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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释义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作者:村上春树市场价:15.00 元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177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532746003/9787532746002

条形码:9787532746002

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中文:中文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 ),日本著名作家。京都府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舞!舞!舞! 》、《奇鸟形状录》、《海边的卡夫卡》、《天黑以后》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文集简介

你有过这样的时刻吗?你的人生中有过这样的伤感故事吗?在四月一个晴朗早晨的街角,你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不期而遇。你的胸口瞬间震颤,你的口中干的沙沙作响。你本该向她搭话,可你却眼睁睁地看她与你擦肩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 1981—1983年,村上春树为一本杂志写了18篇连载小说。那里边有惊险,有滑稽,有苦恼,有深沉,有的是故事,有的是寓言,有的像感想,有的像速写。都市角落小人物地谈谈悲哀和人生空虚,浓缩在这一册书之中。

全书收录的文章有:

袋鼠佳日

四月一个睛朗的早晨,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出租车上的吸血鬼

她的镇、她的绵羊

海驴节

镜子

一九六三/一九八二年的伊帕内玛少女

喜欢巴特·巴恰拉克吗?

五月的海岸线

完蛋了的王国

三十二岁的Day Tripper

尖角酥盛衰记

我的呈奶酪蛋糕形状的贫穷

意大利面条年



绍斯贝险情——为杜比兄弟《绍斯贝险情》所作的背景音乐

图书馆奇谈

文集赏析

从“百分之百的女孩”到“完蛋了的王国”

林少华

这里收录的十八篇短篇小说,村上在后记中称之为“短小说”,想必是因为就篇幅而言介于《象的失踪》那类正常的短篇小说和《夜半蜘蛛猴》那样的超短篇小说之间的缘故。这些短篇创作于1981年3月至1983年3月之间,是为一家名叫《特莱富尔》的伊势丹百货公司会员刊物(每月免费发给会员,不在书店出售)写的连载系列,半年后结集出版,为村上第二部短篇集。日文版书名为《袋鼠佳日》,中译本改为《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1990年收入《村上春树全作品1979—1987》第五卷。在卷末“创作谈”中,村上说他当时并未将这些作品视为小说,这一看法至今也没改变,“它们不是准确意义上的小说”,但虚构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因为“只要有个暗示(hint)就可以一挥而就”。也就是说,这些小说作为小说具有“实验”性质。尽管如此,小说也还是自有其意义:它“朝很多方向伸出触角,判断哪个能做哪个不能做”。村上在《后记》中也提到了,其中有的类似为长篇小说做的速写,后来融入长篇之中。哈佛大学教授杰·鲁宾(Jay Rubin)在其专著中进一步就此加以概括:

村上春树早期短篇小说中包含几次简短却令人惊异的精神之旅,后来构成他第二部小说集《袋鼠佳日》(1983)的中心内容。《一九六三/一九八二年的伊帕内玛少女》(1982年4月)中的“我”神游于由著名的同名爵士歌曲创造的精神空间。尤其富于想象的一篇是《鹛鹧》(1981年9月),预示了《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对隐秘世界的不懈探索。这篇小说堪称村上短篇创作中最怪异的作品之一,半是卡夫卡,半是劳莱和哈代,不啻对读者头脑的一种暴力袭击。如果有的读者总的来说被村上的短篇搞得晕头转向,这一次晕头转向的则是村上自己。无论何时提到这篇小说,他总会抓抓头皮轻声笑道:“这是个奇怪的故事。”仿佛他至今还没弄明白是打哪儿来的。(杰·鲁宾:《倾听村上春树——村上春树的艺术世界》,冯涛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原题“Haruki Murakami and Music!Of Words”)

其实,融入长篇的并不仅此一例。例如《图书馆奇谈》这支“触角”后来伸进了《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她的镇,她的绵羊》可以在《寻羊冒险记》和《舞!舞!舞!》中觅出其隐约的面影。这是村上常用的套路,在他任何一部短篇集都可以找到类似情形。相比之下,引起我注意的莫如说是鲁宾转述的村上那句话:“这是个奇怪的故事”。奇怪得村上自己也“没弄明白是打哪儿来的”。不,我想村上是明白的,明白它的来处,那便是“潜意识”。他在《八月的草庵一我的(方丈记)体验》(载于《太阳》1981年10月号)中写道:“写文章这一作业,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对自己的潜意识的重新洗涤。”并说重读所写文章的定稿时,往往有奇异的发现——“自己毫无觉察的存在简直就像隐显墨迹一样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早已忘记的事情,以为忘记却未忘记的事情,甚至未曾意识到的事情,如此不一而足。”

由此,不难看出这部短篇集的主要意味在于它的“索引”功能或“触角”功能。可以藉此索引、触摸作者的潜意识信息、心灵信息和作品之间游丝般的关联性。无论对作者还是对读者,这都好比一种颇有难度的拼图游戏。正因如此,所收《鹧鹧》等若干短篇都属于兴之所至或突发奇想的产物,而缺少相对严谨的艺术构思,艺术性方面自然打了折扣。村上自己也承认“不是准确意义上的小说”,这并不完全是自谦之语。倘若村上后来没有名声大振,这样的作品想必也就萎缩在那本小小的会员刊物里面了。

属于《鹛鹧》系列的有《出租车上的吸血鬼》、《海驴节》、《镜子》、《尖角酥盛衰记》、《绍斯贝险隋》,以及《图书馆奇谈》。

在《出租车上的吸血鬼》中,“我”遇上了所谓“坏事”,即搭出租车时在堵塞的路面上寸步难行。计程器每次起跳的咔嚓声“如火药枪射出的霰弹一样直捅我的脑门”,只好通过想像脱女孩衣服的顺序来挽救这糟糕的心绪。正想到兴头上,司机忽然问“我”是否认为有吸血鬼。“我”本想以“不清楚啊”、“觉得”、“怕是”之类惯用暧昧说法搪塞过去,但司机不依不饶追问到底,并且作为“实证”断言他本人就是吸血鬼。“我”报之以暧昧,对方回之以坚决,“我”求助信念,对方展示实证。可以看出,村上在这里试图颠覆日语式、日本式对话或交流模式,把日本式“暧昧”逼入尴尬境地。

村上另有一篇叫《海驴》的随笔式超短篇,差不多和这本书中的《海驴节》同时发表。但前者的海驴基本是动物学意义上的海驴,而这里的海驴则不然,更像是“羊男”。但无论和羊男相比还是和村上笔下经常出现的羊、猫、象以至独角兽相比,有一点显然不同:海驴身上没有羊男和羊等动物身上那种令村上动心或吸引他的东西。在煞有介事彬彬有礼的海驴面前,“我”始终显得被动和茫然,如坠五里云雾。而海驴好意留下的海驴粘纸徽章,海驴刚走就被“我”随手贴在了违章停车的一辆小汽车挡风玻璃板上,这也从另一角度反衬出海驴是何等不被理解不被接受、何等孤独。不过,这并不意味“我”讨厌海驴这种动物:

不仅不讨厌,甚至觉得海驴好像有某种叫人恨不起来的地方。当然喽,若妹妹——我有个妹妹——某一天突然提出要和海驴结婚,我想必会吃惊不小,但也不至于气急败坏地反对。也罢,既然相爱也未尝不可么——我想最终也就这个样子。如此而已。

只是,海驴形象颇让“我”费解。“既没戴太阳镜,又没穿‘布鲁克斯兄弟’三件套西装。海驴这种动物,总的说来颇像早些年的中国人。”作为中国人,我当然不中意这样的比喻。“早些年的中国人”是什么样的中国人呢?是“文革”期间穿三四个口袋的灰蓝黄直领装的中国人呢?还是清末长袍马褂外加瓜皮小帽的中国人呢?好在没有从中看出歹意,加上终于同意“妹妹”嫁过来,就不再追究了吧。

……

“我”大概感觉到,同辛亥革命当时的中国的“阿Q”相比,物质上优越得多的现代日本的中产阶级也同样处于精神麻痹之中。中产阶级弟子在学生时代看上去似乎是“出色王国”的继承人,然而一旦作为精英投入工作、真正成为王国继承人的时候,给“我”的印象却“黯然失色……令人悲伤”。(藤井省三:《村上心目中的中国》,朝日新闻社,2007年)

应该说,作为鲁迅研究专家的藤井教授这个发现或者比较研究是颇有创见的。何况在有世界性影响的当代日本作家身上发现鲁迅文学基因,对于中国人来说尤其值得欣慰。不过说老实话,作为我总觉得——至少在就两个Q而言——未免有牵强附会之处。其一,《阿Q正传》开头所说的“仿佛思想里有鬼似的”并因此“感到万分的困难”,应是别有所指的。为此鲁迅详细列举四点理由,其中“只希望有‘历史癖与考据癖’的胡适之先生的门人们”之句显然暗藏杀机,并非所谓“畏惧的情念”。而《完蛋了的王国》那段引文也很难从中看出多少“畏瞑”。其二,依藤井教授的说法,村上的Q所以“精神麻痹”,是因为失去了“主体性”,这固然不错。但鲁迅的阿Q所以“精神麻痹”,则是因为精神胜利法。而精神胜利法似乎并非来自主体性的丧失,恰恰相反,乃是扭曲的主体性即扭曲的自我意识造成的。不过,我一来不是鲁迅研究专家,二来也还没有深入研究,以上看法未必得当。何况再说下去有可能脱离译序范围,就此打住。有兴趣的读者不妨找来《阿Q正传》与此比较一下,或许另有心会。

2008年5月8日于窥海斋

时青岛春意阑珊一路花雨

[附白]值此新版付梓之际,依责任编辑沈维藩先生的建议,新写了这篇“个序”代替原来的“总序”,旨在为深度阅读进一步提供若干背景资料,介绍较新的有关见解,也谈了译者个人一点点肤浅的思考。欢迎读者朋友继续不吝赐教,来信请寄:266071青岛市香港东路23号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

扩展阅读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百分之百的女孩》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在原宿后街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肩而过。

女孩算不得怎么漂亮,衣着也不出众,脑后的头发执著地带有睡觉挤压的痕迹。年龄也恐怕快三十了。严格说来,恐怕难以称之为女孩。然而,相距五十米开外我便一眼看出:对我来说,她是个百分之百的女孩。从看见她的身姿的那一瞬间,我的胸口便如发生地鸣一般地震颤,口中如沙漠一般干得沙沙作响。

或许你也有你的理想型女孩,例如喜欢足踝细弱的女孩,还有眼睛大的女孩,十指绝对好看的女孩,或不明所以地迷上慢慢花时间进食的女孩。我当然也有自己的偏爱,在饭店吃饭时就曾看邻桌一个女孩的鼻形看得发呆。

但要明确勾勒百分之百的女孩形象,任何人都无法做到。我就绝对想不起她长有怎样的鼻子。甚至是否有鼻子都已记不真切,现在我所能记的,只有她并非十分漂亮这一点。事情也真是不可思议。

“昨天在路上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肩而过。”我对一个人说。

“唔,”他应道,“人可漂亮?”

“不,不是说这个。”

“那,是合你口味的那种类型啰?”

“记不得了。眼睛什么样啦,胸部是大是小啦,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莫名其妙啊!”

“是莫名其妙。”

“那么,”他显得兴味索然,“你做什么了?搭话了?还是跟踪了?”

“什么都没做,”我说,“仅仅擦肩而过而已。”

她由东往西走,我从西向东走,在四月里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我想和她说话,哪怕三十分钟也好。想打听她的身世,也想全盘托出自己的身世。而更重要的,是想弄清导致一九八一年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们在原宿后街擦肩而过这一命运的原委,那里肯定充满着和平时代的古老机器般的温馨的秘密。

如此谈罢,我们可以找地方吃午饭,看伍迪.艾伦的影片,再顺路到宾馆里的酒吧喝鸡尾酒什么的。弄得好,喝完后说不定能同她睡上一觉。

可能性在叩击我的心扉。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已近至十五六米了。

问题是,我到底该如何向她搭话呢?

“你好!和我说说话可以么?哪怕三十分钟也好。”

过于傻气,简直像劝人加入保险。

“请问,这一带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洗衣店么?”

这也同样傻里傻气。何况我岂非连洗衣袋都没带!有谁能相信我的道白呢?

也许应该开门见山好些。“你好!你对我可是百分之百的女孩哟!”

不,不成,她恐怕不会相信我的表白。纵然相信,也未必愿同我说什么话。她可能这样说:即使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女孩,你对我却不是百分之百的男人,抱歉!而这是大有可能的。假如陷入这般境地,我肯定全然不知所措。这一打击说不定会使我一蹶不振。我已三十二岁,所谓上年纪归根结蒂便是这么一回事。

我是在花店门前和我她擦肩而过的,那暖暖的小小的空气块儿触到我的肌肤。柏油路面洒了水,周围荡漾着玫瑰花香。连向她打声招呼我都未能做到。她身穿白毛衣,右手拿一个尚未贴邮票的白色信封。她给谁写了封信。那般睡眼惺松,说不定整整写了一个晚上。那四方信封里有可能装着她的全部秘密。

走几步回头时,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当然,今天我已完全清楚当时应怎样向她搭话。但不管怎么说,那道白实在太长,我肯定表达不好——就是这样,我所想到的每每不够实用。

总之,道白自“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而以“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感伤的故事吗”结束。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方有一个少男和一个少女。少男十八。少女十六。少男算不得英俊,少女也不怎么漂亮,无非随处可见的孤独而平常的少男少女。但两人都坚信世上某个地方一定存在百分之百适合自己的少女和少男。是的,两人相信奇迹,而奇迹果真发生了。

一天两人在街头不期而遇。

“真巧!我一直在寻找你。也许你不相信,你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女孩!”少男对少女说。

少女对少男道:“你对我也正是百分之百的男孩。从头到脚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样。简直是在做梦。

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手拉着手百谈不厌。两人已不再孤独。百分之百需求对方,百分之百被对方需求。而百分之百需求对方和百分之百被对方需求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啊!这已是宇宙奇迹!

但两人心中掠过了一个小小的、的确小而又小的疑虑:梦想如此轻易成真,是不是好事呢?

交谈突然中断时,少男这样说道:

“我说,再尝试一次吧!如果我们两人真是一对百分之百的恋人的话,肯定还会有一天在哪里相遇。下次相遇时如果仍觉得对方百分之百,就马上在那里结婚,好么?”

“好的。”少女回答。

于是两人分开,各奔东西。

然而说实在话,根本没有必要尝试,纯属多此一举。为什么呢?因为两人的的确确是一对百分之百的恋人。因为那是奇迹般的邂逅。但两人过于年轻,没办法知道这许多,于是无情的命运开始捉弄两人了。

一年冬天,两人都染上了那年肆虐的恶性流感,在死亡线徘徊几个星期后,过去的记忆丧失殆尽。事情也真是离奇,当两人睁眼醒来时,脑袋里犹如D.H.劳伦斯少年时代的贮币盒一样空空如也。

但这对青年毕竟聪明豁达且极其毅力,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再度获得了新的知识新的情感,胜任愉快地重返社会生活。啊,我的上帝!这两人真是无可挑剔!他们完全能够换乘地铁,能够在邮局寄交快信,并且分别体验了百分之七十五和百分之八十五的恋爱。

如此一来二去,少男三十二,少女三十岁了。时光以惊人的速度流逝。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少男为喝上折价的早咖啡沿原宿后街由西向东走,少女为买快信邮票沿同一条街由东向西去,两人在路的正中央擦肩而过。失却的记忆的微光刹那间照亮了两颗心:

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女孩。

他对我是百分之百的男孩。

然而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肩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

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感伤的故事么?

是的,我本该这样向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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