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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Eleni Karaindrou
释义

希腊女作曲家Eleni Karaindrou,被称为希腊大导演Theo Angelopoulos的御用作曲家,因为他们自1982年的相识之后便开始了超过20年的长久合作,Eleni Karaindrou在2004年的作品,一张标题为《Weeping Meadow》的唱片,也是Angelopoulos的同名影片的中的音乐,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七次合作,而此前几乎他们的每一次合作都广受好评。尤其是1995年的《Ulysses' Gaze尤利西斯生命之旅》,以及1998年的《Eternity And A Day永恒与一天》。无论是艺术电影的角度,还是从纯音乐的角度,或者是从电影与音乐的相互配合,这几部作品都可以被称为经典了。

简介

Eleni Karaindrou 海伦·卡兰德罗/艾莲妮·卡兰德若

Eleni Karaindrou出生于希腊中部一个偏僻的山村提切俄(Teichio),日后音乐中的赞美诗和自然气象完全受益于童年的经历。六岁时全家迁居雅典,由于公寓和一座露天剧场毗邻,她可以透过卧房的窗子欣赏免费的电影,八岁时她迷上钢琴,别人看露天电影,她则是眼睛看着银幕,手指在钢琴键盘上即席弹奏出相对的音符。并在雅典的音乐学校(Hellenikon Odion)接受了十五年的正规教育(这所叫奥德翁的学校培养了众多杰出的艺术家),然后进入雅典大学研读历史及考古学。1967至1974年是她的巴黎留学时期,她参加流亡社团,主攻民族音乐学,遭遇巴黎的爵士纪元,间或创作商业歌曲.然后她回到雅典,上电台,办民族音乐试验室,1979年被她视为命运的转折点,她开启了电影作曲的职业生涯,合作者是希腊诗人兼新电影流派的导演Chistoforo Chillstofis,1982年Eleni Karaindrou因前者的影片"芳名罗莎"(Rosa)在塞瑟隆尼基(Thessaloniki)电影节上获得原创音乐奖,颁奖人正是评审团主席Theo Angelopoulos(安哲罗普洛斯),他们的合作也由此开始,以后的九年可谓硕果累累,两个人物以类聚,谁都没有辜负了彼此间的厚望。80年代安氏创作了他的"漂泊"(也作"沉默")三部曲,当首篇"塞瑟岛之旅"告竣之后,安氏在访谈录中称赞Eleni正是他所需要的那种博采众长且深具古典音乐实力的最佳搭档,Eleni不仅创作电影音乐,而且也涉足希腊的先锋戏剧,她的第二个丈夫就是一位戏剧导演,Eleni迄今已为35部剧本谱写了音乐.。

如果古希腊诗人荷马曾经创作音乐,它必然像这样:黑暗、神秘而富于沉思性,同时散发出红酒的醇香与海水的苦涩,悲凉与诗意并存,用毫无保留的热情去歌唱爱与失落。简而言之,这正如卡兰卓(Eleni Karaindrou)——我们这个时代最具说服力与表现力的希腊作曲家的音乐。

除了传说中发明笛子的半人半羊的希神“潘”和六十年代现代主义作曲家Iannis Xenakis外,希腊真正提供给世界的杰出音乐家寥寥无几——尽管有Vangelis这样的电子先锋及一大批走红于国际舞台的New Age音乐家,在希腊人的眼里,却是卡兰卓将他们的祖国重新放回到世界音乐的版图中。在50多岁的时候,卡兰卓就已经被她的同胞们称为“第十缪斯”("Tenth Muse")。她的音乐植根于希腊的传统但却不拘泥于形式,借鉴了民谣、爵士和古典音乐,用希腊民间乐器和各种现代管弦乐器融合出一种独特的古老而近乎神秘的声音,但其精神却是现代主义的。

"I like marrying sounds I know--Greek traditional folk to jazz or classical," she says. "I feel like a painter, taking dabs of color from a wide variety of sources and making something out of it."

生平

童年的美好记忆是她音乐的灵感来源:卡兰卓出生在希腊一个偏僻的小山村Teichio,“风的呼唤声、雨在石板屋顶的敲击声,流淌的溪水、夜莺的歌唱,还有那雪的静谧;而每逢节日,从小山村广场上传出的笛声在山谷中幽幽的回响”她自己曾经这样回忆道。

"the music of the wind, rain on the slate roof, running water. The nightingale's singing. And then the silence of the snow. Sometimes the mountains would echo to the sound of flutes and clarinets played at festivals in the small Village Square. "

曾经一度被迫离开当时环境压抑的祖国,1967年,与丈夫分居的卡兰卓带着孩子前往巴黎,在那里融入了一群志同道合的自由主义者并开始了人种音乐学的学习。正赶上当时法国旺盛的爵士乐发展时期,各种音乐卡兰卓都产生了不同影响。而她也认为这段时间是她音乐生涯的重要时期,让她看清了自己音乐上的真正归属所在,童年的音乐感觉和对世界范围内民间音乐的热爱被强烈的唤起。

"I was slowly becoming conscious, with increased knowledge of the musical world of my childhood. "

1974年,民主回归希腊后,卡兰卓立刻回到了雅典,在ORA文化中心创办了传统乐器演奏家实验室(Laboratory for Traditional Instrumentalists)。在发现了ECM的同时卡兰卓仿佛发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自由的创作氛围,现代主义的方式,“这时我的创作完全依赖我的感觉,不带任何既定的形式上、体裁上的限制和偏见。”这段时间她也开始了大量的电影和戏剧音乐创作。

"I improvised and composed relying entirely on my feeling without any idiomatic or stylistic prejudices. "

卡兰卓认为1979年她为《克里斯多菲斯的徘徊》(Christofis's Wandering)创作的原声音乐是她电影音乐生涯的转折点。这让她能对一个主题和镜头片断采用一种直觉的回应方式来创作,尽管开始并不确定是否真的契合电影,但随着创作的结束,她认识到自己对为媒体创作具有一种非常个人化的表达方式。对卡兰卓来说,电影音乐并不是电影的陪衬和副产品,事实上,她是借用了电影的画面来自由的释放自己最深的情绪和感知。

"It was a new beginning for me. Wandering opened up world I've been travelling ever since. The directors I've worked with have allowed me great freedom, and their images have given me a fantastic pretext to express my deepest sentiments and feelings."

卡兰卓这种对电影戏剧音乐的不同见解让她的作品具有更深刻的力度和独立于电影之外的精神与内涵,希腊的电影评论家和音乐撰稿人一直认为她的电影音乐创作超越了传统的概念和模式——“在几百英尺的胶片中,卡兰卓的音乐是那些没有洒在屏幕上的鲜血,它不断地出现,揭示了诗意之外存在的更深刻的精神实质”,“它刺痛你同时又释放你”,它伴随着电影的影像产生出新的影像和思想,当你单独听这音乐,它坚持着自己独立的主张——这甚至不能称作传统意义上的电影音乐,更恰当的说是一种内在的具有影像性的音乐,它有自己的情感高潮,暗示性的情节,带着听众/观众去经历、去描绘,而有些时候,仿佛只是让你跟着轻轻的和。

"in all these hundreds oF feet of film, Eleni's music represents the blood not shed on the screen. Her constant presence..reveals something deeply spiritual beneath the lyricism.","to wound and liberate"

卡兰卓的音乐中另一个关键字是“过去”。像那些敏感的希腊艺术家一样,“过去”在卡兰卓的音乐中永远不可抹去——“过去从未消亡,它甚至不曾过去。”卡兰卓最喜爱的一个诗人George Seferis曾说:“希腊是一个持续的过程。”("Greece is a continuous process"),而具有历史和考古的双学位的卡兰卓和希腊的过去的联系如此紧密更是自然的事情——她常用历史的、过去的声音来促使听众反观当代希腊的精神世界,用她音乐中的风景、海景以及现代希腊人世界的心灵景观("the landscape, seascape and soulscape of the modern Hellenic world.")来唤起她的同胞。这种沉重的历史感、责任感几乎是卡兰卓不可回避的宿命,她再次引用Seferis的诗句:“不管我走到哪里,希腊不断的刺痛我。”("Wherever I travel, Greece keeps wounding me.")

这部名叫《Ulysses' Gaze尤利西斯生命之旅》的电影是借喻了尤利西斯这个神话人物的形象,描述一位希腊电影制作人A,在离别故乡三十五载之后重回家园,走遍战火纷飞、饱受创伤的巴尔乾半岛,寻找一对兄弟导演在世纪初拍摄的三卷已经失落的未冲印电影胶片。

就如同Eleni Karaindrou其他几张在ECM公司制作的电影音乐唱片一样,这张《Ulysses' Gaze尤利西斯生命之旅》中的曲目也并非是简单地按照在电影中出现的顺序排列,而是在她与唱片制作人Manfred Eicher的深思熟虑下,经过重新选择、编排的。经过从音乐的角度重新饧虑和组织那些音乐素材之后而产生的这张唱片,具有自身的思想, 是不需要作为电影附庸而存在的。

Eleni Karaindrou在ECM公司出品的系列作品主要有:《Rosa Wandering1982》,《Voyage To Cythera塞瑟岛之旅1984》,《The Suspended step of the Stork鹳鸟踯躅1992》,《Ulysses’ Gaze尤里西斯的凝视1995》,《Eternity and a Day永远与一天1998》,《Euripides - Trojan Women特洛伊妇人2002》,《Trilogy I – The Weeping Meadow三部曲第一部:哭泣的绿地2004》,《The Return回归2005》,《Elegy of the Uprooting雅典的Megaron 厅现场2006》,合集《Music For Films雾中风景及多部电影创作音乐》等等。

Eleni Karaindrou,1945年生于希腊中部小山村,1958年开始学习钢琴和乐理。1976年开始电影和舞台剧音乐创作,至今参与20余部电影和大量舞台剧的配乐。自1982年与希腊

大导演安哲罗普洛斯合作,先后创作了《塞瑟岛之旅》(Voyage To Cythera,1984)、《养蜂人》(The Beekeeper,1986)、《雾中风景》(Landscape In The Mist,1988)、《鹳鸟踟蹰》(The Suspended Step Of The Stork,1991)、《尤里西斯的凝望》(Ulysses' Gaze,1995)、《一生何求》(Eternity and a Day,1998)及最新的《哭泣的草原》(The Weeping Meadow)等电影音乐,成为世界级电影配乐大师。

2001年,希腊女作曲家艾莲妮·卡兰德若(Eleni Karaindrou)为她的丈夫、戏剧导演安东尼·安提帕斯(Antonis Antypas)的《特洛伊妇女》谱写了音乐。这部由欧里庇得斯同名悲剧改编而来的作品把现代观念与古希腊精神糅合起来,当年在伊庇达勒斯古剧场(Ancient Theatre at Epidaurus)演出时,引起了巨大轰动。这部戏剧配乐后来由ECM公司发行了CD专辑。封套是黑白的剧照,可以看出整个戏剧场景设计浸透了大地艺术的观念。2004年雅典奥运会期间,中央电视台的一个节目曾采访了该剧场,由于演出禁止拍摄,所以我也只是在电视上看了几分钟的片段。

在古希腊时期,音乐、诗(悲剧也属于诗)、舞台还不曾正式剥离,带有很强的仪式感。人与渺不可知、却又时时笼罩于剧场上空的命运构成古希腊悲剧最为核心的冲突。其悲剧大多以歌队唱词的序幕始,又以歌队唱词的终幕结束。歌队、主角(剧情展开)一幕幕地轮流主导着悲剧的进展,这不由让人遥想起祭祀中一个主祭司领着一队祭司念唱祷词的情景。悲剧在埃斯库罗斯那里诞生的时候,全剧只有一个主要人物。整个悲剧世界从一开始便被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是主角,单独的个体,一部分是歌队,当然还有他们身后的无限的命运。主角与歌队不断接触,抒发出对命运的隐忧,最终无一例外地走向自己最终的命运。卡兰德若的配乐保留了古希腊悲剧的音乐结构,有独唱(主要角色或歌队队长)、合唱,用希腊的民族乐器伴奏。合唱的开场白及进场曲,之后3到5个戏剧场面与3到5首合唱歌彼此交织,最后是退场的音乐。

卡兰德若出生在希腊中部山区,据她自述,环绕她童年的是“风的高亢卑柔,雨打在石板屋顶,再汩汩奔流,还有雪的静音”。这种天籁以及相合于这种古老自然环境的希腊民族音乐构成了她作品的精神内核。1967年希腊政变后,她在巴黎受法国政府资助而研究民族音乐,同时她接触到了大量的爵士乐。爵士乐这种十分自由的音乐形式,使得卡兰德若的古典的音乐精魂完全是现代的呼吸,一颦一笑间回荡着当代希腊的精神震颤。

现在讲到卡兰德若,另一个必然要提及的名字是安哲罗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后者执着关注现代欧洲政治与精神图像的史诗电影已经成为当代欧洲电影的奇观之一,卡兰德若凄迷幽远的音乐萦绕着影片中漫长的旅程、迷惘的地平线远景、以及那些悠长、内省、难以割舍的镜头本身。但在我看来,如果从精神上来看,他们两人其实是神远的。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充满着冥想的气质,但这种气质的源头在于他早期的政治反省。他父亲是希腊共产党员。他生命早期所经历戏剧性的希腊政治剧变,对他的创作表达有着决定意义的影响。在后期的作品中,他的反省逐渐从政治性的层面蜕变出来,而凝视于更广阔、更深远的欧洲的精神世界。这似乎是那个时代典型的左派艺术家蜕变之路,这样的来路似乎与卡兰德若很难相合到一起。然而,现在我们所面对的事实却是,他们的作品无法分离地相溶相合在一起。我们一般都回顾1982年两人在塞萨洛尼基(Thessaloniki)电影节上的邂逅,安哲罗普洛斯刚好给卡兰德若颁最佳配乐奖,命运机缘,于是开始两人的长期合作。然而,问题在于,两人的作品是如何亲密无间地融合到一块的。卡兰德若在《特洛伊妇女》中对古希腊悲剧的神会,给我提供了最好的答案。

在观看《尤利西斯的凝视》这部影片时,我经常要想的就是,是什么导致了安哲罗普洛斯在镜头的前后景中安排大量的雕像似的的人物,这些人物基本不担负叙述上的功能,他们与同样处于画面之上主角并不是一种现实的空间关系,而是构成主角的精神背景。这让我想起古希腊悲剧中那莫测的歌队,还有歌队背后那莫测的命运。这让我最早确认了安哲罗普洛斯与古希腊悲剧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玄妙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一定有意而为之的。当相隔几千年的艺术家同样为命运所惑,注目于他们身前那迷雾笼罩、幽远凄迷的地平线,这两道目光之中,便有了某种呼应。

卡兰德若对于这种古希腊精神召唤的回应似乎更出于她的本意,她自小受原始环境、民族音乐的浸淫,其乐思大都出自民间音乐,更有某种根性。她的乐声自有几分空灵、幽远,似乎从这块土地上飘升而起,应和安哲罗普洛斯电影中的那些在大地上迷离的主角们的幽思。所以,卡兰德若优美的旋律线所营造的气氛,与电影画面并不是直接的对应关系。慢板和哀歌,是卡兰德若音乐的基调,这些基调正好应和着导演刻意营造的冥想空间。希腊作家尼柯斯·特里安塔菲利德斯(Nikos Triantafillides)曾经这样评说卡兰德若:“在全长数百尺的影片中,卡兰德若的音乐呈现出银幕中未泛出的鲜血,她一贯的音乐表现,将深藏于语言中的精神召唤出来。”对于电影音乐的评价,莫过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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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9 9:1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