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桴槎山 |
释义 | 桴槎山,古称“北九华”,海拔418米,位于安徽省,横跨合肥和巢湖两市。主峰位于合肥市肥东县王铁境内,为合肥市域内最高峰。山上树木成林,葱翠浓郁;有著名的仙人洞、美女峰等。山顶上有寺庙,名为“甘露寺”,当地人喜欢称之为“大山庙”。每年香火旺盛,特别是到了年节时,香客络绎不绝。 浮槎山虽不甚大,无法与黄山、泰山、华山等名山相比,但却以乳泉、巧石、大庙闻名古今。 乳泉。浮槎山齐都峰顶有二泉池并立。北池水深而清,名“合泉”;南池水浅而浊,名“巢泉”。二泉水位常年稳定,取之不落,不取不涨,不管是大雨倾盆,还是干旱数月,池中水位亦只毫厘之差。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誉之为“天下第七泉”。 欧阳修撰写的《浮槎山水记》使得浮槎山闻名遐迩,成为文人墨客常常登临游览之所。《浮槎山水记》全文700多字,是欧阳修在京师任内,为庐州镇东军留后李端愿赠送浮槎山泉水而写的。欧阳修和李端愿都是品泉论水的专家。一次,李端愿登临浮槎山,见山上有石池乳泉,饮后觉得甘冽无比,觉得这里的石池乳泉中的水质为上等,特用罐装上一些,从庐州府送给远在京城的欧阳修。欧阳修品尝以后,极为赞誉,给李端愿回信说:“所寄浮槎水,味尤佳。然岂减惠山之品?久居京师,绝难得佳山水,顿食此,如饮甘醴;所惠远,难多致,不得厌饫尔!”欧阳修将浮槎泉和无锡惠山泉相比,认为两者之间难分上下,并以路远难致,不得多饮为憾。 不仅欧阳修对浮槎山和浮槎山泉评价很高,而且唐、宋、元、明、清各个时期的文人墨客,诸如宋代的释用逊,明代的黄道月、梅山,清代的李天馥、杨开森、左辅、王政谦,以及现代众多名人雅士,多爱以浮槎山为题赋诗作画,其人文景观之丰富,是海内外名山所少有的。 浮槎泉位于龙严寺内,1952年寺庙拆毁,泉池沿存。1963年当地村民在此盖房两进,泉池仍在院中,乡邻游人常年取之食用。 巧石。浮槎山有巧石30余处,皆以形象取名,一个巧石便是一处景点。南山一石状如乌龟,名“金龟望海”;一石形如大鼓,名“响鼓震天”;一石如龙之头,突出的两眼里常年流水,名“白龙泪眼”。北山的几块巧石更为奇特:一石形如大船,长10余米,宽4米,一人推之如船颠簸水中,众人推之也是如此。相传这是玉帝3岁儿子金孩儿下界时乘的小船;一石高约20米,长宽约15米,巨石南端,中部凹陷,两旁高出,状似座椅;传说瑶池王母曾在此石落座。仙人座前有一小石名垫脚石,座后一凹石名仙人盆,神话传说王母曾在盆中沐浴;一石高卧,光滑平整,形似棋盘,楚河汉界依稀可辨,相传南斗、北斗星君遨游四海路过此地,曾在此石对弈。棋盘石底部由10余块大片石组成,形态各异,构成一组妙景。两片巨石壁立,露一线天光,可容一人沿两壁攀缘至棋盘顶,谓之“一线天”。3片巨石横卧支撑,形成深5米,宽3米,高2米的小屋,传说有仙人居此,谓之“仙人居”。石屋南面的倾斜巨石上有两幅不知凿于何时的壁画,一为如意头形图案花,一为鹿形兽。塔山山腰有两石槽,传说金国太子金兀术驻军此地时,以凹石为槽注水饮马,一石倒水即干,名旱马槽,一石马饮不竭,名水马槽。 大庙。浮槎山又名北九华,佛教鼎盛时期有寺庙10余处,甘露寺、浮槎寺最为有名。甘露寺又名大山庙,位于浮槎山主峰,合巢泉旁,主殿二进一院二厢,四周山头、山涧的7处庙宇属甘露寺下院。清嘉庆《合肥县志》记载,南宋端平二年(公元1235年)为求雨而建。浮槎寺又名道林寺,《天下名胜志》载,浮槎山有道林寺,寺有碑略曰:梁武帝第5女梦入一山为尼,早晨奏帝。乃取名山图,展观此山,恍如梦境。天监3年(公元504年)勒建。道林寺成,帝女遂入山削发为尼,号总持大师。梁女墓在殿东百余步,塔下有海榴一株,相传为公主亲手所植。合巢泉以北400米处,尚有古寺遗址。浮槎寺的建筑比甘露寺更加宏伟,民间有“三百尼姑八百僧,骑马关山门”之说。 甘露寺法相庄严、完整。山门殿中前供弥勒佛,后供二郎神;殿左右为四大天王:东方持国天王,着白色,手持宝剑;西方广目天王,着赤色,右手缠绕一条龙,左手持宝珠;北方多闻天王,着绿色,右手持伞,左手持银鼠。进入殿中,右为地藏王殿,左为观音大士殿。庙内中央是座大香炉。绕过香炉,上过台阶即到修建好的大雄宝殿。殿内供着三尊大佛,左为东方琉璃世界的药师佛,右为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中为释迦牟尼佛;两侧供十八罗汉坐像,后墙两旁为文殊和普贤菩萨坐像。大雄宝殿的布置和九华山大雄宝殿相同,但其气势恢宏磅礴,全部采用橡木建造,并全部镀金,丝毫不亚于九华山的大雄宝殿。 在桴槎山顶,有一个茶厂,内有两眼泉水,泉源相同,但在地表却一清一浊,长年不竭,甚是奇特,被誉为“天下第七泉”。 桴槎山,早在宋代就闻名于世。宋代著名文学家欧阳修就到过此,并留下传世名文《桴槎山水记》。 桴槎 :木筏。亦指乘木筏。 蔡元培 《世界观与人生观》:“由椎轮而大辂,由桴槎而方舟,足以济不通矣,乃必进而为汽车、汽船和自动车之属。” 元 宋无 《<鲸背吟>序》:“碧汉迢遥,一似桴槎于天上;银涛涌汹,几番战栗於船中。” 游客带车可以顺指示直达山顶。 《桴槎山水记》: 浮槎山,在慎县南三十五裏,或曰浮闍山,或曰浮巢山。其事出於浮图老子之徒,荒怪诞幻之说。其上有泉,自前世论水者皆弗道。 馀尝读《茶经》,爱陆羽善言水。後得张又新《水记》,载刘伯刍、李季卿所列水次第,以为得之於羽。然以茶经考之,皆不合,又新妄狂险谲之士,其言难信,颇疑非羽之说。及得浮槎山水,然後益以羽为知水者。浮槎与龙池山皆在庐州界中,较其水味,不及浮槎远甚。而又新所记,以龙池为第十,浮槎之水弃而不录。以此知其所失多矣。羽则不然,其论曰:「山水上,江次之,井为下。山水、乳泉、石池流者上。」其言虽简,而於论水尽矣。 浮槎之水,发自李候。嘉佑二年,李候以镇东军留後,出守庐州。因游金陵,登蒋山,饮其水,又登浮槎,至其山上。有石池,涓涓可爱,盖羽所谓乳泉漫流者也,饮之而甘。乃考图记,问故老,得其事迹。因以其水遗馀於京师,馀报之曰:「李候可谓贤矣。」尽穷天下之物,无不得其欲者,富贵者之乐也,至於荫长松、藉丰草,听山溜之潺湲,饮石泉之滴沥,此山林者之乐也。而山林之士,视天下之寒,不一动其心。或有欲於心,愿力不可得而止者,乃能退而获乐於斯。彼富贵者之能致物矣,而其可兼者,惟山林之乐尔。惟李候生长富贵,厌於耳目,又知山林之为乐,至於攀缘上下,幽隐穷绝,人所不及者,皆能得之,其兼取於物者,可谓多矣。 李候折节好学,喜交贤士,敏於为政,所至有能名。凡物不能自见,而待人以彰者,有矣;凡物未必可贵,而因人以重者,亦有矣。故予为志其事,俾世知奇泉发自李候始也。 以羽为知水者。浮槎山(今居巢区与肥东县交界处)与龙池山皆在庐州界中,较其水味,不及浮槎远甚。而又新所记,以龙池为第十,浮槎之水弃而不录。以此知其所失多矣。羽则不然。其论曰:山水上,江次之,井为下。山水,乳泉石池流者上。其言虽简,而于论水尽矣。浮槎之水,发自李候,嘉佑二年,李候以镇东军,留后出守庐州,因游金陵登蒋山,饮其水,既又登浮槎,至其山,上有石池,涓涓可爱,盖羽所谓乳泉漫流者也,饮之而甘。乃考图记,问于故老,得其事迹,因以其水遗余于京师。予报之曰:李候可谓贤矣。夫穷天下之物,无不得其欲者,富贵者之乐也,至于荫长松、藉丰草,听山流之潺缓,饮石泉之滴沥,此山林者之乐也。而山林之士,视天下之乐,不一动其心。或者欲于心,顾力不可得而止者,乃能退而获乐于斯。彼富贵之通用致物矣,而其不可兼者,惟山水之乐尔。惟富贵者而不得兼,然后贫贱之士,有以自足而高世。其不能两能,亦其理与势之然欤。今李候生长富贵,厌恶于耳目,又知山水之乐,至于攀缘上下,幽隐穷绝,人所不及者,皆能得之,其兼取于物者,可谓多矣。李候折节好学,喜交贤士,敏于为政,所至有能名。凡物不能自见而待人以彰者,有矣;凡物未必可贵而因人以重者,亦有矣。故予以其事,俾世知斯泉发自李候始也。 嘉佑三年二月二十有四,庐陵欧阳修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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