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赵天宁 |
释义 | 1990年8月出生。曾获第七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八届二等奖,现就读于东北师大附中高三理科实验班 简介一头Bob短发,穿长Tee,听电子音乐,走的是御姐路线。朋友们分布在学校和新概念天南地北两个圈儿,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趴在地图上填写好姐们儿好哥们儿的名字。总被全体亲密朋友们以“骄傲”和“随和”两个词同时形容着。热爱画画买衣服写作民谣以及一切又冷静又激动人心的事情。:)已经高三了,更需要加强塑造自己,爱生活,爱生命,丫吼! 写作在哪里呢,写作在生活里。 认为自然科学与文学艺术一点儿不背离。尽管在高一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去学文,我仍旧挥一挥手,英勇地选择留在充斥着未来清华人才的理科实验班里,继续摸爬滚打。做出这种选择莫过于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与挑战,高二也的确吃了不少苦,学到半夜里才睡也是常有的事儿,我属于精力狂人型嘛。如今高三了,对理科也有了十足的把握,还收获了在写作上的几颗小硕果儿,因此我还从未后悔过成为他人眼里的BT的做题机器理科实验女生:) 作品2005年在萌芽发表的一篇《我和我祖先的江南》成为了我给很多人的最初印象。2008年初经朋友推荐参与了惊奇组“草莓派VS斧头帮”栏目,并于4月和6月分别与前辈马东和霍艳PK(《寄生》《“叙述者”》),托评委老师的福,侥幸赢了两次-_-|||。期待此后在惊奇又有新的表现。 我不是写作的天才,属于述说欲大于文学欲的人。记得冬天写给惊奇第一篇关于宿怨主题的稿子时,我破天荒从学校请了半天假回家码字。对于我来说,写小说绝对难于做题,那是体力耐力和冷静能力抗打击能力的综合考验。毕竟八届从上海回来之后,除了练笔和博客以及一部卡在四万字瓶颈处的小说儿外,我就很少再写东西了。没有大量知识储备,没有丰富经历,我又舍不得机会逃走,就只有豁出去精神崩溃了一回。在熬了几个夜晚增增删删后,我终于在最后一刻颤巍巍地按下enter键,把小说发到老大的邮箱里。 我妈曾经说我的起点太高也太早,十四岁就得到了新概念一等奖或许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儿。虽然如此,新概念却结结实实地影响了我,尽管没有她,我可能也会在同样的学校念同样的书,拿同样的分数,但恐怕我的阅历和性格会远不如现在优秀。记得零六年我们在上海的时候,刘宇曾对杨希说过,人到高二了,基本就定型了。当时我初三。如今想想新概念的确给我们中的很多人定了型,或者说给我们生命里注入了独特气质。呵呵,说着说着又在抒新概念的情了。 说回惊奇组的事,四月杂志出来的时候,丁楷镔发短信跟我说,评委点评蛮锋利的要我有心理准备。我提心吊胆地跑到学校对面的报刊亭买萌芽,回到教室我就静下心来看评委点评,当时感觉挺微妙的,自己在写作中曾经顾虑到的缺点和冒险,在老师点评里完全暴露出来了。开始时候心情的确有些窘,后来多读了几遍,发现几位老师完全不像是那些充满慈悲心怀的老作家们,对年轻人总是笼统地完全褒奖,更像是兄长一样,微笑着不顾面子地批评,句句到位,说得还蛮绕蛮搞笑的。说实话,夜叉马赛克等几位老师的点评比我的小说好看多了。接下来就是六月PK霍艳,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看霍艳的东西,她有自己的路子,和“主流的”80后有很大不同。第二次写得很仓促,我觉得自己写得特别失败,好不容易把结构改好,叙述方式采取了超级直白的倒叙,由于交稿时间限制匆忙之中就发到了桂老师的邮箱里,当时抱的是必输的心态,不过终于卸下了担子,虽然累还是很值得。:) 那是五月末的一天,我在教室里正要上晚自习的时候,马东子扬的短信飞过来:“宁宁太帅了,又赢了!”我吃了一惊,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幸福得有些不着边际了。后来我看到了刊,觉得几位老师真有点太照顾我了,再次给了我个机会。 如今回忆起当初逃离学校回家,重操键盘码字的心情,有着另外的滋味。写作应该是种艺术吧,是生活的艺术。因此我宁愿把它当作爱好也不愿把它当作事业来继续着。我不能精巧于结构的设计,语言的雕琢,画面感的追求(当然丁楷镔在这些方面做得相当好),我只想把写作当生活,就像生活就是不知不觉的存在着的,写作也会伴随着我。 当我们把视角转向九零后这个敏感的字眼时,年轻的孩子们就在拼命给自己寻找不同之处,可是不论文章的情绪甚至语言如何不同,孩子们如何扯开嗓子来标榜自己,写作的初衷总归是一致的。这也是惊奇的老师们想要让我们更年轻一代了解的。当写出的故事里有了自己坚信不移的动容,当你会设身处地地为某个人物设计情节,当故事的背后你满脸笑意的时候,写作的愉悦才真真正正包围了你,你才能够想更远的社会责任感迈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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