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 |
释义 | 德国莎乐美著《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中译本有北塔、匡咏梅翻译,2004年4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该书共有被剥夺的神圣空间—体验上帝、欲望使青春再生—体验爱情、寻找兄长般的男人—家庭生活、流亡途中的乌托邦—体验祖国俄罗斯、我们是从哪颗星球上一起掉到这里的?—和尼采在一起、另外一种存在—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就是从那深渊里出来的—和里尔克在一起、风暴用数不清的花蕾装饰潮湿的大地—致里尔克、分担另一个人的超凡而罕见的命运—弗洛伊德的精神、太多的愿望使我病痛—和沸洛伊德在一起等13章。 基本信息图书名:《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 作者:(德) 莎乐美 译者:北塔、匡咏梅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 年4月 内容简介尼采有句名言:“回到女人身边去,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尼采对女人的这种憎恶情结正是缘自本书的作者和主人公——莎乐美。. “弄瞎我的眼睛,我依然会看见你;塞住我的耳朵,我依然会听见你……”里尔克的这首感人的情诗是为莎乐美而作。 作者简介莎乐美:德国女作家,生于19世纪中叶,一生经历了跨世纪和德国妇女解放运动等大事。21岁时写的诗歌把尼采感动得潸然泪下;24岁出版长篇小说《为上帝而战》,受到德语文学界的高度赞扬;关于易卜生戏剧中妇女形象的评论使她名声大振;在精神分析学方面表现出的兴趣和才华,令弗洛伊德深为感动;最突出的,还是一系列探讨妇女解放问题的文章,当时人们这样评价她,说她的文章,能够作为妇女解放最为有力的武器。这类文章几乎把她推到"妇女问题的法官"这样的位置上。 俄罗斯流亡贵族的掌上明珠,怀疑上帝的叛逆,才华横溢的作家,特立独行的女权主义者,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 为尼采所深爱,受弗洛伊德赏识,与里尔克同居同游。 目录信息第1章 被剥夺的神圣空间——体验上帝 第2章 欲望使青春再生——体验爱情 第3章 寻找兄长般的男人——家庭生活 第4章 流亡途中的乌托邦——体验祖国俄罗斯 第5章 我们是从哪颗星球上一起掉到这里的?——和尼采在一起 第6章 另外一种存在——和其他人在一起 第7章 他就是从那深渊里出来的——和里尔克在一起 第8章 风暴用数不清的花蕾装饰潮湿的大地——致里尔克 第9章 分担另一个人的超凡而罕见的命运——弗洛伊德的精神 第10章 太多的愿望使我病痛——和沸洛伊德在一起 第11章 长长的花园的尽头——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 第12章 无性的婚姻——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 第13章 这回忆不是葬礼——手稿中没有发表的部分 精彩书摘在我们家众多的兄弟姐妹中,我最小,也是惟一的女孩。在我关于家庭的体验中,兄弟姐妹之间的团结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它一直影响着我跟男人之间的关系,直到现在还是如此。不管什么时候,每当我认识一个男人,我总会感到在他身上隐藏着兄长的形象。不过,这也跟我那五个兄长的性格有关,尤其是其中的三个,因为老大和老四年轻时就死掉了。尽管我的童年常常充满孤独的幻想,尽管我的所有思想和志向的发展都跟家族的传统发生冲突,而且惹出了层出不穷的麻烦,尽管我的后半生一直在国外度过,远离我爱的人们,但是我跟兄长们的亲情一直没变。我们虽然相隔遥远。但随着时光流逝.我的判断力越来越成熟,这使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他们作为人的价值。事实上,在后来的年月里,每当我开始质问或批评我自己的性格,我总是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我跟他们来自同一个家庭。实际上,我碰到的每一个男人,如果他表现出正直的思想、男子汉的气概或心灵的温暖,他就会唤醒我内心中兄长们的形象,这些形象都是活生生的。 在我90岁的老母亲去世时,兄长们分给了我双份的遗产,尽管两位已经结婚的哥哥有15个孩子要抚养,而我一个都没有。当我追问遗嘱的情况时,他们告诉我说,那是他们决定的事。难道我不知道我一直是他们的“小妹妹”?他们中最年长的——亚历山大,也叫萨夏”——一直像我们的继父似的。他精力充沛,心地善良。他跟父亲一样,在许多圈子里,都非常活跃,而且乐于助人。他有很棒的幽默感,在我所听到的笑声中,他的是最有感染力的。他的幽默感既采自一颗非常清醒、理性的头脑,也来自一颗充满温暖的心灵;他在帮助别人时,表现得极为自然。在我15岁的时候,当时我在柏林,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收到他的噩耗的电报。我在震惊之余,有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反应:“现在谁来保护我?”我的二哥——罗伯特,也叫罗巴(在我们冬天的舞会上,他的马祖卡舞跳得比谁都优雅)——多才多艺,而且相当敏锐。他本想跟父亲一样做一名军人,但父亲要他做工程师,于是他真的当了工程U币。三哥叫尤金,也叫任尼亚。他本是天生的外交家,但父亲的独断专户三迄壁牛违背自己的意愿,成了一名医生,不过他是个成功的医生。尽管我的兄长们相互之间有着根本的差异,但他们共同拥有一个杰出的特点:他们都能把自己彻底地奉献给他们各自的职业技术。我三哥成了一名儿科医生——甚至在他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他就显示出了对小孩子的兴趣。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一直保持着他的私人空间,像个外交官似的,善于保密。我的另一个童年记忆是:他曾因为我公然抵制家规而指责我。有一回,我狂怒不已,真想把一杯滚烫的牛奶泼到他身上,但我却反过来泼了自己一身,烫坏了脖子和脊背。我们兄弟姐妹都爱冲动,三哥也不例外,他兴高采烈地说:“你瞧,这就是你想干坏事的下场。”他在40岁时死于肺痨,好多年以后,我才开始更多地理解他。比如,尽管他又高又瘦,一点都谈不上英俊,但他总能唤起女人们心中最强烈的激情——虽然他一直没有选定一个女人作为他人生的伴侣。有时我想,他那洋溢的魅力具有某种让人几乎无法抵挡的诱惑。有时,他也表现得非常幽默。比如。有一回,在我们一起跳舞的时候,他突然想跟我交换舞伴,于是他那刮得精光的脸宠上有了一绺美丽的假发,他那瘦削的身上则穿着一件摩登至极的紧身胸衣。在沙龙龙舞舞会上,他收到的丝带比任何一个女孩都多,这些丝带都是那些年轻的军官赠送的,他们不太了解我们的家庭情况,只模模糊糊地知道这家有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孩,喜欢独来独往。我特别喜欢平底舞鞋,我一开始上舞蹈课就喜欢穿这种舞鞋。我喜欢在大厅的镶木地板上跳滑步,感觉就像是在冰上。我也会被带到其他宏大的厅堂里,它们的屋顶高得像教堂似的。我父亲的官邸坐落在将军办公楼的侧翼。有些房间很适合于跳滑步,所以我在那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现在当我回想往事,我仿佛还能看见自己跳着滑步——一直是一个人。 在拜罗伊特呆了一阵子之后,我和尼采打算去图林根住几个星期——我们在那儿所住的房子的主人是当地的一个牧师,他碰巧是我在苏黎世学习时的老师的一个学生,所以我们有同门之谊。一开始,我和尼采似乎对各种各样无聊的话题都要争论一番,我至今无法理解那些话题,因为它们没有事实的基础。不过,我们很快就把争论置于脑后了,而我们后来的经历则非常丰富多彩,而且没有任何第三者来打扰我们。在这段时间,比在罗马时期或在旅行时期,我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尼采的思想。除了他当时刚刚完成的《快乐的科学》,我对他其他的任何著作一无所知。在罗马时,他曾给我们朗诵过《快乐的科学》里的章节。每当尼采朗诵的时候,他和雷的嘴里会不约而同地进出同样的词句。自从尼采和瓦格纳分道扬镳之后,有一段时间,无论在知识上还是在精神上,他和雷是并驾齐驱的。尼采偏爱格言体写作——那是他的疾病和生活方式导致的——雷天生也有这种偏好。他的口袋里常常揣着如拉罗什富科或布吕耶的作品,他在知识界的位置一直动摇不定。那时他正在开始写作他的第一部小型专著《论虚荣》。而尼采这边呢,他已经在开始收集他的格言,准备出版《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我们在这部作品中感到了尼采这个寻找上帝的人的深刻冲动,他的思想来自宗教,而且正在走向宗教的预言。 我早在那时给雷的一封信中就已经说过这样的话:“我在遇到尼采后不久,就写信跟玛尔维达说,尼采是一个具有宗教本性的人。她很不情愿接受我的这个看法。今天,我想再次重申这一点。我们会活着看到他成为某种新宗教的预言家,他会招募英雄人物做他的信徒。在所有这一切事物上,我和他的所感所非常相像,有些话能异口同声地说出来。在过去的三周里,我们聊啊聊,几乎要聊死了。奇怪的是,他几乎每天能跟我谈10个小时。这很奇怪,不过,我们的交谈使我们不知不觉走向了陷阱,走向那些令人迷惑的地方,我曾经单独一个人爬到那陷阱的边沿,看到下面的深渊。我们就像两只山羊,如果有人听见我们,他可能会以为是两个鬼魂在谈话呢。” 当尼采跟雷谈话时,我不可避免地会着迷于他的言语和本性中的某些东西,这些东西是不会得到完满表达的。对于我来说,其中夹杂着最最孩子气的回忆或似懂非懂的感受,这些回忆和感受来自我个人不可摧毁的童年回忆。不过,它们还不至于使我成为他的信徒或追随者:为了把所有这一切都搞明白,我得逃避这一切,所以我一直在犹豫不决。同时,这种痴迷伴随着某种内在的厌恶情绪。 在我结婚之前的日子里,保罗·雷曾有意地避开波希米亚文人的圈子,我们交往的范围几乎毫无例外都是学术界的,但这种情况现在改变了。我从来不曾对文学这样地感兴趣(俄罗斯文学使我感兴趣是出于别的原因)。当我涉足文学时,我感到自己很“无知”,对早先时候轻松的乐观主义一无所知,而这场新的争论就是针对那种乐观主义发动起来的。不过,那最使我们感动的是人性因素:新精神所鼓吹的是青春的快乐、活跃和自信,甚至于当我们在处理最黯淡无光、最令人压抑的问题时也是如此。亨利·易卜生在德国的声名是个重要的事实。我丈夫把易卜生的作品介绍给我,向我朗读挪威语本的原文,一边读一边还译成德语。两座“独立剧院”出现了其中一座一直保留到了今天。在布拉姆和易卜先生、霍普特曼的共同领导下,不断地取得胜利。我跟独立剧院的创始人之一马克西米连·哈登的友谊也是从那时开始的,而且延续了许多年(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除了格哈德,卡尔·霍普特曼博士直到那时都还想在哲学领域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同时也在提倡对戏剧的热忱。奥托·哈特勒本积极地参与了进来,与他那好心的莫卜琛一道。年轻人为了文学和政治目标抛弃了他们的学术雄心。我把许多个夜晚都花在了跟尤金·库聂曼的争论上了,那时他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要一辈子在大学里教书。在那些我最亲近的人之中,从人性意义上而言,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乔治·勒德布尔:让我把这些词句当成对他的问候。 那时我们已经准备搬进第二处公寓,它正好位于森林的边缘。房子极小,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不需要请人来收拾。那时——1894年——我去了巴黎,那儿的文坛也正在发生类似的变化。那时正值卡诺总统被暗杀,各个方面的人都被卷进了政治的漩涡。安多瓦内的“自由剧院”开张了,它跟柏林的“独立剧院”相仿佛。吕格妮,坡的《作品》上演了。霍普特曼的《阿内尔》中的女主人公曾经在柏林由宝拉·康拉德扮演,她后来成了施莱特尔的妻子,安多瓦内把它在舞台上演成一个贫穷\\苍白的街头小女孩形象。尽管法语时时跟霍普特曼的诗歌发生冲突,如当阿内尔说词“Fliederduft”(百合花的香气)时,她不得不说成了一个句子“扫sens le parfum de lilas”(我闻到了百合花的香气)。后来在俄罗斯,我看到了最令人动心的郇可内尔》:它之所以那样地令人动心,是因为它用拜占庭风格表现了天堂和救世主,而这种风格是克制的、朴素的。 在巴黎,跟在柏林一样,我跟各种文学圈子频频交往,大家都具有共同的兴趣,只有老一辈文人反对我们。 赫尔曼·邦当时住在圣日耳曼,非常活跃。尽管他常常生病,但精力充沛、充满幻想。我现在几乎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回想跟他的一次谈话,他说,每当他开始一个新的写诗计划时,他会恐惧得发抖:他会一直跑到窗口,希望能看到某种他可以用作借口的东西,那样他就可以不马上开始写。你几乎能看到艺术创作过程中的那种无情的效果,即在被抑制的意识的最深层,使物象发生明显的变形;你也可以看到艺术家的恐惧,那种恐惧在转变的过程中战胜了他。尽管我很了解赫尔曼·邦的那些旷日持久的问题,但是从那之后,我每次看到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他正在把他的恐惧转变成一种更加活跃的东西,而且在生理层面上也是如此。我们认识到,邦的小说(如《白房子》、《灰房子》)深深地植根于他的个人记忆,我们也会感觉到那种伴随他的写作的恐惧心理。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