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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杨建虎
释义

人物简介

杨建虎:20世纪70年代出生,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创作。曾在《诗刊》、《人民文学》、《青年文学》、《十月》、《星星》诗刊、《绿风》诗刊、《诗潮》、《扬子江》诗刊、《中国诗人》、《诗歌月刊》、《散文诗》、《诗探索》、《中国铁路文学》、《香港文学》、《朔方》、《飞天》、《黄河文学》、《青岛文学》、《延安文学》、《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诗文多篇。作品入选《诗选刊》、《青年文摘》及多种文学选本。著有诗集《闪电中的花园》。

主要作品

诗集《闪电中的花园》。

诗歌作品

蓝,或者更深的蓝(五首)

我需要把众多的蓝留住——

九月的咖啡厅,蓝玻璃罩着幽幽的蓝

一朵花,在桌上亮着

那么宁静、孤寂、动人

蓝,或者更深的蓝

坚持自己的沉默

我和你,在蓝色的空间里

保持着彼此的忧伤

这也许是最后的色彩——

如此低矮、沉重,似追赶而来的日子

而我们蒙尘的心

此刻,正一滴一滴燃烧着蓝色的眼泪

有什么还能留住那些远去的欢乐

我无力辩白,当深深的蓝即将封住爱和光亮

有什么还能留住那些——

渐渐寂灭的诗歌之火

风在我的体内跑起来

无须猜测,在秋天

透明的雨落下来,而风还在吹

自然如此深沉、广阔。尘埃收缩

在我身体的内部

天上鹰飞,风呼啸着

傍晚来临的时候,白昼渐渐消退

我在乡野的田埂边

读风读雨,读飘动的炊烟

看一只蝴蝶在风中翻飞

它构成了许多虚幻的回忆

像一个华丽的辞令,风在身体的草坡上奔跑

像吹着一首诗,灵魂的暗夜里

寂静与芬芳混合着秋日特有的气息

我不用再强调,当一本旧书被风翻起

我会说:那些精彩的章节,已渐渐沉寂

我完全相信,在秋天

风在我的体内已经奔跑起来

那些潮湿或渐趋寒冷的日子

我会用心把它们过好

流年

这些菊花,已经在山坡枯萎、飘散

我看到,村庄在雾中熟睡

田地荒芜,空气中弥漫着抑郁而灰蒙的气息

母亲的锄头,向土地的更深处挖掘

这些时光,已经高过草垛和山头

心事如此浩茫,一只折翅的鸟儿停在枝头

许多遗忘的时间纷涌而至

故乡衰老的容颜

正被时间的光芒擦亮

试着

家在更远的地方——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是一个背井离乡的人

许多个黄昏和夜晚

我试着找到一条宽广的河流

试着枕着涛声

听河水流向家园的方向

一座荒凉的小城里,停泊着疲惫的梦想

此生,我的爱情像冬日夜晚天空中的月亮

冰冷、哀婉,闪着冷清的光

众多事物从眼前掠过,像风一样

近处的山坡,远处的平川

似乎行将过去。这样的时刻

喧哗散去。月光照着深深的庭院

天空簇拥着星星。这样的时刻

我试着搜寻远去的记忆

试着,在点点灯火闪烁的背景里

打捞心中的传说

风声过耳

风吹过来

我听见青草梳理秀发的声音

每一根青草,都竖着耳朵

听风的吟唱穿过空荡的田野

大地的琴弦似被风轻轻地拨动

这人间的合声演奏多么和谐统一

而在漫长的等待中

我也会在暮色中怅望远方

当然,还保留着一双倾听的耳朵

大地的深处,落英缤纷

挪用的青春,已经被风写进

慌乱的章节

人物访谈

杨建虎访谈录:感受另一种呼吸

初秋的一个午后,我和诗人杨建虎相遇在城市的风中,阳光缓缓落下来,透过茫茫的风尘,我似乎看到,杨建虎还在孤守,他期望寻到鹰眼中最后的词语……
问:你是何时开始诗歌创作的,是什么触动你诗歌创作的源泉?
答:也许我是命中注定的迟到者,虽然我对于诗歌的梦想在上中学时就开始孕育了,但真正发表第一首诗则是在1992年的一张《宁夏青年报》上,这首诗叫《面对读诗的朋友》,诗虽然幼稚,但那时我开始意识到我应该是一个精神上的劳作者,我崇尚创造的欢乐,于是我开始了自己的写作。
问:在诗歌创作上,谁对你产生过比较大的影响?
答:从哪儿说起呢?最初打动我的大该是印度诗人泰戈尔吧,上中学时我把泰戈尔的诗集《吉檀迦利》、《飞鸟集》、《园丁集》,一句一句抄在笔记本上,在无数个清晨和夜晚,我独自阅读,享受无法说清的愉悦。以后便撞进歌德、聂鲁达、惠特曼、帕斯、里尔克等的世界。尤其是里尔克,他让我达到了心灵上的一种默契,我感到了现代诗歌的神秘气息。那是一种忧郁的神秘,让人着迷又感到意外。近年来,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诗人给我的灵魂又带来了无比的欣悦,如索罗维约夫·茨维塔耶娃·曼德尔什塔坶、帕斯捷尔纳克等人的诗,都对我的诗歌观念带来了冲击,使我的诗歌梦想继续上升。当然,除国过西方诗人的影响外,中国诗人的影响却是潜在的,从《诗经》到唐诗宋词到海子的诗,如一条蜿蜒的河流冲刷着我精神的河床。记得上大学时,我能将《诗经》中的上百首诗歌背诵下来。而在当代,我最喜欢的诗人还是海子。
问:你如何看待当今中国诗坛?
答:诗意的丧失,在当今已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在很大程度上也在标明现代人理想和激情的丧失。很少有人坐下来磨洗自己心中的诗歌,很少有人来关心曾经感动过我们的诗人和诗歌。高科技和工业文明正以其精湛的视听技术掠走了人们的眼睛和耳朵,很少有人会充满激情地进入诗的栅栏而歌而舞了。而一批诗人们玩弄形式,玩弄语言,倾向于媚俗,这一切使人越来越厌烦。对诸如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下半身们的自我标榜和论争,我不大感兴趣。同时,当我看到网络上一些泥沙俱下的诗歌时,更让人感到了中国诗坛的可悲。在我看来,诗歌就是诗歌,她永远是高贵而又神圣的,我在诗歌创作中最基本的态度是远离诗坛,不断接进诗歌本身。
问:在诗歌的声音越来越弱的今天,您如何看待自己的创作?
答:我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我常常一个人仰望天空中的飞鸟而陷入遐想。或许命定了我是一个可怜的理想主义者,但骨子里的感伤、软弱和善良却只教会了我对生命的敬畏和珍重。我坐下来写作,是因为我逃避不了脚下这片苍凉的土地。我的欢乐、我的苦恼、我的追求、我的爱情都和我存在的环境产生了必然的联系。而写作,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心灵的需要。冥冥之中,我感到诗歌是一种飞翔的事物,她负载着我的爱情、梦想及灵魂的内在需要。而写诗,是我苦苦寻找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情感和语言的双重冒险。在持续的写作中,我常常感到孤独。忧郁和虚空,灵魂的屋顶缺少瓦片,雨水不久便滴落于心头。这种时候,我就很不明白写作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想,真正的写作不为一点什么,它大概就是由于生命的需求。虽然我也曾失望过、悲观过,但在大数情况下,我还是深深面向内心世界仰视人类生命的苦难和欢乐。在伟大的生命的故乡,我一边行走,一边歌唱,祈求诗的诞生。后来我欣慰地发现,我的写作和人民的生活,思想以及人类的向上幸福等等有了一定的联系。我想我是在感受着另外一种呼吸,如里尔克说的那样:
在真理中歌唱是另一种呼吸
它不为一切,它是神灵,是一阵风。
简 介:
杨建虎:20世纪70年代出生,1992年开始创作。曾在《诗刊》、《人民文学》、《青年文学》、《十月》、《星星》、《绿风》、《朔方》等刊发表诗文多篇.作品入选《2000年中国最佳抒情诗》、《中国诗选》、《诗选刊》、《词语的盛宴》等选本。现在固原日报社工作。

银川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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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4 1: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