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奚原 |
释义 | 人物简介奚原 1917年出生,安徽滁州人。原名奚定怀,曾用笔名亦悄、北行、陈一羽等。九一八事变后开始参加学生救国运动和新文艺活动,从事文艺写作。1936年3月开始在党的领导下开展京沪、沪杭甬铁路职工救亡活动。1938年2月到延安学习与工作,并在毛泽东支持下创办《文艺突击》与“山脉文学社”。1939年5月调往敌后,抗日战争时期主要在新四军四师、三师工作,解放战争时期主要在华东(第三)野战军工作,转战华中、华东、中原地区。建国初期继续参加建军、海防工作。1957年开始参加历史研究工作。“文革”中受到长期迫害,平反后主要从事编纂百科全书。晚年曾任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成员。 人物履历奚原,1936年参加革命,并在上海、南京从事铁路抗日救亡运动。由于国民党反动派的通缉和追捕,于1938年经武汉到达延安,在抗大学习,并在抗大秘书科速记股工作。当时部分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等领导人的讲话,就是通过他的速记搞(大多经本人审阅)保留下来的。在抗大学习期间,和杨虎臣的儿子杨拯民等是同学。 1939年5月,经组织安排,调往敌后工作,和滕海清同志化装同行。滕海清同志去了内蒙古地区,奚原则前往新四军洪泽湖地区。为了打通苏北和延安的交通线,奚原奉命联络沿途的抗日游击组织和地下党,其中就有铁道游击队和运河支队。详情已有回忆录见诸报刊。 1943年,奚原的未婚妻陈秉惠来到苏北新四军四师参加革命,并在淮北中学任教。当年发生的“淮中案件”,是一起彻头彻尾的假案。陈秉惠也被诬告牵扯其中。但是,涉案的数十人中,由于办案人员的逼供信,大都屈打成招;只有陈秉惠“没有口供”(原档案)。据此,四师师长彭雪枫“枪口下救女教师”,令人骑他的战马,从刑场下救下了陈秉惠,并查清了这一起冤假错案,挽救了数十人的生命,还查清了“泗阳案件”的冤情。建国以后,肖克将军专门送给了陈秉惠一副亲笔题字的条幅“松柏品格”,以赞扬她当年的义举。(该事迹见《彭雪枫将军》及相关报导)。 建国以后,奚原曾奉命参加解放台湾的准备工作,潜入香港,调查国民党的敌特活动。后来任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政治部秘书长等职。1957年调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1964年调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战史部工作。“文革”中,1967年10月被捕入狱。“文革”结束平反后,主要从事大百科全书军事卷的编纂工作和军事百科全书的编纂工作,以及地方志的指导工作。 在战争年代,和毛泽东、丁玲、刘白羽、西野、彭雪枫、张震、肖克、谢振坤、陈其五、刘瑞农、邓子恢、赵易亚等诸多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并肩战斗。建国以后,又一直工作在叶剑英、粟裕、王树声、张爱萍、杨尚昆、王良恩、肖望东等诸多领导人的身边。 目前,虽年事已高,但仍在服务于许多老领导、老战友的回忆录、文稿的校正工作,并整理自己历年发表的文章,已出版的有《奚原九十文选》(人民出版社)。 战争回忆赴第十一纵队的调研和参加睢、杞战役的回忆刘友文 1947年冬,组织上把我从华野政治部俘管处警卫班调到刚成立的新兵师政治部给奚原副主任当警卫员。1948年4月,我和奚副主任结束补充师工作以后回到濮阳华野政治部。中队领导对我说,中央为了迫使敌人改变战略部署,中央军委让粟裕司令员带领华东野战军一、四、六纵队,组成一兵团,经过整训和作好渡江南进的准备,后听说中央军委根据陈、粟暂不过江的报告,中央军委于五月又下达了中原战场我军近期作战任务,要求华东野战军外线作战的五个纵队和中原野战军第十一纵队全部集中在中原黄淮地区打大仗。朱德总司令代表党中央和中央军委亲自到濮阳地区视察和动员,向华东前委和一兵团干部讲话。 经过一段休整,奚原副主任告诉我,要我和他去河南第十一纵队检查工作。第十一纵队是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留下来的,现在要交给华东野战军统一指挥。 我们出发前,因奚原副主任文件资料多,上级给奚原副主任配备了一匹马和一名饲养员。饲养员姓朱,是安徽人,他年龄比我大,人特老实。我们一行三人于五月下旬从濮阳出发,经过几天的行军到达第十一纵队的住地,我们在纵队了解情况之后又到师、团等单位了解情况并传达了上级指示.经过几天的调查,把工作重新安排好,我们三人随即返回十一纵队总部.我们离开部队走出不到十里路,天就快黑了,我们路过一个村庄,就见部队在村里村外忙着构筑工事,真是情况变化太快了,我们知道前线敌我双方一直在交战,但没有想到我们也在敌人包围圈内。部队同志对我们说,你们不能走了,前面敌情严重,敌交警将我们包围了,我们正在准备战斗。后来奚副主任问,你们师部(还是旅部)在什么地方?他们说领导就在村里,然后就带我们去见部队领导.部队领导对我们说,你们不能走,邱清泉和黄百韬两个兵团向我们压来,距离我们阵地不远了。 当时,攻打区寿年兵团的战斗正在进行,我们华野还有一部分兵力准备围歼区寿年兵团团部,整编第75师师部、第16旅.还有一部分兵力正在包围72师,情况紧急.部队同志还说,邱黄两兵团,东西两线突然来了两个兵团,对我们形成夹击之势.后来又听说敌人迟迟不能前进,前线枪声一直未停.部队领导说:“首长不要走了,参加我们部队,指挥打区寿年兵团吧,他们已经被我们包围在龙王店。” 奚原副主任就到部队指挥所,部队领导详细介绍了敌情,并谈了我们作战布署和意图,我就到村边和战士一起挖战壕.当晚我就在指挥所房子外面,和负责站岗战士一起站岗,后来他们对我说,你去搬捆草,在墙根下面坐下休息会儿,我们这里不离人的。我就拿了一捆草在房根坐下,只听到指挥所的指挥员同志在问:炮兵准备好没有,爆破手准备怎样,突击队到位没有等等.大概到下半夜,开始发起总攻,先炮兵攻了一会儿,然后爆破突击队开始上。我记得在打仗之前有一名爆破手刘班长,专门负责送炸药。奚原副主任还接见了他,他是一名年青的共产党员,当时的情景,我一直记忆犹新。 当时只听到炮声、枪声响个不停。战斗非常激烈,最后还是粉碎了区寿年组织的抵抗与反击。激烈战斗至次日凌晨,全歼区寿年兵团团部,整编75师师部及第16旅的一个团,活捉了兵团司令区寿年、75师师长沈澄年。 激烈的战斗,很快胜利结束。奚原副主任把我叫醒后说:“走,我们一块去战场看看。”到阵地上一看,敌人的尸体遍地都是,院内被打倒的房子还在冒烟,枪支弹药和其它物品好多,打扫战场的同志正在整理。我一眼看中了一支美式短枪,经部队领导同意,我把我的小马枪给换了,当时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 我们很快撤出战场,早晨太阳刚出来,敌机就来轰炸和扫射,我们边行军边防空,顺利到达了目的地进行休整。 我们参加战斗的每个人还得一枚中原解放纪念章!我们又到了一兵团,这时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睢杞战役结束以后,我们部队就向睢杞以北及鲁西转移。这样豫东第二战役胜利结束.1948年8月份我们华野又积极做攻打济南的准备。我们二大队、四中队住地李家沟离济南约30多里地。我们也参加了此次战斗。 奚原搞调研 运支划归新四军摘自《运河血雾》 八路军一一五师运河支队,始终坚持战斗在日军战略要地——徐州的东北地区,经常经常活动于山东峄县、滕县和江苏铜 山县、邳县边界的运河两岸。这一带临近徐州城,南接陇海路,西傍津浦路,是华北、华中两大战略要地的结合部,也是山东的南大门。敌、顽、戒斗争十分块锐复杂,尤其日军,侵占了该地区全部大小城镇和交通干道,据点林立,封锁线纵横,扫荡频繁。 就在这极端艰苦的环境里,远离上级和后方的运河支队,不仅站住了脚跟,坚持下来,而且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1942年11月的一个夜晚,苍茫的夜色笼罩着陇海铁路。 死一般的旷野里,北风吹得电线、树木呼哨作响。 陇海沿线异常恐怖,敌人的碉堡象一个个黑黝黝的怪物蹲在路边,探照灯的光柱时而划破长空,时而横扫大地。 更深人静,只见两个人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两个人顶着寒风,迈着急促的脚步,跨越陇海路,向着贾汪方向快速前进。 这两个人,一个是新四军四师调查研究室的奚原,另一个是运河支队的交通员高守泉。 为了开辟华中通往延安的交通线,新四军四师调查研究室的奚原同志来鲁南调查研究,与运河支队取得了联系。为了响应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关于加强调查研究,整顿学风以反对主观主义的号召,新四军四师于1942年春成立了调查研究室,由师政治部主任吴芝圃同志直接领导。鉴于徐州地区的复杂斗争形势,决定派奚原同志前往该地了解敌、伪、顽情况,收集敌、伪、顽的军事、政治、经济、历史等各方面资料,并给县团以上人员 作传记。奚原换了便衣,于同年8月23日离开了驻在淮北半城的罔师师都,随护送部队通过封锁线,26日拂晓抵达(邳)睢(宁)铜(山)根据地,在邳睢铜和 铜山县委帮助下,奚原开始了在陇海路以南地区的调研工作。9月中旬又随萧(县)铜(山)独立营到达萧(县)铜(山)灵(壁)路东根据地。10月,进入萧铜 路西游击区(即萧县九区)。一个半月时间里,他穿行于敌人的封锁线,克服种种困难,采取公开或隐蔽的方式,对徐州东南、西南的敌伪情况作了详细的调查,但对西部顽情了解不多。萧县九区的同志告诉他,北边八路军掌握西部顽军材料较多,值得前去搜集。于是,奚原决定北上,到陇海路北继续进行调查。当时华北的情 况更为复杂,斗争更为激烈,从津浦路西无法通过陇海路北上,只有从津浦路东的邳睢铜根据地可以北上到运河支队。虽然中间也要穿过日军控制的陇海路和顽军韩治隆活动的不老河地区,越过几道封锁线,要冒很大的危险,但这些并未改变奚原的决心。10月下旬,他重返邳睢铜,得到铜山县委书记王子模的热情帮助,找到熟悉情况的运河支队交通员高守泉。两个人越过陇海路,午夜时分,到了紧邻贾征煤矿的大泉伪乡公所。 高守泉把奚原直接领了进去,又把奚原带的材料放到一个矮柜子里锁起来,并决定在那里过夜。 尽管奚原知道运河支队与这个伪顽两面政权有一定关系,心里仍在嘀咕:“这儿能保险吗?” 高守泉同志笑着打了保票:“没问题。” 下半夜果然安全地渡过了。 次日上午,因为有敌人骑兵巡逻,没能上路。 中午,敌人的一个便衣特务忽来盘查,高守泉与他相识,应付了过去。 他们离开大泉庄时,得到正请假在家的运河支队排长朱德西同志的护送。 当西沉的太阳给大小1山包染上金色的时候,他们顺利地到达了运河支队支队部的驻地—一上黄丘村。 运河支队的根据地黄丘山套,又是另一番情景。这块东西十余里、南北仅几里的地方,是运河支队的的天下。 奚原的到来使运河支队队部顿时热闹起来,大家把新四军的“使者”包围了,那亲热劲,真象久别重逢的兄弟。 运河支队政委纪华、支队长胡太勋和童邱龙等几个同志热情接待了奚原。 奚原为这不寻常的套面深深激动,流露出无比的喜悦。 奚原到运河支队后马上开始了对敌顽情况的调查。他有时听取领导同志的介绍,有时深入下层了解,很快与运河支队的同志打成了一片。 副支队长邵剑秋住在另外一个村子。为了更多地掌握情况,奚原专门前去看望他。 邵剑秋那种严肃认真、实事求是的作风;深深地感动了同志们,大家都热情主动地协助他的工作。特别是纪华、胡大勋和童邱龙,多次同奚原交谈,向他提供了大量的情况。 经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工作,奚原逐步摸清了该区敌顽我的基本态势:徐州周围地区敌、顽、我斗争日益严重。日军占领着徐州城及周围其他城镇和津浦、陇海等交通干线,尤其在华北地区,日军推行所谓“治安强化运动”,到处是封锁沟,据点林立,反复扫荡,控制严密。就 是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里,运河支队及所属文峰大队,在徐州东北的运河南北两岸活动。稍向北的临城、峄县一带有独立支队及所属铁道游击队坚持斗争,环境都十分艰苦。运河支队周围还有几股顽军,南边是苏鲁边游击司令韩治隆部,近2000人,盘据在不老河一带;东北面是国民党峄县顽固派孙业洪部,也有1000多 人,活动在台儿庄以北、台(儿庄)枣(庄)路东西两侧;微山湖南端津浦路两侧有顽军刘毅生部;西面柳泉、利国驿两侧是顽军韩瞎子部。这些顽军也都对运河支队形成不同程度的威胁。运河支队就是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进行着顽强斗,不仅发展和巩固了自己,而且以黄丘山套根据地为创立了南到陇海路,西到津浦路,北 到临枣路,东到台枣路这块根据地和游击区。此外,它所属的文峰大队、农民大队活动在峄县城西南的石头楼山套和临城、沙沟以东一带,有很好的群众基础。运河支队确是一支坚强的有战斗力的武装,通过大量的调查工作,奚原同志找到了运河支队能够在如此艰难的环境里获得生存和发展的原因:主要是支队的党组织;正确 地执行了党的路线、政策。特别是在依靠群众和团结党内外人士共同工作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支队长胡大勋、副支队长邵剑秋等领导同志抗日坚决,有民族正义感,对党忠诚,是可以信赖的。运河支队的战斗位置处在华中、华北的结合部,对敌人东西南北有牵制,是联络八路军、新四军的一个枢纽,战略地位重要,因此应 该进一步巩固和发展。在短短的时间里,由于运河支队领导和同志们的大力协助,奚原顺利地完成了这一带地区的调查任务。 运河支队支队长胡大勋是一个性格开朗、饶有风趣的人,与奚原相处几天,就象老朋友一样了。他们常常一谈就到深夜,有时晨曦拂窗,仍谈兴不衰。 运河支队领导同志,有一个共同的感觉,由于运河支队地处要害部位,想继续推进斗争,发挥更大作用,就必须使陇海路南北我军沟通起来,做到互相配合。 胡大勋同一再向奚原表示了与新四军建立正式关系的迫切心情。他说:“运河支队距鲁南军区领导相隔一百六、 七十里的敌伪区,中间几道封锁线,联络上很困难,这里有什么情况,军区是鞭长莫及的;而与你们邳睢铜军分区,只隔一条陇海路,不过几十里,可说是近邻。况且南边的韩治隆,看到我们离鲁南军区上级机关远,接济不便,认为我们是没有靠山韵孤军,总想讨我们的便宜,若咱们能直接南北配合,韩治隆傀被夹在钳子上 了。这可是一着好棋哟!“ 同样,奚原也察觉了这个问题,对沟通南北的必要性有细致的考虑。他对支队的同志分析说:“目前虽然整个敌 后都处于困难时期,可比较起来,华中比华北好一些。邳睢铜还保持了大块的根据地,有比较稳定的后方,物资供应也有正常保证。华北正处于敌人疯狂残酷的‘蚕 食’、‘扫荡’中,环境十分险恶,斗争不能不较为隐蔽,物资供应也极其困难。若能使南北沟通,就可以密切配合,并保证和改善运河支队的供应,减轻北面的负担。” 客观形势的要求,改造华北、华中结合部,将运河支队划归新四军建制,已成了大家的共同心愿。 运河支队的领导,经与奚原反复研究,决定分别向各自领导机关陈述这一建议。 在酝酿改换建制时,运河支队的领导还谈到:1942年8月,刘少奇同志经由滨海、鲁南、微山湖辗转返回延安,认为从华中到华北,不如通过运河支队更好。 奚原注意了这一点。这样,不仅是打通华北、华中结合部,而且从华中经由运河支队到微山湖再前往延安的新交通线问题被提了出来。 为了给南北沟通创造条件,协助运河支队开展工作,纪华、胡大勋等同志的提议,奚原还以新四军代表的身份,同顽军头子韩治隆进行了一场戏剧性的会谈。 韩治隆盘踞在运河支队活动地区以南的不老河两岸,与日伪都有勾结。 1940年,韩治隆曾对运河支队制造者擦,受到了应有的惩治,但他仍自恃人多。总想讨点便宜,依然是运河支队的一个威胁,同时也是沟通南北的一大障碍。 为了准备这次会谈,运河支队颁导专门召开了会议,具体分析了韩治隆这个地头蛇的社会阶级本质和政治态度,对会谈本身作了估计和部署。 奚原微笑着接受了进行会谈的任务说:“我同意去会会这位韩司令。” 通过联系,定于11月30日夜晚在双方的中间地点苑河村会面。 是夜,严霜给冬天的原野撒上了一层银箔,寒星在天藕眨着眼睛,神密地注视着这个小村庄的动静。 10点左右,双方进入了苑河村旁的一所地庵子。 因为是采取私人会晤的方式,再加上韩治隆与胡大勋私人关系也较好,会谈倒也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三个人靠在炕上,韩治隆吸着鸦片烟,故意谈论政治,天南地北闲扯,一方面卖弄他自己的学识,一方面从旁试探。 奚原、胡大勋两人坦率从容,不卑不亢。 胡大勋在介绍奚原时,着重指出他是新四军派来运河支队联系工作的代表。 奚原也如实地分绍了新四军对敌后抗战,得到人民拥护和不断发展壮大的情况,并且明确地表明了态度:“我党 我军以民族利益为重,号召全国不分党派,不分阶级一致抗日。与友军团结抗战是我们真诚的愿望和广贯政策,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对于那些不顾民族大义,破坏团结,破坏抗臣的活动,我们是坚决反对的。我们希望与韩先生的会面开诚布公,我们的枪口应该一致对外!” 奚原的话理直气壮,句句中肯。 尽管韩治隆不停地转动着狡猾的眼睛,也不能不一再点头称是。 会谈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奚原在运河支队停留了半个月,于12月3日夜出发,继续北上和西进。他先后到了文峰大队,独立支队,铁道游击队,徽湖大队,滕沛县委,铜北中心县委,最后越过丰(县)、翌(县)一百多里的敌伪顽区,到达湖西地区。 奚原在完成了徐州西北的调查工作后重返运河支队,对于徐州周围的敌伪顽情况,都分别掌握了一些材料,做了一批人物传记,绘制了部分敌情地图,较圆满地完成了此次调查研究任务,对如何干辟新的交通线路,心里也有了底。 原先,从华中经由津浦路西国民党统治区到延安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从盐(城)阜(宁)区用木帆船渡海到山 东的海上交通线;一条是从淮海区越陇海路到山东滨海区的陆地交通线。这两条线路都曲折迂回,敌人重重封锁,困难较多,海上交通线尤其危险。为保证交通安全付出不少代价。1942年开始,大批干部前往延安参加整风学习,来往更加频繁,因而改变运河支队建制,开辟新的交通线,已成为迫切的实际问题。奚原提出这个问题并分别向鲁南军区和新四师提出沟通南北的建议后,运河支队与邳睢铜分区逐渐加强了联系。 奚原重返运河支队时,恰巧鲁南二地委书记于化琪在运河支队,也积极支持这个建议。地委和支队经研究,决定于化琪、邵剑秋代表鲁南地委和运河支一个连进行南访。他们于6月9日夜越过陇海路,次日到达邳睢铜军分区。 大家欢聚一堂,战友相见格外亲,军分区司令赵汇川、政治委员康志强及分送机关对来自山东的同以热烈欢迎,亲切接待。 这时,运河支队改变建制和改造华中结合部的设想进入了具体筹措阶段。 经过必要的组织程序,当年初冬,运河支队便正式列入新四军四师的序列。在研究改变建制的同时,开辟新交通线的工作也在加紧进行。 7月间,新四军四师司令部专派侦察科长罗惠连和两位侦察员,经由运河支队、文峰大队、铁道游击行了再次实地考察和布置。这样,一条从华中经由运河支队进入华北通往延安的交通线,从当年9月便正式使用了。 自通往延安的交通线开辟以后,运河支队与沿线的部队一样,又肩负起保卫新交通线的任务。他们积极地开展对敌伪顽的斗争,以高度的革命热情和责任感,不辞艰辛,机智勇敢地执行着穿梭护送任务。 一批又一批的干部从华中通过这条线路到延安去聆听党中央的指示,一批又一批的干部从延安、华北经由这里来到华中,信心百倍地投入新的战斗。 个人作品《奚原九十文选》(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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