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苏歧婆 |
释义 | 苏歧婆苏歧婆 应为 苏只婆 苏只婆是龟兹著名乐师,即《隋书·音乐志》所云:“父在西域,称为知音,代相传习”,从突厥阿史那公主来到长安之后,通过郑译将成熟的龟兹“五旦七声”乐调理论带进了隋王朝宫廷。 五旦七声“五旦七声”其具体内容是: “调有七种。以其七调勘校七声,冥若合符。一曰娑陀力,华言平声,即宫声也。二曰鸡识,华言长声,即商声也。三曰沙识,华言质直声,即角声也。四曰沙侯加滥,华言应声,即变征声也。五曰沙腊,华言应和声,即征声也。六曰般赡,华言五声,即羽声也。七曰俟利箑,华言斛牛声,即变宫声也。译因习而弹之,始得七声之正。然其就此七调,又有五旦之名,旦作七调,以华言译之,旦者则谓均也,其声亦应黄钟、太簇、林钟、南吕、姑洗,五均已外,七律,更无调声。” 对于这一段记载,近年来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发表了各种观点,就目前的理解,周吉的看法是: ①苏只婆出身于乐师世家,其父在当时的西域被称作“知音”,在音乐界享有盛誉。由他带到中原的“代相传习”的乐律、乐调理论应当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可以作为我们研究鼎盛期西域音乐乐律、乐调的依据。 ②鼎盛期西域音乐使用着七声音阶。这七声的名称分别为沙陀力、鸡识、沙识、沙侯加滥、沙腊、般赡、俟利箑;相当于宫、商、角、变征、征、羽、变宫。至于这七声所谓平声、长声、质直声、应声、应和声、五声、斛牛声的“华言”,是生活在西域的中原汉族乐工所固有的称呼,还是苏只婆将“五旦七声”理论带到中原后汉族乐工翻译的称呼,尚待考据。 ③在七声之名中,语意最明确的莫过于“般赡”。这是一个波斯语词汇,意为“五”,本段史料中也将其称为“华言五声”,明确指出了这个乐音在乐调音列中处于“第五个音”的位置。我们若进行推算,只有把“二曰鸡识”,作为乐调音列中的首音,才有将“般赡”称作“五声”的可能。而这个“鸡识”,被华言称作“长声”。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发音最长、地位最重要的乐音,恰恰又与乐调首音的要求相符合。“沙腊”是“鸡识”的上方四度音,被称作“应和声”,也符合中国古而有之的将调首的上方四度音称作为“和”的习惯的。由此三点,周吉认为在古代西域乐调中,是把“鸡识”即“商”作为调首。而潮乐弦丝所使用的“二四谱”以“二”为调首,与以“二曰鸡识”为调首也相吻合。 中原汉族传统音乐强调“宫”,尊之曰“君”,西域乐调强调“商”,称其为“长声”。也许,这正是表现了中原人和西域人不同的审美心理:以“宫”为调首偏于阳刚,以“商”为调首偏于阴柔。联系到自古汉民族对太阳、对父亲的崇拜和西域兄弟民族对月亮、对母亲的崇拜,可以说这又和中原人、西域人所处的不同地域生态环境有关。中原雨水充沛,甚至常有洪涝成灾,“万物生长靠太阳”。对太阳的崇敬,对阳光的渴望呈现着充足的阳光对中原人生产、生活的至关重要。而西域以日照长、阳光烈著称于世,对于经常要出没戈壁沙漠的西域人来说,烈日的炙烤甚至会成为一种灾难,只有夜晚的星星和月亮才是戈壁旅人最好的伴侣和指路者。在这里,具有阴柔之美的“绿洲之源”—水又是绿洲人的生命之源,滋润着绿洲人的心田。因此,在绿洲人的歌谣里,你极少听到赞颂太阳的词句,而月亮、星星、清泉却为绿洲人世世代代所赞颂。在乐调中以“商”为调首当也是对“阴柔之美”执着追求的一种反映。 ④对于“沙侯加滥”和“俟利箑”两音,已经有不少音乐学家指出它们具有着“中立音”的性质,即“沙侯加滥”与“鸡识”构成“中三度”,“俟利箑”与“鸡识”构成“中六度”。 ⑤所谓“五旦七声”,历来有是以五个“旦”为调首,分别建立不同的乐调(所谓的“为调式”),还是以五个“旦”为宫音,分别以这个宫音系统中的七个音为调首建立乐调(所谓“之调式”)之争。但不管哪一个说法都可以得出古代西域乐舞沿用着多种乐调的结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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