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the joy luck club |
释义 | 影片简介喜福会是四个异国女性定期聚会、打牌的活动,慢慢就成了彼此倾诉心声的场所,她们都已经定居大洋彼岸多年,伴着时光的流逝,皱纹和白发已经慢慢涌现。她们在渐渐老去,老到无力再抗争自己的命运和生活,心里却依然记挂着曾经纠结的往事,她们希望自己的故事在后一代的身上传承下去,那些故事源自那个古老的国度,那是她们的故土,也是她们心灵栖息的地方。 我喜欢这部电影,不单单是因为它的细腻,更在乎的是其中绵延而出的史诗感,它不是那种荡气回肠的快意,而是弥漫于心底久久不散的一种共鸣。这是一个东方人的故事,手法却是西化,即使拍到中国望族的府第,也没有那种曲径通幽的纵深,而几近是一种平面化的书写,片中的几位女性,或出身高贵,或出身低微,心中的角落里总藏着一段故事。编导用不断的倒叙、插叙的手法回眸时光,并逐一揭开谜底,抖落出时间的灰烬,这是一段女性挣扎叛逆的历史,也是一首写给女人的抒情长诗。 谭恩美的这个故事有明显的经线和纬线,经线是地域、国别、语言、文化,纬线是时间、年轮、代沟、记忆。这些经纬线纵横交错,编织出的一个东方色彩、西方气质的画卷,围绕不同文化的理解总是有些“割裂”的,《喜福会》也更像是一个给西方人观看的“东方电影”,如同李安的《推手》或者《喜宴》,让人觉察到文化碰撞的那点点星火。事实上没有什么比文化上的割裂更有力,所以片中的四个新生代女人比她们的母亲更加独立、更加叛逆,她们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处在一个自由的国度,过着自己选择的生活,到头来暮然回首却发现自己仍然是弱者。 女人是这个社会的第二性,不管是旧社会的妇女,还是新时代的女性,都逃不掉一种附属品的地位。民国时代的她们受尽了屈辱,或卖身为奴,或嫁做小妾,或摊上一个风流成性的老公,过的都是凄惨的生活,导演用大量的俯、仰镜头来表示这种地位上的差别,摄影机下的女性总是处于一种被俯视的角度,那是她们的脆弱、无奈和疯狂;处于仰视镜头下的,依稀是那些男人,那些代表正统的家族长辈,那些象征权威的祖宗灵牌。到了现代的时空,女性解放自我,社会仍然固守着传统的法则,女人和男人收入差距太大,AA制就显得太过牵强和难熬,还有女人有幸嫁入豪门,等待她的仍然是被抛弃的命运。 摄影机把这些纠结的女性推到了台前,男人则悄无声息的躲到了背后,四个母亲、四个女儿的背后,是父亲角色的集体缺席。母亲在这里象征了母体文化,她孕育后代,又渴望一种眼神;母亲也是最能体现文化传承的一类人,她们经历过青年时代的叛逆,生儿育女之后又复归于传统。她们渴望女儿们不再承受自己曾走过不幸,寄予她们无限的希望,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给她们规划前程;女儿们生在自由的国度,追求自由不想被控制,也常常觉得母亲的想法荒谬又可笑,于是这种各执己见的偏执形成了无形的代沟,它是文化上的沟壑,又是情感上的隔膜。片中母亲强制自己女儿所做的事情,不管弹钢琴、下国际象棋、与男人经济独立,都已经是一种西方化的事物和行为方式了,这是东西方文化的一个巨大反差,也是一种迫切需要改变的情感导致的偏差。 在慢慢的回溯中我们会发现,女性在一种自我抗争中解放了肉体上的捆绑,却同时戴上了精神的枷锁,或者是烙印。女人自有其偏执的一面,喜欢夸耀,也很好强,却没想过怎么去为自己而生活,她们以聪明才智对待别人,以伤口和疼痛对待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困囿于自我世界里的可怜人,于是她们开始一致的寻求改变,寻找相互的共融。《喜福会》是在某种程度上将她们的经历放大,母女之间的冲突也被摆在了主要地位,它富于戏剧化,伴随多场情感冲突,浮显出非同一般的文化内涵和艺术张力。移民电影大多以一种和谐收场,《喜宴》是这样,《喜福会》也一样,影片以四对母女的和解作为故事的结尾,是一种东西文化的互补与交融,也是一种隔代情感上的理解与尊重。 导演王颖(他的妻子是缪贤人)是香港移民,很适合执导这类横贯东西的移民题材,影片人物众多、关系复杂,却被处理的丝毫不乱、不温不火。摄影机大多保持在静位,其构图工整,伴随大量的慢摇凸显出传统的东方神韵,也流露出部分的西洋版画风格。遗憾的是影片剧情上总有些虚假,部分情节不可信,表演上也透射出浓重的舞台化痕迹,成为影片之中的一处瑕疵。本片由奥利弗·斯通监制,收罗了温明娜、周采芹、卢燕、邬君梅、俞飞鸿等众多明星,连第四代导演吴天明也有幸客串了一把,足见影片整体的强大。《喜福会》入围了1993年奥斯卡奖的评选,在市场上也掀起了一阵“催泪”狂潮,成为当年的卖座佳片,也帮助王颖在好莱坞站稳了脚跟。 说起来《喜福会》这样的女性故事本来就是无比动人,更何况还有那蕾切尔·波特曼气势恢宏的配乐感染着心绪,影片的结尾里,三个未曾相见的姐妹抱在一起哭泣,我明知道那很假,泪水仍然悄无声息的润湿了眼眶,文/灰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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