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泊楼兰 |
释义 | 画说死亡之海——罗布泊众所周知,罗布泊,是中国西部的一个传奇。它的极端环境,令人生畏;她的辉煌历史,又令人向往。近100多年来,一批批国内外探险家,又掀起了一次次勇闯罗布泊的狂潮,其中还包括了许多探险的爱好者。来自北京的知名画家李葳先生,就是其中特别的一位。 自1979年以来,中国罗布泊问题首席专家,新疆生态地理研究所所长夏训诚已30次进出罗布泊,可以说对罗布泊有很深入的了解,但他看了李葳先生的画作,他觉得罗布泊在他眼里,又有了一种新鲜的感觉。 中国宋代大文人王安石曾经写过这样的一段话:“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远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百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李葳先生深谙王安石这段话的真谛,勇闯罗布泊并深有所获,确是一位探险事业的有志者。 进入罗布泊,常常是要付出代价的。彭加木先生1980年6月在罗布泊的殉难,余纯顺勇士1995年6月折戟罗布泊,是最近的两例。而不知名的人陷身罗布泊,还不知有多少。因此,要探索罗布泊的奥秘,是需要很多勇气的。 罗布泊的魅力从自然科学层面,它是世界干旱区环境演变的一个缩影,用已87岁高龄参加罗布泊科学考察的黄土学泰斗、已故中国科学院院士刘东生先生的话来说,罗布泊地区是“地质学的一个大实验室”,“第四计地质的许多科学问题,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满意的答案。” 从人文科学层面,在罗布泊地区,人与自然抗衡、和谐、失败、几经反复,成为西域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漫长的历史进程,在这里播下了层层迷雾。拨开历史迷雾,还原罗布泊真实面目,吸引了古今中外许多仁人志士。 拨开罗布泊的历史迷雾,需要科学精神,也需要多种手段,李葳先生选择绘画,确是别开生面的。 看近看远看荒漠,问生问死问楼兰楼兰,西域古国名,楼兰名称最早见于《史记》,曾经为丝绸之路必经之地,现只剩遗迹,地处新疆罗布泊的西北角、孔雀河道南岸的7公里处。 多年来,李葳先生日夜行走罗布泊,独闯生命禁区,同流沙对话,与荒原共鸣。孔雀河两岸无处不在的诸多变数里面,死亡就像人们时穿时脱的衣服,不离左右,一抬脚就是几个生死。 而李葳的行走不是考古,因为他不是科学家,缺乏系统的专业知识和更为宏伟的科学目的;也不是探险,因为探险是另外一种猎奇;他坚持认为这是一次注目,对业已消逝的文明聊表景仰之情;也是一次道别,主要是想听到楼兰人远去之前那句未及出口的再见;更是一次见证,让更多的人知道,罗布淖尔曾经声音响亮的来过,但她又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留下一滴水珠,哪怕是一枚泪花。 此时此刻,人的一生中总共才有多少个此时此刻?无数的现在成为过去,无数的现在走向将来,可你珍惜了几回?她赐予你的妙处和暗示,你又领会了多少?——这也是他面对小河墓地,楼兰佛塔、海头故城、三间房遗址时,从心底里发出的长长追问。 一切都将消逝,一如沧海桑田,一如西域三十六古国,而只有现在,才是永恒——就像零度连着冰和水,现在连着过去和将来。如果变化是我们注定的命运,那么消逝是这命运注定的结局,而现在,就是组成这结局的无数个永恒,对于人类,只有这永恒才是生命中唯一值得信靠的亮色,是我们全部的希望和勇气,也是我们“抓住”的动力和“放下”的理由。 为此,李葳以油彩描画心声,以影像记录变迁,以叩拜和追问表达他的虔诚和敬畏——她虽然置身荒野,决不染半粒尘埃。 叩问西域灵光新疆之行,二万余公里,途中所见大漠、戈壁、雪山多为玄奘在《大唐西域记》里所述“上无飞鸟,下无走兽……”之地,从而心生敬畏,相信天上早有一位思考者、创作者用大能的手布置了一切,使人们的心谦卑下来,归向自然。西域的地貌形态如神灵的想象力一般莫测,本非人之笔力所能及,每当画笔滞涩,底气不足时,犹似看到玄奘、法显、彭加木、余纯顺等求法者和殉道者,以他们的信念驱动着坚实的步履为李葳引路,与他同行——那是一种力量,超乎人格与历史。历代高僧们求法、探险家们证法看世人看,而他要以画为见证——叩问西域灵光,而那灵光所在,正如流水已逝,繁华尽褪的,曾经是亚洲文明的中心,我们灵魂的居所。 勇闯罗布泊的画家李葳1961年生于北京,1979年——1983年,就读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美院)特种工艺美术系壁画专业,师从袁运甫,范曾等艺术大师。自1984以来,遍游中国西部的大漠、雪山、戈壁等无人区,寻找创作灵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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