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大师饥渴症 |
释义 | 概念21世纪初中国因老一代文化界的大师相继去世,而又没有真正能传承衣钵的人,因此一些在学界有一定影响的文化人士便被人们主观冠以大师的愿望,学界称此种现象为:大师饥渴症。在书法家启功先生离世之后,有很多人曾怅然于中国进入了“无大师时代”,他们例数中国的戏剧、教育、曲艺、美术、文学、书法等人文学科,对中国文化的创新能力表示出了强烈的质疑。放眼看去,国内堪称“大师”者已然寥寥。巴金走了,张岱年走了,费孝通走了,启功走了。 中国一个需要大师的时代,但是真正能称得上大师的却几乎没有了,于是人们便假以自己大师的愿望让“大师”的名头加在文化领域有一定影响的人,以安放虚空的内心。季羡林、任继愈,一日两星陨落,令人甚为唏嘘。尽管季老生前极力请辞“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三顶桂冠,并称自在之身方有“皆大欢喜”,奈何驾鹤西去之日,众生还是违其先意,“大师”之冠顶顶奉上——一个没有大师的时代,格外缅怀大师,倒也不足奇怪。 边缘大师有媒体罗列季老14项学术贡献,老实说,包括古人类语言在内的很多尖端学问只属于季羡林,普通人能感兴趣者不过一二;也有人感慨,为何传名后世的学术成就多创于70岁之前,但季羡林这个名字却在生命的最后二十年广为人知。结论似乎有些残酷:并不只是季羡林这个人成全了季羡林,而是他生命最后20年所遭遇到的这个尊崇文化与大师的时代成全了季羡林。虽然季羡林和真正意义上的大师有一定距离,但大师饥渴症让人们消除了这种距离,在某种意义上说季老也是中国当代的一位大师。 伪大师在一个患上“大师饥渴症”的时代,人们看到的却是太多扭曲的“大师文化”。写了几本流行大散文的作家余秋雨,先是被冠名为“余大师”,然后成为凡能写字的人便热衷炮轰的靶子;说不清年龄的文怀沙被文化江湖冠以“五百年来一奇才”的楚辞大师,一旦遭遇“扫堂腿”,昔日吹喇叭抬轿子的旋即成为扒裤者;经济学家成为显学下的宠儿,夸夸其谈这个那个就是明天诺奖的获得者,到头来却被指摘“合格者不过五个”;高校里博导硕导一课堂一操场,但一部《所谓教授》却写尽丑态,剽窃案连发辱尽斯文。在一个找不到真大师的时代里,大家拼命地“包装”大师,“消费”大师,媒体上顶着“大师”称号的多如天上星,但扒拉来扒拉去,却发现充其量是些懂市场会赚钱的“大腕”,离大师远矣。 分析评论普通人缺少鉴别能力文怀沙 自启功逝世开始,中国的“文化大师”却如雨后春笋,余秋雨、于丹等人的“大师”做派不足一论,单说近年走红的导演、作家、书画家、经济学者一概皆作“大师”状,以致使“大师”称谓在中国几乎成了负面流行语,与“专家”、“博导”一样饱受社会舆论诟病。很多人,开口闭口谈论大师,不过是一种鹦鹉学舌而已人们并没有鉴识大师的能力,也没有从大师身上汲取营养的耐心,此时的大师更像一个被把玩的流行符号。 大师泛滥因包装“大师”泛滥,原因何在,有评论分析“一方面是一些人过于浅薄,习于匍匐,勇于下跪,动不动就封一些稍有成就者为大师,高帽虽高,但含金量不高。另一方面也与当事人不自知有关,汲汲于沽名钓誉,别人真真假假一称大师,他假装推脱一番便颔首笑纳。” 没有大师的时代就包装大师,今日中国被媒体冠以‘大师’称号的人,多于以往任何时代。却只能算是人文精神稀缺、学术泡沫化的一种表征。没有真大师活着作对比,或者真大师因没有眼球效应而默默无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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