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严嵩 |
释义 | 严嵩(1480-1567)字惟中,号勉庵、介溪、分宜等,汉族,江西新余市分宜县人,他是明朝重要权臣,擅专国政达20年之久,累进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兼太子太师,少师、华盖殿大学士。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权臣之一。严嵩为官专擅媚上,窃权罔利,并大力排除异已,还吞没军饷,废弛边防,招权纳贿,肆行贪污,激化了当时的社会矛盾。晚年,为明世宗所疏远,抄家去职,两年而殁。 中文名:严嵩 别名:号勉庵、介溪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江西分宜 出生日期:1480年 逝世日期:1567年 职业:吏部尚书 代表作品:《钤山堂集》40卷 出身:寒士之家,少年聪慧 擅长:一意媚上,窃权罔利 人物简介严嵩,中国历史上十大奸臣(庆父、赵高、梁冀、董卓、来俊臣、李林甫、秦桧、严嵩、魏忠贤、和珅)之一。 严嵩成化十六年(1480年)生,明朝袁州府分宜县人。弘治十一年乡试中举,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会试考中二甲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旋丁优归里,在其家乡钤山之麓建钤山堂隐居读书8载,著《钤山堂集》,又总纂《正德袁卅府志》,诗文峻洁,声名愈著,明武宗正德十一年(1516年),还朝复官,执教过宫中内书堂。正德十六年任南京翰林院侍读,嘉靖四年调回北京,升任国子监祭酒。明世宗嘉靖七年(1528年),奉命祭告显陵,归而极言祥瑞,明世宗喜。迁其为吏部左侍郎,进南京礼部尚书,两年后改任吏部尚书。嘉靖十五年(1536年),以贺万寿节至京师。时值廷议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衔主持其事。他善伺帝意,以醮祀青词,取得宠信,加为太子太保。二十一年(1542年),拜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仍掌礼部事。后解部事,专直西苑;士大夫侧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门,行贿者络绎不绝。戕害他人以成已私,并大力排除异已。 但是,不为人知的是,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个正直的人,在书法方面也有一番造诣。 生平故事出身他出生于寒士家庭。自小学习声律,少年聪慧,善于作对。如地方父母官口占一联:“关山千里,乡心一夜,雨丝丝。”他随口应对:“帝阙九重,圣寿万年,天荡荡。”对得很是工整。弘治十一年(1498),中乡试;十八年(1505),中进士,列二甲第二名,选为庶吉士,入翰林院就读,初露才华,阁臣李东阳在内的不少士大夫“咸伟其才”。正德二年(1507),授翰林院编修。不久,以病请归,在分宜县境内的钤山隐居读书,有十年左右。刘瑾执政期间,在焦芳的挑唆下,对南方士大夫采取排斥的方针,特别提出“毋得滥用江西人”。严嵩辞官与此不一定有直接的联系,但他长期养病,可能是受到朝中斥退江西籍官僚的影响。 生活清贫严嵩在钤山过着相对平静和清贫的生活。据他自己说,是“一官系籍逢多病,数口携家食旧贫”。“近知理俗事,学种南山田”,这也是他当时生活境况的写照。在钤山时,李梦阳曾经拜访过他,赠诗曰:“问奇颇类扬雄宅,醒酒真轻李相庄。”严嵩和诗为:“地僻柴门堪系马,家贫蕉叶可供书。莺花对酒三春暮,风雅闻音百代余。”过着这样的田园式生活,“颇著清誉”也是自然的。 纂卅府志正德七年(公元1512年)袁州府知府姚汀开局修志,请严嵩为总纂。不久姚汀又以事去。第二年,徐琏继任知府。到职后,徐琏即飞函请严嵩继续纂府志。经八个月的艰辛,到正德九年即公元一五一四年,严嵩任总纂,是年为甲戌年,故人们称之为甲戍志。后世称《正德袁州府志》。 还朝复官正德十一年(1516),严嵩还朝复官。复官之初,严嵩对朝政多持批评之论,他多次提到,“正德间,天下所疾苦莫如逆竖妖僧”。对于武宗的其他许多做法,他也持批评态度。关于运楠木北上,他写道:“今湖南运殿材巨楠数千株,联筏曳旗,蔽流而上。楠最硬者围丈余,长可五十尺,诚天地间奇声。然此木一株,山伐陆挽水运至此,费数百金矣。”正德十六年(1521),世宗即位几个月之后,严嵩升南京翰林院侍读,署掌院事。嘉靖四年( 1525),升国子监祭酒,又由南京回到北京。至此为止,可以说,世宗对他并没有特别注意,也没有迹象表明,他积极参与了嘉靖初期围绕议礼而展开的激烈斗争。尽管他也写过“濮园仪礼伸舆论,代邸崇恩本圣情”,尽管他在南京任官,与同在南京的张璁、桂萼有接触的机会,他与桂萼同是江西人,儿子与桂萼之子同延请一师等等。严嵩与桂萼有诗书往还,多所颂扬,这在士大夫中极为普遍,不能作为加入党争的凭证。当时反对内阁和部院大臣的安排,赞成皇帝尊崇兴献王的主张的,多是一些地位很低的官僚,即不但品秩低,而且是非清要部门的官员。议礼一案,给他们创造了改变地位的极好时机。严嵩在最显贵的翰林院任职,没有与张璁、桂萼等采取同样的行动,是合乎逻辑的。另一方面,他也不像大多数翰林官,坚决拥护以杨廷和为首的旧官僚集团的主张,而取审慎的态度。与批评正德朝政相比,这时的严嵩在为官做人方面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将利禄看得重了,常说起“禄不逮养,学未有成”之类的话,也有人批评他,任祭酒时就不清白了。 外差嘉靖七年(1528),严嵩以礼部右侍郎步入上层官僚的行列。他被世宗派往湖广安陆(今湖北钟祥)监立显陵碑石。还朝后,严嵩上了两道奏疏。一道奏疏叙述了河南灾区的情况,称“所在旱荒,尽食麻叶、树皮,饥殍载路。市易饼饵则为人所攫取,子女鬻卖得钱不及一饱,孩稚至弃野中而去。闻洛阳、陕州、灵宝诸处尤甚,人相残食,旬日之内报冻死二千余人”。另一道奏疏叙述了途中所见祥瑞,称“白石产枣阳,有群鹳集绕之祥”,“碑物入江汉,有河水骤长之异。”立碑时,“燠云酿雨”,“灵风飒然”。他提出撰文立石以记之。一呈祥瑞、一报灾异,反映了严嵩既有阿谀圣上的一面,又有关心民情的一面。两篇奏疏都收到了好的结果。对于前一疏,世宗批道:“这地方既灾伤重大,将该年勘过有收分数起运钱粮暂且停止,待次年收成之后带征,其余灾轻地方照例征解。”对于后一事,世宗批道:“今嵩言出自忠赤,诚不可泯。依拟撰文为纪,立石垂后。”进献符瑞,是世宗所乐于接受的,救灾安民,是当年的世宗所关心的。可以说,这一次外差,使严嵩得到世宗的欣赏。 地位显赫后来的几年里,严嵩先后改任户部、吏部侍郎。嘉靖十一年(1532),升南京礼部尚书,两年后改南京吏部尚书。嘉靖十五年(1536),严嵩赴京朝觐考察,被世宗留下,任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由于世宗对议礼的重视,礼部尚书在部院大臣中地位尤其显赫,往往成为进入内阁的阶梯。严嵩和世宗的接触开始频繁起来。据他自己说,当时世宗忙于同辅臣及礼部尚书等制定礼乐,有时一日召见两三次,有时至夜分始退。他住在城西约四里,乘车驱隶弗及,往往是单骑疾驰。 嘉靖十七年(1538),有人上疏请献皇帝庙号称宗,以入太庙。朝中大臣,包括严嵩在内,欲加阻止。世宗怒,著《明堂或问》,严厉质问群臣。严嵩尽改前说,并且“条划礼仪甚备”。献皇帝入庙称宗之争,是大礼议的尾声。严嵩在这件事上碰到了小小挫折,也学会了如何应付性情乖僻多变的世宗。 勤勉加上温顺,严嵩博得了世宗的好感。当时在西苑值宿并不时得到召见的官僚有:武定侯郭勋、成国公朱希忠、驸马都尉崔元、阁臣夏言和顾鼎臣,以及礼部尚书严嵩,严嵩作为世宗亲信的地位被确定下来。 角逐庙堂嘉靖二十一年(1542),首辅夏言革职闲住,严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入阁,仍掌礼部事。这是他经历第一场重大斗争所取得的结果。 夏言是江西贵溪人,正德十二年(1517)进士。严嵩曾为该科会试的同考官,两人有师生之谊。夏言以议礼贵,比严嵩早发达。他建议立南、北二郊,实行天地分祀,得到世宗的赏识,一年中,由正七品的都给事中升至正二品的礼部尚书。入阁以后,他推举严嵩任礼部尚书。因有引荐之恩,夏言对严嵩傲慢无礼,以门客视之,两人关系迅速恶化。而此时,夏言又因拒服道冠法服等事,招致世宗不满。严嵩适时地利用世宗的不满,攻击夏言,更使世宗下决心除去夏言。 嘉靖二十三年(1544),首辅翟銮因事削籍,严嵩成为首辅,先后加太子太傅兼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太子太师、少师,获得了文臣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地位。但这并不是说,他的地位就完全巩固了。 威胁仍然来自夏言。世宗曾在案几上写下“公谨”(夏言字)二字,表现出对夏言的眷恋之情。严嵩闻知此事,主动提出,“故辅臣夏言可诏用”。或称,世宗复思夏言,是因为“微觉嵩贪恣”。 夏言再次成为首辅,仍一如既往,不以同列待严嵩。凡有批答,他独自拟稿。凡是他憎恶的官僚,或与严嵩亲近的官僚,一概逐斥。严嵩知世宗眷宠所在,噤不敢言。 与夏言相反,严嵩在一个较长时期内,对世宗一直保持谦恭的态度,并注意不让世宗感到他在独执朝政。他曾声言:“臣每次独蒙宣召,人情未免嫉议,窃不自安...今臣希忠,臣元,臣赞,臣璧,凡有宣召,乞与臣同。”在生活细节上,他也颇为留意。他后来对徐阶讲过一个故事:“贵溪再相,每阁中令馔,不食大官供。家所携酒肴甚丰饫,器用皆黄金,与某日共案而食。某自食大官供,寥寥簟具相对,乘二载未尝以一匕见及。”这种情况反映给世宗,他自会有一番想法。谦恭,不但是严嵩打败夏言的主要手段,也是他长期维持世宗恩宠的主要手段。 直接导致夏言失败的因素是“复套”事件。嘉靖二十五年(1546),陕西三边总督曾铣议复河套,夏言极力支持。世宗本来也赞同此议,对持反对意见的官僚严加训饬。但在朝廷一片“复套”的呼声和积极筹办之中,他又改变立场,提出一系列疑问:“不知出师果有名否?及兵果有余力,食果有余积,预见成功可必否?”世宗思想的变化未必由严嵩引起,而严嵩的机会却由此而得。他立刻声称,“复套”之议不当,且借机攻击夏言的专擅:“臣与夏言同典机务,事无巨细,理须商榷,而言骄横自恣,凡事专制..一切机务忌臣干预,每于夜分票本,间以一二送臣看而已。”嘉靖二十七年(1548),世宗命夏言致仕。严嵩又利用掌管锦衣卫的都督陆炳与夏言的矛盾,总兵官仇鸾与曾铣的矛盾,联合陆、仇二人,确立夏言与曾铣交结为奸的罪名,置他们于死地。 夏言死,严嵩与仇鸾的矛盾开始激化。仇鸾曾被曾铣弹劾,逮捕下狱。 他在狱中与严嵩约为父子,请严嵩子严世蕃为他起草弹劾曾铣的奏疏。曾铣被杀,仇鸾有宠,不甘心为严嵩掣肘。他上密疏,揭发严嵩与严世蕃所行事,引起世宗的重视。嘉靖三十一年(1552),严嵩受到冷淡,大臣入值,他有四次不曾被宣召,当随同其他阁臣入西苑时,也被卫士拦阻。他回到宅中,与严世蕃相对而泣。所幸仇鸾不久病重,陆炳乘机把刺探到的仇鸾的不轨行为向世宗汇报。世宗立即收回仇鸾的印信,使他忧惧而死。皇帝和首辅间的芥蒂自然消除。 严嵩相继除去了政敌夏言、仇鸾,朝中一时无与匹敌,但他深知世宗对大臣的猜忌心理,为了保住他的权位,他对所有弹劾他的官僚都施以残酷的打击,轻者去之,重者致死。沈鍊、杨继盛之死就是突出的例子。 沈鍊(1507—1557),浙江会稽(今绍兴)人。嘉靖十七年进士。《明史·沈鍊传》说他“为人刚直,嫉恶如仇,然颇疏狂”。名士徐渭也赞“以奇惊一也”,始补府学生,以文奇;始知溧阳,以政奇;擢经历锦衣卫,以谏奇;最后,谪斥为民,以憨奇。他上疏,罗列严嵩十条罪状。主要指责严嵩“要贿鬻官,沽恩结客”“妒贤嫉能”“阴制谏官”“擅宠害政”,这些都反映了一定的事实。严嵩由此大恨,反击说沈鍊在知县任上犯有过失,想借建言得罪,受些小处分,一来避考察,二来取清名。世宗被打动,谪发沈鍊至口外保安。沈鍊在塞外以詈骂严嵩父子为常,嵩闻之大恨。嘉靖三十六年(1557),严世蕃嘱咐新上任的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总督杨顺合计除沈,许以厚报,“若除吾疡,大者侯,小者卿”。恰逢白莲教徒阎浩等被捕,招供人名甚多。杨、路列上沈鍊的名字,经兵部题覆,沈鍊被杀。杨继盛(1516—1555)字仲芳,号椒山,北直隶容城(今属河北)人。 嘉靖二十六年进士,任兵部武选司郎中。他上疏论严嵩十罪、五奸。把世宗最头疼的北边安危与严嵩联系在一起;又说,去春雷久不发,主大臣专政,去冬日下色赤,主下有叛臣,把世宗最相信的天象说与严嵩联系在一起。奏疏十罪五奸的内容主要仍是贪贿纳奸,结党营私,打击异己。这些都摸准了世宗的心理,很有力量。但他在结尾处写道:“愿陛下听臣之言,察嵩之奸,或召问裕、景二王,或询诸阁臣,重则置宪,轻则勒致仕。”这就犯了大忌。一来,世宗听信道家者言,根本不愿见二王;二来,藩王不当过问政事,询问二王是何用意?史载:“嵩见召问二王语,喜谓可指此为罪,密构于帝。帝益大怒”,遂将杨继盛送镇抚司拷讯。为杀杨继盛,严嵩故意将其名字附在坐大辟的都御史张经和李天宠之后,一并奏上。世宗报可,严嵩就轻而易举地杀了杨继盛。 严嵩被论,主要在贪贿和揽权方面,而特别是揽权。虽然一时未起作用,但潜在的影响是存在的。一旦世宗因某些小事对严嵩产生恶感,曾经提出的这些重大问题会促使他早下决心。因此,言官对大臣的弹劾,也是一种形式的较量。在与夏言的较量中,严嵩主要依靠他的谦恭,而在与言路的斗争中,他更多是依靠对世宗心理的揣度。 议处政事严世蕃,号东楼,是嵩之独子,自视为天下才。史称,严嵩柄政,“朝事一委世蕃。”实际上,对许多重大问题,严嵩还是在不断发表自己的见解,有时甚至是与世宗相左的见解。 对灾情和赈济灾区的事务,严嵩仍然关注。如吴鹏奉旨赈济南直隶受灾地区,他起草的敕书写道:“命尔前去会同彼处抚按官及营田都御史,督同该府州县官,将被灾人户查审以完,计口给赈,如前项银米不敷,即查各府州县预备仓粮,及在库无碍银两相兼支用,分投给散,务使贫民各沾实惠,毋致里书人等侵留作弊。”嘉靖三十二年(1553),他与世宗讨论赈济问题,又谈到:“请以太仓米数万石平价发粜,或可稍纾日前之急。其山东、河南等处当多发临、德二仓米给赈。”“发米出粜,虽米价稍平,但四处饥民有身无一钱者,未免仍坐毙道路。请于十万石内以八万石出粜,济在京军民,二万石敕户部委官运赴城门外各厂,每早召集饥民,人给一升,庶得并沾实惠。”嘉靖二十四年(1545),分宜等县旱荒,民众乏食,严嵩还将世宗所赐银二千余两买稻谷五千余石陆续赈济饥民。严嵩说,这样做是为了“以广圣泽”,或者说,是为了维护明朝的稳定。 北边的民族关系,是嘉靖朝最感棘手的问题之一。从借收复河套的争议杀夏言、曾铣,到“庚戌之变”,不过两年时间,而严嵩又一再告诫主持战事的兵部尚书丁汝夔不要轻战。值得注意的是,不可轻战是严嵩的一贯思想,而非出自权宜。他对北边形势的认识从来是不乐观的。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也就是刚刚入阁不久,严嵩与世宗谈论边事:“臣以为虏寇不足患,惟中国久安,武备久弛,将领非人,兵力单弱,粮饷缺乏,边围空虚而民不见征,法令不严而将帅不肯用命,功过不明而上下相为欺蔽,使虏得以窥我虚实,此深可患者也。”疏论中对“择大将”、“募壮勇”、“足粮饷”、“严法令”、“信赏罚”等问题均有精采的论述,最后归结为:“此数者,人皆知之,皆能言之,而未见诸实行者,无乃未得其人欤?诚得人,以视国如家为心,以之择将必无私举,以之募兵必得实用,以之处粮必无空乏,以之定赏罚必无轻纵。”世宗读后连连称叹,说它是“探本穷源”之论。尽管言之壮烈,严嵩的基本主张仍是守险。嘉靖二十八年(1549),再次与世宗讨论北边形势,他的守险主张更加明确。世宗问:“北虏累年入犯,我皇高祖考岁一驱逐,今如遵举一行,可欤?”严嵩无关痛痒地颂扬了世宗“圣谟弘远”一番,然后说:“今时非前比,只严督将臣守御,自可无事。巡驱之典似不必尽同于昔也。”出于守险的需要,严嵩对边墙十分重视。嘉靖三十六年(1557),鞑靼一部逼近永平、迁安等处。他提出:“须将各口原修未竟边墙,作速修补坚固”,“须严敕督抚官遍阅已修者,增坚未修者,作速修完,务在实行。”对于各边粮饷,严嵩也很关心。嘉靖三十七年(1558),大同地区丰收。严嵩说:“近闻大同颇熟,银一两可得米九斗。臣等伏念此时发银该镇,令趁时籴买,备半年饷。用一倍,可得三、四倍之利。”“若延至来春二、三月时,米价腾贵,银二两才可得米一石耳。”对于倭寇问题,严嵩也发表过不少见解。值得注意的有两点。一是对倭寇成份的看法,他说:“倭寇之起,因闽浙人下海通番得利,聚徒众盛,遂起狂谋。去岁只在沿海侵犯,今则各地深入。据报,真倭数不满千,皆系漳温近海贼徒结伙导引,一如北虏我逆之导也。”这也是当时相当一部分士大夫的看法。二是扩大统帅的权限。他认为,数年来东南战事不利,“皆本之铨曹及督抚诸司怀欺不忠,号令不一,寡谋失律之所致”。他起草的给总督胡宗宪的敕谕中宣布:“其在军门及行军之际不用命者,武职自参(将)、游(击)、都指挥以下,许以军法从事;副总兵先取死罪招由,令其戴罪杀贼;文官四品以上指实参究,五品以下径自拿问。”胡宗宪对平定倭寇海盗起了不小的作用,严嵩的信赖和扶植,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严嵩在建储问题上的表现最得官僚们的称赞。嘉靖三十二年(1553),在没有确立太子的情况下,安排裕王朱载垕(即后来的穆宗)、景王朱载圳婚事,诏于各府举行婚礼。严嵩不同意。这虽是先年亲王旧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浅窄,出府未免与外人易于相接,在亲王则可。今日事体不同,臣等再三计之,实有未安”。他认为可以“俱留在内成婚,亦于保护为便”。世宗不客气地问:“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说来。”严嵩回答:“储贰名分未正,而又出居于外,虽应得者亦怀危疑。府第连接,仅隔一墙。从人众多,情各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虑者也。先朝有太后在上,有中官、东宫,体势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后不在,至亲惟有二王,却俱出外,此在圣躬不可不虑者也。”一年以后,严嵩又进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为首务。臣叩奏密对,屡以为请,圣衷渊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颈颙望,谓此大事,置而不讲,臣等何以辞其责!请及开岁之首则告举行。”这是严嵩最能直言,也是世宗最不肯接受的一件事。世宗甚至说此论“恐非安上敬君之道”,再有复请者,必“重加以刑”。史家对此事的评价却颇为公允。对严嵩素无好感的官僚徐学谟说:“嵩此论既虑二王在外易生嫌隙,又虑二王在外主势甚孤。此外臣所不敢言者,嵩以恃上知遇,故为是危言耳。不可以人废言也。”世宗崇信道教,严讷、郭朴、李春芳、袁炜等人都因为善写青词而入阁,被称为“青词宰相”。严嵩也善于撰写青词,但他经历了多次官场上的权力斗争,对朝政自有一番见解,他是“政治宰相”而不是“青词宰相”。 盛极而衰严嵩的权势超过了他以前的任何一个阁臣。他在位时,“江右士大夫往往号之为父。其后,外省亦稍稍有效之者”。有一件事很能说明其他官僚对严嵩的敬畏:“嘉靖三十二年,倭奴入寇,江南残破。分宜当国妄奏寇平。时徐文贞(阶)为次相。其子仰斋入都,将谒分宜。文贞恐其应答差讹,商议两日夜,始参谒。分宜无他所问,惟讯江南倭寇若何。仰斋答云:‘势甚猖獗。’分宜不怿。文贞知之,率仰斋请罪,始释然。”严嵩对严世蕃的宠爱和放纵,几乎是有文必录。他以东楼(严世蕃别号)称呼儿子,这在明代恐怕没有第二例了。至于对家人,严嵩也并非一味放纵。有一个叫林一新的官僚,任江西佥事,严嵩家仆有不法者,加以笞责。后林一新入贺京师,严嵩对他“甚加敬礼”。但由于严嵩的权势过大,严府的仆隶亦成为士大夫结识的对象。管家严年号萼山先生,公卿“得与萼山先生一游者,自谓荣幸”。因此,对于严世蕃和严府家人的作为,严嵩当然是负有责任的。 傲慢态度严重的是,严嵩的傲慢态度在世宗面前渐有显露。嘉靖四十年(1561),吏部尚书吴鹏致仕,严嵩指使廷推他的亲戚欧阳必进。世宗厌恶此人,见名单大怒,掷之于地。严嵩上密启,“谓必进实臣至亲,欲见其柄国,以慰老境”。世宗碍于情面,答应了他。严嵩密启的内容传出,许多官僚大为吃惊,有人说他“与人主争强,王介甫(安石)不足道也”。几个月后,世宗命欧阳必进致仕,是对严嵩的严重警告。这一年严嵩八十二岁,对许多问题不能正常进行思考和判断,或许和年龄有关。如十月,永寿宫火灾,他请世宗暂徙南城离宫,而南城是英宗在景泰年间被软禁的地方,这当然使世宗很不高兴。应付世宗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是垂老之人。严世蕃曾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从严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参政。严嵩接到世宗的诏书,往往不知所云。世宗日益亲信徐阶,严嵩在世宗心目中的地位日益下降。 一次道教活动决定了严嵩的命运。世宗召徐阶推荐的方士蓝道行入禁中,常使预卜祸福。一日,严嵩有密札言事。徐阶事先通报蓝道行,蓝道行降神仙语,称:“今日有奸臣奏事。”看到严嵩的密札,一生信奉道教、礼拜神仙的世宗对他究竟是忠是奸发生了疑问。正在一内侍处避雨的御史邹应龙听到这个消息,认为是个好时机,上疏论严嵩父子不法状。结果,严嵩被勒致仕,严世蕃先是发戍,后以通倭罪被杀。籍没严嵩家,上报金三万二千余两,银二百余万两,另有珠玉宝玩数千件。但抄收上来的家产,不及十分之三。抄家牵涉面很广,“江右小民,疮痍数十年犹未复”严嵩回到江西,尽管他曾为家乡父老做过一些好事,却晚景凄凉,“死时寄食墓舍,不能具棺椁,亦无吊者”。这是在隆庆二年(1567),终年八十八岁。严嵩的诗文主要收在《钤山堂集》中,此外,奏疏被编为《历官表奏》,草敕被编为《直庐稿》,诗被编为《振秀集》等。唐顺之说他“于诗文,各极其工”⑥。杨慎称赞他“字字皆诗,句句有味”。这些评语或许太过,但严嵩的著作对于研究他本人,对于研究正德、嘉靖朝,特别是嘉靖朝的政事和人物,无疑有重要的价值。 史书记载《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六奸臣 严嵩传 严嵩,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还朝,久之进侍讲,署南京翰林院事。召为国子祭酒。嘉靖七年历礼部右侍郎,奉世宗命祭告显陵,还言:「臣恭上宝册及奉安神床,皆应时雨霁。又石产枣阳,群鹳集绕,碑入汉江,河流骤涨。请命辅臣撰文刻石,以纪天眷。」帝大悦,从之。迁吏部左侍郎,进南京礼部尚书,改吏部。 居南京五年,以贺万寿节至京师。会廷议更修《宋史》,辅臣请留嵩以礼部尚书兼翰林学士董其事。及夏言入内阁,命嵩还掌部事。帝将祀献皇帝明堂,以配上帝。已,又欲称宗入太庙。嵩与群臣议沮之,帝不悦,著《明堂或问》示廷臣。嵩惶恐,尽改前说,条画礼仪甚备。礼成,赐金币。自是,益务为佞悦。帝上皇天上帝尊号、宝册,寻加上高皇帝尊谥圣号以配,嵩乃奏庆云见,请受群臣朝贺。又为《庆云赋》、《大礼告成颂》奏之,帝悦,命付史馆。寻加太子太保,从幸承天,赏赐与辅臣埒。 嵩归日骄。诸宗籓请恤乞封,挟取贿赂。子世蕃又数关说诸曹。南北给事、御史交章论贪污大臣,皆首嵩。嵩每被论,亟归诚于帝,事辄已。帝或以事谘嵩,所条对平无奇,帝必故称赏,欲以讽止言者。嵩科第先夏言,而位下之。始倚言,事之谨,尝置酒邀言,躬诣其第,言辞不见。嵩布席,展所具启,跽读。言谓嵩实下己,不疑也。帝以奉道尝御香叶冠,因刻沈水香冠五,赐言等。言不奉诏,帝怒甚。嵩因召对冠之,笼以轻纱。帝见,益内亲嵩。嵩遂倾言,斥之。言去,醮祀青词,非嵩无当帝意者。 二十一年八月拜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仍掌礼部事。时嵩年六十余矣。精爽溢发,不异少壮。朝夕直西苑板房,未尝一归洗沐,帝益谓嵩勤。久之,请解部事,遂专直西苑。帝尝赐嵩银记,文曰「忠勤敏达。」寻加太子太傅。翟銮资序在嵩上,帝待之不如嵩。嵩讽言官论之,銮得罪去。吏部尚书许赞、礼部尚书张璧同入阁,皆不预闻票拟事,政事一归嵩。赞尝叹曰:「何夺我吏部,使我旁睨人。」嵩欲示厚同列,且塞言者意,因以显夏言短,乃请凡有宣召,乞与成国公朱希忠、京山侯崔元及赞、璧偕入,如祖宗朝謇、夏、三杨故事,帝不听,然心益喜嵩,累进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兼太子太师。 久之,帝微觉嵩横。时赞老病罢,璧死,乃复用夏言,帝为加嵩少师以慰之。言至,复盛气陵嵩,颇斥逐其党,嵩不能救。子世蕃方官尚宝少卿,横行公卿间。言欲发其罪,嵩父子大惧,长跪榻下泣谢,乃已。知陆炳与言恶,遂与比而倾言。世蕃迁太常少卿,嵩犹畏言,疏遣归省墓。嵩寻加特进,再加华盖殿大学士。窥言失帝眷,用河套事构言及曾铣,俱弃市。已而南京吏部尚书张治、国子祭酒李本以疏远擢入阁,益不敢预可否。嵩既倾杀言,益伪恭谨。言尝加上柱国,帝亦欲加嵩,嵩乃辞曰:「尊无二上,上非人臣所宜称。国初虽设此官,左相国达,功臣第一,亦止为左柱国。乞陛下免臣此官,著为令典,以昭臣节。」帝大喜,允其辞,而以世蕃为太常卿。 嵩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帝英察自信,果刑戮,颇护己短,嵩以故得因事激帝怒,戕害人以成其私。张经、李天宠、王忬之死,嵩皆有力焉。前后劾嵩、世蕃者,谢瑜、叶经、童汉臣、赵锦、王宗茂、何维柏、王晔、陈垲、厉汝进、沈练、徐学诗、杨继盛、周鈇、吴时来、张翀、董传策皆被谴。经、炼用他过置之死,继盛附张经疏尾杀之。他所不悦,假迁除考察以斥者甚众,皆未尝有迹也。俺答薄都城,慢书求贡。帝召嵩与李本及礼部尚书徐阶入对西苑。嵩无所规画,委之礼部。帝悉用阶言,稍轻嵩。嵩复以间激帝怒,杖司业赵贞吉而谪之。兵部尚书丁汝夔受嵩指,不敢趣诸将战。寇退,帝欲杀汝夔。嵩惧其引己,谓汝夔曰:「我在,毋虑也。」汝夔临死始知为嵩绐。 大将军仇鸾,始为曾铣所劾,倚嵩倾铣,遂约为父子。已而鸾挟寇得帝重,嵩犹儿子蓄之,浸相恶。嵩密疏毁鸾,帝不听,而颇纳鸾所陈嵩父子过,少疏之。嵩当入直,不召者数矣。嵩见徐阶、李本入西内,即与俱入。至西华门,门者以非诏旨格之。嵩还第,父子对泣。时陆炳掌锦衣,与鸾争宠,嵩乃结炳共图鸾。会鸾病死,炳讦鸾阴事,帝追戮之。于是益信任嵩,遣所乘龙舟过海子召嵩,载直西内如故。世蕃寻迁工部左侍郎。倭寇江南,用赵文华督察军情,大纳贿赂以遣嵩,致寇乱益甚。及胡宗宪诱降汪直、徐海,文华乃言:「臣与宗宪策,臣师嵩所授也。」遂命嵩兼支尚书俸无谢,自是褒赐皆不谢。 帝尝以嵩直庐隘,撤小殿材为营室,植花木其中,朝夕赐御膳、法酒。嵩年八十,听以肩舆入禁苑。帝自十八年葬章圣太后后,即不视朝,自二十年宫婢之变,即移居西苑万寿宫,不入大内,大臣希得谒见,惟嵩独承顾问,御札一日或数下,虽同列不获闻,以故嵩得逞志。然帝虽甚亲礼嵩,亦不尽信其言,间一取独断,或故示异同,欲以杀离其势。嵩父子独得帝窾要,欲有所救解,嵩必顺帝意痛诋之,而婉曲解释以中帝所不忍。即欲排陷者,必先称其位,而以微言中之,或触帝所耻与讳。以是移帝喜怒,往往不失。士大夫辐辏附嵩,时称文选郎中万寀、职方郎中方祥等为嵩文武管家。尚书吴鹏、欧阳必进、高燿、许论辈,皆惴惴事嵩。 嵩握权久,遍引私人居要地。帝亦浸厌之,而渐亲徐阶。会阶所厚吴时来、张翀、董传策各疏论嵩,嵩因密请究主使者,下诏狱,穷治无所引。帝乃不问,而慰留嵩,然心不能无动,阶因得间倾嵩。吏部尚书缺,嵩力援欧阳必进为之,甫三月即斥去。赵文华忤旨获谴,嵩亦不能救。有诏二王就婚邸第,嵩力请留内。帝不悦,嵩亦不能力持。嵩虽警敏,能先意揣帝指,然帝所下手诏,语多不可晓,惟世蕃一览了然,答语无不中。及嵩妻欧阳氏死,世蕃当护丧归,嵩请留侍京邸。帝许之,然自是不得入直所代嵩票拟,而日纵淫乐于家。嵩受诏多不能答,遣使持问世蕃。值其方耽女乐,不以时答。中使相继促嵩,嵩不得已自为之,往往失旨。所进青词,又多假手他人不能工,经此积失帝欢。会万寿宫火,嵩请暂徙南城离宫,南城,英宗为太上皇时所居也,帝不悦。而徐阶营万寿营甚称旨,帝益亲阶,顾问多不及嵩,即及嵩,祠祀而已。嵩惧,置酒要阶,使家人罗拜,举觞属曰:「嵩旦夕且死,此曹惟公乳哺之。」阶谢不敢。未几,帝入方士蓝道行言,有意去嵩。御史邹应龙避雨内侍家,知其事,抗疏极论嵩父子不法,曰:「臣言不实,乞斩臣首以谢嵩、世蕃。」帝降旨慰嵩,而以嵩溺爱世蕃,负眷倚,令致仕,驰驿归,有司岁给米百石,下世蕃于理。嵩为世蕃请罪,且求解,帝不听。法司奏论世蕃及其子锦衣鹄、鸿,客罗龙文,戍边远。诏从之,特宥鸿为民,使侍嵩,而锢其奴严年于狱,擢应龙通政司参议。时四十一年五月也。龙文官中书,交关为奸利,而年最黠恶,士大夫竞称萼山先生者也。 嵩既去,帝追念其赞玄功,意忽忽不乐,谕阶欲遂传位,退居西内,专祈长生。阶极陈河,帝曰:「卿等不欲,必皆奉君命,同辅玄修乃可。严嵩既退,其子世蕃已伏法,敢更言者,并应龙俱斩。」嵩知帝念己,乃赂帝左右,发道行阴事,系刑部,俾引阶。道行不承,坐论死,得释。嵩初归至南昌,值万寿节,使道士蓝田玉建醮铁柱宫。田玉善召鹤,嵩因取其符箓,并己祈鹤文上之,帝优诏褒答。嵩因言:「臣年八十有四,惟一子世蕃及孙鹄皆远戍,乞移便地就养,终臣余年。」不许。其明年,南京御史林润奏:「江洋巨盗多入逃军罗龙文、严世蕃家。龙文居深山,乘轩衣蟒,有负险不臣之志。世蕃得罪后,与龙文日诽谤时政。其治第役众四千,道路皆言两人通倭,变且不测。」诏下润逮捕,下法司论斩,皆伏诛,黜嵩及诸孙皆为民。嵩窃政二十年,溺信恶子,流毒天下,人咸指目为奸臣。其坐世蕃大逆,则徐阶意也。又二年,嵩老病,寄食墓舍以死。 故居遗迹严嵩故居严嵩故居坐落于江西省新余市分宜县城郊东南角,背倚袁岭,面临省道清萍公路。“介桥”一名,最早见于五代时期(907-960年间)毛文锡撰的《茶谱》“……袁州介桥其名甚著,不若湖州之研膏、紫笋,烹之有绿脚下……”介桥自然村均为与严嵩同族的严姓后裔。始祖严季津于北宋元佑年间即公元1086年,从福建邵武来到袁州府今江西宜春市做官,而后定居袁岭北麓的“打铁坑”,即现在的大连坑自然村,至第四代严大华迁至介桥村西面的坑头,到第六代严洪伯才逐渐形成现在的介桥村,距今900多年。介桥村曾一度人文蔚起,历代科甲蝉联,英贤辈出。明清两代袁州一府的进士(116个)分宜占了1/4(43个),而介桥村累计出了7个进士,占全县的1/6,其中严嵩一家有3人(高祖严孟衡、曾孙严云从)。据《严氏家谱》记载,在明朝科举考试大力扩招的永乐1415年至天启1621年的200年间,当时全村八代男丁总数511人中,154人获得秀才以上称号,获得一品官职或朝廷诰封的达8人之多,有“八世一品”的美称。石砌古巷、古水沟、古井、古方塘、介溪、明清祠堂群、明清古樟群等村中的文物古迹便是人文鼎兴的见证。 严嵩与至公堂据齐如山在一本书里记载,清代京城有顺天府乡试的贡院,顺天府乡试为“北闱”,乃天下乡试第一,皇帝非常重视,主考官都是尚书衔的。可这个贡院的大殿匾额上“至公堂”三个大字,是严蒿所书。这样一个为朝廷选拔俊才的堂皇之所,悬挂的竟然是大*臣题写的匾额,谁也会觉得不舒服。乾隆帝想把它换掉,便命满朝能书者写这三个大字,他自己作为喜好舞文弄墨的天子,也写数遍。然而他发现,自己的御笔和其他人所书,都不如严蒿,只好作罢,仍然让奸臣的字高高悬挂。 历史评价《明史》称严嵩“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这个结论概括出相当一部分事实,但不是全部。一方面,并非一意媚上,严嵩得罪世宗之处也不少;另一方面,他对政事颇多议论,特别是对正德年间的政治有所批评。这两方面也都应引起注意。 严嵩懂得“关系学”,笼络世宗亲信。两面三刀,委罪于人。能伸能屈,使用苦肉计。从嘉靖二十三年到三十五 年的十多年时间内,严嵩先后在宜春、分宜两县捐金修建了四座石拱桥:宜春秀江上的广泽桥,下浦的广润桥(上浦、下浦各一座的总称),分宜清源河上的万年桥,共花三四万两银子。同时还出资修葺了分宜县学等等。这些钱,虽刮自人民的血汗,建桥又有狭隘的乡土观念和光宗耀祖的思想,桥成又尽管有媚上之嫌,但也是为人民做了点好事。 《明史》里,严嵩是列在奸臣传里的。但从严嵩下台后,就有人认为他是奸臣很冤枉。即便是在修明史时,写作班子对于严嵩是不是奸臣就有很大争论。查抄严嵩家时,一共查出来3万多两黄金,200多万两白银。但仅仅说他奸或贪肯定不够,严嵩是一个极复杂的人。他的书法成就很令人敬佩,相传“六必居”三个字是他写的,建国后经学者邓拓考证并非如此,但这也足以说明他的书法在当时是公认为不错的。什刹海、景山公园、北海、故宫等地都有他的书法作品,山海关的“天下第一关”也是他的手笔。严嵩的文学成就很高,诗词“清丽婉约”。史书记载,严嵩至少有几次试图纠正嘉靖皇帝的一些做法。 严嵩的倒台,所依罪名为“通倭犯上”,得出结论是“谋反”,但真的是如此么?首先,严嵩已经是位极人臣,万人之上。从许多表现上来看,严嵩除了权欲熏心,排除异己以外,并没有勾结倭寇的意图。严嵩经常为皇帝写青词,据说严嵩还经常为喜爱炼丹的嘉靖皇帝试服丹药,并每次都要写实验报告,或导致重金属中毒。以此来看,严嵩并没有做乱犯上的意图,反倒是十分忠于皇帝。可见,严嵩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是“冤枉”的,至少是被不正当手段解决的。后来的张居正认为,严嵩的罪名不是“谋反”,而是“奸党”,也明显的有些许回护的意思。其实严嵩充其量就是个“奸臣贪官”而已。我们可以说,严嵩是被冤杀的。但这又如何呢?严嵩又何尝不是冤杀了无数人呢? 世宗之初,对百年积弊和朝政是颇多革新的。谈迁在《国榷》(卷64)中予以很高评价:“世庙起正德之衰”,“厘正诸儒,严迪德之选;革藩镇之诸阉,废畿甸之皇庄,夺外戚之世封,抑司礼之柄用,┅┅”朝政为之一新。其最大成就莫过于果断革除镇守中官,正如《明史·张忠传》所言:“(世宗)尽撤镇守内臣及典京堂仓场者,终四十年不复设,故内臣之势,惟嘉靖朝少杀云。”嘉靖十年行“一条鞭”法,变革赋税,社会经济大有发展。如果说嘉靖初年君相有鼎革之力,那么,与世宗厮守了十五乃至二十余年的严嵩,岂能无守成之功? 推行全国的一条鞭法是从嘉靖九年(1530)开始的,但这时也只限于某些府、州、县,并未普遍实行。由于赋役改革触及官绅地主的经济利益,阻力较大,在开始时期进展较慢,由嘉靖四十年至穆宗隆庆(1567~1572)的十多年间始逐渐推广。万历初首铺张居正执政时期,经过大规模清丈,才在全国范围推行,进展比较迅速。也可以说,在一条鞭法真正推广的时间正是严嵩下台的时间。 作品选摘【登岳】 仙家鸟道迥莫到,石壁猿声清忽闻。幽泉树杪飞残滴,瑶草岩中吐异芬。 【赠相命颜生】 扫榻云林白昼眠,行藏于我固悠然。元无蔡泽轻肥念,不向唐生更问年。 【喜友人至】 下马柴门日已曛,灯前悲喜话同群。空江岁晚无来客,远道情深独见君。 瓦瓮细倾山郭酒,藜床闲卧石堂云。莫言古调只自爱,且诵新篇慰我闻。 【庆云赋】 惟灵璧之丕叹兮,憾神坤以通乾罡。历万古之锤炼兮,含自然以极造化。 奇五岳之神韵兮,混千面集于奇峰。比穹苍而袭云兮,拈颛顼以摇营室。 体嵯峨之玲珑兮,待谐宙而绕香雾。观庆云之毓魂兮,升碧石以接北辰。 击磬鼓以镇诰兮,听秋水之谓晨风。随即信步轻易, 浮念庆云;神之所遗,缘出泗水;开山启道,始镇吴江; 石间桥洞,百千之数;待遇九河,千泉泄玉;峰底举燧, 孔洞生烟;礼乐铮铮,和与清阳;庆为天同,比及流云。 相关影视作品十奏严嵩 导 演:冯志刚 编 剧:冯志刚 主 演:马师曾薛觉先余丽珍小燕飞 白云 上 映:1952年3月21日 地 区:中国香港 语 言:粤语 颜 色:黑白 声 音:单声道 类 型:艺术片 剧情介绍: 明朝嘉靖皇帝于两次微服私游时,分别纳了民女张元春和相士严嵩之女月娇为妃.月娇得宠,严嵩遂被册封为相,更借势横行,陷民于水深火热.太子龙云为元春所出,对父沉迷酒色,不问国事大感不满.新科状元海瑞不畏权贵,龙云遂促他弹劾严嵩.海瑞上殿十奏严嵩,然而嘉靖帝受月娇所惑,反将海瑞下狱.元春为民女时曾为海瑞所救,暗藏海瑞的鞋子为念.元春见海瑞下狱,暗召他会面,鼓励他不要畏惧权奸.不料事为月娇所悉,向嘉靖帝诬告元春和海瑞有奸情.嘉靖帝召海瑞与元春共审,海瑞说出二人相遇经过,嘉靖帝竟将元春判以死刑.龙云见帝昏庸至此,愤而召集诸侯清君侧,直抄严嵩家,搜得严嵩谋反证据.严嵩被贬为平民,最终饿死街头.海瑞沉冤得雪,元春亦幸未被处斩,回复妃子的身份. 怪侠一枝梅 导演:李国立 制片人:蔡艺侬 主演:马天宇,霍建华,刘诗诗,萧正楠,释行字 上映时间:2010年12月22日 语言:国语 类型:新概念古装武侠奇情剧,喜剧 主要演员 霍建华饰 离歌笑(配音:沈磊) 刘诗诗饰 燕三娘(配音:杨梦露) 马天宇饰 贺小梅(配音:金锋) 释行宇饰 柴胡(配音:韩秀一) 萧正楠饰 应无求/包来硬(配音:孙晔) 邓立民饰 严嵩 海波饰 海瑞(配音:吕梁) 张雷饰 明世宗 本剧以一枝梅行侠仗义斗严嵩为主线。严嵩迷惑当今皇帝,残害忠良无恶不作,是一枝梅最大的敌人。 在任期间独吞救灾金,害得离歌笑、郑东流家破人亡,恶贯满盈。同时控制六部,更将锦衣卫变成自己打压异己的杀人工具!! 在最后结局中被一枝梅所打败,被皇帝抄家。阴谋失败后听从无求意见投靠鞑靼人,却反中无求的计惨淡收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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