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赤地之恋 |
释义 | 《赤地之恋》是张爱玲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离开大陆到香港后的两部长篇之一,长期以来被视为是“反共文学”,在国内少有人见。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之后,国人对十七年的历史开始有了清醒客观的评价,张氏的作品今天看来,也就不再那样突兀。 相关评论小说的前半部分是写农村土改。时间也就过去了50多年,那段历史却不再被提起,被有意地遗忘掉了。按照张爱玲的说法,书中写的都确有其事。因为没有足够多的地主,土改扩大化,中农也变成了地主,统统枪毙了事。干部得到了最多的实惠,而不久以前,这些共产党的干部还只是村里的小混混。 后半部分是三反。如今没有多少人说得上来三反五反,反的都是些什么。而在那个时候,每一次运动都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一起扛过枪的战友,变成了互相检举揭发的仇人。而主人公刘荃,一个只求安稳的小职员也被卷入了运动的漩涡,锒铛入狱。他最终被放了出来,代价是他的女友和上头的领导同居了。(现在没有人会做出这种傻事了,一是没有了政治运动,二是做也要为了实惠。也许时代真的进步了。)万念俱灰的刘荃来到了朝鲜,成了我们的最可爱的人,一名志愿军战士。 读后感想《赤地之恋》所写的是真人实事,但是小说究竟不是报导文学,我除了把真正的人名与一部份的地名隐去,而且需要把许多小故事叠印在一起,再经过剪裁与组织。画面相当广阔,但也并不能表现今日的大陆全貌,譬如像“五反”,那是比“三反”更深入地影响到一般民众的,就完全没有触及。当然也是为本书主角的视野所限制。 同时目的也并不是包罗万象,而是尽可能地复制当时的气氛。这里没有概括性的报导。我只希望读者们看这本书的时候,能够多少嗅到一点真实的生活气息。 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若只看了张的《赤地之恋》,或许会滋长一种片面的反共情绪。而张爱玲写这篇小说,也许并不是出于反共,就如抹布说“也许!她真是无心的。”她不过是“复制”了当年的一些事情,把所有人性中的恶聚在一起加以强化,以一颗悲悯的心来反对恐怖的人性迫害。而的确,她以神来之笔,活画出了当时的那种压抑气氛,相信那时肯定就是这样的。 作者简介张爱玲,现代文学史上重要作家,生于上海,原籍河北丰润。1921年生于上海,1995年离去于美国洛杉叽。张爱玲从四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生涯。1943年,张爱玲在周瘦鹃主编的《紫罗兰》上发表了《沉香屑 第一炉香》后,一鸣惊人(这年她23岁,与曹禺十年前发表《雷雨》时同岁)。从此,她一发而不可收,在两年的时间里,她在《紫罗兰》、《万象》、《杂志》、《天地》、《古今》等各种类型的刊物上发表了她一生中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小说和散文,包括小说《沉香屑 第二炉香》(1943年5月)、《茉莉香片》(1943年6月)、《心经》(1943年7月)、《封锁》(1943年8月)、《倾城之恋》(1943年9月)、《金锁记》(1943年10月)、《琉璃瓦》(1943年10月)、《年青的时候》(1944年1月)、《花凋》(1944年2月)、《鸿鸾禧》(1944年5月)、《红玫瑰与白玫瑰》(1944年6月)、《桂花蒸 阿小悲秋》(1944年9月)、《等》(1944年11月),以及散文《到底是上海人》、《洋人看京戏及其他》、《更衣记》、《公寓生活记趣》、《烬余录》、《谈女人》、《论写作》、《有女同车》、《自己的文章》、《私语》、《谈画》、《谈音乐》等。晚年从事中国文学评价和《红楼梦》研究。事实上,张爱玲在五十年代已完成她最主要的创作,包括《倾城之恋》、《金锁记》、《赤地之恋》、《半生缘》等等。她的作品,主要以上海、南京和香港为故事场景,在荒凉和颓废的大城市中铺张旷男怨女,演义着堕落及繁华。 张爱玲是世俗的,但是世俗的如此精致却除此之外别无第二人可以相比。读她的作品会发现她对人生的乐趣的观照真是绝妙!张爱玲的才情在于她发现了,写下来告诉你,让你自己感觉到!她告诉你,但是她不炫耀!张爱玲最有名的一本集子取名叫《传奇》其实用传奇来形容张爱玲的一生是最恰当不过了。张爱玲有显赫的家世,但是到她这一代已经是最后的绝响了,张爱玲的童年是不快乐的父母离婚,父亲一度又扬言要杀死她,而她逃出父亲的家去母亲那里,母亲不久就又去了英国,她本来考上了伦敦大学,却因为赶上了太平洋战争,只得去读香港大学,要毕业了,香港又沦陷,只得回到上海来。她与胡兰成的婚姻也是一个大的不幸。本来在文坛成名是件好事,可是这在解放后居然成了罪状,最后只得远走它乡! 作品内容刘荃仓皇地把他自己的东西收集在一起,牙刷、衬衫之类,一件件抓起来就往背包里一塞。桌上那盏豆油灯,灯油快干了,只剩下青荧荧的一点微光,使那整个的黄土屋子里充满了青黑色的阴影,仿佛有了这点光亮,反而比没有倒更加黑暗些。 唐家那边屋子里黑魆魆的,一点响动也没有,似乎他们已经睡了。也许他们也在屏息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也许他们也有一种错觉,以为只要悄悄地一声不出,就不会找到他们头上来。 他应当立刻搬出去,回到小学校去,土改工作队员不能住在地主家里。要划清界限。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要搬也用不着这样仓促,根本住在唐家也并不是他的过错。他仅只是一种逃避的心理,不愿意亲眼看见马上就要发生的这件事。他提着背包匆匆走到外面的月光中,迎面正遇见民兵的队伍打着灯笼拥到院子里来。 大家嚷成一片,刘荃就乘乱里挤了出去,在那月光下的黄土弄中连跑带走,很快地已经把那喧哗丢在后面老远了。 然后他忽然想起来,还有二妞给他洗的那套衣服丢在唐家没有带走。他在心里诅咒着,他讨厌自己在这种时候还会记得这样琐屑的事。但是无论如何,得要去拿回来,那是他仅有的换洗的一套。要拿还是趁现在乱哄哄的时候去,比较好些,要是明天单独再到他们家去,他实在是怕唐占魁的女人和二妞对他哭诉。而且也要避嫌疑,再到他们家去,被人看见了要发生误会的。于是他又逼迫着自已往回走。还没到唐家门口,在黑暗中已经听见唐占魁的女人哭喊着:「求求大爷们,行行好,饶了他吧,行好的爷们!大家都是街坊刘荃进院门就看见她,也看见他自己的衣服,衣服抹平了之后又晾了出来,晾在院子里那根铁丝上。二妞牵着他那制服上的一只袖子,仿佛拿它当作他的手臂,把额角抵在那袖子上,发急地揉搓着。 刘荃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鄙的人,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镇静地走上去,把他那制服的裤子取下来搭在手臂上,再来拿那件上衣。二妞一看见他回来了,本能地把手一缩,把他那只袖子放了下来,大概自己觉得她这种举动太不妥当,然而随即又忘其所以地拉住他的手臂,颤声叫着:刘同志!你救救我爹!救救我爹!你看他们怎么乱逮人刘荃一面挣扎着甩开二妞的手,一面去拿他那件衣服,但是也不知怎么,衣服挂在那里,扯来扯去再也扯不下来。他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那种奇窘,简直像在噩梦中一样。然后他发现,原来衣服上的一排钮子全都扣着,把那件上衣横穿在铁丝上。他匆忙地去解钮子,一个个地解开。他可以觉得二妞站在旁边呆呆地向他望着,她的脸在月光中是一个淡蓝色的面具,两只眼珠子像两颗圆而大的银色薄壳玻璃珠。小学校里那天晚上灯烛辉煌,因为捕人的事彻夜地在进行。逮来的人都送到后院两间空房里锁着。张励也还没有睡,几个重要的干部也都在那里。刘荃随即从他们那里听见说,唐占魁不过臂部中了一枪,摔下来的时候伤得也不重,已经扣押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刘荃换上他的另一套制服,发现胸前的钮子少了一颗,大约是昨天晚上晾在铁丝上的时候,拚命扯它,扯掉了一颗钮子。他不由得苦笑了,他觉得他在昨天那一幕惨剧里演的是一个可笑的角色。 唐占魁的女人提着个篮子来送饭,闹着要进去见唐占魁一面,她不放心他的伤口。民兵没让她进去,她就坐在地下呜呜地哭了起来。刘荃隔着两间屋子听见她一头哭一头诉苦:一早就来了人,什么都给贴上封条,柜上贴一张,缸上贴一张,三间屋子封上了两间──尽自在旁边叩头,求他们少贴两张,还给磨盘上也贴上一张,油盐罐子都给封上了!她看见那年轻人脾气好,更是钉住了他不放松,哭着说个不完。「做做好事吧同志,我们也是受苦的人哪!可怜他苦了一辈子才落下这几亩地,哪怕地都拿了去,好歹留下他一条命,往后做牛做马报答各位爷们!」她并不走开,依旧站在台前,四面张望着,寻找她哀求的对象。她那红肿的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像两个玻璃泡泡,鼻孔也是亮汪汪的,嘴里不住地抽抽噎噎吸着气。会场里人声嘈杂,一阵阵地像波浪似地涌上来,她心里恍惚得厉害, 只有那抵在她背脊上的粗糙的台板是真实的。 这次的大会是在韩家祠堂前面的空场中举行,场地上搭着一个戏台,逢年过节总在这里唱戏。戏台上面罩着小小的屋顶,盖着黑瓦,四角卷起了飞檐。台前两只古旧的朱红漆柱子,一只柱子上贴着一条标语,像对联似的:「全国农民团结起来,」「彻底打垮封建势力。」檐前张挂着一条白布横额,戏台后面又挂着几幅旧蓝布帷幔,还是往日村子里唱戏的时候用的。台前的几棵槐树,叶子稀稀朗朗,落掉了一半,太阳黄黄的直照到戏台上来。那秋天的阳光,也不知道怎么,总有一种萧瑟的意味,才过正午就已经像斜阳了。小学生打着红绿纸旗子,排着队唱着歌,唱得震耳欲聋,由教员领导着走进会场,站到台前靠东的一个角落。民兵也排队进场,个个都拿着枪,一色穿奢白布小褂,拦腰系着一根皮带,胸前十字交叉扣着子弹带与手榴弹带。台前站了一排,台后又站了一排,四下里把守定了。农会组织孙全贵在人丛中挤来挤去,拿着个厚纸糊的大喇叭作为扩声筒,嗡声嗡气地叫喊着。干部与土改工作队员大都分布在群众中间,以便鼓舞与监督。张励却和一小部分队员闲闲地站在会场后面,仿佛他们不过是旁观者。张励的一只护身的手枪,今天也拿了出来佩带着,为人民大众助威,防备会场上万一有坏分子捣乱。他的外貌很悠闲,心情却十分沉重,也像一切舞台导演在新剧上演前的紧张心理。 与《秧歌》现代史上的传奇女作家张爱玲已经有点被谈“俗“了,她的文学成就也得到了大家的共识,可以在文学史上站一席之地了(虽然尚有点点滴滴的反对声音)。然而当下的人谈论张爱玲,再也不是像傅雷先生那样认真阅读她的原作,对其文学上的价值及意义进行分析阐释。现在的人谈论张爱玲,往往津津乐道于张爱玲的穿衣打扮,张爱玲的传奇身世,以及她与胡兰成的恋情。渐渐的,张爱玲成为小资的一种符号,她不再与文学有关,而是与时尚有关。谈论张爱玲变成了一种身份之象征,看张也变成了时尚。她的两部特立独行的小说《秧歌》与《赤地之恋》至今也未得到共识。(国内至今没有正规出版过这两部小说)人们至今只是欣赏她的《金锁记》、《倾城之恋》等小说,基本上漠视张爱玲的另两部小说《秧歌》与《赤地之恋》。当然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有文学上的因素,也有政治上的因素,种种纠葛让《秧歌》与《赤地之恋》不见天日久矣。 《秧歌》与《赤地之恋》是张爱玲的小说代表作,但由于被中国大陆指认为“反共小说“,一般出版社出版张爱玲的作品皆不收这两部小说,如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张爱玲文集》(四卷。1992年第一版。金宏达、于青编)就未收《秧歌》与《赤地之恋》。大连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不知是不是非法出版物?)。上海学者郜元宝认为:“如果说海外学者带着偏见及时关注了这两部长篇,大陆学者则因为自己的偏见,至今还不愿正视它们。”文学评论家郜元宝也对大陆文学界漠视张爱玲的《秧歌》与《赤地之恋》表示了异议。他认为:“写《秧歌》 《赤地之恋》时,张的文学兴趣更偏向中国传统小说,追求疏淡轻松,不那么密致急促了。但仍有大量西方文学的手法,如意象,象征,隐喻,心理幻觉等。不断“破坏“的背景下乱世男女孤注一掷的爱情,这种张爱玲式的叙述模式由“赤地之恋“四字上升为经典的象征。“秧歌“则暗指群众被迫的笑脸,假装的幸福,这个意象揭示了政治高压下农民扭曲了的灵魂。《秧歌》与《赤地之恋》的西方文学手法没有早期中短篇那么密集,但较自然地融于中国传统的叙述风格,有笼罩全篇之势。张爱玲或许真的不熟悉农民,但她不把农民写成空洞的符号,而是倾注了全部的同情,把他们的灵魂当自己的灵魂来解剖,所以她写活了熟悉的市民和知识女性,也写活了并不熟悉的农民的灵魂。” 人物评价张爱玲是上世纪八十至九十年代大陆文学界的热点,她不仅改变了人们对现代文学史一个重要环节的认识,还影响到当代文学创作,一大批青年作家都不约而同对张爱玲发生了浓厚兴趣,并在各自创作中留下清楚的痕迹。一九九五年九月,张爱玲在海外逝世,“张爱玲热”再度掀起,许多研究专著和传记陆续出版,张爱玲的书也由零星印刷渐次发展到比较的成系列。大陆还没有出全集,但香港皇冠版全集并不难觅得。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氏全集大陆版应该不会遥遥无期的罢。 然而一个极大的问题至今没有引起读书界的重视:张爱玲一直被一分为二,一是四十年代昙花一现的张爱玲,一是五十年代后漂泊海外自甘寂寞的张爱玲。大陆谈论较多的是前一个张爱玲有限的中短篇小说和散文随笔,对五十年代后的张爱玲则注意得很不够。虽然张氏根据她1950年在上海《亦报》连载的长篇《十八春》改写的《半生缘》最近搬上了银幕,她1952年由沪迁港、定居美国直至客死异乡的踪迹在一些传记中也屡有披露,但所有这 这些,与完整呈现张氏五十年代以后的创作活动,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这主要是张氏1954年在香港完成的两部长篇《秧歌》与《赤地之恋》从中作梗。 政治决定论而滑入了新的政治决定论,把凡和政治疏远的作品都划进纯艺术领地,凡和政治接壤的作品都归入非艺术领地,比如,张氏四十年代小说与政治无关,就给以较高乃至极高的评价,而五十年代以后像《秧歌》《赤地之恋》之类带有明显政治倾向的作品,则统统视为拙劣的宣传。这就是矫枉过正。 长期以来,文学之与政治,一直被理解为要么是现行政治导向的传声筒,要么反对现行政治导向——做另一种政治的传声筒。不管哪种情况,文学都排他性地从属于政治。对这种从属关系,无论极力维护还是极力想打破它的人,都习惯于认定文学与政治一旦沾上了,就必须要么宣传要么反对现行政治导向,没有别的可能。鲁迅当年在纠正极左的文学观念时,曾对美国作家辛克莱的名言“一切文艺都是宣传”提出进一步解释:“不错,一切文艺都是宣传,但并非一切宣传都是文艺。”我觉得沿着他的思路还可以推衍下去:一切宣传并不必然就是非文艺,而一切逃避政治的创作也并不必然就是真文艺。 作品评论小说的前半部分是写农村土改。时间也就过去了50多年,那段历史却不再被提起,被有意地遗忘掉了。按照张爱玲的说法,书中写的都确有其事。因为没有足够多的地主,土改扩大化,中农也变成了地主,统统枪毙了事。干部得到了最多的实惠,而不久以前,这些共产党的干部还只是村里的小混混。 后半部分是三反。如今没有多少人说得上来三反五反,反的都是些什么。而在那个时候,每一次运动都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一起扛过枪的战友,变成了互相检举揭发的仇人。而主人公刘荃,一个只求安稳的小职员也被卷入了运动的漩涡,锒铛入狱。他最终被放了出来,代价是他的女友和上头的领导同居了。(现在没有人会做出这种傻事了,一是没有了政治运动,二是做也要为了实惠。也许时代真的进步了。)万念俱灰的刘荃来到了朝鲜,成了我们的最可爱的人,一名志愿军战士。 按照维基百科上的说法,朝鲜战争中国人民志愿军有22000多人被俘,三分之二后来选择去了台湾,受到盛大欢迎,美其名曰“反共义士”。刘荃是属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因为还想见到他的女友,他的心早已死了。只是他想不到更好的选择,毕竟,他的命是她给的。回到大陆的战俘是不见经传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张爱玲的书中,人是不分好坏的,笔下也绝不会流露半点儿同情。人都是脱不了俗气的,偏偏这样写就的人物最让人牵肠挂肚,有咂摸不尽的滋味 同名歌曲《赤地之恋》是香港小天后容祖儿出道10周年之际,继粤语大碟《A TIME FOR US》之后,第二波音乐攻势强强出击——《很忙》中的一首歌曲,与《搜神记》是同一作曲。 作曲:christopher chak(泽日生) 填词:李焯雄 歌词: 从一开始 我没名字我什么都不是 你呼口气 我的虚荣变了既成事实 却又好心虚 你带我飞左右我的品味 曾相信不能怀疑只能赞美 我身在天堂 你领养的天堂 就算受伤也一样向往 你说要有光 我不敢再诉说我悲伤 你说这是爱 却又没有重量我是谁 我会是谁 只是你的剩余情感 是谁在等谁 赤地不会再来的雨水 等你的慈悲 你的伟大是我的自卑 你不是同类 是我幻想的完美 借用你的肯定 免我自信心再次枯萎 是谁在等谁 你永远似是而非 爱得好卑微 一切都被你连根摧毁 其实不为谁 爱只是个藉口 借题发挥 那是我不懂得爱我 不停错爱一直给 终於我不必再胆怯 都放手才懂什么可贵 我曾经认为 牺牲才见证爱的高贵 你不是同类 是我幻想的完美 借用你的肯定 免我自信心再次枯萎 是谁在等谁 你永远似是而非 爱得好卑微 一切都被你连根摧毁 其实不为谁 爱只是个藉口口是心非 那是我不懂得爱我 不停错爱一直给 不怪谁曾经以为 幸福我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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