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馅饼的秘密 |
释义 | 图书信息书 名: 馅饼的秘密 作 者:[加]布拉德利(陈杰 译)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1 ISBN: 9787503940569 开本: 16开 定价: 25.00元 编辑推荐离奇死亡,神秘家族史,尘封的历史谜案 11岁少女福尔摩斯演绎史上最搞怪推理大剧 创造了以3000字初稿即卖英、美、加3国版权的奇迹 荣获英国犯罪作家协会“新人匕首奖”《纽约时报》畅销榜作品/英国《泰晤士报》2009年度好书推荐。 我想说我很害怕,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恰恰相反,这算得上到目前为止发生在我生命中最为有趣的事了。 谁说福尔摩斯只能是男的? 今天,年近六旬的老顽童——艾伦·布拉德利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他不仅以3000字书稿摘得“新人匕首奖”,并让本书迅速热销29国;而且还为读者带来了一位全新的侦探人物——11岁少女弗拉维亚。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女孩是个对毒药情有独钟的化学家,也是对城堡了发生的谋杀事件异常兴奋的小侦探。面对百年城堡中发生的离奇命案,弗拉维亚要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破解这桩纠缠着无数神秘事件的谋杀案。“少女福尔摩斯”值得我们拭目以待。 内容简介11岁小姑娘弗拉维亚·德卢斯,对毒物学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最成功的实验就是在姐姐口红里掺毒药。 德卢斯家族住的巴克肖城堡厨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只嘴上挂着邮票的死鸟;凌晨,弗拉维亚在菜园里发现一具男尸……古老“巴克肖”城堡的平静被彻底打破,风暴来临……弗拉维亚将如何面对这重重迷障? 作者简介[加]艾伦·布拉德利Alan Bradley 年尽七旬的艾伦·布拉德利(Alan Bradley)一直是个推理小说迷。这位住在加拿大的老先生大学念的是电机工程,多年来在电视台和广播电台任职,也在大学里教过剧本写作、电视制作等课程。十四年前,他提早退休,开始认真创作,不过从他发表的作品里,你绝对看不出他是个推理迷。 他写了一本颇有自传色彩的励志书《鞋盒圣经》(The Shoebox Bible),被书评家拿来和《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相提并论。他写了很多给小孩子看的故事,散见于加拿大的童书期刊。他还活跃于萨斯卡其万省(Saskatchewan)的作家社群,与文友共同创办了作家协会,并担任第一届主席。 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他和同好成立了「萨斯卡屯事件簿」(The Casebook of Saskatoon),这是个福尔摩斯迷专门讨论、研究和创作相关作品的组织。他结识了威廉·沙真博士(Dr. William A.S. Sarjeant),两人合着了《贝克街的福尔摩斯小姐》(Ms. Holmes of Baker Street),他们在书中举证历历,认为推理文学第一名侦探不是男儿身,却是如假包换的女人是也! 想也知道,这本书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出版后立即引来各方议论,有人拍案叫绝,有人破口大骂,但布莱德雷这位老顽童倒是一夕翻红了。他忙着全国各地跑宣传,接受访问,上电台、电视节目为自己的论点辩护,甚至还参加了一场公开的辩论会。他也开始替大报写稿,内容多半是生活小品和幽默杂文。 然而他心中一直想写的还是推理小说,也确实有个构思了很多年的主意。这时他听说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匕首奖」里面有一项「新人匕首」(Debut Dagger)开放未出版、甚至未完成的作品投稿。在经纪人和推理作家朋友的鼓励下,他寄出十六页共三千字的稿子,外加两本「续集」的故事大纲,各只有一行文。 新人匕首的评审多半是编辑,等于也借机寻找新一代畅销作者。布莱德雷的稿子让这些成日与文字为伍的资深编辑眼睛一亮,轻松击败所有的参赛者,拿下新人匕首大奖。得奖当然开心,但他绝对没有想到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场激烈的版权争夺战。不仅评审个个想出版这本书,闻风而至的其它出版社也不甘示弱,结果这份短短三千字的稿子,竟然在几天内卖出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的版权,而且出版社一口气就签下三本,当成重点系列来打造。 书摘壁橱像凝固的污血一样漆黑异常。两个姐姐合伙把我塞进了壁橱,然后把壁橱的门无情地锁上了。我完全靠鼻孔吸气,努力保持着平静。每吸一口气,我都试图坚持着从一数到十,但刚数到八,我就只能无奈地把刚刚吸入鼻孔的空气缓缓地释放到黑暗之中。唯一让我感到幸运的是,她们把我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反倒让两个鼻孔变得特别通畅,可以让我缓慢而不间断地呼吸到壁橱里陈腐发霉的空气。 她们用丝绸围巾把我的两只手绑在身后,我试着用指甲盖把围巾钩破,但是由于啃指甲的坏毛病,这个小小的计谋根本就行不通。这时我灵机一动,把十个指尖并拢在一起,然后以这些微小而坚固的支点把被姐姐们绑得紧紧的两只手掌撑开。 接着我便开始转动手腕,当我感觉到一丝松动的时候,我用力把两只手腕从绳套里挣脱出来,然后我用两只拇指把围巾慢慢往下拉,绳结先是落在两只手掌之间,片刻之后,又移到了我的手指当中。如果她们能稍微动动脑子,把我的两个拇指绑在一起的话,我就不可能逃脱了。话说回来,她们就是这样两个不可救药的大傻瓜。 当两只手最终解脱出来以后,我迅速把塞在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最后该来对付壁橱的那道门了。但首先,我必须先确定她们没有躲在壁橱的外面等着我。我蹲下身子,通过柜门上的锁孔观察着阁楼里的状况。谢天谢地,她们总算没有忘记拔钥匙。阁楼上看不见一个人,除了那几片固有的阴影,一些废旧杂物和几样不起眼的小玩意以外,长方形的阁楼里空空如也。壁橱外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我把手高举过头,摸向壁橱的后方,用力从挂衣板上取下一个金属晾衣钩。我把衣钩弯曲的一端挂在锁眼上,用力把衣钩的另一端整平,渐渐把衣钩折成“L”状,这样我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一段平整的金属丝尽数插进壁橱门上的那个锁孔了。这时只需要再掌握那么一点钓鱼和拉小提琴的技巧就能把锁撬开,这对我来说简直太容易了。随着完美的“咔哒”声,门被轻轻地弹开了,我终于获得了自由。 我蹦蹦跳跳地走下宽阔的石头台阶,来到了楼下的大厅。我在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把马尾辫甩到肩膀后面它本该呆着的位置,然后把头发梳理整齐。 爸爸坚持让我们和妈妈活着的时候一样整点集合在家里的那张巨大的橡木餐桌边吃午饭。 “弗拉维亚,奥菲莉亚和达芙妮还没有下楼吗?”爸爸从平摊在他的那份烤肉和炸土豆边的那本最新一期《英国集邮家》杂志中抬起头来,暴躁地问我。 “我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们两个了。”我说。 这倒是真的。自从她们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住,接着捆住四肢,沿着台阶拖上阁楼并把我扔进壁橱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 爸爸透过厚重的镜片忿忿地瞪了我两眼,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杂志中那些精美的邮票上了。 我咧嘴一笑,嘴巴张大到足以让爸爸看清固定着牙齿的金属牙套。虽然牙套上的金属丝让我看起来像脱了皮的飞艇一样,但它们能让爸爸觉得自己花的每一分钱都物有所值。不过此时爸爸已经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眼前的这本杂志中,根本没心思来搭理我。 我揭开了覆在斯波德式(译注:英国一种陶瓷样式。)蔬菜盘上的盖子,然后从手绘着蝴蝶和覆盆子的盘底舀出一大勺青豆。我把餐刀当作直尺,用叉子把青豆整齐地放在面前的餐盘上:一颗颗微小的绿色球体横行竖列地摆放着,两两之间的距离丝毫不差,即使是最严谨的瑞士钟表匠都会对这样的图案叹为观止。厌倦了这样的游戏后,我用叉子从盘底左面第一列青豆中叉起一颗放在嘴里。 这全是奥菲莉亚的错。她毕竟已经十七了,至少也应该有些大人样,没多久她就要成人了。现在她却和十三岁的妹妹达芙妮合伙捉弄我,这简直是太不公平了!她们的年纪加起来也到三十岁了。三十岁!——可我却只有十一岁啊。这不仅仅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她们俩真是太坏了。只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她们竟下得了如此的黑手。 第二天早晨,当我在屋子东侧顶楼自己的那间化学实验室里摆弄着各种形状的瓶瓶罐罐时,奥菲莉亚突然像个泼妇似的闯了进来。 “我的珍珠项链哪去了?” 我耸了耸肩。“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是你拿的。我放在内衣抽屉里的那些大粒薄荷糖也不见了。根据我的观察,那些被人拿走的糖块好像都落在了同一张肮脏的小嘴巴里。” 我正在用酒精灯加热烧杯里的红色液体,顺手调整了一下火苗的大小。“如果你是在暗示我的个人卫生达不到你们那么高的水平,那你就来舔舔我的拖鞋试试吧。” “弗拉维亚!” “你可以试试!菲莉(注:奥菲莉亚的昵称),我已经对你们这种铺天盖地的指责感到厌倦了。” 但这时奥菲莉亚瞥见了烧杯里几近沸腾的红色液体,我刚才那番义正词严的还击立即被她的大呼小叫打断了。 “底下那团粘粘的东西是什么啊?”她用修剪过的长指甲敲击着烧杯上的玻璃。 “这是个小试验,当心,别碰它!那可是酸啊!” 奥菲莉亚的脸变得煞白。“那是我的珍珠!它们是妈咪给我留下来的!” 奥菲莉亚是哈莉特的女儿当中唯一一个把她叫做“妈咪”的,也是唯一一个记得把我们带到世上的那位女子鲜活模样的姐妹,奥菲莉亚曾经不厌其烦地跟我们强调过这一点。在我刚过一岁时,哈莉特就在一起登山事故中丧生了。平时在巴克肖不太有人提到她。 我经常扪心自问,我嫉妒奥菲莉亚那些关于母亲的回忆吗?我讨厌那些回忆吗?我觉得可能确实有一点。不过真实的感觉却有那么一些不同。事实上,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有些藐视奥菲莉亚关于母亲的那些回忆。 我把头慢慢地从手里的活计中抬了起来,这样眼镜上的两块圆圆的镜片会把两道信号灯式的白光投射在她身上。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都会让奥菲莉亚感到自己正和高蒙电影公司拍摄的一部影片里的疯狂德国科学家在一起。每到这个时刻,奥菲莉亚都会觉得非常害怕。 “你真是头野兽!” “你才是巫婆呢!”我毫不示弱。没等奥菲莉亚站稳脚跟转过身——我总是觉得她的这个动作非常优雅,我已经飞也似的冲出了门。 复仇不分早晚。但是奥菲莉亚显然不吃这一套。她不像我那样擅于制订长期的作战计划,不懂好汤需要慢慢熬的道理。 吃完晚饭,爸爸就躲进书房沾沾自喜地欣赏他那些剪报去了。爸爸离开之后,奥菲莉亚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里的那把银质黄油刀。过去的十五分钟,她一直像只虎皮鹦鹉似的观察着自己在刀刃上反射出来的形象。她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我实际上不是你的姐姐,当然达芙妮也不是。这正是你和我们一点不相像的原因。我想一定没人跟你提过你是被收养的吧。” 我“咔哒”一声放下调羹。“这不是真的。每个人都对我说,我是哈莉特的翻版。” “正是由于你们惊人地相似,妈咪才会把你从未婚妈妈之家领出来,”奥菲莉亚满脸不屑地说。 “成年人和婴儿哪会相像啊?”幸亏我脑子动得快,不然肯定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因为你让她联想到了自己小时照片中的模样。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她甚至把自己小时候拍的那些照片单独挑出来,津津有味地放在你的身旁做着对比。” 我只能求助于正在埋头阅读皮封小说《奥蓝托城堡》(译注:英国第一部哥特式小说,由霍勒斯·华尔普所著)的达芙妮。“达菲(译注:达芙妮的昵称),她说得不是真的,对不对?” “恐怕她说的是真的,”达芙妮随意地翻过一张透明的薄书页。“爸爸总说这消息会给你带来不小的冲击。他让我们俩发誓永远不要告诉你,不过现在你已经十一岁了,再说我们是在爸爸的逼迫下立下的誓言。” “我亲眼看到过一个绿色的对开式旅行包,”奥菲莉亚说。“我看见妈妈把她小时候的照片放进那个绿色的旅行包里,然后离开了家。虽然我当时只有六岁——大概快七岁了吧——但我还是忘不了她那双白色的手……以及放在旅行包铜扣上的那几根手指。” 我从餐桌旁跳了起来,噙着泪水奔出了餐厅。直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萌生了使用毒物的想法。 毕竟,在所有的作战方案中,使用毒物是比较简单的一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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