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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杨琼
释义
1 吉利大学副教授

杨琼,高级经济师。1982年至1993年在安徽财经大学任教,曾担任经济学基础教研室(系)主任。后到海南(海口)国泰证券、建设银行海南省分行业务部任职。2006年1月到北京吉利大学商学院任教,从事市场营销教学、研究工作。1987年获安徽财经大学“教书育人标兵”称号;1990年获全国经济学研究会颁发的“优秀科研奖”;1998年获海南省建行颁发“先进个人奖”;2007年获中科院优秀教材一等奖(部级)。公开发表论文16篇;其中,《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经济形态的特征》引起理论界关注并获全国财经院校经济学协会颁发“优秀科研奖”;出版教材、专著6本。现任职于商学院。

2 元代工匠

杨琼(约公元1213-1278年)元代曲阳西羊平村人。自幼“雕刻超群,人莫能及”。被元世祖忽必烈封为“弘农君伯侯”。担任元大都皇家宫殿浩大工程总设计师,北京天安门前的金水桥,也出自杨琼之手。他敬业精神极强,最终累死在工地上,这种为国为民的高尚品德为后世学习的楷模。

杨琼从小学习石雕工艺,技艺超群,他的石雕“每自出新意,天巧层出,人莫能及焉”。元世祖忽必烈建上都和大都(今北京市),诏他去京雕刻,他取二石雕刻了一狮和一鼎,忽必烈一见大喜,称赞说:“此绝艺也!”于是命他管领燕南各路石匠。从中统二年至至元年间,他率领5000余名石工,加入营建大都的工程,许多宫殿的石雕均出自他之手。在营造大都城过程中,杨琼三迁其官,做到领大都等路山场石局总管。后来,杨琼因功脱离匠籍,超登仕流,被任为大都采石提举。

一二七六年,修建元皇城崇天门前的周桥,很多人“绘以图进,多不可”,而杨琼的设计方案忽必烈十分中意,“因命督之”。杨琼在雕造此桥时,运用了圆雕、涂雕、高浮雕等多种刀法,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平,堪称元代石雕艺术的精品。《故宫遗录》中记载,这周桥“皆琢龙凤祥云,明莹如玉。周桥下有四白石龙,擎戴(一作载)水中;甚壮”,为皇城生色不少。

杨琼“性畏慎寡,服食俭朴;宽厚仁慈,心软如羊”,人称“杨佛子”。他敬业精神极强,到黄山选石料,三过家门而不入,临死时累死在工地上,成为历代人们传颂的佳话。

杨琼死后,1288年,元代文学家姚燧曾为他撰作《杨公神道碑铭》,历述其生平经历。另据《元史》记载,大都采石提举司原为正五品,杨琼去世后的第二年,改为采石局,降为从七品。从机构和官秩变化上,也可以看出杨琼在当时受到重视的程度。

明清时期,因城垣改建和河渠改道而形成内外金水河。以杨琼建造的周桥为蓝本,在内外金水河上分别修筑了内外金水桥,为皇城添姿增色至今为众口传颂。

3 青年演员

星档案

描 述:清纯玉女

姓 名:杨琼

拼 音:yangqiong

生 日:02-04

籍 贯: 福建

民 族: 汉族

身 高:166厘米

体 重:46公斤

地 区: 大陆

国 籍: 中国

语 言:普通话

特 长:表演,唱歌,舞蹈

职 业:影视演员

毕业院校:上海戏剧学院07届

杨琼的作品

【电影】

胶片电影: 《葵花子》饰:凌波

数字电影: 《天使的翅膀》饰:青青

电视电影:《古币奇缘》 饰:许婧,剧中女一号

电影: 《保镖玫瑰》饰:玫瑰:剧中女一号

【电视剧】

电视剧:

《莫让情两难》饰:克丽丝

《皇上二大爷》饰:傻三

情景剧:<白骨精>饰:单元主角

《一米阳光》

《我的电影梦》饰:冉红,剧中女一号

《八仙全传》 饰:何晓霖

《天使的翅膀》饰:青青

【广告代言】

广告:

<达能饼干>

<雪津啤酒>

<西门子>

A55平面<大众汽车>

<洗发水>

4 商城县文物管理委员会秘书

档案

杨琼 1943年6月生,河南商城县人。大专文化。现为商城县文物管理委员会秘书、商城县政协委员,河南省文物考古学会艺术考古研究会理事、省博物馆学会会员、省楹联学会会员。1959年参加工作,在文苑勤耕不辍。文物考古学会。经过多年调查考证基本澄清了商城县文物资源的分布和现状,并编制了文物保护利用规划。负责维修了赤城县苏维埃政府旧址等省、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在民间征集了汉四神规矩镜、鄂豫皖苏区钱币等一批珍贵文物充实馆藏,完成了省、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和馆藏文物的科学建档。

著作

撰写《商城县文管会藏文物精选》、《商城革命史迹》、《商城名胜》、《商城楹联辑注》等近百篇著述,在《中国文物报》、《中原文物》、《华夏考古》、《河南日报》等报刊发表或出版。美术以装帧设计见长,书法擅隶篆,有书画作品出版或刊石。曾获河南省“革命历史文物巡礼征文”优秀作品奖,信阳地区史志优秀成果一等奖、社科优秀成果二等奖、硬笔书法大展赛一等奖等10余次奖项。个人事迹入载《中国专家人名辞典》、《世界名人录》、《河南当代文化名人大辞典》等10余部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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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青年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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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琼,(天涯ID:温柔几刀),青年诗人,1976年生于海南黄流,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上世纪90年代起开始文学创作与理论研究。作品有学术专著《作为治疗的文学:关于文学艺术之医学功能的人类学研究》、《西方文学主题漫笔》,学术论文集《为什么还要有文学》,诗集《独行》,诗文集《上帝的眼泪》等。有《在哲学与巫术之间:浅说老子作为巫》、《为什么还要有文学治疗》等论文十余篇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

读大学时,杨琼就对“文学与治疗”这一课题抱有浓厚的兴趣,毕业论文《文学创作与治疗:关于〈巴黎圣母院〉的一种解读》被评为优秀毕业论文。从2003年起,杨琼在叶舒宪先生的指导下开始进行文学人类学研究,期间深入过少数名族地区和精神病医院等区域进行材料收集和田野调查,其文学理论专著《作为治疗的文学:关于文学艺术之医学功能的人类学研究》历时6年完成。叶舒宪先生欣然作序。

在《作为治疗的文学:关于文学艺术之医学功能的人类学研究》一书中,杨琼首次提出了“文学治疗学”的学科概念。并指出,长期以来,人们往往把对疾病(不管是生理疾病还是心理疾病)的治疗单纯等同于客观的、物理意义上的医学治疗,而忽视了文学艺术对患者(尤其是精神病患者)所具有的巨大的助疗和康复作用。

《作为治疗的文学:关于文学艺术之医学功能的人类学研究》一书运用人类学的研究、解读方法,从文学治疗的发生学透视、文学的精神医学原理、文学治疗的类型(个案)研究、后现代语境中的文学治疗、精神疾病的发病和治疗及其它(临床调查)等五个方面对文学艺术与疾病之关系、文学艺术对人类精神之疗效作用、文学艺术在现代人生活中所充当的角色等方面进行梳理和阐述;论证了巫、医、史(文)之文化精神在上古社会曾存在某种本质联系,并指出了后世文学艺术与其之间的传承关系;对文学艺术在当今社会所起到的精神生态作用也作了较为精辟的阐述;视角独特、视野开阔。作品高度概括,内容涉及宗教学、民俗学、哲学、人类学、文学、叙事学、心理学、精神分析学、绘画、音乐等等诸种学科,所包含的学科内容不做单纯的独立成章的论述,而是各学科之间思想的渗透和整合;既有学术著作的理论深度,读来又不觉得枯燥乏味,是一部较系统地研究文学艺术与精神治疗之关系方面的学术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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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有文学治疗

一、文学作为治疗之传统源远流长

文学治疗?乍听起来是多么匪夷所思和令人费解,因为以往人们所认可的(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所谓的治疗无疑便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治疗,至多再加上十九世纪后期出现的心理学意义上的精神分析治疗,文学说什么也难以让人把它与“治疗”联系起来。然而事实是否如此呢?文学真的与“治疗”毫无沾边吗?非也!尽管“文学治疗”作为一种专业术语直至20世纪初才由加拿大著名文学理论家弗莱提出来,但“文学治疗”作为一种现象却自古以降就已有之。严格说来,“文学治疗”与文学的产生一样古老。甚至可以这样说:文学的产生是人类精神需要“治疗”的结果。

自古以降,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西方,文学总会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甚至可以说,没有文学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诚然,这并非单纯归之为历史之原因,毋宁说是不同时期人类精神生活的迫切需要。从史前巫术、宗教乃至作为巫术、宗教之仪式开始,其间伴随着口头文学的产生,以及其后形成的作为文学的诗、史,无不与医(古者“医”写作“毉”)有着不可割断的联系。诸多的考古学的、民俗学的、人类学的研究表明,古者巫史、史巫、巫医同源。如,“老子是巫师,对此《老子》与楚文化可以作证。”(参见拙文《在哲学与巫术之间:浅说老子作为巫》,《新东方》,2009年11期)更多的“证据”无疑坐实了文学与医学之间存在着某种内在的关系(关于巫史、史巫、巫医同源及其与后世文学之间的关系,拙著《作为治疗的文学:关于文学艺术之医学功能的人类学研究》第一章有详细论述)。换句话说就是,作为上古文化精英的巫史、史巫、巫医不管是作为仪式,还是现实中对文化的操控,乃至调控人之心灵(灵魂)的神秘力量,其在后世哲学、文学艺术中仍见其清晰印迹。可以说后世哲学、文学艺术传承着这一思想精神,尤其是其对思想灵魂的治疗精神。

一直以来,诸多文学家(思想家)都把文学当做是救国治民之大业或救己救人之首任。前者如曹丕之流云“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如鲁迅“弃医从文”背后之以文为医来唤醒国民之“愚”;如《一千零一夜》之主人公山鲁佐德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来治愈国王之精神疾患来挽救国民者,尽管山鲁佐德讲故事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自救来延长自己的生命,但她最初作出的勇敢而智慧的决定——主动要求陪伴国王——无疑看做是潜意识里为拯救国家和人民的象征,因为她有把握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来完成自己的使命,并最终获得胜利。此文学功能之一者。或许,太多人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通过文学——创作或阅读——来达到自我完善、自我陶冶、乃至自我拯救或拯救他人的。毕竟,讲救国救民者实属少数,也只能是极少数。此为文学功能之二者。文学作为治疗在这一层面上极其普遍。早在古希腊,赫西俄德就断言:唱段可以使人“忘却痛苦,医治创伤”,无疑开启了文学具有医学之功能的先河。无独有偶,在中国古代,人们也认为诗之本质功能具有医药之作用。如孔子言诗之 “兴”、“观”、“群”、“怨”,不仅表明了诗之认识功能,也为人们提供了诗所具有治疗作用的心理暗示。《诗·关雎》序孔颖达《正义》云:“《尚书》之‘三风十愆,’疾病也;诗人之四始六义,救药也。”更直接说明了诗所具有的医学功能。中国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俗语:“一个小丑进城,顶得上三车药物。”阐明了喜剧表演所具有的医疗功能绝不亚于生物医学。喜剧表演以其诙谐、幽默的语言形式进驻观众的思想和心灵,使其取消了日常生活的生理抑制而获得一种情感愉悦。这种感受只有离开日常生活场所才能获得,而在小孩身上尤其常见。用弗洛伊德的话来说就是,喜剧语言“以被社会接受的形式来使人沉湎于一种儿时的乐趣,即按照最初的程序对于词语的一种游戏乐趣”,它“来自与梦同样的语域,完全像诗歌和艺术创作那样”。([法]阿兰·瓦尼埃:《精神分析学导论》,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4—25页)综观中西方文学史,中国如孔子、屈原、司马迁、陶渊明、阮籍、嵇康、李白、李贺、蒲松龄、曹雪芹、鲁迅、海子之流,西方如荷马、亚里士多德、奥古斯丁、歌德、雨果、克尔凯郭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尼采、卡夫卡、川端康成之流,还有诸多诸如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梵·高、高更、蒙克、劳特雷特等音乐家或画家,无不是文学作为治疗的饯行者与受益者。

颇值一提的是,在众多的文学艺术家当中,有相当部分本身就是弃医从文或身兼两职的,相当于尼采所说的“作为文化医生的哲人”。如:《巨人传》的作者拉伯雷(1494—1553年)又是里昂市立医院的医生;著名诗人济慈(1795—1821年)身兼医生和作家;俄国著名作家契诃夫(1860—1904年)曾从事临床精神分析学;鲁迅(1881—1936年)在从文之前,曾经就是医生;郭沫若(1892—1978年)在从事文学创作之前,也曾专攻医学;等等。此外,身兼医生、精神分析学家、作家于一身者也不在少数。如:弗洛伊德(1856—1939年)、荣格(1875—1961年)、阿德勒(1870—1937年)、霍兰德(1927— )等人。而身兼作家(艺术家)和患者于一身者就更常见了:米开朗琪罗(1475—1564年)、贝多芬(1770—1827年)、舒伯特(1797—1828年)、凡·高(1852—1890年)、荷尔德林(1770—1843年)、拜伦(1788—1824年)、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年)、卡夫卡(1883—1924年)、川端康成(1899—1972年)、李贺(790—816年)、鲁迅,等等。

在中国古典文学理论中,素有“诗言志”、“诗缘情”之说。一直以来,我们诸多研究文学理论的学者几乎都把“志”和“情”局限在思想、意志或情志的范畴之内(诚然,这样解释并没有完全错误),而忽略了创作者内心的抑郁、压抑、彷徨,创作更多是出于自我治疗的需要而完成的事实(除了那些把文学作为谋生手段,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文人”之外)。就是说,作者创作出作品(不管是口头的还是书写的),一方面是自我思想的述说(此者相当于“志”);另一方面是为了调节情感、意志和理性之间的冲突和张力,消除内心生活的障碍,维持身与心、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健康均衡关系,培养和滋养健全完满的人性(叶舒宪:《文学治疗的原理及实践》,载《文艺研究》,1998年6月)(此者相当于“情”)。而后者才是最为关键的,也是创作者最终的目的。如司马迁言“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是垂空文以自己”(事实上,他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如蒲松龄“发愤著书”而创作《聊斋志异》,如雨果为摆脱“婚外情”之苦恼而创作《巴黎圣母院》。更为甚者,如罗曼·罗兰是这样描述他写《贝多芬传》时的状况的:绝非为了学术而作,“它是受伤而窒息的心灵底一支柱,在苏生与振作之后感谢救主的”。而那些有意识去阅读的读者,或在医生的指导下阅读或倾听的病人,其为了“治疗”的目的就更为明显了。因此,文学创作或欣赏(阅读)就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治疗机制,即文学治疗。

二、科学理性的一“神”崇拜与文学作为治疗的缺席

在现代科学出现之前,文学与医学及其他诸学科可以说是共同进步,共同发展的,就是说,文学与其他诸学科在人类文明的进程中并行不悖,各自占据着自己的生存空间。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发展至今不过300年,却迅速成为理性时代的神话,成为人们生活中可以解决一切的无所不能的金箍棒。在科学理性的冲击下,一切人文学科的创作和研究都被贴上“科学”的标签,诸多被冠以非理性的诸如形而上的哲学(玄学)、文学艺术、宗教等学科理所当然地被请出了“巨人”的宴会厅,在疯狂的世界里缺席了。

毫无疑问,在科学给人类带来无以伦比的成就感与幸福感的同时,也给人类带来了诸多前所未有的难以解决的苦难。科学时代的一“神”崇拜,一方面导致了人文学科在与科技文明对话中成为羞涩的弱者;另一方面由于文学艺术地位之边缘化,也间接导致了人类精神疾病的急剧增加。尤其是到了二十世纪,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直接导致了人类精神世界出现前所未有的焦虑与虚无。而近百年来所发生的环境灾难、社会冲突、金融风暴与战争预警,等等,无疑加重了人们对这种焦虑与虚无感的恐惧。基督教信仰的缺失(尼采说:上帝死了),加上对科学信仰的缺乏信任甚或说土崩瓦解,人类的精神船只迷失在没有导航灯的茫茫大海中。接踵而来的是对生命意义的重新追问,继而怀疑、失望、迷茫。据统计,在二十世纪的一百年内,全球的精神病患者比人类有史以来的精神病患者总数还要多,为忍受不了精神折磨而自杀的人无从计算,我们只要查看各个时期的报刊杂志和各种历史资料,就可得出结论。这无疑是科学代替宗教、哲学、文学艺术乃至一切成为主宰人类生活的全部后的可恶的结果。人类创造了科学,反过来又被科学所累,二十世纪以来所发生的一系列灾难无疑是对人类这种画地为牢的做法的最大嘲讽。

早在二千多年前,老子就告诉我们,在我们认知到什么是刚强、光彩与荣耀时,也不要放弃与其相对立的一方面,反而要坚持退守它的柔弱、沉默与卑下,这样才能做到常(恒)“德”(善、胜)。《老子》云: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老子》第二十八章)

可见,理性时代的人们行事并不“理性”。纵观二十世纪以来的文学艺术创作,像以往一样以理性(此理性非科学理性)的态度进行创作的并不多见。文学领域的象征主义、意识流、荒诞派、黑色幽默,等等;通过一系列离奇的笔法,以全新的文学样式表达了人对这荒诞、虚无世界的瞬时感受。尤其是二十世纪末期至今,西方文学出现了一个难得的转向。古老的、神的、宗教的、民俗的声音越来越响,从《尤利西斯》到《塞莱斯庭预言》,从《寂静的知识:巫师与人类学家的对话》到《哈利·波特》,从《指环王》(即《魔戒》)到《达·芬奇密码》,等等,作品中作者的声音被隐蔽了,更多的是一种神或者替神在说话的声音。这些作品都能都获得众多读者的青睐,甚至成为久居榜首的畅销书,原因何在?作者是以怎样的手段来捕获读者的心的?小说能吸引我们的秘密武器是什么?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成为众多读者甚至专家亟待解决的问题。我想,这些作品之所以“流行”,无非就是把现代科学理性扶助起来的“人”的权威推翻,重构起传统文学的古典神话(神圣)空间,直接承继了《荷马史诗》、《神曲》、《浮士德》,乃至像雨果的作品这样的一种对古典神话(神圣)的描述。这种古典神话的重述才符合人们心灵深处对“偶像”的旨趣。所以,21世纪的人要对马克思和尼采说:神又复活了。(叶舒宪:《神话意象》,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89页。)

其他人文学科的情况也大致如此。总而言之,二十世纪以来的文学艺术,摈弃了技术理性所追逐的狂热的乐园,纷纷逃往一片荒芜的毫无人烟的土地,举起反抗虚无的旗帜,捍卫着各自领域的尊严,用无比激情的语言宣泄着内心世界的孤独与阴郁。

只要是稍有对医学史或传统医学知识甚或文化史、思想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文学作为治疗的功能在传统医学实践中是得到广泛应用的,尤其是在治疗心理疾患方面。然而,十九世纪以来,现代医学的诞生与发展以及在临床应用中,从根本上剔除了传统医学中的非理性成分,使得“治疗”停留在纯粹技术的层面上,即便是在现代科学的温床上诞生的精神分析学,其治疗也是依据科学的、“实证的”方式进行。传统医学的语言功能发生了根本性转变,医生这一职业在古代社会所具有的某种神圣的、神秘的甚或宗教的职能在今天技术医生身上消失殆尽。这俨然是对技术理性的盲目崇拜所导致的结果。

三、时代之精神状况呼唤文学治疗

没有那个时代比我们现在更需要文学治疗了。这是由三百年科学技术发展史所造成的后果与文学的本质功能所决定的。事实上,文学的本来功能——文学作为健全人之身心人格的治疗的功能——的丧失,除了与科学理性的过分嚣张有关之外,还与我们诸多教授文学理论甚或文学史的老师有关。作为解读文学理论和传授文学知识的先生们,他们不是追根溯源去探究文学的本质,或与时俱进地研究文学在时代之精神状况下的新的历史使命,而是至今还抱着过去的,尤其是前苏联时代的教科书不放,把文学的功能局限在认识、教化、美育等目的论的范畴之内,从而忽略甚至僵化了文学作为滋养人之身心人格、培养健康均衡关系的医学功能这种特性,而这种特性恰好是文学所固有的最本质的功能。

一直以来,我们阅读与写作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自身心灵的需要,毋宁说是为了提高或掌握某种实用的知识和技能,进而利用这种知识和技能来为自己设想的理想前程做铺垫。时至今日,我们所学的知识更多的是科学的知识,是能促进生产力发展的知识,是能体现自身社会(权力)价值的知识。可以毫无胆怯地说,现在的所谓的知识分子绝大部分充其量只能算是有知识没文化的为生存而存在的工具。本雅明称之为“无教养的文明”。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务实的时代,知识成为财富和权力的象征。一个人所拥有的知识体系不再是个人的知识构成本身,而是这种知识能给社会创造多少物质财富,进而为自己带来多少实际利润;因此,传统的文史哲等诸种与心灵最为接近的学科逐渐被排挤而成为边缘学科,乃至被束之高阁,这已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而社会上所流行的文学样式正好是那些符合大众口味的、瞬时即逝的、不需要过多用“脑”的快餐文化,诸如青春文学、娱乐新闻、花边信息,以及一些社会动态,等等。而近年来铺天盖地而来的网络文学,大有占据主流文学之势头,因为其正迎合着“既富足又空虚,既忙碌又无所事事,既饥饿又消化不良”(尼采语)的当下人们之精神生活的胃口。殊不知,这些缺少象征、缺少叙事、缺少滋养人之身心人格健康之信息的所谓的文学,不过是人类精神健康的慢性杀手,直至我们彻底丧失了健康,却还在鼓掌为它的“流行”与“发展”叫好。诚然,以上所关注的这些知识多少是有些实用的,更适合人们在茶饭之余的调侃。

我们知道,一个健全的生命体是由一具完好无缺的生理躯体和一个健康的灵魂(即精神)所构成的(以现代心理学的标准,还要加上一条,即人作为社会[文化]动物所应具有的人与人、人与社会相处的能力,其专业术语谓:人的“社会尺度”)。人的生命就像一台正在运转的机器,作为生理机能的躯体就是机器的零件,作为灵魂的精神就是让机器运转的油料。有了健康的精神状况,人之生命才可谓完整;就像有了油料,机器才能正常运转一样。而人之精神(灵魂)的饱满要靠什么来滋养呢?靠的不是科学理性所创造出来的物质手段,即便科学理性如何发达也无济于事,灵魂依然一如既往地以文学艺术为养料。科学理性可以检查并治疗生理机能的不适,却永远无法让创伤失衡的灵魂回归宁静,至多能从生理机能上控制其病症的进一步恶化。说到底,生命的支柱是精神性的。诚如阿恩海姆所说:

实际上,人类存在从本质上说是精神的而非是物理的。物理的事物是作为精神性的经验而对我们产生影响的。毕竟,物理意义时光内的成功或失败最终只是根据其对当事者心灵的作用来决定的。自由的丢失,财产的丧失,乃至物理的伤害,都是作为精神方面的感受而传达到人的。([美]阿恩海姆:《艺术心理学新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353页)

从时下音乐、电影、绘画、文学叙事在心理治疗上的应用之重要程度及其所取得的成效得知,文学艺术的医学功能更多地被应用于精神病理学的临床实践。尤其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掀起的叙事治疗,更让我们看到了传统文学之医学功能被重新启用的曙光。我们期望这一既传统又现代的心理治疗手段能引起更多人的重视,并被应用到实践当中去。诚然,科学理性不可能终结,我们要做的是从教育体制和意识形态上重新定位文学艺术,充分重视并改变其在世俗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尤其是那些陪伴我们从小成长的古老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要知道那些“故事”都是过去没有文化或不识字的人了解世界的窗口,并能形成自己的教养的知识啊,如今都被“新闻”——当天的、或近期琐碎的传闻给替代了。而更多时候,人们对自我沉醉于文学世界里的遐想,对倾听一个“不切实际”的神话传说、一个寓言、一个民间故事,甚或对宗教的冥想,等等,所获得的精神愉悦和美的感受,远比在理性的范围之内思考或获得物质上的奖赏更能令人心旷神怡、平和宁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时代所提出的某种“口号”、倡导的某种“思想”,同时也表明了这种“口号”或“思想”之本质根底正在动摇或处于危险当中。老子说得好:“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老子》第二章)

或许时下我们言“文学治疗”太过于抽象,或许我们用于“治疗”的文学知识太过玄乎,但是,只要我们了解前人是如何读书的,便知“玄乎”的知识并不玄乎。说到底,现代人是被一种过于“实际”、“求利”的思想意识所“蔽”,犹如一个盗墓者被眼前的金银珠宝所诱惑,却忽视了主人可能在墓里设置的重重机关。进一步说,这种“蔽”就是被物质享受的欲望麻痹了的“文明病”,是刘向所说的“愚”。二千年前,当人们问应该如何弃“愚”时?刘向说:读书,“书尤药也,善读可以医愚”。如今,我们也可以借助刘向的话对仍然处在现代“文明病”之“蔽”中的人们这样说:书尤药也,善读可以解“蔽”。因此,弗莱警告人们“不应忽视在如今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文学及其他的艺术所具有的巨大的助人康复的力量”。([加拿大]弗 莱:《文学的疗效》,载《通俗文学评论》,1998年第2期)阿恩海姆也建议:

用艺术来进行治疗,远不应将它作为艺术的一个继子对待,而可以认为它是一个典范,它有助于使艺术又回到更富有成效的态度上去。([美]阿恩海姆:《艺术心理学新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353页)

我们这个时代太需要文学治疗了,而重建文学的精神生态空间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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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父亲·那间破屋

父亲在房顶上翻着那些破烂的瓦片,

熟练却有些迟钝的双手,

天气不算冷,父亲却穿上

我多年前给他买但一直没穿的暖衣。

在这个村庄里,那些最早被唤醒的生灵,

父亲也和它们一样早起,

这时,东方还没有放出第一道晴光,

我还在梦中,父亲的脚步来回划着弯曲的弧。

睡意在我的床头露出冷森森的笑,

那扇门,还有房顶开着的暗淡的天窗,

拉长着脸,一起嘲笑被父亲提早唤起的黎明,

在这黑暗中,父亲是我永久的依靠。

最终,黑暗还是被这村庄的沸腾冲走,

天空泛着暗淡的白,南国依然还很阴沉,

这年冬天没有太阳,全国到处在闹雪灾,

厚皮树上挂着的晶状露珠在冒着霜气。

父亲在房顶上翻着那些破烂的瓦片,

我往返在混泥土和屋顶之间,

双手上渐渐浮起的紫红的血泡,

我偷偷跑到暗处把泪痕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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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先师余虹先生

“自杀不易,活着更难”。这就是您为自己

设定的一个人的百年?尽管我无法说服自己

接受您的选择,但我始终认同了活着比自杀

更为不易的事实。生存之不易的形而上的

沉思变得有些令人难以承受,您的深思熟虑

抑或孤注一掷并没有给您带来意外的幸福。

郁抑症?失眠?世人不太相信一个

睿智的思想者会患上如此严重的精神疾患,

然而,您的思想才是您精神的不可承受之重,

你需要通过秉烛夜思来打发那些

令您不堪重负的时间。您是在思想上

自我流放的俄狄甫斯,谬斯的歌唱并没有

能根治您深沉的忧郁。如今,

我不得不替您质问:从零度开始的写作,

能不能再次扮演健全人之身心人格的角色?

文艺的精神医学功能何处可觅?……

创作何为?我听见老太太说:您读坏了书!

这无不道理啊。在这思想贫乏的时代,

您是一个拓荒者,却把自己捆绑在

荒芜的世界里接受世人的审判,只有

您知道:您离自身存在的世界越来越近,

却离他人的世界越来越远。在生存的另一端,

从此远离喧嚣——您彻底获得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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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意义

我何所求?

你就近在咫尺,

我何所惧?

我在说疯语,

我执意倾吐,

那是多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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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子

在还是一个混沌的时候

走了,提前走了——

只在我心中留下一座

洁白的纪念碑。

孩子——多么纯洁的概念,

像圣徒的祈祷,

在最黑暗的时空里

也能闪亮。

如果?如果这片土地种不下

一粒种子,那么……

那么,一定是我们的世界

积淀了太多尘埃。

6 四川省金堂县又新镇党委委员、副镇长

分管教育、文化、卫生、民政、优抚等方面工作。

7 北宋将领

杨琼,汾州西河人。幼事冯继业,以材勇称。太宗召置帐下。即位,隶御龙直,三迁神勇指挥使。从征太原,以劳补御龙直指挥使。雍熙初,改弩直都虞候兼御前忠佐马步都军头、领显州刺史。淳化中,李顺叛蜀,琼往夔、峡擒贼招安,领兵自峡上,与贼遇,累战抵渝、合,与尹元、裴庄分路进讨,克资、普二州、云安军,斩首数千级。诏书嘉奖,遣使即军中真拜单州刺史。

至道初,召还共职。明年,徙知霸州兼钤辖。未几,改防御使,灵庆路副都部署、河外都巡检使。贼累寇疆,琼固捍有功。导黄河,溉民田数千顷。败贼于合河镇北,擒获人畜居多。贼骑五百掠城下,击破之,追北三十里。并赐诏嘉谕。

咸平二年,命为泾原仪渭邠宁环庆清远军灵州路副都部署。寻徙镇、定、高阳关三路押策先锋,屯定州之北。明年,副王超为镇州都部署,再迁环庆,徙定州。四年,召还,以鄜州观察使充灵、环十州军副都部署兼安抚副使。尝遣使谕旨,贼若寇清远及青冈、白马砦,即合兵与战。是秋,果长围清远,顿积石河。清远屡走间使诣琼请济师,琼将悉出兵为援,钤辖内园使冯守规、都监崇仪使张继能曰:“敌近,重兵在前,继无以进,不可悉往。”乃止命副部署海州团练使潘璘、都监西京左藏库刘文质率兵六千赴之,且曰:“伺我之继至。”琼逗遛不进,顿庆州。寇鼓兵攻南门,其子阿移攻北门,堙壕断桥以战。琼遣钤辖李让督精卒六百往援,至则城陷矣。贼泊青冈城下,琼与守规、继能方缓行出师,及闻清远之败,益恇怯不前。顺州刺史王瑰普谓琼曰:“青冈地远水泉,非屯师计,愿弃之。”琼合谋焚刍粮兵仗,驱老幼以出。琼却师,退保洪德砦,寇威浸炽,未尝交一锋。事闻于上,传召琼辈,悉系御史狱,治罪当死。兵部尚书张齐贤等议请如律,诏特贷命,削官,长流崖州,继能、守规辈同坐,籍其家业。明年,移道州。

景德初,起为右领军卫将军。分司西京。累迁左领军卫大将军、领贺州团练使、知兖州。有州卒自言得神术,能飞行空中,州人颇惑。琼捕至,折其足,奏戮之。五年,卒,年六十七。录其子舜臣为奉职。长子舜宾,内殿崇班、阁门祗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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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21:0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