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穆中南 |
释义 | 个人履历穆中南(1912—1992),笔名穆穆。山东省蓬莱县人,北平中国大学文学系毕业,一九三五年因赴沈阳从事爱国工作,被日本宪兵队逮捕,出狱后入关从事乡村教育工作,曾任山东蓬莱县中心小学校长,一九四六年任《和平日报》沈阳社主笔、兼《沈阳日报》主笔,创办文运出版社,一九四八年去台湾,任《平言日报》编辑,一九五○年协助创办《征信新闻报》(即现在之《中国时报》),一九五一年创办文坛社,出版《文坛月刊》及文坛丛书,一九五五年任中国文艺协会总干事,并兼任淡江文理学院、辅仁大学教授。作品有小说、诗及评论多种,多以动乱时代苦难的中国为背景。穆中南的诗作未见结集,另有著作十一种。 人物生平穆中南(1912—1992)小说家。笔名穆穆。山东省蓬莱县人。一九一二年生,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十九日辞世,享年八十岁。 穆中南老家世代务农,日俄战争爆发后,他在九岁那年离开家乡,前往东北投靠伯父,然而却受到伯母的凌虐,这样的遭遇让他领悟到“忍”字的重要性,也是他日后面对艰难却能不屈不挠的原因。他毕业于北平中国大学文学系。二十四岁赴沈阳途中,被日本宪兵逮捕,出狱后他入关从事乡村教育工作;并曾作蓬莱县中心小学校长。“教育”是穆中南一生努力的方向,所以当他来台后,眼见文艺创作的贫瘠,引发他培育台湾文坛的文艺写作人材的心愿,这正是他致力于《文学杂志》与“文艺函授班”的创办动机。 1937年对日抗战展开,穆中南为保卫家乡曾投入地方游击队,最后因伤而改任敌后工作;直到抗战胜利后,他担任《和平日报》沈阳社主笔、兼任《沈阳日报》主笔,并创办文运出版社,这些经历正是穆中南来台后,投入新闻编辑与文学杂志创刊等工作的基础。从穆中南的一生看来,他是具有凡事全心投入的固执性格与英雄般的豪情特质,也是一位喜欢燃烧自我来换取光亮的典型人物。 1948年穆中南于七月三十一日由上海、香港辗转抵台,原本只想来台玩玩,却没想到大陆解放,两岸隔绝。于是展开了他另一段生命的历程。在台初期,穆中南面对的是“政治与社会动乱、经济物质缺乏”的台湾,想要开创全新的事业,是很艰难的。他曾说:“1949、1950年,在写稿不景气的气氛里,我依靠这支笔养活着七口之家,填格子的痛苦使我恨起这支笔来,于是决心放弃这个工作,在1950年的十月,我替当时物资调节委员会属下的征信新闻搞业务。”这一段话显现出穆中南来台后面临着窘困的生活压力,这或许正是他努力开创写作园地,与提拔新兴的写作人才的主要动力所在。 艺术成就穆中南除了在培育文艺人材与积极提拔新人的贡献外,亦有些文学创作。他在《文坛》创刊前,曾经以“穆穆”的笔名,在《宝岛文艺》月刊、《半月文艺》等发表过小说;但《文坛》创刊后,他的作品就只出现在《文坛》杂志中。后来亦集结成书,有短篇小说:《亡国恨》、《古城》、《杨宾楼与小白龙》、《苦难中成长》;有长篇小说:《大动乱》、《三十五岁的女人》、《圈套》、《苦饮》等;并于黎明出版社出版了《穆中南自选集》。此外,他在1961年出版了一本理论的书——《写作的境界》,书中除了收录写作理论的研究与探讨外,同时记录了历年来的《文坛》工作进展,这对后学了解当时的《文坛》活动很有助益。 他在大陆时期曾于北平《艺术与生活》杂志,出版了新诗《摭果录》与独幕剧《生涯》,来台后迫于生活的需求,只好重执这支“文艺的笔”,投身于文艺创作的工作。然而五○年代的政治、经济、社会、文艺(文化)等方面,均处于混乱的局势中,当时的文艺市场犹如荒漠一般,无论是台籍作家,或是大陆来台作家,都很难靠一支笔来过生活;然而我们认为艰困的环境是击不倒穆中南的。果然他随后即担任《征信新闻》(1950,《中国时报》的前身)的经理,靠着“相信自己,坚持到底”的精神,想把《征信新闻》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他办理《征信新闻》的过程,常受到同仁的排斥与中伤,不过这些外在的阻力,并没有改变他坚持的态度,他曾说:“当我想离开时,什么人也留不下,当我不想离开时,谁轰我也是办不到的。”这样的理念支撑着他坚持到底的决心,最后他不但没有被轰走,反而使《征信新闻》的业绩蒸蒸日上。他曾自豪的说:“我是把《征信新闻》由二十份挣扎至六千多份,《征信新闻》的基础稳定了,结果还是我立意要走也没留得下。”最后他潇洒的离开了《征信新闻》,选择出任国民党党营的《中国一周》经理,这样一来他与国民党的关系就更加的密切了,我们也更能体会出他提倡“战斗文艺”的动机与立场了。 穆中南曾说:“《文坛》创刊于1952年6月1日,但筹备发刊却是1951秋季。忆起筹备发刊《文坛》的动机,有个痛苦的插曲;这个插曲才是《文坛》催生的动力。”这个“插曲”是指《文坛》的筹备创办,是在他即将离开《征信新闻》时。他找来了王蓝与刘枋二位大将帮忙,而自己则依旧为《征信新闻》搞业务。他说:“他们对文艺创作的看法在态度上是相同的——以严肃为主。”因此他们禀持着“以文会友”的精神来共同经营。就在他们群策群力、团结合作下,寻求创作上共同求进步的理想,他说:“我们不过是为文友们服务的事务人员,大家拿出作品来重建文坛。”而这样的历程正是鼓舞他想办一份杂志的信心,这就是《文坛》的诞生了。 穆中南面对当时文艺发表园地仅限于报纸副刊与“文奖会”主办的文艺写作竞赛,以及几个小型的文艺刊物而已,这样的现实环境是无法满足文艺作家们之需求的;另外穆中南来台之初埋首笔耕谋生,当时的他曾受无处发表与版面字数受限之苦,正因为外在环境的贫乏与切身的感触,激发了他创办“纯文学刊物”的动机与理想。他曾回忆那段时间的大环境说道: 那时发表作品的园地,第一是报纸副刊,第二是“文奖会“所办的《文艺创作》,另外还有几个小型的文艺刊物,但不很发生影响作用。一般作者所感到苦闷的,在报纸副刊上受文字的限制,不能发挥大家的情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先知先觉,认为给《文艺创作》写稿,非加上一个反共抗俄的尾巴和脚注不可,对于文学本质的人性描写,颇有言不由衷之感,所以读者也以官面文章视之。 《文坛》杂志创办的方针是——针对时弊来加以改进与批判。所以《文坛》没有创刊词,只因为穆中南希望给予作家自由创作的空间,所以他禀持着“使作家发挥意志的具体作风”,提出:“第一,不限字数;第二,不限创作家的意志;第三,园地公开”等三大原则。所以没有创刊词正是《文坛》的最大特点,它不怕刊载长篇巨著,只要文章好、并且他认为有价值性,就算是长篇的作品,他也会一口气或一期把它刊登完,这点我们从“创刊号”中琦君所写的《姊夫》便可得到证实。 因此可知《文坛》创刊之初,穆中南即本着把握文艺的立场,始终保持新文艺的面貌:并且准备以整个时间与精力来达成这个使命,这正是穆中南坚定的决心与使命感。然而在国民党当局提倡文艺改革政策下,《文坛》虽期望文艺作品能以描述人性为主,但却也无法抵挡“反共抗俄”的大潮流。所以穆中南在面对当时低迷的文艺环境时,纵然心中对于新文艺充满理想,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环境的问题。又因穆中南本身的政党关系好,促使他改变对文艺的期待,而提出“以文艺的力量”来阐扬反共精神,他想藉由建设新文艺来改良大环境,期盼开创纯文艺的发挥舞台,所以他提倡“批评与严肃的文艺风气”,他曾批评当时的恶习说:“1953年的下半年,文坛上有一种恶习,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冒用文艺的名义,随便出版书籍,来骗读者。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批评,同时内幕新闻满天飞,《文坛》为了向这批不道德的风气宣战,改为薄本,定价一元,提倡报导、欣赏、批评和翻译。”这就是当时文坛人人熟知的“穆二哥”,他以满腔的热情与豪气,积极投身文坛的改造工作;因此在1954年“文化清洁运动”提出后,《文坛》杂志也积极的配合该运动,特别发行专辑来记录“文化清洁运动”的始末;这本专辑是收录有关“文化清洁运动”资料最完整的一本。此外,也可见出穆中南期望《文坛》杂志也能兼具历史记录的责任。不仅如此,他更策划出战斗文学。 他还在1955年10月出版了一套“战斗文艺丛书”,其中包括理论、长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剧本、木刻等十本书。 作品目录评论1.《中国文学史纲》,台北,文坛函授学校,1958年,32开。 2.《写作的境界》,台北,文坛社,1961年2月,32开,326页。 小说1.《亡国恨》(短篇),台北,文坛社,1954年10月,32开,94页。 2.《大动乱》(长篇),台北,文坛社,1954年1月,32开,214页。 3.《三十五岁的女人》(长篇),台北,文坛社,1955年4月,32开,132页。 4.《圈套》(长篇),台北,文坛社,1958年6月,32开,196页。 5.《古城》(短篇),台北,文坛社,1956年,32开。 6.《苦饮》(长篇),台北,文坛社,1968年11月,32开,176页。 7.《杨宾楼与小白龙》(短篇),台北,文坛社,1972年,32开。 8.《苦难中长城》(短篇),台北,文坛社,1969年1月,32开,246页。 9.《穆中南自选集》,台北,黎明文化公司。 (选自傅天虹主编《大中华新诗辞典》台湾卷第一分册,香港金陵书社1991年12月版)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