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许克 |
释义 | 出生于1927年的许老先生投身羊毛事业50余年,是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第一批羊毛技术专家之一。今年80岁高龄的许老虽然久病缠身,但现在仍坚持整理编撰一本约30万字的羊毛学的著作。并且他还亲手制作了一套目前国内唯一的中英文横版和竖版的50种澳洲羊毛标本 中文名:许克 国籍:中国 职业:羊毛技术专家 代表作品:30万字的羊毛学的著作 1、羊毛专家许克家住南阳路219号院的许克,是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第一批羊毛技术专家之一,今年80岁高龄,仍独自整理编撰一本约30万字的羊毛学的著作。 结识并痴迷羊毛“那时候中国人都穿棉花,穿不起毛料。”1949年,许克偶然在《人民日报》上看到一篇关于中央纺织部举办的羊毛技术研究班招学员的文章,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报名参加考试,结果被幸运录取,成为从全国招录的16名学员之一。第一次上课,许克就对羊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老家在北京的许克,自从结识羊毛后,生活就变得不平静起来。上学一段时间后,由于成绩优秀,还没有毕业的他,和其他两名同学被派往上海工作三个月,从事各类羊毛的试验和科研工作。1958年,我国决定在产羊毛的省市建立毛纺厂,许克义无反顾地支边到青海西宁毛纺厂,一干就是20年,1978年,许克再次被调到河南商丘第三毛纺厂,后又被借调到省纺织厅;1983年,关系转入郑州毛纺厂,直到1988年退休。“在河南省的10年间,我为省里完成了21件羊毛大事,这是我一生的心血。”许克告诉记者。 为国家留下珍稀羊毛许克有一个宝贝——他亲手制作的一套中英文的横版和竖版的50种澳洲羊毛标本。“它在我国应该是唯一的。”许克告诉记者,为了得到这50种澳洲羊毛,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1986年,澳大利亚羊毛专家到中国讲学,向我国羊毛专家介绍和展示了他们的50种澳洲羊毛,并号称任何国家都比不上,当纺织部领导提出要求将50种澳洲羊毛赠送给我国时,澳大利亚羊毛专家却拒绝了。在无奈之时,许克灵机一动,当晚叫助手买来50个信封,从每个品种的澳洲羊毛中拿下一小撮,夹到信封里,并在信封上注明品种名称。这样,这份珍稀的标本终于留在了我国。 久病缠身不忘羊毛近几年,许克的身体一直不好,经常住院,可是他念念不忘的仍是他的羊毛。在病中,他制作了中英文的竖版50种澳洲羊毛标本,捐赠给了河南农业大学,他希望能让更多的大学生了解羊毛技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可是我感觉自己有很多事还没有做。”许克说,他一直在独自整理编撰一本约30万字的关于羊毛学的著作,现在已经写了16万字了。 2、雕刻家许克十几年前, 许克的作品已在美、法、日等30多个国家登堂入室。他获得的国家级和省级金奖有40多项。2003年的国家级展览上,一共6个金奖,无记名投票,揭晓时评委们一看许克一人得了3个。为了平衡,减去他一个金奖。从6个金奖里评精品奖,他又一人独得两项。是年12月,他被国家林业局、国际竹藤组织和中国竹产业协会联合选为我国首批11位“中国竹工艺大师”之一。2003年他被推选为宁波市政协委员。许克有一件木雕作品:一艘船在大风浪里颠簸,船上的鱼篓是空的。他指着那个空鱼篓对记者说:“艺无止境,我觉得到现在我还是空的。”2006年创办:檀木王雕刻国际有限公司。 许克的故事象山县丹城镇紫竹路上的的两间楼房,是许克的作品陈列室:一楼主要是树根雕作品;二楼是竹根雕作品。今年50岁的许克,暗褐的肤色,浓密的胡子,健硕的身躯……一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为了艺术,他放弃了办得红红火火的工艺美术厂;为了筹建艺术馆,他决心卖掉两套房子。而由当代建筑大师、两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吴良镛先生题名的“许克艺术馆”,目前已结顶。 “当地政府帮助解决了300万元贴息贷款,还差700万元。有人劝我卖几件作品,但卖掉了作品,等艺术馆建好了,里面放什么?”许克的一件作品可以卖到数十万元,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卖房。“实在不行,到时候一家人在艺术馆的角落里挤一下住。”他说。 从1990年起,许克就不卖自己的艺术品了。“根雕不同于书画等可以再造,根雕可遇不可求。”他说,“自己愈是钻进去,对做生意就愈来愈不懂了,现在对做生意的兴趣一点都没有了。” 树根竹根是有生命的 1955年,许克出生在象山西周蒙山的一个贫苦山农家庭。小时候,许克常跑到做漆匠的舅舅家里,好奇地看他干活。象山的漆匠有些与众不同:会雕刻,能泥塑。初中毕业后,他跟舅舅学起漆艺。 象山是产竹区,江河岸畔,群山众谷,到处是成片的翠竹林。秋冬之季,山农们砍掉冬竹后,山坡上便留下一个个毛竹根头。这些竹根常常被山农们当作燃料烧掉。1978年,许克与几个人筹款办起了工艺美术厂,从此和根雕结下不解之缘。打柴出身的他,一个人常钻进深山老林,和树根、竹根面对面。看得累了,就坐在厚厚的枯叶上,用心感受它们的神韵。他说,树根、竹根是有生命的,塑造作品,关键是要抓住灵魂啊! 为了使刀下的人物形神兼备,许克对着镜子,作出喜怒哀乐的神态;为了使竹根雕达到仿古和不褪色的效果,他从煮茶叶蛋中得到启发,将作品与配好的颜料及防霉蛀的药物一起放到锅里煮,终于获得了成功。他还把黄杨木雕的细腻刻划、东阳木雕的深浅浮雕技法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使自然材质美与人工雕琢美巧妙地结合,巧夺天工。 许克创作了很多件形神俱佳的作品,但对自己却不事张扬。记者日前采访时是想为他拍张照片的,但他坚决不肯,以“我的形象不佳”婉拒了。其实,这实在不能成为其理由的啊! 3、编辑许克许克,安庆日报社的老编辑、曾任38军军部参谋。他所在的38军,是第一批入朝部队,也是在朝鲜停战前十几天才全部撤回国的部队。 4、八角鼓票友许克1982年出生,天津人,满族,毕业于天津职业大学,曾任学生会主席、校广播说唱团团长。现任天津市满文化专业委员理事,吉祥满族网站站长,《天津满族文化》杂志主编。自幼酷爱曲艺艺术,尤其是八角鼓(岔曲、单弦等)。13岁参加天津长寿园鼓曲“大家唱”活动,艺宗“谢派”。除单弦外,亦能表演相声、京韵大鼓、东北二人转等曲种。 2010年5月16日,天津著名满族八角鼓票友许克参加了天津文艺广播“越唱越有戏”戏曲曲艺票友大展示活动颁奖典礼,许克获得“最具人气票友奖”。演出当日,许克手持八角鼓,演绎了岔曲名段《夏日天长》,赢得观众阵阵掌声。 市民办班免费教满语 只为让文化遗产传承 满语,对大多数市民来说很陌生。日前,本市出现了一个民间的满语培训班,培训班“老师”利用业余时间自费到中国国家档案馆满语部学习,学成后回津免费“教学”。目前,培训班学员中,最小的仅有10岁,最大的已有80多岁。 天津方言中的满语词 巴不得——就盼着 脖梗儿——脖子 叨腾(叨登)——挪来挪去,来回搬 嘟噜——板着个面孔 胳肢——用手挠别人痒痒 划拉——好歹扫几下 卡步档(卡巴裆)——裆 拉里拉塌——衣衫不整 口罗嗦(罗索)——说话絮叨,反反复复 勒特——拉塌 麻利——爽快、利落 萨其马——一种甜点 挺——很,十分,非常 央给(央各、央个)——求告,请托 咋唬、咋咋唬唬——吓唬人,虚张声势 讲堂就在家里一个月两次课 许克,80后,满族,培训班创始人。据他介绍,目前,全国只有北京和哈尔滨开办有满语培训班。谈到办班初衷,许克说,源自一种民族自豪感,“小时候,爷爷经常捧着画有奇怪符号的书籍,告诉我这些符号就是满文,是我们民族的语言。”身为满族人的他,希望有更多的人了解这种古老而有意思的语言。 培训班就设在许克家里,许克说,由于他和另两名老师都有工作,培训班的讲课时间无法固定,但基本上能达到一个月两次,因为是免费培训,他们只能在家里上课。 拜师学艺3年才敢登台讲课 肖波,40岁,满族,培训班老师之一,从小对满文和满语有着浓厚的兴趣。一天,肖波上网时偶然发现,任职于我国研究满文满语的权威机构——中国国家档案馆满语部的安双成先生写的几幅满文书法,他当即就被吸引住了。“我当时就想,要是能跟着安先生学习,那该有多好啊。” 几天后,肖波鼓足勇气按照网上安老的工作地址拨打114查询台,没想到114并没有登记中国国家档案馆的电话。肖波不死心,通过朋友查到了档案馆的电话,几经波折才找到了安老的联系方式。 “第一次给安老打电话,我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教我。”让肖波意外的是,当时正在全力编写《满汉大词典》的安老,竟放下了手中忙碌的工作,耐心为肖波解决问题、传授知识。 肖波说,为了对学员负责,他们经过了3年严格培训,才敢登台讲课。“培训班今年5月份开课,安老还特别题字‘天津满文书斋’。” 满语很难学光发音就学了半年 肖波告诉记者,和一般语言相比,满语的发音比较繁杂,“满语共有12个字头,也就是说满语的发音分12大类,第1个字头下有131个音节以及3个外加音节,第2到第12个字头下的音节都是由前面的131个音节经过变化产生的,所以学习起来非常困难。”一开始,肖波只是在电话中向安老请教,但时间长了,他发现有些发音在电话中根本描述不清,安老见此就热情地邀请肖波到他家学习。从此,肖波就开始了往返津京两地的求学之旅,光是发音,他就整整学了半年。 免费授课只为让文化遗产传承 目前,培训班正在免费招生,对满语有兴趣的市民都可以报名。 “一种语言的消失不亚于一个生物物种的消亡。语言是人类无形的文明产物,是人类共同的文化财富。我们应该努力让满文这种对人类文化有过贡献的文字尽可能长久地传承,不希望它像甲骨文那样在我们面前成为仅仅存在于文献的‘死’的语言。尽量让满族文字以及清史研究不要断流儿。”采访最后,许克说。 现存满文史料多达200万件 清王朝统治了中国长达260多年。据了解,全国现存满文档案史料约二百多万件(册),其中仅黑龙江省档案馆就有满文档案4.38万卷,重达60余吨。 有专家计算过,如果要把这些珍贵史料翻译出来,需要100个人用一个世纪的时间。 目前,世界上有23个国家的学者在研究满语,许多研究机构都在加大对满语的研究力度。我国曾公开招考过4届满语的本科生,1965年,中国有了第一届满语专业的大学本科毕业生,安双成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安老介绍,目前,在中国国家档案馆从事满语翻译研究的共有10余人,而在我国,满语研究专业人员不足百人。 据了解,在我国现存的1000余万满族人口中,会说满语的已经不足百人,集中在黑龙江齐齐哈尔三家子满族村,而仍以满语为首选语言的老人不过3位,且都年过八旬。 民间爱好者 十年搜集百首满族民歌 人民网·天津视窗11月30日电:满族命名已经375年,时至今日,满族文化已逐渐消失。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满文、满语、满族民俗和满族民歌已经走向衰微,没几人认得满文,更别提满族民歌了。记者就此事采访了道光皇帝五世孙爱新觉罗·毓岳,毓岳先生呼吁传承满族文化,保护满族文化。 许克是满族人,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满族文化的传承和保护工作。当意识到古老的满族民歌连同满族民俗文化濒临失传时,他花了十几年时间搜集整理满族民歌唱词。“满族民歌历史悠久,分布广泛,种类繁多,满族人民能歌善舞,但由于历史原因,满族文化日渐萧条,会唱满族民歌的老人越来越少,满族艺术的活态传承面临危机。” 这些年来,许克等满族人一共发掘出上百首民歌唱词。“光有唱词不行,关键还要会唱。”而这些满族民歌中,许克会唱的只有五六首,“有的是小时候听老人唱,记下来。还有的是到北京、东北等地区找老人学,听时录下来,当资料保存。” 许克翻出手抄的民歌唱词,给记者学唱了一段满族民歌《探清水河》:“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许克介绍,这首民歌流传在北京地区,是描写清末北京郊区八旗子弟生活的作品。这首曲子是许克十几岁听满族老艺人演唱记下来的。 接着,许克又给记者演唱了《八方太平》。“这首民歌是我从《霓裳续谱》里抄录的。”据许克介绍,每一段满族民歌的发掘都很费劲,每一支满族民歌都有上百年的历史,都记述着一段满族先民的历史故事与民间传说。“我们的力量毕竟有限,希望更多人参与进来。” 而要想在天津找到会唱满族民歌的老人,比登天还难。许克告诉记者:“会唱满族民歌的人很少。满族传统文化濒临失传,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年轻人要努力传承。” 对话爱新觉罗·毓岳:满汉融合 满族文化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记者采访发现,很多满族朋友都想要学习满文,可没有正规院校教授。小张今年20多岁,一直想学习满文,“在天津,本专科院校没有开设满文专业。”小张只能依靠这些书本来学习一些满文字母和简单的口语。 爱新觉罗·毓岳今年56岁,是道光皇帝五世孙。他认为,满族文化理应传承下去,它有它的特色。在他眼中,目前的现状满汉两族早已融合在一起。即使满族文化走向衰微,满族民歌濒临失传,也会产生新的东西,满族文化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在全国范围内,可以翻译满文的不足百人。”爱新觉罗·毓岳说,就连他自己也不大懂满文和满语,“我的后代也不会说满语,认识的会说满语的朋友屈指可数。”看电视历史剧的时候,爱新觉罗·毓岳也常会和哥几个讨论,“戏说的成分比较大,因为很多历史资料都是用满文写的,能读懂的人不多。” (记者 张艳 实习生 信华 摄影记者 谷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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