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福生 |
释义 | 福生,天津武清人,原名黎军,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另有同名人士,中印度人(一说北天竺),梵名应为‘布如乌代邪’(Punaudaya)或‘布如乌伐邪’(Punpa^ya),意译福生。下面分别详细介绍。 作家简介福生,原名黎军,天津武清人。1940年肄业暂迁四川乐山(嘉定)之于武汉大学机械工程系。1941年参加革命工作,历任延安自然科学院英文教师,晋西北边区《抗战日报》记者,《太原日报》市政文教组长,《太原画报》总编辑,《火花》月刊副主编,大同市文联副主席、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山西分会第一、二届理事,山西省文联第三届委员、第五届名誉委员。 作品194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散文集《漫笔话深情》和《黎军小说散文选》(文集),中篇小说《梦》,短篇小说《一个未完的故事》、《娣妹俩》等,《散文《路》、《绿云深处是青城》、《茶说》、《大山深处的来信》、《忆故人,说桂子》等,随笔《他(她)是被遗忘还是应忘却》等。 历史人物概述百家讲坛钱文忠教授在玄奘西游记(三十五)晚年风波中提到的被玄奘法师打压的印度僧人福生。 玄奘法师的译经工作很顺利,三年之内,玄奘最看重的,《瑜伽师地论》的翻译工作,也完成了,而这时的玄奘,已经年近半百。玄奘年轻时,为求正法冒险西行,如今求得真经,载誉而归,不仅得到了,唐太宗的赏识,也得到了,全国老百姓的尊崇,身边还有众多弟子跟从,玄奘的晚年,应该可以安静专心地,从事自己的译经工作了。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玄奘法师生命中,最后的十几年,却并不平静。一年之内,玄奘法师不仅失去了,理解并支持自己的帝王,唐太宗,紧接着又失去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玄奘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更大的风波,还在后面。几年之后,发生的两件事情,给玄奘的晚年,甚至整个生命史,都带来了重大的影响。甚至成为玄奘光辉的一生中,一个小小的瑕疵,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当时中印度有一位僧人,带了500多夹,1500多部佛经到达长安,他希望到长安,也来翻译佛经。从现在留下的文字记载来看,大概是由于宗派的分歧,或者还有别的,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原因,受到了玄奘的严厉的压制和打压,打压到不仅这位福生,他的翻译工作,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而这个人,最终还被逼离开了长安,后死在瘴气之地,这个人随身带来的,500多夹梵文经典,还被玄奘拿走了,被玄奘夺下来了,控制住了。现在,一些学者认为,这件事情被玄奘的对立面,有意夸张了,也有这种说法,但是我们明白,这件事情在历史上,是存在过的,玄奘可能利用了,他当时的崇高的威望,和唐朝皇室的,非常接近的关系,打压了宗派不同的,一位印度僧人,这在玄奘的一生当中,是非常罕见的一件,可以被人批评的事情。 生平中印度人(一说北天竺)。梵名应为‘布如乌代邪’(Punaudaya)或‘布如乌伐邪’(Punpa^ya),意译福生。自幼出家,善达声明,通诸训诂。既志弘道,遂历游诸国。不惮远夷,曾往锡兰、楞伽山,随缘游化南海诸国。适闻中国佛法兴盛,乃搜集大小乘经律论一千五百余部,于唐高宗永徽六年(655)抵达长安,敕住大慈恩寺。显庆元年(656),奉敕赴昆仑诸国求异药,既至南海,诸王归敬,为其立寺,遂于该地度人授法。龙朔三年(663)返大慈恩寺,译出《师子庄严王菩萨请问经》、《离垢慧菩萨所问礼佛法经》(以上二经现存)、《阿吒那智咒经》等三部三卷。禅林寺沙门慧泽译语,丰德寺6 门道宣缀文及制序。同年,应南海真腊之请,遂自长安出发,后不知所终。相传师为龙树之传人,著有《大乘集义论》四十余卷。 据《续高僧传》卷四〈那提传〉、《开元释教录》等诸录载,那提曾受玄奘排斥,故译经宏愿未遂云云,就此熊十力、张建木均曾撰文质疑。熊氏在〈唐世佛学旧派反对玄奘之暗潮〉一文中谓︰‘盖当时旧派反对奘师新译,借那提之事,以造作谣言,诬陷奘师,群情如风波,转相传播,而奘师遂受千古不白之冤。’并列举数疑点,以驳斥诸录所记。张氏亦条举数疑点以驳斥之,且谓〈那提传〉是一篇有问题的传记。 附︰张建木〈读‘续高僧传·那提传’质疑〉(摘录自《现代佛教学术丛刊》) 道宣《续高僧传》第四卷中的〈那提传〉,我认为是一篇有问题的传记。传中提到那提是一位亲传龙树大师衣钵的了不起的大法师,唐·永徽年间来到中国长安,随身带着很多梵本经论,想在中国翻译弘通,但受到玄奘法师的阻力,志愿未遂。若果真有这件事,当然是玄奘法师的盛德之累。可是如果把这篇传记仔细读一下,就不难发现不少可疑之点。现在把我认为有疑问的传文征引如下,并分别加以论列︰ (1)‘那提三藏,唐曰福生,具依梵言,则云布如乌代邪。以言烦多故,此但讹略而云那提也。’按布如乌代邪原文当是Punaudaya。《南条目录》根据别本作布如乌伐耶,因此还原为Punpa^ya(Puna+tupa^ya)。按upa^ya,此云方便(沤和),意译不当作‘生’。而且‘伐’字古代是个有舌音收尾的入声字,通常用以作为bat、bad、bar或vat、vad、var的音译字,不当以之作pa^的对音。 这一层且不多谈,问题是布如乌代邪如何竟‘讹略’为那提?根据何种音理来说明这种‘讹略’?道宣也参加过译场,纵然一时闹不清,也可以问问别人,糊里糊涂地就说布如乌代邪讹略为那提;未免令人不解。因此,首先这个人的名字就有问题。 (2)‘以永徽六年(655)创达京师,有敕令于慈恩安置,所司供给。时玄奘法师当途翻译,声华腾蔚,(中略)既不蒙引,返充给使。’那提既蒙敕令住在慈恩寺,何以必须玄奘牵引?如永徽三年阿地瞿多来长安,也是奉敕安置于慈恩寺,然而他在翻译《陀罗尼集经》时就得到当时权贵英国公、鄂国公的支持(参看《开元释教录》卷八)。那提若是如传中所述那样有学问,何以当时显贵竟没有任何人作他的护法! 而且,今本那提所译《师子庄严王请问经》的卷首,有一篇题为道宣所撰的序文里说︰‘皇上重法,降礼真人,厚供骈罗,祈诚甘露。’同样,在那提所译《离垢慧菩萨所问礼佛法经》的道宣序文说︰‘来仪帝里,频谒天庭,降厚礼于慈恩,将归飞于海表。’当时皇帝既是对他那样‘降礼’,给了他那么多的‘厚供’,并且向他祈求‘甘露’,他也‘频谒天庭’,那末,玄奘这一关,何必一定要过?还落得‘返充给使’?可疑,可疑! 还有一点应该提到,题为道宣所撰的这两篇经序,只说那提在龙朔三年(663)来长安,而《续高僧传》说是永徽六年来长安,显庆元年(656)奉命赴南海采药,龙朔三年返回长安。若果然是永徽年间带着梵本来到长安,同一著者所撰的经序,何以竟只字不提?这也是可疑之点。 (3)‘龙朔三年还返旧寺,所赍诸经,并为奘将北出。’‘北出’不知何所指(玉华宫在陜北,最可能是指玉华宫)。玄奘自己将来的梵本经论都没翻完,何必携出另外的经?而且由显庆元年到龙朔三年,即〈那提传〉中所称那提离开长安的几年间,玄奘到过洛阳,住过西明寺、玉华宫。到洛阳去,不可能随身携带那么多的梵本。到玉华宫的目的,主要是为译《大般若经》,其次所译的几部卷头不大的毗昙、唯识诸论,玄奘自己应有梵本,没有必要把其他众多梵本带去。若是曾经把慈恩寺的大部分梵本都搬到玉华宫或新建成的西明寺,那么,这是一件大事,史传上应当有记载,如把经像从弘福寺移到慈恩寺,《慈恩传》就有明文,可是在有关的史传中找不到从慈恩寺移出梵本的叙述。相反,在《慈恩传》卷十叙述玄奘身后时说︰‘自余未翻者,总付慈恩寺守掌,勿令损失。’冥详的〈玄奘行状〉也说‘自余未翻本,付慈恩寺好掌,勿令损失’。既然未翻经论交慈恩寺保管,大部分梵本一定始终放在慈恩寺。 而且,当佛陀波利译完《尊胜陀罗尼经》之后,原本被留在宫内,波利请发还,即蒙允许(《开元录》卷九)。如果真是属于那提的梵本被玄奘带走,他请求皇帝催玄奘发还,想来也不是作不到的。 还有,那提如果真像传中所述那么有学问的话,照一般情况应该能够背诵一些重要经论,似乎不至于没有梵本就束手无策。 (4)‘惟译八曼荼罗、礼佛法、阿吒那智等三经。’据《开元录》说,《师子庄严王请问经》,一名《八曼荼罗经》。奇怪的是,道宣所撰的《大唐内典录》中没有著录这三部经。《内典录》有的本子卷首题‘麟德元年(664)撰’,有的版本后序作‘龙朔四年(即麟德元年)出’,时间在那提译经之后,如果道宣那么钦佩那提,何以不著录那提所译的经?若说《内典录》主要部分脱稿较早,道宣既然为那提作传叫屈,寥寥的两三部经名也似乎应该补入。最早著录那提所译经目的是《武周录》,这部目录常常注明出处,那提所译的经并没说明出于何录。《开元录》卷九︰‘惟译八曼荼罗等经三部,(中略)丰德寺沙门道宣缀文并制序。’这话可能也有问题,若是道宣真的作过那提的助手,何以在《续高僧传》〈那提传〉中不提?道宣曾助译《大菩萨藏经》,见于《续高僧传》〈玄奘传〉。此处似乎也应当同样加以叙述。 (5)‘那提三藏乃龙树之门人也。’龙树的生卒年月不可确知,关于龙树的年龄有一些神话式的传说,如多罗那他《印度佛教史》第十五章。按常识来推,龙树不会到唐朝有弟子。《慈恩传》卷二也提到玄奘在磔迦国曾遇到一位龙猛的弟子长年婆罗门,他当时已经活了七百岁。当然可能有这类的传说。但以道宣这样饱学的出家人,关于此事只叙述这么一句,似乎也过于简单轻率。 (6)‘大师隐后,斯人第一。’大师当指龙树。这话更离奇!如果那提的造诣竟然超过了提婆、无著诸师,在印度本国也应该有所表现,何以■然无闻?纵然有人说过这类的话,道宣能这样轻信吗? 在这篇五百三十余字的小传中,居然发现这么多的疑窦。现在这里姑且不下结论,仅提出一些问题供佛教学者考虑。即︰ (1)《续高僧传》自序称‘正传三百四十人(一作三百三十一人),附见一百六十人。’而今本正传凡四八五人,附见二一九人(据陈援庵先生《中国佛教史籍概论》所统计)。其所增多的部分,是否都出于道宣的手笔?(陈先生以为仍是道宣所作,但未提供充分证据。)由此就可以考虑〈那提传〉是否真是道宣所作。 (2)大藏中所收那提所译经的序文是否是道宣所作?抑或出于他人的依托? (3)玄奘阻碍那提的译经有无其事? (4)那提在佛教史中的地位如何?是否就可以信赖今本《续高僧传》〈那提传〉中的叙述? 在这些问题未得到澄清以前,〈那提传〉中的叙述最好不要当作信史来征引。 参考资料《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续古今译经图纪》;W. Pachow《Chinese Buddhism|Aspects of Interation and Reinterpretation》。 |
随便看 |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