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血色救赎 |
释义 | 百科名片根据作者瓦德尔亲身的经历写成的自传《血色救赎》,不久前根据该书改编而成的电影也正式在英国上映, 基本信息作者信息作者:丹·瓦德尔 国籍:英国 内容简介作者在2006年3月痛失爱妻艾玛,那时他们的儿子沃克尔才3岁。他一个人承担起了抚养儿子的责任,撑起了一个破碎的家.作者在经历着失去妻子的痛苦的同时,还要面对年幼单纯的儿子,要指引他以后的生活。2009年初,作者再婚,并有了一个孩子,他们还会一起谈论艾玛和以前的那些回忆。 改编电影2010年1月,由小说改编的电影《男孩们回来了》(TheBoysAreBack)在英国开始公映。该片讲述了一位男子在痛失爱妻之后,如何承担起抚养两个儿子的责任,如何撑起一个破碎的家。影片中丝淡淡的哀伤感动了无数观众. 作品摘要抗癌两年半后她离开人世 2003年9月,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我和妻子艾玛高兴地走出伦敦一家医院——她乳房上的硬块被诊断为良性肿瘤。她是在给6个月大的儿子沃克尔喂奶时发现那个硬块的。 然而,命运之神跟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3天后,我们得知诊断结果有误。医生打电话请我们回医院,宣布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艾玛得了乳腺癌。那时,她才35岁。 我是在姐姐的婚礼上结识艾玛的,相恋3年之后,我们步入了婚姻殿堂。2003年,我们的儿子沃克尔出生,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像其他夫妇那样一生一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在一段时间的化疗和放疗之后,艾玛接受了肿瘤切除手术。肿瘤切除后,癌症没有扩散的迹象。 艾玛是一位专业的心理学家。大病初愈,她重新开始工作。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出现了希望,可是最终却是噩梦一场。2005年夏天,艾玛的癌症复发,而且扩散到了大脑和肺部。 2006年3月,在我和她家人的陪伴下,38岁的艾玛在医院停止了与死神的抗争,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儿子想弄明白什么是“死亡” 那时,我们的儿子沃克尔才3岁,根本无法理解周围所发生的一切。 艾玛离世之后,我悲痛万分,但我要独自承担起养育儿子的重担,不能就此消沉。艾玛的葬礼举行之后,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们父子俩相对无语。 我知道沃克尔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如何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解释“死亡”呢?大人都会对这个概念感到困惑,何况小孩呢? 沃克尔很想弄明白什么是“死亡”,所以我们买来有关死亡的儿童读物,这让沃克尔对“死亡”有了一定的认识。而我为此想了一套说辞,一遍又一遍地向他解释。“妈妈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医生也无能为力。当人得了重病,他们的身体就会停止工作,死亡也就来临了。其实,妈妈并不想死,她很难过,因为她死后就再也看不到你和爸爸了。但妈妈确实死了。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她了,但是她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 “我们有她的照片,有很多关于她的回忆。她爱你和爸爸,而爱就像是星光,是永远不会熄灭的。”这一句是我从书上直接摘的。书中说,即使星星在多年前已经死亡,它们仍然在天空中闪烁光芒。 妈妈仍是他最想依赖的人 书中描述的景象让我们父子俩感到温馨。然而,沃克尔仍然没有完全明白“死亡”的真正含义。“妈妈每天都死吗?”他有一次这样问我。很显然,他认为死亡就像是“难过”或者“高兴”,是一种状态,有一天他妈妈停止“死亡”后,就会回家。 有时,他在无意中发现了妈妈的遗物,会高兴不已。一次,他找到了一顶粉红色的帽子,那是艾玛脱发后常戴的。“那是妈妈的,”他边说边把帽子戴上,“我要戴妈妈的帽子出去。”可那顶帽子对男孩来说实在太花哨、太夸张了,于是我对他说:“那是妈妈的帽子,对我们来说非常珍贵,我们可不能把它弄丢了。把它收起来,好吗?”他同意了。 生活中只有我们俩,但是当沃克尔受伤或是我要惩罚他的时候,他嘴里喊的还是“妈妈”。 妈妈仍然是他在需要的时候最想依赖的人。这真的让人感到心碎,不过我也由此知道他从未忘记母亲。 我决定不给他讲“天堂”之类的事情。这倒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而是我觉得,如果我告诉沃克尔他妈妈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他可能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并且可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妈妈为什么不带他一起到那个可爱的地方去呢?是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 关于“火葬”与“埋葬” 我知道沃克尔常常在想:“嗯,妈妈不在医院,也不在家,她到底去哪里了?” 是的,我小心翼翼地避开真相。艾玛火葬后的骨灰就装在我书桌旁的一个紫色骨灰盒里,这支撑着我完成我的小说——艾玛临终的遗愿之一就是要我完成小说。 我该怎么对孩子说呢?“儿子,我们把妈妈烧了,然后装在了那个盒子里。”我可不认为这是个好说法。 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有一次,一位朋友问我:沃克尔的妈妈是否被埋葬了?我告诉他没有。沃克尔当时没说什么,可是那天晚上他问我“埋葬”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他,就是人死之后,把死者放入灵柩,埋入地下。然后,死者的亲朋好友可以去那里为死去的人献上鲜花寄托哀思。“妈妈被埋葬了吗?”他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追问下去。“没有。”“那么她在哪里?”“我们火葬了她。”“什么是火葬?”“火葬就是在人死后,将他们的身体焚烧。他们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知觉,所以不会感到痛苦。事实上,很多人希望在死后进行火葬。你妈妈就希望在死后进行火葬。” 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死的时候,希望被埋葬。” 这一切让我痛苦地意识到,艾玛没有坟墓,我们甚至连个追思她的地方都没有。幸亏,艾玛的父母比我有先见之明,他们在一家植物园以艾玛的名义捐种了一棵树——我们可以每年到那里去怀念她。 悲伤还在,生活却要继续下去 对我来说,艾玛去世后的那些日子是难熬的。我在孤独中感到绝望,但是又要竭力像艾玛生病时那样坚强,撑起这个家。 让我感到特别痛苦的是,我不能尽情地释放自己悲痛的情绪——因为我还要照顾年幼的儿子。然而,正是这个幼小的孩子,拯救了我,让我能心智健全地继续生活下去。没有儿子的支撑,我可能会沉湎于痛苦而无法自拔。为了他,我每天清晨按时起床,为他准备早餐,给他穿衣服,陪他玩耍,还要常常和他聊天,以了解他的情况。这一切给了我重新生活下去的目标,让我的生活又有了意义。 像很多单亲父母一样,我又当爹又当妈,还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在每天给孩子做完晚饭后,我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找朋友踢足球。但是,我们还是挺过来了。 有一段时间,由于操劳过度,我的健康出了问题。当意识到自己也有可能撒手人寰时,我感到不寒而栗,我真害怕儿子再次失去至亲。我不能抛下儿子——这种信念支撑着我,让我又一次挺了过来。 悲伤还在,生活却要继续下去。悲伤的感觉就像是被困在黑暗的房间里,但在你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你便觉得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以前,我从未想过还会再爱上某个人。不过,艾玛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在弥留之际,她说:“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再找一位妻子,重新开始生活。不要整天闷闷不乐,你需要找个人陪你,孩子也需要母亲。” 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准备好。但谁能想到,沃克尔后来会为我当红娘呢。 “我来生还做你的儿子” 2006年年底,我们搬到了伦敦西部的西斯威克。沃克尔也转到了那里的托儿所。我就是在那里遇到塞玛的。塞玛是一位会计师,她的女儿玛雅是沃克尔的好朋友。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如今独自一人抚养女儿。 一开始,我们常常以孩子的名义,在公园里搞四人聚会。我们正好可以互相了解,看对方是否适合自己。 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单独约她出去。她同意了。 孩子是最难糊弄的,我们干脆公开了恋情。沃克尔和玛雅都非常开心,因为他们相互见面的机会更多了。直到今天,他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尽管有时也会发生口角。在塞玛身上,沃克尔又重新体会到了久违的母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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