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于赓虞 |
释义 | 生平简介于赓虞(1902—1963),新月派诗人之一,著名诗人、翻译家。名舜卿,字赓虞,以字行世。河南西平人。 1923年6月,于赓虞与焦菊隐等人成立新文学社团,即北京文坛风云一时的“绿波社”。1924年4月,创办《绿波周报》,8月底又创办《绿波季刊》。《绿波周报》、《绿波季刊》、北京的《晨报副刊》、天津的《新民意报》是他发表诗作的主要园地。 1935年月4月赴英国伦敦大学研究欧洲文学史。在英期间,着《诗论》、《雪莱的婚姻》、《雪莱的罗曼史》。 1937年任河南大学文史系副教授。 于赓虞于1963年8月14日病逝于开封家中。著有诗集《晨曦之前》、《魔鬼的舞蹈》《骷髅上的蔷薇》、《孤灵》等。 后世影响于赓虞是一个20世纪中期活跃于中国诗坛的很独特的诗人。朱自清先生编《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选了于赓虞诗5首,两大册精装的《于赓虞诗文辑存》,解志熙、王文金编校,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2004年9月第一版,全书85万字。《辑存》是对于赓虞的文学生涯和文学成就的深入研究的学术研究总结。全书2卷,上卷辑录了于赓虞的诗近300首(295首),是从已出版的7种诗集中全部经一首首的审定、评价、校证而辑录,工作量浩繁。于赓虞的诗有些并未集成诗集,散见各报刊,但却常有诗集出版的预告,《辑存》收集、整理了约80篇于赓虞论诗的文章,是首次辑于赓虞的诗论,也是讨论中国白话诗的极为重要的文献的整理。于氏的诗论内容非常深厚,于诗曾被很多人批判过,如“恶魔诗人”之称等,若先读了他的诗论再去读他的诗大概会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于氏既有对诗的深入研究的议论,读于氏的诗既要从情感和理智上,也要从形式上或技巧上去理解。《辑存》正是在这个层面上详细而深入地重现了于赓虞关于诗的“理论”。应该说这大概也是近年来对现代文学研究的一大贡献。“科学与诗”一文,于赓虞早在70多年前就写到“科学让我们的智慧增加,知道一切;诗让我们的感情丰富,感觉一切。无知将不能生存,无感则非美满的人生。”这个问题,今天仍在科学界议论,于氏的观点是鲜明的,先知的。 《辑存》下卷附有王文金先生撰写的“于赓虞年谱简编”共64页,对于赓虞的生平,创作活动做了可谓详尽的叙述,这个“简编”实可称为一个“繁编”或“传记”,考证极多。对于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诗人,几十年无人过问,他的史料大概很难收集,这个简编的确体现了王文金先生的执著精神,令人钦佩。也正是这个简编使我再读于赓虞的诗有了新的体会。我过去读于赓虞的诗只是出于好奇,其实不懂。觉得于诗的内容充满了“小资产阶级”的失望情调,文字却雕琢得极费工夫,其实中国的知识分子又怎能脱掉“小资产阶级”情调呢。“小资产阶级”其实和“进步”又很密切,于赓虞正是这样一位诗人。所以对于诗的晦涩、低调需从诗人的生平去理解。《辑存》给我这个文学的门外汉非常大的启示,读了解志熙先生的前言、后记,各编的编者说明以及几百件校注、释义,探源,读者的受益是匪浅的。 代表作品秋晨别了,星霜漫天的黑夜, 我受了圣水难洗的苦孽, 你方从我的背上踏过, 欢迎啊,东曙,你又已复活! 在这最后的瞬间,我睁眼 双手抱住太阳的脚,看 叶颤,花舞,听市声沉醉, 直到落下欢欣的眼泪! 秋晨赏析第一节着重写告别秋夜的心情,反衬对秋晨的企盼和欢迎。“星霜漫天”突出了秋夜的凄冷;“圣水难洗”的苦孽,说明黑夜给人带来的痛苦。 第二节抒写作者面对秋晨的情态。先是抱住太阳的脚(射进室内的光线),再看叶颤花舞,听市声沉醉,直到喜极而泣,思想活动极有层次。 “太阳”既是光明的象征,又是新生力量的代表,作者“抱住太阳的脚”,表明了他对新生活的向往。 本诗主要通过拟人手法,表现了对光明的渴望的感情,语言简洁、形象、生动,耐人寻味。这首诗风格明快,感情充沛,语调铿锵激昂,赞美真挚热烈。 影看,那秋叶在明媚的星月下正飘零, 与你邂逅相逢于此残秋荒岸之夜中, 星月分外明,忽聚忽散的云影百媚生。 看,那秋叶在明媚的星月下正飘零, 我沦落海底之苦心在此寂寂的夜茔, 将随你久别的微笑从此欢快而光明。 苍空孤雁的生命深葬于孤泣之荒冢, 美丽的蔷薇开而后谢,残凋而复生, 告诉我,好人,什么才象是人的生命? 这依恋的故地将从荒冬回复青春, 海水与云影自原始以来即依依伴从, 告诉我,好人,什么才象是人的生命? 夜已深,霜雾透湿了我的外衣,你的青裙, 紧紧的相依,紧紧的相握,沉默,宁静, 仰首看孤月寂明,低头看苍波互拥。 夜已深,霜雾透湿了我的外衣,你的青裙, 寂迷中古寺的晚钟惊醒了不灭的爱情, 山海寂寂,你的影,我的影模糊不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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