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决战石桥 |
释义 | 1933年11月,万源保卫战结束后,当红四方面军的红军主力在川东北方向,由宣汉进取开江、开县的时候,受王陵基部阻击,战斗失利,红军北返施滩河、马渡关,紧接着,大竹范绍增部奉命进攻达县。范部占领达县后,命令10旅周少轩、高团进攻铁山以西的军事要塞——石桥河地区的红军,又委任石桥土匪头子王国华(从范四师当营长下来的)当剿共司令、向瑞章(又名向天麻,岳家人)为副司令、余石帆为军师,督练长任作圣、书记官候明兴、军需官冯先孝,下设大队,傅泽焕(原石桥苏维埃土地委员、后投降变节)、吴丹崖、李芳伯等为大队长,靳朋恩、姚文恒、蒲兴慈等任连长,指挥部设在石桥场镇文昌宫内。红军奉命撤离石桥,转移到大石盘、绢机寨、红豆梁、老君山高地一带,跟随红军一行入伍作战的石桥人约270余人,一并转移。 川军21军刘湘时任四川剿共总指挥,当得知红军主力驻扎在回龙老君山、石桥绢机寨、大石盘等地,于是,刘湘又加派七个师,即21军的模范师、教导师、暂编二师、警备师、王三师、范四师、潘五师,由郭勋琪负责指挥。郭在涌兴颁布出师令,直向石桥进发,川军一到石桥,就与地方军王国华等勾结,然后,兵分三路,东路进攻绢机寨,北路进攻老君山,西路进攻红豆梁。霎时,石桥战争局势异常紧张,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绢机寨战斗 绢机寨,又叫钻筋寨,位于石桥东北,距场约五里,此寨隆起高峻,四周田地环绕,仅有南、北方向的两条羊肠小道通往其上,乃咽喉要冲,历来兵家必争之地。 1933年的腊月中旬,川军29军勾结地方军,兵分三路进攻此寨。一路由涵水土包抄,欲截断绢机寨和大石盘间的联系;二路从烂田沟正面袭击,企图冲垮寨上红军主力;三路从高石坎向北攻打,忘想南北夹击,歼灭寨上全部红军。当时寨上红军虽然只有一个连的兵力,但红军战士个个英勇善战,镇静自若,他们以一当十,严防死守,经过一天的激烈战斗,敌军始终攻不上去。当晚,寨上的红军乘黑夜,用绳索布带从寨上吊下来,在漫山遍野的敌军尸首堆中搜索了大批的枪支弹药,再吊上山去。 第二天,傅泽焕召集各部议计,决定从地方团练中抽调“勇士”打先锋,王大发等10人自告奋勇地报名充当“敢死队”。当即,王带着何毛子、潘广兴等拼命地往上冲,还没有冲到山腰,就败下来,又冲上去,再败退下来,如此反复数十次。晚上,气急败坏的敌21军10旅旅长周少轩在文昌宫亲自召开“前敌”军事会议,并连夜调来大炮10门。幸好,当地老乡通过文昌宫侧边的暗道,穿过金鸽洞将这个重要的军事情报连夜送到红军戚连长的手中。事不宜迟,红军立即摸清敌军防守虚弱点撤出,只留下8人守寨作掩护。第三天,天刚蒙蒙亮,敌人在强大炮火的掩护下,蜂拥而至。霎时,天昏地暗,尘土飞扬,硝烟弥漫。而寨上这8名红军战士采取南面守了,又合击北面,北面守了,又合击南面的办法,如此分守合击,声东击西,虚张声势,始终把敌人钳制在寨子之下。 最后,红军弹尽伤重,眼看着敌人就要围上来了,剩下的两名红军且战且退,渐渐退出寨门向大石盘方向撤离,行至半途,一名红军战士中弹牺牲,另一名身负重伤倒在地沟里。见此情形,敌军敢死队王国华部的谢世前猛追上前,毫无人性地说:“这个乌老二没有死,我来把他的耳朵割下来,回去好消差”。话毕,谢世前一手将那个红军扳过来,我们的红军战士怒目圆睁,欲起身搏斗,无奈体力不济,谢世前取了剌刀,割下两只耳朵后,又投上剌刀,朝那个红军的胸脯,嚓、嚓的两剌刀……那个红军就再也无法动弹了! 撤出绢机寨的红军,驻在洛车的潘家大院,他们时而下寒坡岭至土门去侦探敌情,时而到大石盘迎接新的战斗, 红豆梁保卫战 1933年冬,由于斗争形势的发展,渠县苏维埃政府从渠县贵福迁至平昌佛楼,红豆梁是连接县、区苏维埃的主要通道。 一天早晨,红九军十一师三十一团三营洪营长,带领红军战士正在红豆梁山上抢修掩藏体和战壕。突然,侦察兵飞报,敌军来了。洪营长一边命令准备战斗,一边给军部许世友将军报告情况。国民党21军四师(范哈儿),首先跟前来增援的红九军张营长、政委涂以言率领的红军游击队(赤卫军400多人训练一个月后编成)在半路上——纱帽石处相遇交锋。双方一场恶战后,红军游击队边打边退,逐步把敌军引入红军的包围圈。敌军自恃人多,火力强,猴急地向红军游击队猛追过来。云幕寨是红豆梁山系的一座高峰,山上树木茂密,杂草丛生,三面悬壁陡岩,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其上。当敌军追至寨坡下,见隘口险峻,便以猛烈炮火,向山上发起射击。红军一直埋伏在树林里,岿然不动,沉着应战,待敌军爬至山腰时,洪营长一声令下,两支红军队伍集中火力向山下一齐扫射,打得敌军屁滚尿流,如崩垮的岩石,连翻带滚地落至坡底,隔了一会儿,又往上冲,结果又败退下去,如是连续五次都不能登上山顶,敌军死伤2000多人,遭到惨败,最后,只好收兵回营。 第二天清早,贼心不死的敌军,补充了兵员,增添了武器,又向红豆梁扑来,所有的重机枪、追击炮,打得尘土飞扬、硝烟弥漫,待攻上山顶,却一无所获,只留下了岩石上乱七遭八的枪眼和散发出的阵阵火药气味。原来,红军利用红豆梁的地理优势,早就转移到另外一个山头去了! 激战老君山 老君山,位于回龙场侧,山峰陡峭,形势险要,红军据守石桥时,曾两次在这里与敌军发生过战斗,尤以民国二十三年的一次最为激烈。 1934年冬,川军由上河(回龙河的上流)的三溪口,下至涵水的谭家坝,战线绵延,60多公里,呈半圆形向老君山包围过来,正路上的敌军在磴子河安置了12挺机枪,覃家店子的高梁上架设了四门远射大炮,直向老君山发射。有一天,当敌军向老君山发起总攻时,几发炮弹不出膛就爆炸了(弹片上有镰刀斧头图样,是重庆兵工厂进步工人的计谋),炸死、炸伤敌军数百余人,敌军大乱,红军乘势从山上往下冲,终因敌军人多势众,火力强大,几次都被川军阻击。战到半夜,红军不得不向北山场的红英台退却。 此时,主力敌军高团,分驻回龙瓦石坪的六成寨,以民团杨关成作先锋,从三溪口过河,走长地扁,绕道至沙湾,然后,兵分两路进攻长岭山,一路走三溪口,上中元庙,一路从滚龙碑过河,到罗家坡。两路敌军在沙湾汇合,所有的机枪、迫击炮架在草坪上,正准备发起攻势,恰在这时,红军又神出鬼没地从二郎庙潮水般地冲将下来,把敌军死死地挤压在令牌田,经过四个小时的激战,双方死伤惨重,最后,敌军被打得抱头鼠窜,只好绕长岭山,经三王嘴,退回瓦石坪……至此,人们把尸首纵横的令牌田叫做死人田。从此,畏缩怕死的敌军害怕红军又神出鬼没地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因此,成天惶惶不安地移防、换防,搞得士气消沉,悬心吊胆的,而红军战士却像天兵天将,所向披沥,愈战愈勇。 老君山激战,虽然红军也有所损失,但他们智勇坚定,以少胜多,浴血奋战的精神,至今还深深地留存在人们的脑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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