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跌杂则 |
释义 | “跌杂则”是一种民间曲艺形式,流传于文水乡村中,由民间的“杂话”逐渐丰富形成。 多年来农村都有吃饭上饭市的习惯。在饭市上,人们对种庄稼、农事节气、生活风俗、农长里短、国家大事、生活烦事无所不谈,闲谈中把看到的和想到的即不编为押韵的“谚语”和“杂话”,即人们所说的“练子嘴”,如“头锄浅、二锄深、三锄把土拥到根”等。这些全辙押韵的“杂话”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有它不同的特点。象国民党统治时期,人们针对旧政权暴征税赋编道: 曲目之一: 《塌戏院子》 一闾三个毛鬼神, 提得篓篓扛得秤, 把咱粮食都搜尽, 到了谁家谁倒运。 抗日战争时期人们编了: 红园团儿有色的, 迎接日本狗日的, 村长穿得皮褂褂, 挨了日本人的枪把把, 见了鬼子就点头。 还挨了人家的“响屁头”(耳光) 在宣传社会主义时,人们还编了《社会主义好》: 社会主义实在好, 人们生活大提高, 出门则,不用走, 耕地过来不用牛, 黑间点灯不用油, 喝水用得一圪扭。 天气热了扇扇子不用两只手。 这些“杂话”经群众不断加工修改,由短到长,精炼提高,从只句片语到用这一形式叙述故事练嘴皮子,便形成了现在的“跌杂则”。 “跌杂则”源于民间又用于民间,地方风味浓厚,生活气息强烈,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一种曲艺形式。 跌杂则,多为即兴表演,见人说人,见物说物,见事说事。在乞儿乞食时,更是见啥说编啥。如:“东房的大娘西房的嫂,生得可喜长得巧”、“这个孩子生得能,到大必定是贵人”等。 清朝时代,秧歌皮影戏盛行,戏演完后要找“出则”(即返场节目)。这样,“跌杂则”便搬上了舞台。过去在秧歌小戏开场之前表演较多,艺人不用四弦竹板,单独表演,台侧用戏剧鼓板代打伴奏,节奏明快清晰,一板上眼,跌诉故事,别有风味。 解放后,有人用“跌杂则”宣传国家政策,表扬好人好事。象批判封建迷信的《专说墓子大害处》一段杂则就很有教育意义,段子中有一段是这样编的: 大人小孩穿的孝, 拿得“升子”“斗儿”烧焦吃包包(烧纸) 一根洋火化成灰, 他也不知给了谁, 一下烧成空架架, 专门自家哄自家。 四十年代时交城民间艺人“吃抿壶”“文明丑”自编自演的“杂则”顺口风趣,深受群众欢迎。后来,文水又出了几名“跌杂则”的民间艺人,一个是文水杭城的姚拉仁,小名拉仁则,艺名是二圪抿,“圪抿壶”的徒弟,享有盛名,能说“杂则”数十篇,幽默风趣,口齿清楚,很受群众欢迎。另一个是杭城村的高山宝,小名楞根,艺名“赛圪抿”能跌杂则几十首,在四十到五十年代经常登台演出。 “跌杂则”语言生动活泼,上口押韵,通俗易懂,便于记忆,幽默风趣。它句式长短不齐,并能按照需要随时变换韵脚;还可尽情地运用方言,这些都是“跌杂则”的主要艺术特色。 有史的“杂则”艺人“改门风”,曾说明杂则通俗易懂的特色: 叫众位,不要退, 我给大家开个杂则演说会, 县长说话没人听, 学生们讲演听不懂, 我主编个杂话本, 都能解开能听懂。 就是这样,由于通俗易懂,在表演时观众听之入迷,剧场上鸦雀无声,等“色袍”抖开后,即报以强烈的笑声。演出后,人们还能记住,针相传跌,所以有些段子能一直流传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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