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弗兰纳里·奥康纳 |
释义 | 概况Flannery O'Connor,1925-1964,当代美国南方女作家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1925-1964)出生于佐治亚州。1945年毕业于佐治亚州女子学院,之后,获得了研究生奖学金,进入著名的依阿华大学作家培训班。39岁时死于红斑狼疮。在其短暂的生命中,她创作了两篇长篇小说和三十一篇短篇小说,1957年获欧·亨利短篇小说奖。 据说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五岁时,便教会她所喜爱的矮种鸡倒退行走。这绝活吸引了百代(Pathe)电影公司的注意,一名来自北方的摄像师还被派到奥康纳位于佐治亚州萨瓦纳市的家后院拍摄记录这一绝技。尽管该滑稽短片于1932年在美国众多电影院上映,但奥康纳从没看过。在多年后一篇发表在《假日》(Holiday)杂志上的文章中,她说这不太像真实的事件“给我留下终身的创伤”。 到她1961年写下《鸟禽之王》(“The King of the Birds”)时,奥康纳已是拥有狂热追随者的文艺界名人了。她发表了两部小说--《智血》(“Wise Blood”)和《强暴夺魁》(“The Violent Bear It Away”),以及一部短篇小说集《好人难寻》(“A Good Man Is Hard to Find”),这些作品使她闻名于世。《新闻周刊》(Newsweek)上刊登了一幅奥康纳二战前位于佐治亚州米利奇维尔(Milledgeville)的房屋的照片;《时尚芭莎》(Harper's Bazaar)则刊登一幅可谓魅力四射的奥康纳肖像;此外,《时尚》(Vogue)杂志摘录了她的作品。奥康纳以这奇特的小鸡为掩饰,思考了她与名誉以及流行文化之间那种令其不安的关系,并称这一切对她的关注,让她感觉自己像“罗伊·罗杰的明星马和1955年夺冠的西瓜小姐”。(罗杰的马被称作是影视界最聪明的马) 1964年,年仅39岁的奥康纳死于红斑狼疮。她终身未嫁,大部分时间和她的母亲呆在农庄里。奥康纳在那时本以为自己这样的生活和工作会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她肯定没人会为她立传,因为“围绕房子和鸡圈转动的生活不会成就令人兴奋的作品。”然而《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认为奥康纳小说集《上升的必将汇合》(“Everything That Rises Must Converge”)中的其中一篇短篇小说是“英语中有关写作形式的极少数经典之作”。该小说集在她去世八个月后出版发行。奥康纳的《短篇小说全集》(“Complete Stories”)则在她去世之后于1972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她是二战后首位列入权威的“美国文库”的美国女作家。“有点弗兰纳里·奥康纳的味道”这样的短语走进我们的语言,它指的是那些诙谐、神秘和怪诞的时刻。和她后院的小鸡一样,奥康纳的小说正因其与许多流行文学和文化背道而驰而不断散发着迷人魅力。 作家的一生玛丽·弗兰纳里·奥康纳于1925年3月25日出生于萨瓦纳,是家中的独苗,父亲爱德华(Edward)是房地产开发商,母亲是瑞加娜(Regina)。美国南方以新教徒居多,而住在圣约翰教堂附近的拉菲特广场的奥康纳是在少数爱尔兰天主教社区中长大的。她在圣文森特语法学校的修道院受到严格的教育。奥康纳自小就擅长写作和绘画,她的第一部“作品”“My Relitives”是由他慈爱的父亲装订起来的一些尖刻讽刺的绘画和图片说明。在经济大萧条时期,为了父亲在联邦房建管理局的工作,奥康纳一家搬到亚特兰大。不久之后,父亲患上红斑狼疮并于1941年初去世,奥康纳受尽百般呵护的童年也随之结束。 奥康纳的母亲随后带奥康纳来到克莱因宅第(Cline family home),和亲戚住在一起。克莱因宅第是一所由联邦政府于1838年建造的房屋,装饰有圆柱和楔形板,在米利奇维尔成为战后佐治亚州的首府时,它曾临时作为州长的住所。奥康纳与她的母亲瑞加娜和三位姨妈--玛丽(Mary)、凯特(Katie)和格蒂(Gertie)住在一起,在一种强烈的母权环境中度过了她的青少年。奥康纳在皮博迪中学(Peabody High School)和当地的佐治亚州女子学院就读时,就作为校内漫画家而引人注目。她花了大量功夫创作麻胶版画,那些都是讽刺校园生活的“单格讽刺漫画”。奥康纳敬仰詹姆斯·瑟伯(James Thurber)(他是为《纽约客》杂志供稿的小说家和漫画家—译者注),也跟着把自己的漫画作品投给《纽约客》(The New Yorker)杂志,但回应她的是“许多鼓励性的回绝信”。 奥康纳于1945年秋季入读爱荷华州立大学的新闻研究生院,她一开始计划当一名职业政治漫画家。在爱荷华市的前几周,奥康纳发现了由保罗·安格尔(Paul Engle)组织的作家工作室,那是美国首个提供艺术硕士学位的研究项目,她因此转了专业。在发现自己要当一名作家后,奥康纳把“玛丽”从她的名字中剔除;在《音调》(The Accent)杂志上发表第一个故事《天竺葵》(“The Geranium”);获得了莱因哈特(Rinehart)奖学金,开始创作长篇小说。1948年,她来到艺术家社区亚多(Yaddo),花了九个月的时间继续创作她的小说,并且在那里认识了诗人罗伯特·罗威尔(Robert Lowell);1949年,奥康纳在曼哈顿住了六个月,遇见了出版商罗伯特·基卢克斯(Robert Giroux);随后移居到康涅狄格州的莱丁市(Redding),寄居在诗人兼翻译家的罗伯特·菲茨杰拉德(Robert Fitzgerald)家里,与其妻子萨利(Sally)和他们的孩子住在一起,创作小说《智血》。 奥康纳的唯一一次出国之旅是在1958年4月和她的母亲前往卢尔德(Lourdes)。在她后来一篇描写此次疗养之旅的文章中,奥康纳写道,“在那,我为自己正在创作的小说祈祷,而不是为我的骨头,我没那么关心自己的骨头。”她所祈祷的小说最终发表了,小说名为《暴力夺魁》(Farrar, Straus and Cudahy;1960)。次年她为《玛丽·安回忆录》(“A Memoir of Mary Ann”)作序,该书讲述的是一个脸上长肿瘤且相貌受损的小孩获得亚特兰大的癌症救援所传道修女们的照顾的故事。尽管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创作短篇小说上,奥康纳还于1962年开始写作她的第三部未竟小说,书名暂定为《异教徒为何发怒》(“Why Do the Heathen Rage”);此外,她常常拄着拐杖前往美国各所学院和大学,共发表并主持了60多场演讲和读书会,其中包括芝加哥大学、圣母院大学、范德比尔特大学、洛约拉大学和乔治城大学。她向一个朋友透露她自己“些许像拙劣的表演者”。 1964年,在做完纤维瘤切除手术后,奥康纳的红斑狼疮再次复发。她在米利奇维尔的鲍德温县医院和亚特兰大的皮埃德蒙特医院就医。狼疮再次复发时,奥康纳正好在为她已计划好的第二部小说集进行创作。她继续写作《审判日》(“Judgment Day”)和《帕克的后背》(“Paker’s Back”)。《审判日》是对她发表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天竺葵》的重写。奥康纳把书稿藏在医院的枕头下,这样医生就不会阻止她写作。她六月份回到家里,在7月7日接受了临终涂油礼,不久便获悉她的小说《启示》( “Revelation”)荣获得了欧亨利文学奖第一名。8月3日,奥康纳肾衰竭去世。8月4日在圣心教堂举行弥撒,在低沉的安魂弥撒曲结束后,她被埋葬在米利奇维尔的梅默里希尔公墓上,和她的父亲相邻。她的第二部小说集《上升的必将汇合》在她去世一年后发表,获得了高度的称赞和一致的好评。查尔斯·波尔(Charles Poore)在《时代周刊》(Times)上评论道“她履行了...诺言”;《新闻周刊》的评论家称之为“大师之作”。这本白色封面的小说集背面印着托马斯·默顿(Thomas Merton)所写的唯一墓志铭:“阅读弗兰纳里·奥康纳时,我想到的不是海明威(Hemingway)、凯瑟琳·安妮·帕特(Katherine Anne Porter)或萨特(Sartre),我想到的是像萨福克里斯(Sophocles)这样的人。” 作品《智血》(Wise Blood) 《背井离乡的人》 《好人难寻》(A Good Man Is Hard to Find, 1955 ) 《水到渠成》(Everything That Rises Must Converge, 1965 ) 《好人难寻》。小说选自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出版的《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另外中国作家马原在他的文学评论著作《虚构之刀》中也有所提及。 《好人难寻》的故事并不复杂,讲述了有着一个爱唠叨的老太婆的6口之家,在外出旅行时遇人不善,从而使喜剧变成悲剧的故事。 马原在《虚构之刀》中称奥康娜是一个带着邪气的作家,因为她善于打破人们的思维定式,表现与常理完全相反的悲观的一面。比如说,我们认为天下还是好人居多,于是当我们外出碰到困难时都曾这样安慰自己,为自己打气。但是否这就概括了一切可能存在的情形呢?小说本身就是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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