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格夜 |
释义 | 王瑞虎,笔名格夜,河北邢台人,1986年3月2日出生,曾任新文网短篇小说主编,2008年北大中文论坛小说作者12强之一,《新千年文学——北大中文论坛十作家短篇小说精选》作家之一(2008年远方出版社),《生命的沉思》作家之一(2010年人民日报出版社)。文化革新的方向:开启新轴心时代文化,构建新千年思想启蒙,传承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精神,重建当下社会意识形态,缔造人类诗意的、自由的、大爱的精神家园。 中文名:王瑞虎 别名:格夜 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河北邢台 出生日期:1986年3月2日 职业:作家 代表作品:《回归麦田》 基本信息格夜学生时代开始发表作品,受他父亲影响较大,少年时向父亲提出学习美术绘画,他父亲本是画家,与周思聪(中国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中国著名女画家)交往慎密,但因美术之路艰涩难行,遭到父亲拒绝。格夜自幼受家庭环境影响,生活在书香花情之中,陶醉于万卷诗书,奈何家落中道,往昔之风已无回天之日,但由于天赋思想性,酷爱文学,执拗难懂,无法摆脱思想束缚,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文学之路。 格夜现实主张后现代哲学、美学对现代人精神、生命、存在的关注,以启蒙和批判的文学手法介入时代,提倡精神、爱情的回归之本源,环境改造和诗意世界的构建,机械时代人与生命的最高自由解放。 2011年格夜家庭没落,父母因煤气中毒双双离世,留下他一生的遗憾,年仅25岁的格夜痛心疾首,后悔不已,但已无力回天。他曾在北大中文论坛写过这样一句话:“有时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有时又是那么的在意。”他曾诉说过关于爱情的苦恼,25岁没谈过一次恋爱,他说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这是真的,他自嘲地说自己太不可思议了。 相关作品著作:长篇小说《回归麦田》(12万字) 中短篇小说合集《七年之夜》(14万字) 理论、散文合集《遗失家园》(12万字) 作者自述2011年将是我难忘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我无法想到的事情,一些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无法诉说的事情,这一年,我的生命又进入了一个困扰的迷茫期,痛苦和现实在我心中形成一种疯癫(这无法联想起巴赫金的狂欢诗学),我无可奈何把自己投入到另一个人身上,非我的存在已遮掩本真的存在,此在的时间已演化成一种无底的黑洞,为了能继续生活下去。关于生命与死亡的问题我思考了很多,先哲们的思辨曾让我一度兴奋和欢喜,这是我构建自我精神一种不可或缺的力量,但此时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实与思想的差距到底有多远,恐怕是难以可知的,但这种思想来自何处,又为何如此之深。 我曾深读近现代康德、尼采、海德格尔等西方先哲,当然谈不上研究,哲学的争议有学术的价值,但愈争议愈无法显出它对人的个体价值,一切都是不可知论,作用于形而上的范畴实在无法想象,有时苦闷,有时振奋。一切都好比梦幻,父母的离去,我发现我的人生之梦尚未醒来,有时想起死亡,我是何等害怕,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但梦幻的现实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是个现实的低能儿,我爱上一个人还要去疏远,去排斥,我是个什么人种,真的不可思议。 这三个月来我的内心倍受煎熬,苦不堪言,每当看到一些熟知的东西都不禁想起父母,便无畏地哭了出来,我父母生前没花过我一分钱,他们去世的时候我也没在身边,我是何等愧疚。我所读之书面对现实竟如此不堪一击。之后我陷入了阴阳五行、易学和佛学中去,当然只是通其大意,再慢慢领悟其真髓,我买了一本姬昌的《周易大全》、自印了佛教的《心经》、《金刚金》、《大圆满法》、《四十二章经》、《法华经》、《楞严经》、《华严经》以及小乘佛教的《阿含经》等等!我曾试图用上帝来拯救自我,但我感觉不到上帝的存在。 初学阴阳五行我就感觉世间万物自身变化、万事即一事、玄之又玄和万变不离其宗之奥妙,令我全身大震,视野谓之开阔,这与易学的世界观非常相近,从认识论的角度去讲,它们有异曲同工之妙,阴阳四象推一生三乃万物之变也。除此之外我要解决的就是如何便对现实,因为父母的离去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遗憾,还有别人对我的猜忌,曾有一位出版社的文友推荐我读老庄,老庄确实能产生大境界,但佛法乃万物之根啊,道家的“无”不同于佛教的“空”,道是不可说的,可“空”是能看见并可以忍受的。而我学习佛法并不是为了成佛,而是静,静心,净根,“自在静”,也算是修行的一种方法,佛法无门,不一定出家才可修行,且佛法有万事无争之说,一切都是虚幻,大悲便是大喜,谅世人,静其身。我感悟颇多,我在日记中对天国的父母说,我生活的很认真,生活的很好! 文学作品选长篇小说《回归麦田》三个摘选:(该书已经定名为《回归麦田》) 1、一场明争暗斗就像聚集在天空中的两团乌云,不可避免的会发生碰撞,会制造出如闪电一般的可怕的事实,在虚无面前,人性的力量和一切文化显得的那样薄弱,这场愤怒的大雨将会湮没整个世界,这一系列可恶的本质冲走了儿时嘹亮的歌声,欢快的笑语,它应该得到罪恶的洗礼,永远向着“伟大童话”的城堡流淌。 2、曼最见不得那家知名电视台上一个焦点的女主持人,说她做作和虚伪的本领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以个丹宁博士相媲美,已经完全淹没在名誉和物欲里了,成了完美的傀儡。但我却很喜欢她,臀大,胸高,正经,有一堆肉感的身体,而且动不动就把自己美满的家庭搬上屏幕。我不喜欢的是那个玩国学和装老土的女主持人,曼说她想天使,我看她倒像是一堆粪屎,因为,她在装老土的时候总是被她的同党揭老底而无计可施时表现出坦然的样子,结果是正经不成又老土已失,让人浑身打颤。 3、这就是我二十岁之前的记忆,我重新回顾了一遍,有曼,有吉妮……有黑白电视机里白天的黑星星;有一个花盒子,从里面飞出两只雌性蓝色小蝴蝶。二十岁之后我生活在浑浑噩噩之中,在里面我想要理解世界的面目,却越发被一些细微的东西缠裹的不可理解,但我知道,我在寻找曼,在一座座城市里带着希望和激情,并且一直坚信,总有一天我能把她完好无损的带回家……在一个战时的月夜,我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几个小孩听,告诉他们我在寻找一个女孩,而他们对我的理解不知要胜过大人们几千倍。 中篇小说《勇士与花》一部真正的心灵艺术之作 《勇士与花》创作自白选段: 我开始完全进入到创作的状态中去,这期间,惟一使我产生真实和快感的身边就只有一本纳博科夫的《洛丽塔》,这对于现在的我真真切切感到的是,在他的任何一本书里证明一个主题或从不同层面做一拆析和解释远不及在他的文体语境里寻找存在有更多的价值。因此,在这里,在我谈及到《洛丽塔》时,任何来自《勇士与花》的比较、批评、笑骂我都会心虚的接受。 有一股血液时刻在我的体内燃烧着,在我表达了一个可感的世界之后,把过剩的一直以来阻隔我无法执笔的那几页稿子统统做了了断,我的脑袋时常突然晕玄,身心时常又恶心不止,断断续续在我想要明白自己到底在写什么的时候,一个中心主义的本质自然无法解释,而面对儒家文化在中国根深蒂固的思维影响,抽象影响和道德影响,甚至从一个集体的群社性开始对个别人的孩子的笑说和背后的议论,我不得不把深度的内容指向西方后现在文化和解构主义中去。 所以,对于一些能够带着批判的心态和探索人性“恶”的一面的耐心读完这篇小说的读者,千万不要对作者或他人提出:“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或“他到底在写什么呢?”这样愚蠢的问题来。我绝对不是一个反文明、反真善美、反道德的厌世主义者,就想纳博科夫所说的:“这一罪名比起愚蠢地说淫秽不道德来使我痛苦多了。”我在写作过程中不间断地翻阅《洛丽塔》以使我在风格和形式上保持语质的一致性,我的内心里流淌着灵魂最真诚的血液,除此之外,我试图在每个表达人性遗忘的或者赤裸裸的现实背后投放一个主旨,以便读者能细心地察觉到与外界的某种关联。一个明智的读者决不会深陷在小说里无厘头地体会“荒诞”他必会将自己锐利及独特的眼光瞄向贫穷的时代。 从小说的构思、写作过程直到脱稿,我惟一盼望的是能有一位读者把她读完,而不寄予哪家出版社和杂志报刊之类任何希望,毕竟,裸体的奔跑、自言的狂笑和欲望的释放在古老的中国是绝对禁忌的,这造就了中国人典雅的气质和虚荣的本质。如果说,我多么渴望能有一位欧洲翻译家将她译成多种西方文字,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比东方更适合读这篇空白的小说,我是在说,总有一天,西方人会把东方自己的文学紧紧抱在怀里放在枕边(只是现在委实过早)。最后,在这篇小说里作者是否多多少少夹带着怨泄、愤怒和杞天忧人这样的情绪,我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真正的艺术之所以有人形影跟随,是因为她先是自己的,然后才是社会的,这句话有很多可敬的先哲都曾说过,所以,几个世纪以来只有少数人得到了上帝的恩宠和爱恋的真谛。 |
随便看 |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