肃批评的同时,并列举了应以识阴作为观境的理由。他还在同书中说:“若依《华严》云:心如工画师,画种种五阴。界内界外,一切世间中,莫不从心造。世间道心,尚叵穷尽;况复出世,宁可凡心知?凡眼翳尚不见近,那得见远?弥生旷劫,劫不睹界内一隅,况复界外边表?如渴鹿逐炎,狂狗啮雷,何有得理!”由此可见,智者显然是并不主张真心观的。也就是说,在观心问题上,以知礼为首的山家派的观点是正确的。

寺庙佛学

大觉世尊,于无量劫,剥皮为纸,析骨为笔,刺血为墨,以髓为水,流通常住法宝,普度一切众生。《佛学丛报》一书,直使佛法流通中外,含识尽证一乘。但以世俗读书,绝无敬畏。晨起则不加盥漱,登厕则不行洗濯。或置座榻,或作枕头。夜卧而观,则与亵衣同聚。对案而读,则与杂物乱堆。视圣贤之语言,同破坏之故纸。漫不介意,毫无敬容。甚至书香家之妇女,花册皆是经传。世禄家之仆隶,揩物悉用文章。种种亵黩,难以枚举。积弊已久,习矣不察。若不特示祸福,决定难免亵黩。未曾得益,先获大罪。悯斯无知,须预指陈。若以愚见,皮面图画,可不必印。名标其傍,如常书式。中间或作伽陀,或作散文,少则数句,多则十余。言须简明,字须粗大。诫令视者,加意珍重,毋或亵污。大觉法王,度生妙道,敬则获福,慢则致祸。皮里宜用小字,详陈此书虽名报书,实同佛经。而且首有佛菩萨像。内中之文,或录经文,或宗经义,不同世谛语言,理宜格外敬重。再引经论传记中敬亵经典,罪福案证。庶知好歹者,不致仍存故态,误造恶业。此二或一册一换,或间次一换,或永远不换,只用一种文字,皆无不可。若换,则只可换文,不可换义。则庶乎师严而道尊矣。书后皮面,不可印字,以免涂污而昭敬重。西天二十一祖婆修盘头尊者,自言往劫将证二果,因误以杖倚壁画佛面,遂全失之。吾谓二果尚失果位,若是凡夫,则永失人身,常处恶道无疑矣。譬如巨富犯大辟,尽家资以赎死,贫人则立见斩首矣。事载《传灯录·二十祖阇夜多尊者章》。故知亵慢,其罪非小。

乾为大父,坤为大母,四海内外,同是同胞。清朝虽属满洲,毕竟同一父母。况列庙圣德,直同天高地厚,虽尧舜汤武,亦不过如是。近以兵歉叠遭,强邻见逼,政宪更新,稍有参差。然推究皇仁,仍复如故。但以境缘不嘉,致见倾覆。今既成共和,正好一体同观。论政体,则盛称共和。论前清,则褒美皇仁。譬如新官上任之后,不妨竖碑立祠,以彰旧官之德。共和既成之后,二百余年之抚育栽培,岂可顿忘?吾见第三册中,有独夫、专制、奴隶等语,心甚怏怏。夫吾国自开辟以来,其继天立极、君临天下之大圣人,亦未必不虑及此。或恐民若强悍,则号令有所不行,而反致乱亡。此圣人传子孙之本心,岂羲、农、汤、武,尽欲私受其利乎?以非此不足以振纲常、息争端,亦时势使之然也。非羲农诸圣,皆有惭德也。今人各为公,共和郅治,亦时势使之然也。非今人便优于羲农等诸圣也。似宜推美共和,不必苛论前清。方合共和之体,免蔑古圣之愆。佛世毗耶离国,即用此法。如来于诸经中,亦未深斥轮王世世相承之非。善乎孔子之言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义之与比者,因时适宜之谓也。夏葛而冬裘,渴饮而饥食,不可互非,亦不可专主一法。唯求其适宜,则有大利而无少弊矣。然人心不一,倘再有投稿者,带此词意,祈略事笔削,以归完善。俾天下后世之阅者,佩服诸君大公之量,佛法平等之怀。所有言论,唯理是尚,毫无偏私。因兹古今来大圣大贤,无不归心而崇事焉。

世出世间之理,不出心性二字。世出世间之事,不出因果二字。众生沉九界,如来证一乘,于心性毫无增减。其所以升沉迥异,苦乐悬殊者,由因地之修德不一,致果地之受用各别耳。阐扬佛法,大非易事。唯谈理性,则中下不能受益。专说因果,则上士每厌闻熏。此书科分十门,法不一律。正好事理并进,顿渐齐驱。庶得三根普被,利钝均益。宜将古今来由学佛得力,发之而为大忠大孝、纯义纯仁之事迹,与夫恭敬三宝、谤毁三宝之祸福,及高人淑世导俗之嘉言,戒杀放生之至论,于后数科,册册登载。则愚夫愚妇,有所禀承。而通方哲士,因悟理而亦欲实践。从兹不敢摇头掩耳,更急急于愿乐欲闻也。然因果、心性,离之则两伤,合之则双美。故梦东云:“善谈心性者,必不弃离于因果;而深信因果者,终必大明乎心性。此理势所必然也。”而末法众生,根机陋劣。禅、教诸法,唯仗自力,契悟尚难,何况了脱?唯有仗佛力之净土法门,但具真信切愿,纵五逆十恶,亦可永出轮回,高预海会。此不可思议之最上乘法,宜理事并谈,诫劝齐施。震海潮音,霈大法雨。破鲁川辈之邪执,续莲池等之法脉。俾普天同受佛法之益,庶大地悉感诸君之德。则法满寰宇,世复唐虞,道通天地有形外,恩遍飞潜异类中矣。刻论佛法式微,实不在于明末。明季垂中,诸宗悉衰。万历以来,勃然蔚兴。贤首则莲池、雪浪,大振圆宗。天台则幽溪、蕅益,力宏观道。禅宗幻有下四人,而天童、磬山,法遍天下。洞下则寿昌、博山,代有高人。律宗则慧云中兴,实为优波;见月继踵,原是迦叶。而妙峰、紫柏、莲池、憨山、蕅益,尤为出类拔萃,末法所不多见。虽不及唐宋盛时,亦可谓佛日重辉矣。及至大清启运,崇重尤隆。林泉隐逸,多蒙礼敬,如玉林、憨璞、木陈等。世祖遂仰遵佛制,大开方便。罢除试僧,令其随意出家。

因传皇戒,制护戒牒,从兹永免度牒矣。佛法之衰,实基于此。在当时高人林立,似乎有益。而世宗以大权乘愿,建中立极。其发挥佛祖慧命之言论,精深宏博。入藏流通者不必言。外有御制《拣魔辨异录》,八卷四册,系吾友子任氏,乞食京师,于书肆中得之,送于杨仁山,令寄东洋,附于新印《大藏》之内。想其书已出,好古探奇之士,试一读之。不但于性命有益,而学识文章,当顿高十倍矣。呜呼盛哉!世宗实为法流震旦,皇帝中之绝无而仅有者,其君如此,则宰官僧侣,概可知矣。迨至高庙以后,哲人日希,愚夫日多。加以频经兵燹,则鄙败无赖之徒,多皆混入法门。自既不知佛法,何能教徒修行。从兹日趋日下,一代不如一代。致今僧虽不少,识字者十不得一。安望其宏扬大教,普利群生耶?由是高尚之士,除夙有大根者,但见其僧,而不知其道。厌而恶之,不入其中矣。

夫流通佛法,非一朝一夕之故。须深谋远虑,随机设法。佛制固不可不遵,而因时制宜之道,亦不可不亟亟研求,以预防乎世变时迁,庶不至颠覆而不能致力,有如今日之佛法也。倘诸君不乘时利见,吾恐此时震旦国中,已无佛法声迹矣。呜呼险哉!佛法高深,非浅见所能窥。若欲深知,必须由教而入,次及禅宗,方可无弊。宋儒若周、程、张、朱等,夙世固有灵根。

奈最初所亲近者,皆属直指宗师。于一席话,一公案下,仿佛领会得个虚灵不昧、具众理而应万事之意义,实未彻悟自心。遂自以为得,画地自限,不肯前进。良由一向在义路上着脚,绝未曾真参力究也。且见宗家法法头头,指归向上。因此纵看经教,亦作宗意解会,谓佛法但止如此而已。而因果罪福之实事实理,亦皆以指归向上之意见领会。遂致瞒昧自心,拨无因果。攘人之物,以为家宝。拾佛法之遗余,扶儒教之门墙。又恐后生高推释氏,因巧设方法,作盗铃计。

横造谤议,陈其祸害。关闭后生,永不能出。又恐或不死心,遂现身说法,谓:“吾昔求道,亦曾旁及释老,然皆了无所得,后反求于《六经》而得之,从此释老之破绽,一一彻见矣。”夫诸子诚意正心,躬行实践,诚足为儒门师表。但以扶持门墙之念过重,致于最宜感佩表彰之处,反掩人之长以为短。以己之得于人者,反谓人不我若。竟使诚意正心,躬行实践,不能圆满完备,彻头彻尾。噫!可哀也已。一乘居士,谓其入室操戈,喧宾夺主,其言甚确。然不详陈其故,关里人决不肯服。宜将诸子学佛得益处,及以宗意错会教意,因兹不信因果、不信轮回,不唯悖佛,亦悖儒经处。及自谓求道于释老皆不得,后于《六经》反得处。详陈而明辩之。则赃证具在,不但闭关者佩服而直下出关。纵诸子复生,亦当任过自责,无从置喙强辩。从兹慧风扫荡障翳尽,佛日重辉宇宙中矣。

千年古刹延庆寺和观宗寺

在宁波灵桥路与解放南路相交的东北侧,有一大建筑群。透过低矮、零乱的商铺、民居,隐约可以看到被包裹在里面的巍峨的殿宇,那饱经风霜而略发黑的墙体、瓦片和昂然伸张的翘角飞檐,如同一位与自然界抗争的老人,顽强地生活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许多年轻人几乎已不知此地为何古迹、寺庙,而生活在宁波的中老年人,却都记住了两个响亮的名字:延庆寺、观宗寺。在中国佛教界,这两所寺院几乎是无人不晓了。

延庆寺是我国佛教史上有重大影响的寺院,被称为天台宗三大祖庭(国清寺、玉泉寺、延庆寺)之一。该寺建于五代后周广顺三年(953),原名报恩院,北宋大中祥符三年(1010),改名为延庆寺,至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而观宗寺则是从延庆寺中分离出来的,建于北宋哲宗元丰年间(1078-1085),也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

宁波(浙东)一直是中国佛教哲学思想比较活跃的地区,在中国佛教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自三国赤乌二年(239)年,吴太子太傅、都乡侯阚泽在今慈湖北畔建宁波历史上第一所寺院——普济寺以来,慈溪五磊寺,鄞县阿育王寺、天童寺,余姚龙泉寺等相继建起,为佛教文化在浙东普及、繁荣打下了重要基础早年曾学法于宁波观宗寺的香港佛教联合会会长觉光法师认为:宁波曾是中国佛教的中心地区,寺院密集,最多时有大寺数十所,小寺一千多所。仅宁波一府有10万人出家,平均三人中即有一出家人。至东晋时,佛教流行大乘般若空宗,由于解释不一,产生“六家七宗”,其中就有四家在浙东。对宁波影响较大的天台宗佛教其渊源于南朝的陈,开创于隋,而盛于唐。陈、隋之间,天台国清寺的四祖智凯在国清寺创立了印度佛教中国化的第一个宗派——天台宗,对南北朝儒、道、释理论作了新的发挥创造,提出了一些新的教义理论。对中国佛教界产生极大的影响。至唐代,天台宗九祖湛然因提出“无情有性”说,推动了天台宗学说的发展,被认为是唐时天台宗中兴之祖。安史之乱以后,天台宗一度衰落。宋代是宁波佛教思想的鼎盛时代。北宋初年高丽王子宝云义通继承天台宗法后,在宁波宝云寺(今云石街)弘传,被尊为天台十六祖。后经四明学者天台宗十七祖知礼法师在延庆寺主持讲席,继续弘扬,使天台宗在宋代得以中兴。知礼法师的佛教思想著述主要有:《观音玄义记》、《观音经义疏记》、《金光明文句记》、《金光明玄义拾遗记》等。由此,延庆寺遂成为“天台宗中兴道场”和“天台宗祖庭之一”。号称天下讲宗之第二。一时寺院兴盛,殿宇宏伟,香客云集。到“文革”后延庆寺仍留有四大殿堂,由北至南分别为天王殿、吉祥殿、方丈殿、藏经楼,占地5000多平方米,多系明清所建。至今寺内尚存宋靖康元年的石刻画像一组。寺内原藏有梵文金边贝叶经294张,现移藏在七塔寺。

紧靠延庆寺北端的是观宗寺。从占地面积上说,观宗寺约为延庆寺的三分之一。尽管面积略小,但在中国佛教发展史上的影响,却丝毫不逊于延庆寺。观宗寺原为延庆寺的观堂,北宋元丰年间(1078-1084)僧介然募缘构屋60余间,中建宝阁,环以16室,故名十六观堂。历元、明、清600余年,至清乾隆、嘉庆间寺院重建,始独立门户,另设方丈。至清末,寺院已渐破落,殿宇荒芜,禅室倾颓。1912年,又因延庆寺观堂方丈犯规,为鄞县主事所逐,经诸山长老推荐,敦请在上海留云寺学佛社主讲之天台宗耆宿谛闲法师任观宗寺主持。时年56岁的谛闲法师受任后,依据四明法师遗志“三观为宗,说法为用”,遂改称为观宗讲寺。募建大殿、天王殿、念佛堂、禅堂、藏经阁等,严订规约,使观宗寺声名大震,蔚为东南名刹,谛公也被誉为中兴观宗寺之始祖。1913年秋,谛闲法师在观宗讲寺讲法华经,创设“弘法研究社”,成为天台宗司教之所。1915年,为应对日本向我方提出传教自由要求,时任大总统之位的袁世凯欲自兴佛教,便在畿辅创办第一大乘讲习会,举谛闲法师为主讲,飞电敦促。谛闲法师遂在京开讲楞严经,时名公巨卿,各国公使,藏蒙喇嘛,及都人信善者皆争先恐后聆听之。及归,袁世凯还赠“宏传南宗”之匾。1918年,叶恭绰、蒯受枢二居士建议谛公假观宗弘法研究社之地开办僧伽学社,专为培养讲师之所,并以巨资相助。

次年“观宗学社”正式成立,谛公等人亲为主讲。由此培养了许多高级僧才,观宗寺也被后人誉为“佛教界的黄埔军校”。1928年观宗学社与弘法研究社合并为“弘法研究学社”。1947年又创办“四明佛学院”。

从20世纪20年代起,观宗寺的高级僧才已不断向外弘法,扩大天台宗佛教在海内外的影响。从1921年太虚法师离开观宗寺去北方弘法,促进了天台宗在东北、西北、山东等地的佛教弘扬与寺院兴建。1922年浙江省督卢永祥及省长等,仰谛闲法师之道德,敦请谛闲赴海潮寺讲“仁王护国般若”,讲前全省还禁屠三日。观宗寺的法脉还流传到海外。现任香港佛教联合会会长、国务院港事顾问的觉光法师,曾先后在宁波天童寺、观宗寺学法十余年,1934年在观宗弘法研究学社深造,1939年后随宝静法师去香港创办《弘法精舍》佛学院,嗣后觉光法师成为天台宗在港的传人,并在香港先后创建了正觉莲社、观宗寺等寺院184所,办有佛教中学、小学20余所,还于慈云寺创办妙清佛学院。活跃在海外的观宗寺高僧还有纽约大庄严寺主持、美国佛教协会会长、现年90多岁的显明法师和美国观宗寺方丈静修法师。观宗寺法裔斌宗法师,1943年起在台湾创建法愿讲寺、法济寺、天台宗高级研究班、佛学研究所、弘法院等。此外在美国夏威夷的檀华寺、观音堂、中华佛教会,加州的法灵寺以及在日本、新加坡、越南、柬埔寨等国均有观宗寺法裔留下的发展足迹。

延庆、观宗两寺不但在中外文化交流中起过重要作用,还是名人流寓和学者讲学之处。如:元末书法家吴志淳曾在此以八分书法作千字文,由杨理学刻石以传;明末的“南湖诗社”曾在此集会吟诗论文;清初著名的民主主义思想家黄宗羲也一度在此设“证人讲会”,成为甬上学术重地。

总占地3万多平方米的延庆、观宗两寺,原系日湖莲心岛的中心,四周有河道环绕,后日湖淤积缩小及填河筑路,遂成现状。曾与宁波的天童寺、阿育王寺、七塔寺合称为浙东佛教界的“四大丛林”。1961年双双被列为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在千余年发展中,延庆、观宗寺屡遭火灾等劫难。进入20世纪最大的劫难是“文革”的浩劫。当时,红卫兵强行进入延庆、观宗寺“扫四旧”,毁佛像。时任宁波佛教协会会长的妙清和尚因抗议和阻拦,即遭戴高帽子游街,开宁波“文革”游街之先例。妙清和尚数日后即含恨去世,这座号称我国南方最大寺院的延庆寺吉祥殿内珍贵的明代五百罗汉木雕像悉数被砸毁,中间三尊10多米高的佛像(如来佛、阿弥陀佛、药师佛)被强行拖倒、砸毁。洗劫之后的延庆、观宗寺的大殿、厢房及空地均被一些部门占用,作为仓库、堆场、学校、会场,还有一些房子被居民抢住,千年古刹变得支离破碎,破败不堪,令海内外天台宗教徒痛心疾首。1978年香港觉光法师来天童寺,闻祖庭观宗寺被破坏殆尽,浩叹:“闻者痛心,见者流泪”。

1993年,市委统战部为落实宗教政策,成立观宗讲寺修复委员会,市佛教协会请天台国清寺代方丈益行法师(天台宗第四十七代传人)来寺规复。此时省宗教局已批准宁波观宗讲寺为保护寺院。1995年,天王殿、大雄宝殿得以修复,但其余殿堂由于被一些部门及居民占用,无法清退和修复,更不能开放。期间,宗教界人士纷纷向有关部门反映,远在香港的觉光法师也曾向中国佛教协会及宁波市有关领导致函要求尽快落实宗教政策,早日开放延庆寺、观宗寺。中国佛教协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圣辉法师对此事极为关注,指出:“两寺开放不光关系到宁波,也是今日佛教界和国际佛教界关注的大事,要从国家大局出发,迟开放不如早开放。”宁波市人大、政协代表也纷纷提出议案、提案,要求早日落实宗教政策,开放延庆、观宗寺。笔者在2001年2月市人代会上,也曾领衔提出过恢复开放延庆寺观宗寺的议案,得到市人大50余名代表的响应。当年6月,笔者看到香港《佛教月刊》6月号上刊登反映宁波延庆寺、观宗寺现状的三篇文章,即向时任市委书记的黄兴国写过一信,详述该二寺现状及海外对该事的关注与期待,希望市里能予以重视。黄兴国书记当即亲笔给予回复,并告“这件事,市里会列上议程研究,有关方面还需做些工作,以利统一思想”。宁波市政府于2001年8月22日及时作出恢复开放观宗讲寺的决定。但由于种种原因,具体措施并未及时落实。次年2月,延庆寺藏经楼竟又遭火灾而夷为平地,不能不令人感到遗憾。

宁波是国务院批准的历史文化名城。自20世纪80年代落实党的宗教政策以来,浙东“四大丛林”中的天童寺、阿育王寺、七塔寺均相继修复开放,在佛教界、在海内外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这几所寺院也早已成为展示宁波佛教历史文化的重要场所和旅游观光的热点。而在中国佛教史上留下重要一页的延庆、观宗两寺,至今仍未能恢复开放,确实令人关注。如今,由于城市现代化建设步伐的加快,宁波城市中载有深厚历史信息的古建筑大多已被拆被毁。有一千多年历史、能够代表和反映历史文化名城重要特色的延庆、观宗二寺,就弥足珍贵。如果能尽心修复并加快对外开放步伐,则此地将仍能成为传播天台宗佛教的一大中心,也为宁波增添一处能引起世人关注的佛教旅游胜地。

香港粉岭观宗寺

寺庙概况

位于粉岭火车站毗邻的观宗寺是远承天台过鼻祖智头大师一脉,由有四明尊者之称的法智大师最先在浙江宁波建立弘教修观而来;至宋代四明介然法现时启建为十六观堂,奠定了讲学规模,可惜因屡次世道更易,发展受阻。直到民国初年,天台宗四十三祖谛闲大师以恢复祖道弘愿,倡起重建讲堂,并将堂名改称为“观宗讲寺”,设办诫院、形容院、弘法院、奕页相承,四明宗风,一时大振,而人才辈出。国内外丛林住持,多数出自观宗门下,其著名者有宝静大师等在德多人。

宝静大师曾卓锡多处,但法缘以香江为修寺之所。后因战乱,寺院遭受破坏,而宝静大师亦于1940年示寂于上海玉佛寺。香港重光后,天台宗第四十六代教观总持觉光法师,以祖庭破落未复,耿秋不能释怀,遂立愿继承志业,募款重修,并将“静卢”改为“宝公生西纪念堂”。及至1978年间,机缘成熟,始将纪念堂扩建为观宗寺,既令四明教观祖庭轨范重现于香港,并用作纪念师祖宝静大师弘教功绩。

建筑特色

观宗寺位于香港粉岭福村,占地逾二万多英尺,环境优雅,殿宇巍峨,上层为大雄宝殿,供养三佛,清净壮严,后座为观音殿,藏有深具历史价值的贝页梵文《大藏经》及珍贵经典,实不失为一个修学用功的好地方。下层大殿则供奉白玉释迦牟尼佛,除供礼拜诵经之用,并充作寺院毗邻两所老人院的康乐中心,为住院老人提供活动场所。下层大殿后为宝静法师之纪念堂。堂中供奉着宝公之舍利及法相。在寺院入口右方,建有纪念宝静法师之宝塔,并附有碑文,细述宝公生平及寺院兴建缘由。

由于观宗寺前住持前住持觉光法师、监院果德法师及副社长何忠全居士等悲愿宏深,发心照顾老弱无依无靠者,早在60年代初即在现址范围,拔地兴建佛教宝静安老院,容纳百多位孤苦老人。其后为配合社会发展,再兴建佛教宝静护理安老院,照顾老弱无数。两院地处观宗寺,而均隶香海正觉莲社管理。90年代中期,因安老院建筑残旧破落,在护法及政府支持下,在原地重建一座新型的安老护理院,可为二百六十多位老人提供设备优良的安乐埸所。除安老服务外,观宗寺属下尚有两座中学、三座小学、一座幼稚园、两座弱智人士学校;在推动教育事业上,秉承着宝静大师当年办观宗义务学校之遗风。1998年12月底,觉光法师为求能多于亚洲僻壤弘法,遂将住持一职传予其词法弟子明义法师。觉光法师退位后仍当寺中法主,而身兼新加坡佛教总会秘书长的明义法师今后将上承四明宗风,绩佛慧命,绍隆佛种。

观宗寺平日均开放让信善参拜,恒常并有举办浴佛节、万佛忏法会、精进佛七、诵法华经法会、礼供诸天祈福法会及佛菩萨诞辰普佛法会等,欢迎四众同人随喜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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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17:57: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