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蟹妈事件 |
释义 | 蟹妈案经过“蟹妈”原名梅晓阳,因与著名调查记者杨海鹏育有一女小名“蟹妹”而得名,是上海园林系统唯一的“启明星”学者、园林设计专家。作为上海园林设计院的骨干成员,梅晓阳一直拿着远低于市场价的工资。她去年4月欲跳槽去一家上市公司,却于7月被刑事拘留,9月才获取保候审。按照检方指控,梅晓阳收受3笔贿赂共计12万余元,但在“蟹爸”杨海鹏看来,这些从未落到妻子手中的钱款只是构陷的由头。杨海鹏认为,妻子之所以被构陷,一方面是上级单位要阻止员工“跳槽”,另一方面是为了借机对院长“治罪”。从今年5月末起,杨海鹏在微博上不断披露案情,直指公检法机构的多项不当行为,引发网友极大关注。9月16日 ,杨海鹏通过微博吁请网友更换头像,为被控受贿的妻子“祈福”,到9月19日庭审,3天时间获得了大量网友支持,这些以“蟹妈”母女照片为头像的网友热议庭审细节,构筑了“微博战争”的新形式。曾为资深媒体人的笑蜀如是评论: “一人成军,海鹏以行动作出了最好的诠释。不谈为国,不谈为民,仅为保卫自己的家庭而如此坚韧抗争,已足堪伟大。” 蟹妈口述实录:我是怎么被审成受贿者的 / 翟明磊 以下内容转载自杨海鹏的凤凰博报博客“杨海鹏在上海。 蟹妈口述实录(上) 我是怎么被审成受贿者的 一个良家妇女,经过数天检察官的审讯,如何承担了莫须有的罪名,成为一个“受贿者”,官员的情妇,其中奥秘何在? 这段口述揭开了检察黑幕,酷吏马佳如此办案! 著名调查记者杨海鹏(蟹爸)在新浪微博开始了万人关注的为妻子(蟹妈)讨回清白的公民行动。 公民记者翟明磊与调查记者朱雨晨采访了杨妻梅晓阳(蟹妈),这是她口述纪录。这个弱女子在被一系列洗脑与引导后被成功栽赃,最后又与杨海鹏绝地反击。 最可怕的是,任何一个廉洁的人进入这个审讯机器都可能以“受贿者”出来,没有一个人是安全的。这让我们反思检察体系中的恶劣成分,一种日常的恐怖。 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看看疯狂办案的检察官绝招,大家学点防身术。 马佳洗脑术 7月13日下午六点,我第一次与检察院马佳打交道,是在园林院的纪委办公室,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手续单,只是纪委介绍了一下:“这是检察院同志,向你了解园林设计院的问题。” 话说得蛮重的啦,“梅晓阳,你有没有不正当的经济往来?!为自己谋私利?!拿了谁谁谁的钱?!你现在不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犯罪证据,我们从公司成立之前,一直调查你们的,全部帐目,你,朱院长的帐目,相关人员的,我们已经全部控制起来了。”———好像他们针对我们做了大量调查。而我们就是一个犯罪团伙。就是一个烂透了的国企窟窿,钱不是转移了就是私分了。 马佳:“你现在如果不交待,可以的,我们到检察院去谈,检察院不交待,我们到看守所去谈,看守所不交待,没有问题,你去坐牢吧,你就是一条不归路,你唯一的出路在这里。我还可以算你自首,你自首了,肯定没有问题。这些算什么,人家上千万,上亿的(自首)最后也没怎么样嘛,我们判过的,两年判实刑。” 这时我对什么罪名,判多少年刑完全没有概念。上亿元自首判两年,那十万二十万不用判 什么刑吧? 我后来才知道一万元可以判一年。 (评论:法律是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提供的是虚假的法律知识:上亿元自首判两年。) 在我们平时工作中,为了适应市场的需求,多少有些送礼吃请的事情,可是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正派廉洁的,不该拿的钱从来不拿,而且我们是吃技术饭的,现在园林市场很好,做个私活挣钱很容易,也没有必要做那些事。于是我很愤怒地回答说请他们不要侮辱我。我没有不正当的经济行为。 我跟他说我和谢震纬,胡曙光都是朋友。他们是外协单位,有事情大家一起做的,有心来往,经济来往,我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马佳就会引导你,给你灌输一个概念:“别的朋友有经济来往,友情馈赠,没有问题的,但是你刚好在国企职位上面,他们又和你存在外协关系,所以你和他们之间不能有任何经济关系,你只要有了这个经济关系,你就是犯法,讲不清楚了。 总之一定是不能够有任何经济往来。” 本来我是很坚定的,自认是很廉洁的人,在这个位子,是有很多人给我钱,我都拒绝了。但是马佳说“一定不能有任何经济往来!”这种攻势面前,我就有动摇了,概念模糊了,有点后悔了,我不懂法,不知道法律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翟明磊:这是严重的误导与诱供,受贿罪,送钱要证明与后来的职务行为有关系,才构成受贿罪,否则数额再多,没有问题。 对,当时马佳没跟我说,马佳说你越是和他们交朋友问题越大。 我说“我和外协都是朋友,平时我们合作很多的。”马佳他们就打断我“你还敢说这种话?你跟他们是朋友,你是什么位置,你能跟他们做朋友吗?能跟他们有经济往来吗,你和他们有经济往来就是受贿了。”——我就不知道了。马佳他们是检察机关人员,他们懂法律,我不懂,他们说的总是对的罗。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不敢说了。 看我不说话了,他就说,“那你说说看,你说了,我们帮你判断一下。” 我说了,平时经济往来送东西,我送给谢震纬电脑,他送给我什么了,双方基本上是等价的,礼尚往来嘛。没想到最后到检查院笔录,我送他的(物品),检查院他不记,只记他送我的。———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评论:这是典型的片面取供。法律术语叫“无罪证据隐蔽。”) 朱:在园林院纪委办公室谈话,没有录相? 梅:什么都没有的,也没有任何人记录。我们集团纪委两个人陪同,他们不怎么说话。 检察院季科长,季冬梅,讲得比较多,马佳讲得比较多。有的时候,那边凶了,这边缓和一下“这种事情,社会上多了。不是针对你的,你们设计院是很黑的,你也没办法,不过在这其中的小角色,你把你问题说清楚,没问题的。我们不针对你。”一唱一和。一直到晚上十二点。 我说了一些事,一个是我和谢震纬之间有往来的电脑互赠。还有一个谢震纬的三万元钱,他们拿出一张谢震纬给我三万元的银行打卡汇票。和我取款的证据。我坚持这笔钱我和谢与朱合伙的上林公司先期的费用,是谢震纬打给我的他的公司股本金。 我就讲“逢年过节,送点卡给别人,别人也送点卡给我,这个有的。” 马佳他们说:“卡你不用讲,卡什么的,我们都不算的。十万二十万的往上说。”我说“真没有啊。” 季冬梅就急了。“我今天非要撕开你这张嘴。我是有备而来,我们掌握大量的证据,证明你们园林设计院是个烂摊子。黑窋窿。我今天一定要从你这里把盖子揭开。”说得很凶的,我蛮害怕的。 我变成了院长情妇 她又说“你一个女同志,和院长有没有那个。”她把我叫到一个小房子,有点威胁的口气:“如果你讲了,我们这种事情很多见的,就算有,我们也帮你保密了。那么如果你不讲,这些脏水什么的,你们设计院的人都向我们揭发了。我们是实名举报……你不好意思的,你自己讲,小房间没有人听到,我帮你保密。” 我很气愤,睬都没睬她。 (评论:之后这个女检察员认为梅晓阳是默认,于是向不同调查对象传播梅是院长情妇等谣言,给梅晓阳造成了严重名誉损失。) 最后到十二点以后。我说我能走了吗。“你还想走啊?!你问题谈清楚了吗?你十万二十万避重就轻!好多东西都没谈,还想走啊,继续到院里去谈。不谈清楚,休想走的。” 两个纪委同志就回去了,我被强迫到了检察院。 天快塌下来了 连夜审的,进了检察院双控房间,被限制自由,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座位也是电视上那种犯人坐的,与世隔绝,身心俱疲,感觉天快塌下来了。 当时双控房间这个机器可能没有开,(他们)也没有出示什么手续。(评论:机器应当打开,机器没有打开,被审问人员就会在威迫下,不端行为就易发生。)从晚上12点一直到早上9点。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疲劳极了。 12点时,他们才开出协助调查单。(评论:前面六个小时在完全没有出示证件及调查单情况下强行扣留审问是违法行为,检察院试图用自首的假象来掩盖这一非法过程。) “你被关到检察院,你们院里已经传开了!墙倒众人推!现在好多人连夜来举报你们的问题!” 在马佳的口气里,谢震纬,胡曙光,兪强斌,我们院里的财务,其它的许多同志好象已经都被他们羁押了,或者威吓过谈话过。我就是有点疑惑,他们也没犯什么法,怎么可能把这么多人一下子弄掉呢? (评论:说谁谁谁都交待了,而实际上不是这样,这是诱供行为。) 我去了以后,他们做了一个小动作,门口谢震纬老婆吕恒中拿了个塑料盆子,在我们这个房间往里面探头看了一下。然后就和我们检察官点了一下头就走了。检查官就说“认识吧,认识吧,现在我们谢震纬可以考虑放他了,唉,他是全面和我们合作,你们的事情该讲的和我们都讲了,现在通知他老婆来接人了。”本来我还在怀疑,出事前我还和胡曙光在一起,,难道我们分开就被他们抓住了吗?我胡思乱想。我想也是有这种可能。 评论:诱供。 你已经犯罪了! 他就反复给我灌输一个概念,“你现在交待了,谢震纬也交待了,你们的话是对得上的。一个是四万,一个是三万。我随便给你定一个,一万元判一年,加起来就是七年。”——我很疑惑,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这是受贿的钱。这个钱,都是等价的礼尚往来啊,前因后果都讲了呀。包括那三万元,是办公司的钱,怎么一下子变成受贿的?!(我心里感觉)这天一下子就翻了。 “梅晓阳,你现在的问题很严重,你构成犯罪了!现在只有看你的态度了,态度好,把你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可以给你定自首,这些算什么,人家几百万,上千万的(自首)最后也没怎么样嘛,但是态度不好,两万元不认罪判两年实刑。” 谢震纬给我的四万元装修,在之前我给他送了许多礼,装修的钱是等价的礼金。他们也知道这个是没问题的,但马佳就一 直用这个来威胁你,“你已经犯罪了!”他们一直灌输你,“你和他们这些人不能有任何的经济往来,只要有了,就是有问题。”这个时候,我的思想被绑架了。 (普法评论:诱供,骗供,恐吓行为,让当事人相信自己是罪人。) 他接下来说:“谢震纬可以回去了,其它人也已经回去了。”给我透露的意思是谢是最后一个人,他们还说“你对兪昌斌怎么评介?”我说俞昌斌还是蛮聪明的。“对的。聪明人就是这样,不象你这么死扛,人家俞昌斌过来。两个小时,他态度并不是很好,但事情讲得清清楚楚。所以让他走了,该讲的讲了,可以了。” “你对胡曙光怎么评介?”我那时很傻,他们在套我话呢。我说觉得胡曙光这个人糊里糊涂的。他们就说:“胡曙光公司的帐我们全部都封了。那个帐。真是一塌糊涂。”唉,意思是个行贿老人,“动不动拿钱开路,你敢和他合作啊”,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你感觉胡曙光已经和他们讲过了,你再不讲,连自首的机会也没有了。我就讲了我和胡曙光之间七万元钱的事。 七万元受贿真相 朱:这是什么时候? 梅:这是后半夜,是连续审讯的。我感觉在夜里三四点钟。已经换了一拨人了。这笔七万元钱,我讲得很清楚:我帮胡曙光弄好了中级职称的事,到年底了,他感谢帮工程的事,又帮他办了社保,又用了他的证,他也想和我长期合作 。他是我原来创作 室的一个员工。然后在设计院干了几年,出去后自己开公司了。他和院领导关系也好,院领导考察完以后,我们一些建筑方面的活,不干的活就可以分包给他。我是他老领导,他也经常来找我。 你说到一些,马佳引导你,“这些你不要说,我们知道的。”后来我才明白,对你有利的地方,马佳就是不让你讲。(评论:隐蔽无罪证据)“你就讲,钱,你拿了没有,经过是怎么样的,当时是什么场景,后来你帮他办了什么事。”这时还是没有做笔录。 2010年1月份。春节之前,那一天,我出面,约胡曙光与范总吃了个饭 。结束后,胡曙光给我拎了个袋子,说听说你要考博士,他考过的,就把书给我,我就一袋子拎回家了,过两天,书打开来看,里面有两万元钱。他都是用夹塞的方式。他都是没有明确表示,或者希望你办什么事,都没有的。实际上他多次送钱给我,有时送卡给我,我都是坚决不收的,全部推掉。这两万元钱,我感觉到他知道我不收钱,就绕了个圈偷偷给我,表示感谢。这是第一笔。我当时也有点后悔,没有马上把这个钱退给他。胡曙光办公的地方离我们很远,他在新江湾城,我们是有事才能见面。还有一个原因。过年了,事情很多。第二天,我还要准备一个什么项目策划。就放下了。这个钱就不明不白地放在那里,我也没有想好,但是隐隐约约也觉得不大对。过完年后一天下午,胡曙光在附近,开了个车,说你要考建筑设计师的书,我都帮你找到了,我帮你送过来。一堆书抱上来以后,春节以后事很多的,我也没真想考,就往海鹏书房一扔,都没打开看,到了五六月份,爸爸来了,收拾袋子,发现里面还有三万元钱。这小子,大概觉得两万元不给力,还要硬上。这个钱发现之后我就和海鹏说这不对,这个人很危险。本来这两万元我就要退,但还有点犹豫。海鹏说一定要退。你不要拿。我觉得是,我就约了胡曙光。当时本来商量好,让他给我们一个卡,把这个钱退到这个卡上,退钱就有一个纪录。这是海鹏的建议,他有经验。结果没想到他带老婆来了,一看他老婆肚子好大的。吃饭时又嘈杂。当时就没有说。在回来的路上,他老婆拿出一袋子海鲜,硬塞给杨芷媚,结果一打开又有两万元钱。这时海鹏就说,那时五六月份了,他老婆七月底就生孩子,生孩子时,一定要退给他,买一份礼物。然后把这个钱做为一个礼物一起送给他,不能顾及情面了。其后就有一个拙政园边上的一个别墅的项目,由于甲方要求很高,还要竞标,有一定风险。我们院内上了网后无部门承接,刚好胡是我们的建筑研究所,我就按照院里的规定找了胡,他有空愿意做。后来由于项目的难度高,我又请了老院长周在春老师一同参与这个项目。我跟胡曙光商议,七万元用在这个项目上,就作为给周的前期费用支付,也相当于把钱还给胡了。胡曙光当时还拿出一张十万元农行卡说这个前期成本我准备好了,这七万你不要退给我了。我坚决地退还他,说我个人肯定不拿的,这七万我先用,不够再说吧。 所以七万元是打算给出去的给周在春老师的劳务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支付给周老师就被你们抓了。 讲了之后,马佳态度还是很凶的。他说“这个钱你拿了没有?”“拿了。”退了没有?你不要给我过程讲那么多。”“没有退 ,正商量,还没有来得及退,你们可以找胡曙光做证,这些话我是编不出来的。”“没有这回事,你既然说了,你态度就好一点。否则我怎么定你自首啊。你要不要自首。”他说“你看你拿了四万,拿了七万,前后一加,二万元,我们有判 实刑的,也有十几万,我们判 缓刑的。你懂什么叫缓刑吗?一万元判一年喔。” 评论:这七万元是明明白白的转移支付,是周院长的劳务费。但检察院不顾事实,用诱骗的方式开始打造受贿的故事。让梅晓阳“不要讲过程,只讲拿没拿,”就是无罪证据隐蔽的恶劣造证方式。检察院粗暴片面的办案风格尽显无疑。 反复地搞,最后给我的概念:你只能选择自首,讲很多很多事情,才能换取你的自由。他听完这个事情,他有点松了口气。“你还有大量的避重就轻,十万二十万的,一笔没讲,我们都掌握的,报销的证据拿钱的证据,我们都已经拿到了。你屏住干什么,十万元和一万二万是一回事情,没有必要屏。”然后给我普法。“20万50万我们掌握的证据,你至少把这些都给我们讲出来。”就开始骗。“你和易中的,胡曙光的讲了,还有的,你没讲完,比如俞昌斌的,你没讲完,俞昌斌都讲了,日记本上都记了。就是这样说的。给了你多少钱,你死扛什么的。你现在加起来的金额已经十七万了。你扛什么,十七万可以定你十七年了,你不自首的话是没有出路的。唉呀,我前几天看世界杯看得累了,我也很辛苦。我要去休息了,早上三点多了。这样,你把你的东西写下来。态度好一点,重点写怎么收钱的,收钱的过程。然后收了钱,钱还了没有,退了没有,其它不要写。还有,你大数额的,十万,二十万的五十万的,你都把他讲清楚。我去睡一觉,我回来,你态度好,可能十二点钟之前放你。这个你写得怎么样,关系到明天能不能放你,我们关人也是有一定的时限的。我可能就不能羁押你了。”这和我的法律常识也是符合的,他没有给我看任何手续,怎么能呆那么长时间呢,我还是满怀希望,海鹏有这么多关系,也许招呼打进来,我就可以放了。根本没有想到事态这么严重。他觉得把你做为抓手就够了。我的确是按事实说的。他叫你写,写一些关键性的东西,把一些原因啊,不要写。——那个时候就在诱导我。(评论:典型的诱供骗供) 翟:这就是诱供啊。 我根本不知道。我还是觉得自己有罪。他反复问我,“你钱拿了吗,拿了,退了吗,没退。你和他有外协关系吗,有的。你拿了这个钱之后,这个项目是不是给他了,是的。”只能这样。 朱:你这种有罪的感觉是在检查院双控房间形成的还是之前? 梅:之前没有,到了检查院双控房间就有了。但那时是没有开设备的,是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做笔录。 翟,我插问一句,你说的前期费用,胡曙光能给你证明吗? 梅:胡曙光不仅现在能证明,当时就这样说的。但检察官就问,“这项目需不需要前期费,这个前期费该你出还是设计院出。”我们的正常逻辑,这个项目前期费当然是他出罗。但那个时候,他在被威胁以后做的笔录,就说这个项目前期费用不应当他出,应当园林院出的。他的证词有这个细节。这么说只不过是把钱收下来做的一个借口。这就是检察院指控我的笔录,也就是他们认为胡招供的笔录。 (普法常识:按检查院安排的话做笔录,这是伪证行为。) 翟:现在胡曙光否认这一段吗? 梅:当然否认了。胡曙光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了。他被威胁了。才被迫说前期费用应当院里出。 翟:怎么威胁的? 梅:后来我老公说他关了七个小时,他老婆在医院生孩子。你想一想,你是当爸爸的人了,自己安危也要关心孩子的安危,你没有必要惹这个麻烦。反正是威胁他了。 (评论:可参见胡曙光证词。威胁证人,甚至在案件移交闵行检查院起诉后,徐汇检察院侦察部门还去抓胡曙光,这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三个罪证就是这么出来的。胡曙光出来之后呢,写了一份东西,交给海鹏,事实是什么样子。送钱是什么目的。原来我也不清楚,因为没有讲明。那么他全部有叙述。他也讲了,这次证词是有的,他们怎么威胁他的,他做了怎么样的妥协与让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都有的。胡曙光与谢震纬证据都是扎实的。俞的证据也取到了,他想通了,他主动打电话给律师,要做。后来又被威胁,缩了回去。 二万元卡是公用卡 我认为我一心为公,为了设计院,牺牲了很多自己私人利益,因为我的价格,设计院拿二十几万的人,小师弟出去办公司,一年也两三百万的。所以我多次拒绝人家现金卡。俞昌斌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我不会拿他的钱,当时有一个项目是我们合作的,甲方是个女的,经常来沪,兪昌斌给我办了张SPA卡,让我帮忙招待。第一次他给我办一张这么卡,卡里打一万元。他给了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消费,我告诉他不需要。他说买也买了。这卡也不是实物,只是一个号码,只不过我可以去消费。有一定期限的嘛。那么这种情况,我就去消费了。我不光是自己去,我们有客户啊,有女同志,我也带其它客户去,带甲方去。去年一月份结束了。他把我电话,名字留给那边。他最初办卡时给我们短信。“领导,外滩这地方不错的,你可以去SPA,他们会打电话给你的。”后来依云打电话给我。我们的院长做证,这个卡的情况,我跟他汇报过,他也同意做为公共卡招待客户。 那个卡是有年限,第二年同样时间,到期了,还有钱在里面。他们没有打电话给我,给俞,“到期了,我们要销掉,你里面钱就没了,如果你往里面冲钱的话,那就可以激活这个卡”,在这种情况下,俞又冲了一万元进去,那么他就告诉我,我说“你千万不要再冲钱了,我知道有余额,我会抓紧时间花完的,你不能再冲钱。”还是没有花完,第二年,快结束时,卡里还有六七千元,我也没去几次,最后七千元,我叫了我们单位几个同事去花掉了。我和院长讲过,达成共识,有时单位客户来了,用这个卡去招待客户,而且我的确招待客户了,最后花不完,找同事一起消费掉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公共的而不是私人使用的卡。但是我在当时,在那种环境下,他(马佳)不是合理解释去寻找事情真相的角度。他是要定罪。 进了套子 翟:他给你造成一个罪犯的感觉,你觉得你也是有点私心的。这是他们常用的套路。 朱:那天早上你写多少东西? 梅:马佳让我觉得讲不清楚了,你知道吗?确是拿了,确是花了。他让我写,我就写了,几笔钱嘛,和谢震纬的,送电脑,装修,四万元。办公司,他给我打了三万元,胡曙光两万三万两万,给了我七万,还有俞昌斌给我办了两万元钱的卡,只是写了收钱,整个过程没有写,当时也不知道这个过程很重要,当时已经觉得自己是犯罪了。至少涉嫌。我就是拼命地想,八万,十万,二十万的。他说我避重就轻。所以我不能够出去。我就想我想起来就能出去。(评论:这就是典型的诱供,强人入罪,隐蔽无罪证据,冤案往往就是这么做出来的。) 翟:你进了他套子。 梅:是,被他套住了。 翟:他们就象江湖游医一样的,你明明得的不是性病,他就咬住你是得了性病,然后让你吃药。 梅:当时加到十六万,马佳他就放心了。在检查院这时还是威胁性的,诱供性的,所以没有开设备。我也写得很简单,写到一个多小时,我也受不了了。凌晨六七点钟趴了一会儿。他就说“你态度不好!”我说“我没有态度不好,我很好啊。”他说:“你该讲不讲。你想回去吧,明天到看守所去讲,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写吧。到了早上九点。你还是不全部写出来,我只能把你送到看守所去了。你现在只有全部把你的罪行,你受贿的情况,你们设计院烂透了。你和你们朱祥林把这个搞得一塌糊涂。还有***,***你们就是一个利益集团,你只是一个抓手,我们根本不针对你。你把该讲的讲了,我们就放你走。我们的目标很明显的,你不够份量。我们搞了大半年了,目标是什么,就是你这个小小的经营室副主任?你们这个案子可大了。”反反复复就这些话。我一直写到早上六点多,天蒙蒙亮。我很骄傲的心。一下子变天了。我觉得我崩溃得蛮快的。我原先以为我在纪委谈了,我该谈的都谈了,我可以走了。我人很麻木,我签单子,没仔细想,我更加关注,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是不是犯罪,我要判多少年。 朱:思维被他们彻底绑架了。 梅:我六点多趴了一会儿,那个女的七点多问我要不要吃东西,她说要买早餐。从昨天晚上六点到现在,我都没有喝水,也没有吃晚饭,然后那个时候,我也一点都不饿,很麻木,很疲惫。大家在纪委时买了,我没有吃,早上买了包子稀饭。我也没怎么吃。我一直等着,一边等海鹏这边有什么关系,一边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他们可以放我了。这样的一个状态,九点,马佳上班了,白天,设备打开了,做笔录了。前面好象没有正二八经的纪录。他让我写,还说他要看,我写的东西,决定我能不能出去。第二天就基本上把我写的东西,又全部问了一遍又讲了一遍。你能不能出去,要看你态度,和领导意思。到了十一点多。神秘兮兮地,拿了几张单子下来。一张是拘留的,我当时脑子一下子轰地一下,你不是说让我全部说了,我就可以走了吗?我的心态,原以为超过十二点就要让我走的。然后十一点钟拿单子送我去看守所。 (评论:说你说了就让走,然后抓起来,这也是诱供行为。) 马佳说:“喏,让你讲你不讲,该写的不写,你还有大量的隐瞒,我不能放你。”事实上,我们朋友说,“你当时自己说十万以上,你都认了,我没办法。”——我完全被骗了。然后重点提示,“你哪些东西还没有说,我们掌握的。还有我们没掌握。列了几点,俞昌斌这里,你没有说清楚。你还有好多,你仔细去想。看守所会给你几天,你仔细去想,看守所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老鼠,蟑螂,妓女…”这种话都有的。“俞昌斌这里没讲,第二,你们设计院的朱院长,你和朱院长关系密切,你们设计院怎样通过外包的形式把钱转出去,这个过程,你拿了多少钱,你的钱给了谁,你都没有讲,我们都有相关证据。你有没有什么检举立功。” 相关拓展关注“蟹妈案”欲跳槽却被控受贿 反腐成权贵整人利器 “蟹妈”案开庭无疑是昨日的微博热点之一,这显然不仅是因为“蟹妈”的亲友“直播”庭审。9月16日,媒体人杨海鹏通过微博吁请网友更换头像,为被控受贿的妻子“祈福”,3天获得了大量网友支持,这些以“蟹妈”母女照片为头像的网友昨日热议庭审细节,构筑了“微博战争”的新形式。 欲跳槽却被控受贿 “蟹妈”原名梅晓阳,因与杨海鹏育有一女小名“蟹妹”得名,是上海园林系统唯一的“启明星”学者、园林设计专家。作为上海园林设计院的骨干成员,梅晓阳一直拿着远低于市场价的工资,国企改制的障碍划出了这条鸿沟。她去年4月欲跳去一家上市公司,却于7月被刑事拘留,9月才获取保候审。 检方指控,梅晓阳收受三笔贿赂共计12万余元。后者在接受南都周刊采访时辩称,三笔款项中一为招待公用,一为与友人合伙的注册资金,另一则仅是过手,实系某设计师的劳务费。杨海鹏认为,妻子之所以被构陷,一方面是上级单位要阻止员工“跳槽”,另一方面是为了借机对院长“治罪”。 从5月末起,他在微博上不断披露案情,批判公检法机关的不当行为,为妻子维权,南方都市报8月17日曾作报道。 呼吁网友给予支持 随着开庭日临近,杨海鹏的维权举措有了新的形式。 “朋友们,我想租借你们微博头像位三日,到蟹妈审判日9月19日晚八时为止。请挂出这张图,为这个在国企忍受远低于市场价的工资,要供养多病的父母和一位脑部残疾的哥哥的白领女子祈福。一年前,她只想跳个巢(槽),让家人更加有保障而被拘。现在,她只需要个公开的审判,却是那么难。挂出照片,你们就在现场”。 9月16日晚,杨海鹏发布上述微博并配上照片,里边妻子望着女儿,舔犊情深。截至昨晚18时,这条微博已被转发23323次,响应并更换头像的网友难计其数。昨晨6点刚过,他即起床,不忘在微博与网友交流,告诫粉丝们“暴力只会诱发更大规模的暴力”。 庭审未对案件宣判 昨日6时到21时30分,@杨海鹏在上海先后发布166条微博,直播一家人的心情与现场实况。由于杨海鹏在庭审现场手机被没收,微博一度由其两位朋友代为发布。微博在介绍现场情形、庭审细节之余,也不忘摘发收到的数百条短信。这些短信大多饱含支持,称“蟹家的命运就是我们的明天”。 庭审从昨天下午开始。梅晓阳在庭上称,自己在押期间,极度虚弱、恐慌,且受到检方威胁,在这样的情况下作出的口供缺乏真实性。21时42分,杨海鹏刚走出法庭拿到手机,便有不少网友追问结果。 昨日21时30分,庭审结束,梅晓阳与律师严义明花了近一个小时检查笔录,在他们的要求下,笔录中恢复了一部分梅与证人,关于刑讯逼供、非法拘禁的叙述。 昨日的庭审最终未对案件宣判。 杨海鹏梅晓阳夫妇“蟹妈”案开庭 未能当庭宣判 21世纪经济报道作者:孙小林 9月19日晚9点30分,上海郊区的浦江镇,秋风瑟瑟。法庭门口互不相识的人们冻得直跺脚,他们在默默地等待杨海鹏、梅晓阳夫妇(蟹爸、蟹妈)从法庭出来。 他们中很多人已经等了很久,当日下午一点,这场马拉松式的“受贿案”庭审就已开始,到结束时,前后持续了8个小时。 这场官司中,杨并非是主角,其只是上海一个媒体从业人员,梅则是杨的妻子,原来是一个园林设计公司的部门负责人,这次梅晓阳被起诉受贿。 起诉书称,梅晓阳于2007年起,在任上海园林设计院经营计划室副主任期间,利用负责该院对外发包设计业务的职务便利,收受外协单位总经理胡曙光7万元、俞昌斌消费卡2万,以及谢震纬汇入其信用卡的3万。 梅晓阳方面否认了全部指控。梅辩称,2万的消费卡为设计院招待时公用,谢震纬汇入的3万为“上林”的注册资金,而胡曙光的7万,在其是过手,实为某设计家之劳务费。 由于法庭并没有当庭宣判,孰是孰非,还未有定论,但这个案子带来的影响之广泛却不容忽视。 这个金额不大案子,调查过程看起来或许并不繁琐,然而,正是这个案子,从2010年7月到现在,历经三次起诉,六次开取保候审单子,两次开庭取消。 过程的冗长让外界似乎嗅觉到某种“不和谐”,而杨海鹏通过微博平台、自行调查等方式为妻子申诉,并揭露相关调查中的“黑幕”,则更让该案复杂程度加深。 这个案子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已经不是一个个案,而是一群人关注的内容。从微博上到现实中,有很多人支持着杨一家。 杨海鹏自身的努力是个中一大部分,这个近1米9的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妻子无罪,东奔西走。事情发生之后,杨海鹏不仅通过各种方式来调查相关方的“问题”,也在“微博”上频繁发出相关证据,揭露问题。 “我一直关注他的微博。”一个中年男人在法庭门外说。他支持杨的看法,从下午两点就打车从徐汇区到浦江镇的法庭来。而这个男人从下午两点到晚上9点多都未被允许进入法庭。 开完庭出来,走出法庭的杨海鹏看起来略显憔悴。他大声说程序不公。旁人劝他先休息下,他把刚刚从法庭拿到的手机开机,看了下说,有40多个未接电话和上百条支持他的信息。 史上微博最关注的案件,就是2011年9月19日在上海闵行法院开庭的“蟹妈案”。诸多法律人的微博头像,换上“蟹妈蟹妹”的温情照。 根据《南都周刊》报道,“蟹妈案”是指梅晓阳涉嫌受贿案。梅晓阳是上海一家国有园林设计院的工程师,在设计院改制期间,因要跳槽,被检察院指控受贿三笔,律师辩护无罪,认为三笔笔笔有着落,是民事行为。梅晓阳之夫,是知名法治记者杨海鹏。杨海鹏在微博上把案件公之于众,并披露上海工商和公安联手办案违法取证,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关注。杨海鹏之女自小喜欢吃蟹,称为蟹妹,故杨称蟹爸,梅则蟹妈,案件简称蟹妈案。 案件的关注来自三个角度: 1.案件本身争议大。从报道来看,控辩双方立场迥异,辩方一直持无罪立场,控方证据被指非法收集,尤其是无法律依据的“工商局与检察院联动办案”取证。案件事实取决于证据,本案证据的“合法性、真实性、关联性”如何,取决于法官的判断。 2.案件的社会意义。杨海鹏以一人之力,直面上海司法,披露内幕。杨海鹏在其微博上陆续透露案件进展,让人看到两个上海,地上的冠冕堂皇,地下的内幕重重,而其如堂吉诃德大斗风车,要把一切晒在法律阳光下。 3.案件中的真情。古有缇萦救父,今有海鹏护妻。杨海鹏以苏格拉底的牺牲气概,理性救妻。就如开庭日他的微博“与蟹妈手牵手出发。蟹妈,你是读书人的女儿,你是读书人的妻子,哪怕法庭给我们一杯鸩酒,我们俩都要有尊严地饮下。” 庭审于当日下午一点开始,至晚上九点半结束。起诉书指称,蟹妈2007年起,在园林设计院工作期间,收受外协单位总经理胡某7万元、俞某消费卡2万,以及谢某汇入其信用卡的3万。蟹妈律师辩称,3万是合建公司的股本金,2万是经领导同意的招待客户费用等。 出庭公诉的检察官是上海市检察院二分院的强将。此与海南雷庭非法拘禁案的公诉人如出一辙,即为对付大律师,由上级检察院派检察官参与下级检察工作。但法律上存在的问题是,一个人同时兼任上级检察官和下级检察官的双重身份,与《检察官法》不合。 蟹妈的辩护人是上海知名的严义明律师,而杨海鹏微博表示“鄙人最后悔的,是没有请一个外地律师,在法官不批准六人出庭为蟹妈作证时,他可以离席抗议。这六人的出庭,关系重大。园林设计院的前院长,可以证明一份去年8月的合同,实际签于今年5月底,乃为蟹妈罗织罪名而作。而其余证人,均可证明3万,7万两笔钱的虚妄。” 法官的表现,则因递条子而变化。审判过程中,出现法警递条子给法官的情形,这应是庭下坐镇的领导所为,这是一种很不严肃的行为。在法庭上,法官是最高指挥者,法庭外因素不应影响其独立判断。 前律师李庄在微博中表示“请注意:控方证据的形成时间、提交时间和证据之间的衔接”。旁听的斯伟江律师表示:“法官的问题,前半段不错,保持中立。哪怕常打断律师,都有其的理由。后来审查辩方的证人证言,非常苛刻,根据司法解释,检方的证言如果缺乏签名,可以补正后采信,律师的取证没签字居然排除。另外,不让辩方其他证人出庭,不合法。法官事先没有排除检方一份证据,居然事先排除辩方多份证据!” 案件中暴露出的工商局与检察院的联动执法,显然没有法律依据,检方说来自上面文件,这个说法不靠谱,即使有上面文件,也要符合法律。杨海鹏微博还透露“庭审结束后,蟹妈看笔录近一小时。律师气坏。庭审中被告人及证人大量关于刑讯逼供非法拘禁的大量言辞,未被记录在案。蟹妈及律师恢复了部分。” 从目前情况来看,开庭已经完毕,一审如何判决,拭目以待。 南方都市报相关文章杨海鹏请求网友,更换这幅“蟹妈”与“蟹妹”的照片,以示支持。图片来自网络 南都讯 记者叶飙 “蟹妈”案开庭无疑是昨日的微博热点之一,这显然不仅是因为“蟹妈”的亲友“直播”庭审。9月16日,媒体人杨海鹏通过微博吁请网友更换头像,为被控受贿的妻子“祈福”,3天获得了大量网友支持,这些以“蟹妈”母女照片为头像的网友昨日热议庭审细节,构筑了“微博战争”的新形式。 欲跳槽却被控受贿 “蟹妈”原名梅晓阳,因与杨海鹏育有一女小名“蟹妹”得名,是上海园林系统唯一的“启明星”学者、园林设计专家。作为上海园林设计院的骨干成员,梅晓阳一直拿着远低于市场价的工资,国企改制的障碍划出了这条鸿沟。她去年4月欲跳去一家上市公司,却于7月被刑事拘留,9月才获取保候审。 检方指控,梅晓阳收受三笔贿赂共计12万余元。后者在接受南都周刊采访时辩称,三笔款项中一为招待公用,一为与友人合伙的注册资金,另一则仅是过手,实系某设计师的劳务费。杨海鹏认为,妻子之所以被构陷,一方面是上级单位要阻止员工“跳槽”,另一方面是为了借机对院长“治罪”。 从5月末起,他在微博上不断披露案情,批判公检法机关的不当行为,为妻子维权,南方都市报8月17日曾作报道。 呼吁网友给予支持 随着开庭日临近,杨海鹏的维权举措有了新的形式。 “朋友们,我想租借你们微博头像位三日,到蟹妈审判日9月19日晚八时为止。请挂出这张图,为这个在国企忍受远低于市场价的工资,要供养多病的父母和一位脑部残疾的哥哥的白领女子祈福。一年前,她只想跳个巢(槽),让家人更加有保障而被拘。现在,她只需要个公开的审判,却是那么难。挂出照片,你们就在现场”。 9月16日晚,杨海鹏发布上述微博并配上照片,里边妻子望着女儿,舔犊情深。截至昨晚18时,这条微博已被转发23323次,响应并更换头像的网友难计其数。昨晨6点刚过,他即起床,不忘在微博与网友交流,告诫粉丝们“暴力只会诱发更大规模的暴力”。 庭审未对案件宣判 昨日6时到21时30分,@杨海鹏在上海先后发布166条微博,直播一家人的心情与现场实况。由于杨海鹏在庭审现场手机被没收,微博一度由其两位朋友代为发布。微博在介绍现场情形、庭审细节之余,也不忘摘发收到的数百条短信。这些短信大多饱含支持,称“蟹家的命运就是我们的明天”。 庭审从昨天下午开始。梅晓阳在庭上称,自己在押期间,极度虚弱、恐慌,且受到检方威胁,在这样的情况下作出的口供缺乏真实性。21时42分,杨海鹏刚走出法庭拿到手机,便有不少网友追问结果。 昨日21时30分,庭审结束,梅晓阳与律师严义明花了近一个小时检查笔录,在他们的要求下,笔录中恢复了一部分梅与证人,关于刑讯逼供、非法拘禁的叙述。 昨日的庭审最终未对案件宣判。 2011年10月20日上午,蟹妈被认定为受贿7万元,获刑4年。 负面的声讨(网友小青回复霍明磊)翟大律师: 作为律师千方百计为委托人开脱是您的职业,不好评价您什么。可是堂而皇之地放到网上喊冤叫屈就有点过了。 根据您的一面之词,检察院马佳等检察官程序上有瑕疵是肯定的,软硬兼施虚张声势也是有的。但这并不奇怪,咱们不是在美国对不对? 同样根据您的一面之词,蟹妈同学的所做所为也够瞧的了,您是不是嫌拿的不够多呀?我也觉的少,但这跟有没有罪是两回事吧? 看看您所谓的“真相”是怎么回事,这可都是蟹妈同学自己说的: “总之一定是不能够有任何经济往来。” ——这话没错,“朋友”长“朋友”短的糊弄谁呀? “逢年过节,送点卡给别人,别人也送点卡给我,这个有的。” ——送点“卡”?我可很少听说朋友之间动不动送卡的。送蛋糕不成吗? ——从“2010年1月份”开始,通过“袋子”“袋子”“书”送了7万,收了7万,您这不是行贿受贿,难道是藏猫猫? “没有退,正商量,还没有来得及退,你们可以找胡曙光做证,这些话我是编不出来的。” ——又来了,没退就是没退,“正商量”?您想商量到什么时候呀?另外,没退算什么“隐蔽无罪证据”? “海鹏有这么多关系,也许招呼打进来,我就可以放了。根本没有想到事态这么严重。” ——打什么“招呼”?这是什么行为逻辑?甭管进来有没有错,“打招呼”就能出去了? “我认为我一心为公,为了设计院,牺牲了很多自己私人利益,因为我的价格,设计院拿二十几万的人,小师弟出去办公司,一年也两三百万的。” ——“因为我的价格”?您的什么价格让别人赚了那么多钱呀?“一心为公”?!牺牲了什么“私人利益”?拿少了?再说,扯别人有什么用?现在说你的事儿呢! “我也没去几次,最后七千元,我叫了我们单位几个同事去花掉了。我和院长讲过,达成共识,有时单位客户来了,用这个卡去招待客户,而且我的确招待客户了,最后花不完,找同事一起消费掉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公共的而不是私人使用的卡。” ——“没去几次”也去了几次吧?“变成了一个公共的而不是私人使用的卡”?!谁给变的?赃款大家花了就不赃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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