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银月巫女 |
释义 | 现代的少女竟然是强大的古代巫女?千年谜团,辗转纠缠,《银月巫女》,序幕拉开! 内容简介平凡少女丁千乐被拖入了另一个时空,并发现自己竟是三年前被处以火刑烧死的银月巫女转世……在追杀与阴谋中,丁千乐能否找到自己的幸福呢? 分期介绍(按公主志上所连载的内容分期介绍) 第一期平凡的某天,平凡的少女丁千乐的命运发生了重大改变!遇到了自称赫连府管家的冰块脸男人——连进来接她回赫连府,后又遇到了一个带金色面具来杀她的美少年。 容易逃脱的丁千乐,却被一块巨大的陨石砸中,不仅掉入了另一个时空,左肩还出现了一个火焰纹! 穿越到异时空的丁千乐很不幸地沦为了乞丐,遇见了乞丐伙伴阿九,可是阿九的身上,其实隐藏着一个秘密。 还遇到了帅哥黑衣卫副指挥白洛,这个看似风流的帅哥似乎对小千乐特别关照。 丁千乐真的是那位被烧死的银月巫女吗? 这到底是偶然还是命运的安排?那火焰纹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丁千乐纠结了,可千万别跟她狗血的来一出什么前生今世,她可消受不起啊。 第二期阿九遭到别人的痛打,千乐带她去医治,却意外发现阿九藏在污泥下的面孔倾国倾城。 她也就这样知道了阿九的秘密。在城中,进行着一项为了秘密的献祭,目的居然是为了安抚被烧死的银月巫女赫连千乐的亡灵? 丁千乐被黑衣卫抓住了,为了保护千乐,阿九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 丁千乐的命运,究竟会怎样呢? 第三期牢房里救出来的千乐被周郎中安排在他的木微堂,舒心日子没过多久,黑名单上的第一位白洛就寻来了。 丁千乐被白洛像是猫捉耗子般追赶,突然出现来搭救她的竟然是赫连府的连进! 说是搭救,其实根本就是绑架,丁千乐前脚才出了刑部大牢,后脚又进了赫连府!这里可是所有传说的发源地啊,灭门惨案、巫女的怨气、黑名单三号……吓得千乐很没出息地哭了。 然而,赫连珈月待她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还任命她为新一轮的守护巫女…… 人物简介赫连千乐身份:北莽最强大的巫女——银月巫女 年龄:15岁 性格:冷静,身手强大,不识人情世故 经历:幼时被赫连珈月所拾,为了家主去万妖山寻冰莲归来之后,却被扣上了“弑主”的罪名,逐出赫连家族,施以火刑,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丁千乐性格:无厘头,有些小腹黑。 身份:银月巫女的转世,穿越到三年后的北莽。 职业:占卜店店主(?) 与赫连千乐的关系:前世是赫连千乐(也不算,她是被附上周赏给的秘宝血玉而归) 阿九身份:半妖 性格:怯懦 职业:乞丐(?) 赫连珈月性格:邪魅,性格无法捉摸 身份:赫连家家主 年龄:(现在)27 与赫连千乐的关系:对她怀有愧疚,并替她杀死全部看到她被施以火刑与那日伤她的长老们。 连进性格:忠诚,冷,一根筋 职业:赫连家管家 白洛性格:开朗,腹黑 职业:黑衣卫副指挥使 周赏性格:温润如玉,冷静 身份:周侍郎家的公子 职业;郎中 与赫连千月的关系:暗恋赫连千月的人,并给她秘宝血玉的人 作者简介梦三生(本文作者) 梦三生 性别:女 出生日期:1986 所在地:江苏通州 职业:接警员(就是公安局110的接线生) 业余职业:小说家 星座:射手座 喜欢的颜色:红色,黑色 喜欢的食物:一切能使偶发胖的食物…… 小生江苏通州人士,芳龄二十四,本名张凤,颇有中国风的名字......小生不才,混的江苏大学毕业,2005年底以“梦三生”之名开始网络码字。不喜欢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无奈,宁可梦里迷醉三生,喜欢聆听键盘上带着节奏的音符。江湖之中血雨腥风,几多残酷,几多无奈?键盘中流淌的故事,你能为之感动吗? 雯雯(本文画手) 工作:《少女漫画志》漫画画手。 出生日期:2月21日 星座:双鱼座 喜欢的食物:甜食,最好能甜得头皮发麻…… 喜欢的颜色:所有纯色 喜欢的作家:田中芳树、成田良悟、小野不由美 喜欢的漫画家:清水玲子、CLAMP、山田章博、藤原薰、鸟山明 目前最大的愿望:一个月有38天 插画作品:《春秋大梦》(共二册,已完结) 《奇妙糖果屋》(连载+单行本 已完结) 《仲夏蔷薇》(连载+单行本 已完结)银月巫女 (未完结) 漫画作品:《笑倾三国》(未完结) 作品文段·生辰(节选)“” “她不会逃的。”赫连珈月捏着掌中浸血的锦囊,淡淡道。 她不会逃的。 天牢她来过,不过以前是她关闭别人,现在她被关。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人恨不得她去死。 比如现在,一名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狱卒正试图挑断他的脚筋。 “呵呵,伙计们,看到没有,名满北莽的女巫大人如今怕是也要栽在咱们兄弟手里了。”那狱卒拿着那剔骨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在她的脚上磨。 她一声不吭,仿佛那腿不是自己的。 “真硬气,不愧是银月巫女大人啊。”有人噗笑,“不过真可惜,墙倒众人推,何况咱们兄弟也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下了地府可不要找咱们兄弟麻烦。”说着话的时候,那人已经挑断了她的手筋。 “少废话,你们利落点儿,不废了她的手脚等她缓过气来准能废了你们。”一旁暗处,有人斥责。 “是是是。”他们下手更利索了。 她闭着眼睛,默默忍受。 反正,在痛都会过去的。 许久,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 门外,有脚步声缓缓走近,她眼睛微微一颤,却没有睁开眼睛,不是家主。 锁链一阵叮当作响,门被推开。 “周公子,时间不多,要快些。”有人轻声道。 周赏点点头:“多谢。” 他走进牢房,在见到牢里的情形后,不由得愣住,不过才几个时辰,怎么变成这样…… 怔怔地看着血泊中的少女,周赏几乎要落下泪来。那日在万妖山,那一袭白衣,手持银月弯刀的少女是那样的清丽出尘,美得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 可是此时,她闭着眼睛,静静的靠在墙上,衣衫褴褛,手脚被废,仿佛随时都会断了呼吸。 听到泪珠落下的声音,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我不会死的。”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走进了她,蹲下身:“门外的狱卒是我安排的人,时间不多,我带你出去。” “我不会出去的。”她摇了摇头,侧身避开她的手。 “为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家主让我等他。”她淡淡地说。 “是你傻的么!是赫连珈月将你送进这里的,已经判了火刑,明日午时就要行刑了你知不知道!” “火刑?”她稍稍一愣,“为什么?” “你不知道?赫连府上上下下一百二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都被杀了,他们说是你干的,因为现场有银月弯刀的痕迹。”他摇了摇头,又道,“可是我知道一定不会是你。”一个连不相干的人都会救的女孩,怎么可能杀了那么多的人。 “嗯,不是我。” “那你便听我的。” “我不会出去的。”她仍是摇头。 他瞪着她:“你怎么如此死心眼!”说着,便强行要将她抱起来,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怔怔地看着她,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女,即使已经奄奄一息,却依然是北莽最强大的巫女。 没有人可以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她留在这里,是因为她心甘情愿留在这里。 “他不会来的,跟我出去吧,我......”他垂下头,试图劝说。 “周公子,有人来了。”门外有人亲声道。 周赏一滞,咬牙瞪了她一阵,终于叹息着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入她的掌心,转身走了出去。 她看着他离开,重新闭上眼睛,掌心的触感是一块寒玉,却如活的一般在她掌心游动,最终沁入她掌心的纹络,消失不见。 即使是银月巫女赫连千乐,也微微一惊,她睁开眼,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只有掌心的纹络格外的清晰起来,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秘宝血玉,据说可以使时空倒转,令亡者归来。 如此珍贵的东西 周赏,你又何必如此。 她在天牢等了很久,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默默地数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有人将她带出了天牢,因为手脚被废,她是被架着拖出去的,然后被装进囚车,由一头老牛拉车,慢慢从天牢门口绕整个凉丹城一圈,停在祭台边上。 被绑上祭台的时候,已经快要正午了。 她的脚下架起了一圈可以驱邪的木头,大约是因为囚车绕城一周的缘故,整个凉丹城都知道了银月巫女今日行刑,都来观刑。 人群将祭台四周挤得水泄不通,她被绑在高高的祭台上,看着底下黑压压一片的人,仍在等。 围观的人在指指点点。 “那就是银月巫女啊……” “赫连家对她恩重如山,她居然差点将人家灭了门……” “等了那么久,怎么还不行刑啊……” “你没看到么,那主持行刑的官员还差一个没到……” 快到正午的时候,最后一个主持行刑的官员终于到了,那姗姗来迟的主刑官赫然便是赫连珈月。 透过人群,她看着他。 他扫了她一眼,便走到那一排主持行刑的官员中坐下,跟周围的同僚寒暄打招呼。 她一直在等他。 “行刑!”有人高喊。 她仍然看着他,没有动。 火被点燃的时候,她仍在等。 火苗舔上她的脚底的时候,她仍在等。 赫连珈月身着朝服,与一众官员一起,看着她被执行火刑。 火被燃起的时候,有人在宣读她的罪状,她都没有听清,她只听到一条,“剥夺其姓氏,逐出赫连家。” 她仍在看着他,只是眼中已经一片安然,没有了等待。 今日是他的生辰。 他说,今日也是她的生辰。 所谓的生辰,竟成死祭。只是,可有人……会来祭她?大概,是没有的吧。被逐出赫连家,她便又是孤身一人了,即便死,也是孤魂野鬼。 火光中,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她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对面的那个男子,她的家主。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背景。 她的眼里只看得见他。可是视线为什么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就要看不清他了…… 大火从她的脚底往上蹿,烧断了她腰间的系着的绣袋,绣袋掉进火堆里,有什么东西从绣袋里滚落出来,一颗,二颗,三颗……弹跳着滚下高台,闪着晶莹的光。 只有一颗,因为时间不够而没有打磨得十分圆滑,掉进了火堆中,便再也没能出来。 那是她为他准备的生辰礼物。 大约……是再没有机会送给他了。 烟火熏燎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什么了。 她的眼中,再没有他。 再也没有了。 莫名的,她松了一口气。 今生,赫连千乐只为赫连珈月而活,她终是没有食言。 只是不曾想,这一生,竟是如此的短暂。 如有来生…… 如有来生…… 据北莽史书记载,恒天七十二年,银月巫女被逐出赫连家族,施以火刑,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乞丐阿九(节选)“砰”的一声巨响,丁千乐感觉自己被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已经做好被砸成肉泥准备的她神奇地发现自己的手和脚竟然恢复了知觉。 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黑色的天幕,满天的繁星,还有一弯亮得出奇的月亮。 被那样巨大的陨石砸到,她竟然安然无恙?正暗自庆幸着,左肩却是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感,试着动了动肩膀,疼得她忍不住龇牙咧嘴了一番。 手撑着地慢吞吞地坐起身,丁千乐疑惑地拉开衣领,低头一看,然后一下子僵住了。 火焰纹! 在她的左肩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个火焰纹身!那朵赤红的火焰赫然出现在了她的左肩上,仿佛正跳动燃烧一般,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这是怎么回事? 怔怔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印迹,她想起了那个光顾她帐篷的冰块脸男人,还有那个奇怪的面具男,他们在她肩膀上找的是这个火焰纹吗? 皱眉思索着,她左右瞧瞧,注意到自己身侧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还在zi zi(口字旁的,我打不出来)地冒着烟。随即她有些傻眼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坐在道路中央,这是一条宽大的青石板街道,重点是十分陌生,两旁的民居都是青瓦灰墙的古式建筑…… 她这是……在哪儿啊? 还没有等她琢磨过味儿来,不远处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蹄声,间或夹杂着兴奋的叫喊声。 “在那儿!” “快!” “大人有令,捉住赏一百金!” “驾!驾!” 那些杂乱无章的声音惊破了夜的寂静,她侧耳仔细听了听,似乎不止一个马队,而且是从不同的方向包抄了过来,听着听着,丁千乐突然发觉不太妙,那些声音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块还在冒烟的石头,虽然对于现在的处境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觉得自己会被砸到这个地方肯定跟这块奇怪的石头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没有时间仔细研究了,她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些马蹄声叫喊声听得人心里发慌,怎么听都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这么想着,她赶紧捡起一块碎石放进双肩包里,然后背上包,左右瞧瞧,寻了个巷子钻了进去。 谁知刚跑进巷子,丁千乐便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她有些惊骇地倒退一步,转身便要逃,那人却是突然伸出手臂勒住了她的腰,将她拖进了巷子的更深处,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感觉到那手臂可怕的力度,丁千乐“唔唔”地挣扎了起来。 “嘘,不要惊动了他们。”那个人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道。 是个女人,身上还带着奇异的香味。温热的气息喷进了她的耳朵,痒痒的,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脑袋,然后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看到那些手举火把的人策马从她面前呼啸而过。 “大人,这里有块奇怪的石头!” “封锁起来,传令下去,全城戒严。”黑暗的巷子里,丁千乐小心翼翼的缩着身子,怔怔的看着那些身着黑衣,手执火把的人,有有种正置身于影院看3D电影的错觉。 “跟我来。”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她,轻声道。 丁千乐回过神来,看着那人的背影,黑色的夜行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形,在这暗夜里,有种特别的美。 犹豫了一下,她跟了上去。 一路沉默的跟着她七拐八拐的走过好几条巷子,丁千乐心底的疑虑越来越深,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跟着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走,是不是太冒险了? “呼,真是太险了。”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停下脚步的时候,那人却是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夸张地擦了一把汗,转过身来。 月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直到此时,丁千乐才看清她的摸样,不出所料是个美貌的女人。 “最近宵禁查得很严,早些回家吧。”她笑盈盈道。 如果不是她肩上扛着一个大得有些诡异的大布袋,丁千乐几乎要以为自己碰上传说中的精灵了。 既然宵禁,那你为什么到处乱窜还一副对地形很熟的样子?她暗暗腹诽,但也只是腹诽而已。她还没笨到在这种不利的环境下质疑眼前这个行踪诡异的女人。只是硬着头皮道了谢。然后看着他消失在巷子的深处,如夜行的猫一样优雅而美丽。 回过神来,丁千乐傻了眼。她忘记问路了!这里每条巷子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简直就跟个迷宫一样,她要怎么走…… 还有,这到底是哪儿啊! 沿着一条巷子走到尽头,竟是一道关着的大门,呆呆地站了一阵,直到有马蹄声响起,她才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藏好自己。于是,她赶紧找了个隐蔽处,猫着腰藏好。 刚刚藏好,便有一列马队从她面前呼啸而过。因为担心电影里那种因为不小心踩到枯枝而惊动敌人的狗血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丁千乐蹲着身子没敢乱动。 蹲了很久,不知不觉间,她竟是歪着脑袋睡着了。 恍惚间,丁千乐听到了一阵悠长的钟声,那钟声由远及近,次第传来,扰人清梦。她皱起眉头,习惯性地伸手去摸闹钟,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再摸摸……嗯……脚?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脏兮兮的脸。 “啊!”她一下子被吓醒了。 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异味的男人正蹲在她面前好奇的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缺了口的碗,光脚拖着一双破布鞋,而她的手正放在他的脚上…… “你是谁?!”她赶紧缩回手,坐起身来抱着怀里的双肩包靠紧了墙。真是太大意了。那样危险的情况下她居然会睡着。还好包没有丢,不然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好勤快呀,大清早就来上工,我还以为我是头一个呢。”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大喇喇在她身边坐下,将手中的破碗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身前的地上,用赞叹的语气说。 上工? 丁千乐疑惑一下,刚想开口询问,便听到“叮”的一声脆响,那个缺了口的破碗里多了一枚铜板,抬头一看,一个肥胖的妇人正跨着菜篮子经过,那枚铜板正是她顺手丢下的。 “谢谢,您真是好人。”他直起身子,恭恭敬敬地朝那妇人磕了个头,又坐了回去。 丁千乐愣了一下,刚刚太过吃惊没有注意,他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入耳犹如溪流抚过卵石,有种莫名的温和感。 “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有见过你。”他从肩头的褡裢里掏出了一个白面馒头出来,一边咬一边对着丁千乐道,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袍子因为他的动作滑向一边,露出半边肩膀,看起来有几分稚气的无辜。 丁千乐低头看了看自己,淘宝网上买的巫女服已经又脏又破得辨不出原样了,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散了下来,看起来果然十分狼狈,难怪他一副遇到同类的表情。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她应该是极其戏剧性地被那块巨大的陨石砸到另一个时空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切跟那个出现在她帐篷里的冰块脸男人,还有那个奇怪的面具男有没有关系,还有她肩膀上莫名其妙出现的那块火焰纹身又是什么意思,真是扑朔迷离啊。。。。。。 思绪翻转间,丁千乐的视线不自觉地绕着他手中那个白胖的馒头转,肚子也极其应景的叫了起来。 正咬着馒头的男人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又从肩头的褡裢里掏出一个白面馒头出来递给她。他的动作很慢,脸上还带着依依不舍的神情。 丁千乐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接过,道了声谢,低头三两口解决了,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肚子不在空落落地如火烧般难受。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阿九。”阿九一边慢吞吞地咬着馒头,一边好奇地觑着她。 “叫我乐乐吧。”丁千乐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馒头。 阿九顿了一下,身子偏了偏,正好挡住她的视线,然后要馒头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看得丁千乐忍俊不禁。 还没有等她笑出声来,阿九已经被噎了。。。。。。 丁千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替他拍肩。 “咳。。。。。。谢。。。。。。谢谢”他仰了仰,被噎的眼泪都出来了。 一阵风吹过,扬起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丁千乐愣了一下,这个看起来肮脏邋遢的男人,竟然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奇怪的是,他左眼是碧绿色,右眼确实黄褐色的。 察觉到她的视线,阿九仿佛受了惊一般低下头,将脏兮兮的头发盖在了眼睛上。 丁千乐乖觉地收回视线,没有再看。 过了好一阵,他似乎才放松下来,盯着街对面发了一阵呆,忽然道:“乐乐,你看对面那家酒楼,天源福大酒楼!那里面的鸡腿可好吃了,一只鸡腿要足足一两银子哦!我吃过耶……” “哇,阿九好厉害。”丁千乐看了一眼对面那家装饰豪华气派的大酒楼,顺着他的口气赞叹。 “嘿嘿……等我攒够钱,就请你去吃!” 丁千乐有些敷衍地笑着点头,刚要说什么来回应他一下,阿九却是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拖着往巷子里面躲了躲。 丁千乐皱了皱眉,刚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有三五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天源福大酒楼走了出来。 他们的装束,与她昨晚看到的那些人是一模一样的。 等着他们走过了,阿九才松开了她的手叮嘱道:“他们是臭名昭著的黑衣卫,平时见到他们见到他们千万要绕着走,不过平时他们也很少出现,不过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在街上溜达,好像说要抓什么人,害我生意冷清了许多……” “黑衣卫?是干什么的?” “是宫里的人,专门替皇帝抓钦命要犯……嘘,不要多问了。”阿九有些紧张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压低了声音道,“总之见到他们绕着走就没错了。” 丁千乐点点头,应了一声。 阿九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到了地上,面前的破碗翻了过来,一枚铜板孤零零地滚了出来,掉在了地上。丁千乐抬头,便看到三个乞丐打扮的人正叉腰站在他们面前,当中一个人抬脚踩上了阿九的胸膛。“死阿九,我好像说过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还敢来,看来上回没有被打怕啊!”那人破口大骂着,踩在他胸口的脚使劲踩了踩。“大刚哥饶命···”阿九大叫着求饶,伸手使劲够着那一个铜板,颤巍巍地伸手递给他,“大刚哥,交保护费···”大刚哥很有大哥风范地一努嘴,一旁的小个子上前从阿九手里接过了那枚铜板,这才松开脚,说了声“算你识相”便领着两个人扬长而去。丁千乐看得目瞪口呆,低头看到阿九还在地上挣扎,赶紧扶他:“你没事吧···”“咳咳···没···没事···”他趴在地上使劲咳了咳,嘴角溢出血丝来。 “·····这还叫没事?”丁千乐瞠目结舌,说不定内伤了吧。 阿九趴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一边咳,一边伸手拉过那只破碗。 “叮”的一声,一枚铜钱落在了那只破碗里。 “谢·····咳,谢谢,咳····您真是好人”趴在地上,他依然恭恭敬敬地磕头。 等那施舍的人走过了,他侧过头来,咧开嘴,冲着丁千乐笑,笑意里带着几分小小的狡黠,竟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丁千乐看着沾在他牙齿上的血,皱了皱眉,坐回墙角。 阿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间或咳嗽两声,仿佛随时会断了气似的。可那破碗里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多还是孤零零的一枚。 坐在墙角,丁千乐沉默地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街边一长排的烧饼铺、包子铺,还有面铺,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有鲜衣怒马的少年,有步履蹒跚的老者,有面戴轻纱的少女,也有挎篮提菜的妇人。 她发现,这个时空的文字,她应该是从未见过的,可是她却奇怪的认得,就好像这里的语言一样,她莫名其妙的都会讲。 初到异界的茫然在太阳西落的时候,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丁千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不管怎么样,总还要活下去的。 反正似乎····她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就跟某天醒来一样,和平常的每一天都没差。孤儿嘛,只不过换了个生存的环境而已。 “你···要去哪里···”正打算离开,趴在地上的阿九突然吱声了。 “找个地方住下。”丁千乐说。 “天快黑了,各街各巷的坊门一会儿就会关了,最近宵禁特别严,被抓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会被砍头的·····” 宵禁?丁千乐愣了一下,想起了昨晚的状况。 “跟我来吧。”阿九收起碗里的铜板,扶着墙站起身,佝偻着身子往巷子里走。 又是迷宫一样的巷子,七拐八拐地拐了好几个弯。最后出现在丁千乐眼前的,是一排破败的房子,每间房顶上长出了厚厚的青苔,地上更是野草丛生。连屋子里都是野草,看起来阴森森的,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像坟场更合适一点。 阿九熟门熟路地推开一扇长满了霉斑的门,然后对着丁千乐招了招手。 丁千乐稍稍停了一下,摸出了防狼器握在手中,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住的样子?” “这里已经三年没有人住了。”阿九叹了口气,“这屋里不能点灯,小心些,到底下就好了。”说着,他拉开了一块地板。、 丁千乐看了一眼,那是地窖的入口,握紧了手里的防狼器,走了进去。 大概走了二十级阶梯,眼光突然明亮了起来,阿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蜡烛,点上了。 丁千乐四下打量了一下,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角落里放着床,还有桌椅碗筷。除了有些乱之外,竟仿佛真是一个家了。 “这是我家。”阿九笑着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你随便坐吧。” 丁千乐点点头,找了凳子坐下,看着阿九 “这里怎么没有人住啊?” “没人敢住这里的。” “为什么?”丁千乐好奇。 “因为这里是被银月巫女大人诅咒过的地方。”说起银月巫女大人的时候,阿九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是恭敬还是惧怕的神情。“银月巫女大人可是北莾最强大的巫女大人呢。” “银月巫女?诅咒?”丁千乐扬眉,怎么有种在听神话故事的感觉。 “你是外乡来的不知道,三年前凉丹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赫连府上上下下一百二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都被杀了。因为现场有银月弯刀留下的痕迹,所以判定是银月巫女大人做的·····可是银月巫女有什么动机要杀那么多人啊,而且还是赫连府的人,她是在赫连府长大的啊·····”阿九摇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这跟诅咒有什么关系?”丁千乐一头雾水。 阿九正拨弄着锅里的地瓜,听到这个问题,他侧过头,看向丁千乐,缓缓道:“”因为这件事,银月巫女大人被剥夺姓氏,逐出赫连家,还施以火刑,挫骨扬灰了呢,这·····也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烛火摇曳间,阿九那双美丽的异色眼瞳眨出奇异的色彩。大约是那银月巫女的下场太过凄惨,丁千乐听得遍体发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九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过头去,继续拨弄着锅里的地瓜,以很平淡的语气道:“后来,凉丹接二连三地出事,当日主持行刑的官员、执行火刑的刽子手一个接一个地死了,而且无一例外,那是人体自*,被烧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这还不算,当日观刑的百姓也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死状千奇百怪,极其可怖····渐渐的,当日火刑台那片区域的百姓,竟是一个不剩,这个区域成了无人区了,大家都说这地方被含冤而死的银月巫女大人诅咒了,再没有人敢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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