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正当关系 |
释义 | 正当关系zhèng dàng guān xì【释义】(形)基本义:合理合法的人和人之间的联系 版权信息作 者: 杨景标 著 出 版 社: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 字 数: 160000 页 数: 230 开 本: 大32开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04354372 包 装: 平装 定价:¥15.00 编辑推荐热门网络小说《熟男熟女》第二部,写给城市小资男女的故事,甜酒陈醋的男欢女爱,漫不经心的的错愕年华。 黄鹂是方舟的妻子,夏雪是方舟的同事,他们都是媒体圈子的男女。方舟瞒着黄鹂与夏雪偷情,夏雪和方舟保持了情人关系,还与黄鹂相处成了姐妹般的朋友,而故事并不单单围绕着他们三人进行……方舟好友徐冬的出现、夏雪老公付大宇……最终怎样呢? 内容简介当平淡毁灭了激情,当琐碎湮灭了爱情,我们拿什么拯救生活? 黄鹂是方舟的妻子,夏雪是方舟的同事,他们都是媒体圈子的男女。 故事从夏雪新婚前的晚上,方舟瞒着黄鹂与夏雪偷情开始,然后夏雪就融入了方舟和黄鹂的生活,她不但和方舟保持了情人关系,还与黄鹂相处成了姐妹般的朋友,颇费心机。方舟好友徐冬的出现加重了这个情义故事的份量,而夏雪老公付大宇的介入无疑又是一个意外。最终怎样呢?方舟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全身心热情地投入,却原来还是个局外人,他肯罢休吗? 尘世的芜杂喧嚣,貌似单纯的恋情,那些似曾相识的细节,总能触动我们的心灵。 作者简介杨景标,曾用笔名“曲刚”,网名“末代阿哥”。七零后出生,混迹媒体多年,性格外敛内扬,朋友评价为“闷骚型”,厌烟,好酒,不禁欲;已出版诗集《裸露情怀》,长篇小说《祖上光荣》、《熟男熟女》、《正当关系》,随笔散见各类杂志,长篇小说《祖上光荣》已被改编成同名电视剧,目前正筹备拍摄中。 目录第一章 熟女当嫁 第二章 芳香之旅 第三章 剑走偏锋 第四章 暗香浮动 第五章 绝版婚礼 第六章 相对隐私 第七章 无处可逃 第八章 不想结局 媒体评论很写实,很有情调的一部长篇,它让我仿佛置身其内,有情,有意,有思,有想……虽世间事无事事顺,可思、想、情、恋却可以天马行空,自由飞翔。 ——榕树下编辑:潍坊 这是我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好的一部小说,让我对网络小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红袖网友:匿名 情感的宣泄,人性的解读,在充满压力的现代社会里,我们的确感到迷茫和困惑,忙忙碌碌中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主人公身边的女性何尝不是我们身边存在的名和利的镜像?喧嚣后的沉寂,我们又得到了什么? ——九九文学网:linde 一口气看完,很欣赏,有渡边淳一的风格,使我想起了他的《失乐园》,但显然更青春,更灵动,快快更新! ——新浪网友 对情爱的描写张弛有度,精心细致,以生活的“小”和用心的“真”点缀其间,让文字多了一份温情。 ——福建手机用户 写得不错,结构严谨,文笔流畅,内容干净,有男女之情而不见猬亵,实在好! ——搜狐网友:天仙儿 书摘第一章:熟女当嫁 一 披上婚纱的夏雪很漂亮,无疑是这场婚礼上最令人眩目的女人,她和那个胖子新郎付大宇,肩并肩站在典礼台上,脸颊飞红,却神情盎然,还不时亲昵地与他来几下四目相对,竟然没向坐在角落的我瞥上一眼,就一眼,难道她真的忽视了我的存在?而就在昨天晚上,她还激动地与我在一张大床上翻滚,想着她明天她就要做新娘了,我还恨恨地在她大腿根处咬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昨天下午一起走出单位门,在公交车站候车的时候,夏雪忽然对我说:“方舟,带我去你家吧,我想吃你做的软炸里脊。”当时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看着仍神情自若的她,我说话就有些结巴:“那,好……好吧!”这样,我们就一起坐上了836路公交车。836路的起始点是“左安路”和“北京西站”,我那个临时的小家就在这条线路上的“木樨地”附近。 夏雪还是第一次去我家,她知道我老婆黄鹂这几天出差,中午同事谈起半老徐娘的伊能静出了本美容的书,正在湖南搞签售呢,我便说我老婆也去跟踪采访了,夏雪正好也在场,她在家已忙完了婚礼筹备,是赶来报社与被聘为婚礼司仪的主编助理江枫做最后沟通的,当时她就问:“嫂子赶不上我婚礼了吧?”我顺口回了一句:“她要后天晚上才能回来呢!”或许她得到我这个回答时就已动了心思,我却没在意她表情的变化。 我老婆黄鹂在一家都市报供职,是名副其实的狗仔队员,忙忙碌碌,经常尾巴一样跟着明星大腕们飞来飞去,我和夏雪在一家周报上班,相对来讲要轻松得多。我在人物报道部,主要负责人物版块的专题采访,夏雪在新闻摄影部,主要配合各部门的新闻图片,当然,有时也会根据需要独立拍几组摄影专题,摄影部虽名为部,实际上就两个人,除了夏雪还有一个男记者叫李云涛,也没有主任设置,两人就直接归编辑部调派。 我们报社记者的性别比例严重失调,女记者占了绝大多数,男记者与之相比颇有“敌众我寡”的意味,于是唯一的一个男摄影记者就很吃香,成了女记者眼中的宝贝疙瘩,呼来唤去的,男记者们就连他的边儿都粘不着,我们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唯一的女摄影记者夏雪。我这么说并不是我太“矫情”,我也懂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可有时和女摄影记者外出确实很不方便,尤其是碰到什么有人身危险的题材,不壮胆,我还得保护她。 也许与夏雪双双外出的次数太多了,我们之间的感觉微妙起来,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一种暧昧,我想夏雪感觉也一定是的,后来连同事都看了出来,便常拿我们俩说笑。有时几个同事聚餐,便也替我考虑,把夏雪也叫上,一块闹一闹,正是一次到同事家吃饭,我主厨做菜,夏雪就喜欢上了我的“软炸里脊”,一个南方女孩竟然喜欢一个北方男人做的菜,这无论如何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安慰,也许这也正是一种缘分吧。夏雪细高挑的个儿,人长得不是绝对漂亮,但她身上确确实实拥有着江南女孩特有的气质——清秀、湿润、细腻,而且28岁的芳龄也使她身上到处鼓涨着成熟的信息,只要是个男人,站在她面前不做非分之想恐怕不太容易。 尽管我们之间一直不清不白地暧昧着,尽管妹有情郎有意,但我和夏雪直到昨天太阳落山以前为止,还没能跨越过那条“警戒线”,到底是什么在若干个暧昧的时光和时机里,阻碍了我们呢?或许是道德观念在做怪,或许是我们双方都有情感依托的缘故吧。 我不清楚夏雪和那个胖子的“恋爱”始于何时,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之所以在“恋爱”两个字旁加上引号,是因为我一直怀疑他们关系的纯洁性。那个胖子据说是一个知名房地产商的儿子,刚在荷兰取得博士学位回来,正在经营一家什么投资经营公司,我见过几次,每次都开着一辆黑色大奔来到我们报社门口,然后手捧着一束鲜花走下车,当看着夏雪就那样得意地一扭腰肢滑进他的臂弯,再钻进车里后,我们几个男人都恨得咬牙切齿。也正因为嫉妒的缘故,我们曾擅自给夏雪和那个胖子的关系下了定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夏雪喜欢的不过是金钱。这个定论也一度让我很自卑,我就想离夏雪远一点儿,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做不到。 某种程度上,夏雪也了解我和老婆黄鹂的爱情故事,在许多次采访的路途中,她总缠着我给他一些我的情感隐私,一个女孩子的嫉妒和好奇总是让人难以招架,她也曾与黄鹂有过一面之缘。那也是在一次参加同事的婚礼上,两个初次谋面的女人,竟姐妹般亲昵地打成了一片,女人间的这一点一直让我很羡慕,而两个陌生男人间却做不到,永远象隔着一块冰冷的铁板,但她们真的就相处得那么和谐融洽吗?鬼才相信呢。参加婚礼后回家,黄鹂忽然对我说:“方舟,我觉得夏雪和你的关系有点儿不一般!”我勃然变色:“你放屁!”黄鹂看着我生气的样子,忽然又笑了:“干吗呀你,跟你开玩笑,看你认真的!”接着她又轻描谈写地说:“不过,你若真与她有关系,我就喀嚓了你!”黄鹂说着还用食指和中指比画了一个剪刀的动作。当时我看着黄鹂的笑容,心底直发虚。 也是在那次婚礼后的一天,夏雪忽然对我说:“方舟,我想问你个问题,假如,只是假如啊,如果你现在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你能跟黄鹂离婚吗?”“不可能!”我想都没想就说。也许没想到我会回答这么快,夏雪很错愕的样子,我只好又补充:“夏雪,你不知道我们俩的感情是怎么走过来的,真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弃她!”夏雪没再说什么,脸上的表情很阴郁,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我当时对夏雪的回答,绝对发自肺腑,我和黄鹂的感情是任何除我们以外的第三者所不能理解的,我曾经对天发誓:除非黄鹂抛弃我,否则我不会抛弃她。那我为什么还会对另外一个女孩有好感呢?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可能男人本就是一种多重和矛盾的结合体。 和夏雪乘836路公交去我家的时候,我心里早乱成了一团麻,夏雪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仅仅因为我老婆黄鹂不在家?还是因为她明天就要出嫁了?而我为什么要接受她呢?难道我真的腻烦了越来越俗套的生活,想打破或拯救什么?夏雪在我眼里忽然变得陌生起来,她的这个破天荒史无前例的举动让我既兴奋又恐惧。在木樨地下了车后,我们先走进了我家附近的一个超市,我选了上好的里脊肉、半斤八珍熟鸡翅、还有两样青菜一瓶红酒,临结帐时,夏雪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返身又消失在了货架内,等她再现身,手上已多了一支粗粗的红蜡烛,脸上也荡漾着红蜡烛般的喜晕。 我本想使上浑身力气,为夏雪精心烹制一道软炸里脊,可内心乱得很,动作便也手忙脚乱,裹了糊的里脊炸过了火,颜色有些发红,真是差强人意,不过也无所谓了,夏雪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又炒了两个青菜,把八珍鸡翅装盘,我们的烛光晚餐就开始了。我们只是闲聊,有时聊工作,有时聊别人,还互相给对方讲黄段子——我发现平时在一帮纯爷们之间讲黄段子很随意自然,而这样男女面对面地碰瓷儿,反倒尴尬……反正我们都绝口不提我老婆黄鹂和她明天婚礼的事,一口口的吃菜喝红酒,看起来我们都很珍惜这点难得的“偷情”时光,谁都努力地在维护这暂时浪漫的气氛。 夏雪开始有些醉了,烛光的映衬下,她脸上的红晕加深了许多,也不知为什么,我们这时竟沉默起来,各有各的心事,我心里虽还有些乱,但在红酒的催情效应下,已有一团火开始燃烧,我注视着夏雪,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那么妩媚动人,就像一只狼在吃大餐之前,欣赏一只羊的表演。我注视着夏雪,我忽然发现她的脸上开始有变化,我的心就沉了下来,我预感到将会有什么发生,果然,两行泪水从夏雪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她放下筷子,便趴在桌面上哭泣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又让我慌乱起来,我忙坐到她身边去,不知道该搂住她的香肩还是抓住她的一只手:“怎么了?夏雪你怎么了?”夏雪没回应,仍双肩颤动着,我只好起身抽了一张面巾纸塞到她的手里,她这才抬起身来。 “没什么,没事儿!”夏雪一边擦眼泪,一边竟笑了笑。 “那你……有什么心事你就跟我说啊!”我很关心地说。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夏雪重复着,却笑得很凄然。 既然夏雪不想说,我也不好再追问。“吃得不挺高兴吗?怎么哭了呢?”我有些自我解嘲似地又说。夏雪没再说什么,而是把擦成了一团的面巾纸扔在桌面上,然后举起了高脚杯:“对呀,今儿高兴,来,干一杯!”说完她一仰而尽,我也只好俯身端起杯喝干了。放下酒杯的夏雪却又来了情绪,眼眶里面滚动着晶莹的泪花,她显然是强忍着才没让它们落下来,我那样端着一只空酒杯,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她一扭身站了起来,就在她面对我的那一瞬,我就看见两行泪水正顺着她脸颊滚落,然后她就靠在了我的肩头,终于再次失声,于是我又坠入了莫名的慌乱中,不知所措……烛光晚餐后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凌晨五点时,我于疲惫的睡梦中被吵醒,是已起床的夏雪在忙着穿衣服,她急着回家化妆打扮,准备“上花轿”,见我醒了,她笑了笑:“你可别耽搁了,婚礼9点58分准时开始!”说完了她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你要去啊,可不许不去!”当已穿戴整齐的夏雪要开门离去时,我忍不住叫住了她:“夏雪!”夏雪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阳光灿烂:“说!”有一个问题我已经憋了一夜,这个问题也许就跟夏雪昨晚的哭泣有关,于是我就问:“夏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雪看了看我:“不为什么啊,就是想让你先做一做新郎,美死你了吧!”夏雪说完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看着夏雪,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很干净,我有些搞不清她是在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雪的笑让我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 二 我被手机的彩铃声惊醒,阳光很足,透过纱质窗帘照进卧室里,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感到脑袋又晕又痛,四肢乏力,我挣扎着侧身拿起床头柜上还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电话竟是夏雪打来的,我才猛然意识到:我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并躺在自己床上的呢?我竟然穿着衣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外加整个晚上。 昨天在夏雪的婚礼上,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就象打翻了五味瓶,我只记得我一直在跟认识不认识的同桌人碰杯喝酒,这期间似乎有一位拉着小提琴的女孩在我的身旁停留并离开,夏雪和那个胖子付大宇来敬酒时我倒是还清醒着,胖子向我举杯时倒很谦恭客气,然后夏雪就要给我点烟,我忙说我不会抽烟,夏雪就说:“我知道你不会抽,可今天特殊啊,你必须抽一支!”我只好顺从地抽出了一支,然后我就看见他们手挽着手转移到了另一张桌子前,之后的事情我就记不大清楚了,一塌糊涂。 “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电话里,夏雪很关切的口吻。 “还行,过去这劲儿就好了。”我实话实说。 “你真是的,干吗喝那么多酒啊?”夏雪又责备的口气。 我没说什么,却反问:“谁送我回的家?” “你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啊!”夏雪好象有些不相信,见我没反应,她又加重语气说:“刘洋呗,就他那小身板,我看着都悬!” 刘洋是我一个部门的同事,我们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他也是南方人,身材瘦小,穿上反毛的登山大头鞋,体重也才刚好六十公斤,而我的体重眼看就要冲破八十五公斤的杠杠儿了,想想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你老公呢?”我又问,话出口后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酸溜溜的。 “他呀,在洗手间呢!”夏雪说完,忽然又压低声音:“你个小坏蛋!” 夏雪这句“小坏蛋”没头没脑的,我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害得我一夜没敢让他开灯!”夏雪恨恨地说,语气里却透着爱意。 我脑筋急转弯儿,就想起了我在夏雪大腿根部留下的那个深深的齿印,再想想一对男女就那样在黑灯瞎火的床上度过了新婚之夜,我的精神头儿便一下子上来了:“嘿嘿!”我故意冲着电话坏笑了两声。 “你就美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夏雪开始威胁我,声音仍然很低,然后不等我说什么她又说:“好了,你多躺一会儿吧,今天又不用上班!” 说完夏雪就要挂断电话,我便忙抢着说:“哎,夏雪!”“你说吧!”夏雪显然又把手机贴回了耳边。“你……你以后……”“哎呀,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随便给你打电话了,好了就这样吧!”夏雪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然后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有些怅然若失,接着就是无边的歉疚象浓雾一样向我笼罩过来,这样的歉疚在前晚那阵悸动之后,也曾没头没脑地向我袭来,我真的很对不起黄鹂,我也才理解了记不得是哪位女作家说的话:“在情感世界里,誓言其实都是谎言!”无论你多么执着,无论你多么苛守,一颗决然的心一旦遇到一张温热的唇,顷刻间也会融化得无影无踪。我这是不是就已经出轨了呢?原来出轨的感觉就是光着身子喝一杯鸡尾酒。 我的偷香之举,如果让我的知心好友徐冬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我个狗血喷头,他曾无数次地被我和黄鹂的爱情故事感动,也曾无数次醉熏熏地警告我:“你他妈要是对不起黄鹂,我第一个先砍了你!” 如果让黄鹂知道了呢?她真会用一把剪刀喀嚓了我吗? 三 我和黄鹂从相爱到结合到今天,一路上委实都很不寻常,可以说,我们的爱情版本不可复制也不可被替代。 那时我还在某省城的一家都市报纸做编辑,一天下午开例行的编前会,我刚坐到椭圆形桌子旁,便发现对面出现了一个美女,我不禁怦然心动。她一头飘逸的长发,高挑的个儿,极瘦弱,表情看上去有点神经质,我喜欢这种瘦弱的具有另类气质的女孩子。当时我看着她,她忽然冲我笑了笑,我便也礼貌地笑了笑以作回应。编前会开始后,主编就向我们介绍了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黄鹂,她将担任我们报纸时尚版的首席编辑,黄鹂便很淑女地起身向大家问好,从那一刻起,我们的爱情就开始了。我这样说好象很夸张,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我想黄鹂的见解也一定跟我一样。 我们的爱情虽然就那样匆匆开始了,但好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没有过分的亲密接触,最多也就是在公交车上相遇,然后就天南海北地聊,或相约着去吃顿西餐。每当我们在一起时,相互间那种无限眷恋的感觉很美好,可奇怪的是,我们却一直没有主动向对方吐露爱意,探其原因,那时我们双方都有各自的异性朋友是不可忽略的因素外,我想我们从初面的那一刻起,彼此心中就暗暗约定了要玩一场爱情游戏才是最好的解释,那是一场心灵感应的游戏,是牛郎与织女的游戏。这场游戏发展到后来,就变化成我们之间的赌气和较劲了,我曾看见她和男友在公共场合疯狂热吻,她也曾目睹了我和女友在公交车上触怀依偎,之后我们就拿彼此的见闻相互嘲讽和说笑。 爱情这个词汇之所以美妙,之所以令人向往,缘于她内容的风情万种和形式的万千变化,“隔空点穴”式的爱情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形式,至少我和黄鹂的爱情经历证明是的。但任何浪漫的东西也总有落地的一天。2004年的夏天,刚刚和前女友痛快说分手的我,又遭遇了几件倒霉透顶的事,可以说一下子失意到了极点,我便决定换个环境,辞掉工作到北京去,开始新的生活,但我这个决定并不很坚决,还有些犹豫,毕竟省城还有唯一的牵挂黄鹂。就在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终于盼到了黄鹂打来的电话,你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如何地欢呼跳跃,而就在电话线那端变得沉默的黄鹂,始终未说出我渴望已久的那几个字来,你当然也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怎样一下子跌进了冰冷的深渊。第二天我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省城。 事情出现重大意外是在2005年春节前的第三天,那时我在北京已拼搏半年多了,无论在生活节奏还是情感依托上,都已溶入了中国这座政治文化的中心城市,似乎也与我原来工作的省城之一切都断了关系,所以我差不多都快把黄鹂也忘记了。那一天,已是黄昏了,我走出报社门口准备回住处,心情却莫名忧郁,便没急着坐公交车,而是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北京的冬天也很冷,看着汽车的尾气和自己的呼气变成白雾,不知为什么,我大脑里忽然产生了一些很古怪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的彩铃声就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来电显示,一行号码清晰地闪动着——它对我来说是曾经那么的亲切和熟悉!我便迫不及待地按了“接听键”。 黄鹂一开口就说:“方舟,你回来吧,我想嫁给你!”当时我就愣住了,毕竟半年多没联系了,她能打来电话已很突然,而又更突然地说了这么一句,我的大脑细胞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我正愣神儿,黄鹂就又追问了一句:“方舟,我想嫁给你,你能回来吗?”我知道我要再不坑声黄鹂就会把电话挂了,便忙不迭地说:“行,那我明天就回去!”放下电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反正看见路人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感觉自己脑袋发飘,脚下也跟着发飘。就那样,第二天我赶回了省城,而在黄鹂的怂恿下,春节前一天我们又双双去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 黄鹂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回到省城一见面我就很关心地问她,可她没有回答,却似笑非笑地说:“你既然喜欢和我在一起,就要真心对我!”我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搂进了怀里。记得办完结婚手续的那个傍晚,我们在一家中餐馆吃饭时竟破例喝了点白酒,黄鹂不胜酒力,冲着我一个劲儿地傻笑,就象一个懵懂的孩子。之后的夜里,已过了酒劲儿的黄鹂忽然起身伏在我的身上,似乎很认真地说:“我不想知道你在北京的事情,反正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我,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如果让我发现,我就……喀嚓了你!”黄鹂说着用手比画了一个剪刀的动作。“喀嚓”这个拟声词和剪刀那个动作,也正是从这时起开始在我的生活中不断出现。我看着黄鹂,看着看着就笑了:“那你呢,如果你再和别的男人来往呢?”黄鹂也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我就……”我故意拖长了语气,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是啊,我在北京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知道,我也没必要再费口舌,反正我已决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我永久的秘密;黄鹂在省城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吐露,我也没必要再费心思,她会不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也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她永久的秘密呢?不管怎么样,我知道黄鹂就是我生命中等待的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抓住她不能撒手。 虽没有结婚仪式,但已是合法夫妻了,春节长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和黄鹂在她父亲名下的那套近200平米的商品房中耳鬓厮磨,我以前就知道黄鹂的父母是很有钱的商人,要不然也不会送她去美国留学了,可我还是禁不住奇怪地要问黄鹂:“你不跟父母一块过春节好吗?”就象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前我问她:“不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合适吗?”黄鹂还是那样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你就别管了,我们都习惯了!”也许受过美国教育的人都比较特立独行吧,我倒也没多往下合计。尽管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如此干脆决然地与黄鹂结合不是冲着她父母的钱去的,可看着这么阔绰的居所,我还是兴奋不已。 临近长假结束,我们不得不在儿女情长的琐事里抽出时间来谈点儿正事,一件是黄鹂跟我去北京工作还是我回省城来工作;另一件是我们的婚礼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第一件事上,在黄鹂的坚持下我只好妥协,决定辞职回省城,黄鹂的理由很充分,在省城我们有很多结婚和生活的便利条件,比如现成的房子,稳定的社会关系,等等,而在北京,恐怕婚礼都没几个人参加;第二件事上,我们有些争执不下,黄鹂想在教堂举行一场西式婚礼,而我却主张在礼堂来一道中式的庆典,最后双方只好都退让了一步,先到教堂戴戒指,然后再去酒店吃中餐,整个一个中西婚合璧。婚礼的问题达成协议后,我郑重提到了父母的问题,总不能让双方父母缺席吧?谁知我开了个头儿,就见黄鹂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上去很不高兴,我只好识趣地打住,讪讪地没再说什么。 我是初七上午动身回北京的,准备明天一上班就向单位递交辞呈,到达北京时已是深夜了,我乘坐最后一班地铁还没到目的地,就忽然接到了黄鹂的电话,她声音沉沉地:“方舟,你不用辞职了!”我仍是一愣,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善变得这么快,她不会又要和我马上离婚吧?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我也去北京。”黄鹂很平淡的话倒让我那颗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问道,可我的问题还没陈述完就被电话里黄鹂那尖厉的喊叫打断了:“不为什么!你为什么总问那么多为什么啊?我就是想去北京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吧!”我骇了一跳,没想到黄鹂会突然这么激动,我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电话里忽然又传来了黄鹂的哭声,我很想再问个为什么,可还是忍住了,只好说:“好吧,那我等你过来。”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