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吴征镒 |
释义 | 吴征镒(1916-),中国著名的、具有国际声誉的植物学家,植物区系研究的权威学者,从事植物科学研究已逾60年,专长植物分类地理学和药用植物学。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名誉所长。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获2007年中国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中文名:吴征镒 外文名:Wu Zhengyi,C.Y. Wu 别名:号白兼,别名白坚 国籍:中国 出生地:江西九江 出生日期:1916年6月13日 职业:植物学家 毕业院校: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 主要成就:2007年中国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代表作品:《中国植物志》 籍贯:原籍安徽歙县,寄籍江苏仪征 常住地:云南昆明市 人物生平吴征镒童年时先入家塾,1929年就读江都县中,1931年考入江苏省立扬州中学,1933年考入清华大学生物系,1937年本科毕业。1940年-1942年进入西南联合大学理科研究所攻读研究生,师从生物系张景钺教授(张景钺教授是我国植物形态学和植物系统学的开拓者、北京大学生物系主任。)吴征镒1950年任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兼副所长。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科学院院士),1979年又当选为中国科学院主席团成员。1958年任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所长,1979年兼任中国科学院昆明分院院长。后曾任云南省科委副主任,云南省科协主席。现任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名誉所长兼研究员,《中国植物志》(中、英文版)主编。他自1980年后任美国植物学会终身外籍会员,瑞典植物地理学会名誉会员,前苏联植物学会通迅会员。1997年当选世界自然保护协会ISCN理事。2008年1月8日,获得了2007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他提出了“东亚植物区”的概念,认为是一最古老的植物区;还提出了被子植物起源“多系—多期—多域”的理论。 吴征镒院士自1936年起从事植物学诸多领域的研究,先后去过除非洲之外的四大洲观察植物。多次组织领导了全国、特别是云南植物资源的调查,并指出植物的有胩物质的形成与植物种原分布区及形成历史有一定相关性,对以上各学科的造诣日深,提出了指导植物资源合理开发利用的理论,并在实践中得到证实。迄今为止,己发表140多篇各类论文,并主编或编写了数10部学术专著。他在植物分类研究中,发现并发表了1300个以上新分类群(植物亚科、族、组等新等级不下10个,新属10个),在国际植物分类学研究领域中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吴征镒院士多年来专心从事以中国植物为中心的东亚植被和区系研究,潜心研究生物多样性,编著了大量宝贵文献,为人类认识自然,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鉴于他对中国和世界植物学和其它有关研究领域做出的伟大贡献,于1999年荣获号称世界园艺诺贝尔奖的日本花卉绿地博鉴会纪仿协会“考斯莫斯国际奖”(International COSMOS Prize 1999),成为世界第7位,亚洲第2位获得该奖的学者。 吴征镒院士的兄长分别是著名医学家吴征鉴院士和著名物理化学家吴征铠院士。五个兄弟中,有三位院士吴征铠、吴征鉴、吴征镒,一位著名文史学者、戏曲学家吴白陶(征铸),以及资深工程师吴征莹。 新闻报道如果世界上有人能说出每一种植物的名字、了解每一种植物的习性,那么吴征镒一定是其中一个。 如果世界上有人能听懂每一种植物的语言、理解每一种植物的情感,吴征镒也是其中一个。 吴征镒,这位一生与草木打交道的科学家,凭借他对我国和世界植物学研究的杰出贡献,在92岁高龄之际登上了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领奖台。 结缘草木见到吴征镒是在他位于昆明的家中。身体的原因让这位92岁的老人几乎已经足不出户。 吴征镒家所在的这个居民小区草木扶疏,很多人家的阳台上都种了漂亮的花草。可这位一生研究植物的科学家家里却什么植物也没有种。 那些花草树叶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他的脑子里、心里。 “现在我的身体不行了,做不了什么事情了。我搞了一辈子植物学研究,仍感到学无止境。”这位老科学家说。 “原本山川,极命草木”,这句古话说的是要尽力探索草木的本源。吴征镒院士曾亲笔书写了这八个字,刻在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球场边的一块石头上。 他经常对年轻人讲述这八个字的意义,这也正是他一生的写照。 吴征镒和植物打交道,第一位启蒙老师竟是家里的后花园。那时才五六岁的他最爱去花园里玩耍,千姿百态的花草树木让他领略到大自然的神奇。长大些开始读书了,吴征镒最爱读的书是家里收藏的一本清代人撰写的《植物名实图考》。他对着这本书的图谱,去花园里认识那些以前叫不上名字的花草,乐在其中。 人们哪会想到,就是这个小时候喜欢琢磨花花草草的孩子,后来竟成了中国发现和命名植物最多的大植物学家。 从懵懂孩童到耄耋老者,吴征镒一辈子沉浸在他钟爱的植物学研究中,践行着“极命草木”的精神。 他参与组织领导《中国植物志》的编纂,为中国土地上的一草一木建立了户口本。他在这部历时45年完成的植物学巨著中做出了特殊的贡献,在他担任《中国植物志》第四任主编期间,在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华南植物研究所、昆明植物研究所、江苏植物研究所、西北植物研究所、中山大学、南京大学等单位的共同努力下,完成了全套著作2/3以上的编研任务。 在70多年的植物分类研究中,他定名和参与定名的植物分类群有1766个,涵盖94科334属,是中国发现和命名植物最多的一位。以他为代表的三代中国植物分类学家改变了中国植物主要由外国人命名的历史。 他全面而系统地回答了中国种子植物的组成和来龙去脉问题,提出了中国植物区系的热带亲缘等创新观点。他对植物分布区类型的划分及其历史来源的论述,是植物学、生态学领域的经典篇目。 他在我国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提出了诸多前瞻性和战略性的设想和建议。1956年他率先向国家提出在中国建立自然保护区的建议,提出了在云南建立24个自然保护区的规划和具体方案。1999年,他又提出了建立国家“野生生物种质资源库”的设想…… 中国植物的“活词典”1983年,吴征镒到英国考察,来到大英博物馆。英国人安排请中国植物学家鉴定清朝时期驻华的英国大使在中国采集的一些至今未能鉴定的标本。 吴征镒用放大镜认真观察了标本,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说出了每一种植物的拉丁学名,它们的科、属、种、地理分布、曾经记录过的文献、资源开发的意义等等。他对植物研究的精深和超群的记忆力,令英国人赞叹不已。 中科院昆明植物所所长李德铢告诉记者,由于对植物研究的深厚功底和广博知识,吴征镒被称为中国植物的“活词典”。 这样的赞誉来自于吴征镒对植物学研究的热爱和数十年的潜心积累。不管是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中,还是面对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的艰难,或是在动荡的“文革”时期,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植物学研究。 在西南联大任职期间,他在茅草房里创建了一间用破木箱和洋油筒建成的植物标本室,这个极为简陋的标本室竟然拥有两万多号标本;他在云南进行了大量的科考调查,和几个年轻教师一起在昆明郊区的一个土地庙里自画自刻自印,历时3年,出版了石印版的《滇南本草图谱》。 他还用了整整10年时间,抄录和整理了我国高等植物各种属的文献记载,以及这些植物的分布,完成了一套3万多张的中国植物卡片,成为后来《中国植物志》最基本的资料之一。 二十世纪70年代,他在“牛棚”中完成了《新华本草纲要》的初稿,对当时中草药名物混乱的情况进行了大量校订,为我国中草药的规范化、科学化和走向世界奠定了基础。 “他是世界上最杰出的植物学家之一,是一位对中国乃至世界其他地方的植物有着广博知识的真正学者。”一位美国科学院院士这样评价吴征镒。 壮心不已直到耄耋之年,吴征镒仍在关注着我国植物学研究的动态,与国内外有关植物学家保持着密切联系,经常与身边的助手、学生交流信息。 “这一年多来,他的眼睛不行了,耳朵背,行动不便,但他仍坚持每天工作3个小时。”他的秘书杨云珊说。 2007年,他在91岁高龄的时候应邀出任《中华大典·生物学典》的主编。吴征镒凭借数十年积累列出了1300多种有价值的参考书目。他还凭惊人的记忆力,对史籍中提到的各种植物进行正本清源,并一一标注拉丁文学名。 当得知自己获得了国家最高科技奖的时候,这位一生淡泊名利的老科学家说:“我的工作是大家齐心协力做的居多,今天个人得到国家如此重大的褒奖,我只能尽有生之力,多带一些年轻人,带他们走到科学研究 的正路上。我的能力有限,年轻的科学工作者一定要后来居上,我愿意把我的肩膀给大家做垫脚石。” 92岁的吴征镒,爱着每一片绿叶,他的生命之树也因此而常青! 中国植物的“活词典” ——吴征镒 2008年1月8日上午10时,人民大会堂,2007年度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万众瞩目的2007年度国家最高科技奖“花”落两家,其中一位便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名誉所长吴征镒。 这位老人一生研究植物,可家里却什么植物也没有种——他把植物都装在自己的大脑里了。在中国植物学家中,吴征镒是发现和命名植物最多的一位。由吴征镒定名和参与定名的植物分类群就有1766个,涵盖94科334属,其中新属22个。以他为代表的3代中国植物分类学家改变了中国植物主要由外国人命名的历史。 共80卷126册的《中国植物志》是中国首部植被专著,记载了301科、3409属、31155种植物。 为花木建立“户口簿”吴征镒在世界科学界被称为中国植物的“活词典”。这种赞誉来自于吴征镒对植物学研究的热爱和数十年的潜心积累。多年来,吴征镒有个习惯,就是他总是随身携带着一部照相机,走到哪里,拍到哪里,就算是看上去很寻常的花草树木,也会仔细地拍摄下来。 在中科院昆明植物所资料室的一角,放置着植物学家们常年积累的中国植物卡片,其中,有3万多张是吴征镒1938年到1948年这10年间制作的。拉丁学名、发表时间、文章名、发现者、标本号和模式标本照片……一张巴掌大的卡片上,吴征镒用自成一体的“蝇头小楷”工整地将各个植物的资料记录得详详细细。在西南联大生物系任教的时候,吴征镒在茅草房里创建了一间用破木箱和洋油筒建成的植物标本室,这个极为简陋的标本室竟然拥有两万多号标本。 解放初期,吴征镒才30多岁,就已任中科院植物所研究员兼副所长。从事植物学研究的同时他还兼着行政职务,有时开会会间休息10分钟,他还去标本室看标本。晚上电话比较多,他有时候就把电话搁一边,专心做研究。即使在“文革”中受冲击等艰难困苦的情况下,吴征镒也没有放弃对植物的研究工作。那时候,吴征镒被剥夺了工作权,而在他被强迫去昆明郊区黑龙潭田间劳动的时候,白天,他在锄地时记下看到的各种植物,晚上回到小屋后就赶紧悄悄写出来、归类,就这样完成了9万字的《昆明黑龙潭地区田间杂草名录》。 共80卷126册的《中国植物志》是中国首部植被专著,全套著作共5000万字,并有5000余幅图版,记载了301科、3409属、31155种植物。可以说,该书为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建立了“户口簿”,基本摸清了中国植物的家底。《中国植物志》工作于1959年启动,2004年全部书稿编辑完成出版,历时45年,吴征镒全程参与、领导,完成了全套著作约三分之二以上的编辑、研究任务。 1988年,吴征镒代表《中国植物志》编委会与美国科学院院士PeterH.Raven博士签订了《中国植物志》英文修订版《Floraof China》,吴征镒任中方主编。目前,该书进展顺利,已完成全书25卷的过半数。《Floraof China》的出版在国际植物界产生了重要影响,是中国植物走向世界极为关键的一步,提高了中国植物学研究在国际上的水平和地位。 2006年,90岁高龄的吴征镒率领弟子着手整理研究我国清代著名的植物学专著《植物名实图考》及其《长编》,开启了中国植物考据学研究的新篇。2007年1月,91岁高龄的吴征镒又接受中华大典主编任继愈的委托,担任国家编纂的《中华大典·生物学典》的主编,并且兼任《植物学分典》主编。此时,吴征镒的眼疾已经很严重了,家人反对他参与这项繁重的工作,但是吴征镒说,“我不做,谁来做?”吴征镒说,只要有生之年,他都要工作下去,他最后一项工作就是希望把《中华大典》的《生物学典》能够编完。 摔跤“摔”出的新纪录与很多科学研究一样,植物学研究离不开多种环境下的野外考察。世界五大洲,吴征镒走过了除非洲以外的四大洲。吴征镒花甲之龄时还一次次到西藏、新疆等地考察,足迹留在了喜马拉雅山的雪峰和塔什库尔干的沙漠里。80岁高龄时,吴征镒还去台湾考察植物。走遍了全国所有省市,让他最难忘怀的是西藏之行:“当我们从唐古拉山下来时,天空是那样透明、那样蓝,背后是雪山,前面是大草原,沼泽地里牛羊成群。心胸顿时开阔,什么劳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非常非常痛快。”1974年,吴征镒从“牛棚”解放出来。为获得第一手资料,两年之中,他两次进藏,前后行程两万多公里。 西双版纳是云南植物种类最多的地方,也是吴征镒学术考察最频繁的地方。每逢雨季,热带雨林的红土地一片泥泞,吴征镒是平脚板,又因他有“只顾眼前不顾脚下”的习惯而吃尽苦头,在红泥巴路上不知滑了多少跤,全身糊满红泥。因此,大家送了吴征镒“摔跤冠军”的雅号。有一次,吴征镒考察云南文山西畴植物,在密林里跌了一跤坐到了地上,同行的人都为他捏着一把汗,担心他跌伤了。吴征镒却不急于起来,左顾右盼,突然看见一株白色寄生植物,立刻拿在手上仔细察看,认出是锡杖兰。有了“重大发现”,吴征镒对大家说:“这里有个植物,是中国的新纪录。 创新,是吴征镒科学研究的主线。他科学地划分了中国植物属和科的分布区类型并阐明了其历史来源,形成了独创性的区系地理研究方法和学术思想。他阐述了中国种子植物的组成和来龙去脉,提出中国植物区系的热带亲缘,完成了中国植物区系区划和植被区划,为植物资源保护、农林区划和国土整治提供了科学依据。在对全球植物区系进行综合分析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东亚应成为独立的植物区,即“东亚植物区”,修改了世界陆地植物分区系统。为我国植物区系地理学的发展作出了创新贡献。他的学术生涯被认为是现代植物学在中国本土化和中国植物学走向世界的缩影。 1999年,吴征镒荣获号称“世界园艺诺贝尔奖”的日本花卉绿地博览会纪念协会“考斯莫斯国际奖”,成为世界第7位、亚洲第2位、中国首位获得该奖的学者,受到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为祖国争得了荣誉。 研究植物的最终目的是保护和利用植物资源。吴征镒是植物的“揭秘者”,也是植物资源的“保护神”、“开发者”。 在考察的基础上,吴征镒主编完成了《西藏植物志》《云南植物志》等地区植物志,还主持或参与了《中国种子植物数据库》《中国高等植物图鉴》等编写工作。这些积累和研究为现在生物多样性、植物资源开发利用、分子进化与系统发育学等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吴征镒先后参加和主持了《全国植被区划》《中国植被》《中国植物志》等大型专著的编写工作。 和吴征镒一起工作过的人都说,吴老是真正“沉在下面”做学问的科学家。他经常告诫年轻人不要总是“浮在上面”,要踏踏实实做学问。 植物的揭秘者和保护者早在1956年,吴征镒便前瞻性、战略性地向国家提出建立自然保护区的倡议。1958年,他与寿振黄先生又具体提出在云南建立24个自然保护区的规划和方案,其规划和方案逐步得到落实,上个世纪80年代云南第一个自然保护区———南滚河自然保护区建立。截至2006年底,全国共建立各种类型、不同级别的自然保护区2395个。自然保护区的建立,对于保护中国生物多样性具有重要意义。 建国之初,吴征镒负责橡胶宜林地的考察,与其他几位专家共同解决了中国橡胶种植的一些关键技术难题,使国家急需而紧缺的战略物资得到缓解。他提出的“植物有用物质形成与植物物种分布区及其形成历史相关联”的观点,推动了中国植物资源的寻找、开发利用以及引种驯化等工作。 中草药是中华文明的瑰宝,吴征镒很早便涉足中草药研究领域,并提出中草药的保护利用。抗战时期,吴征镒在云南进行了大量的科考调查,于1945年完成了《滇南本草图谱》。“文革”期间,被关在“牛棚”里的吴征镒偶然得到一本“赤脚医生”使用的中草药小册子,感到很高兴,就请朋友们帮他收集这种小册子。那几年里,他一边在“牛棚”烧开水,一边摘抄小册子上的内容,凭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把新中国的中药、草药5000多种,按低等向高等的演化次序编出了详细的目录。并把植物名称和中草药名称统一起来,在古代医书及植物学有关书籍的记载中进行考证。在考证中,他发现了很多名不见经传、或在经传中已经失传的中草药植物。1983至1988年,吴征镒组织了3个研究所的力量集体编著出版了《新华本草纲要》(上、中、下册),计2278页,含植物药(由菌藻至种子植物)约6000种。此专著为繁荣中华医学宝库,使中草药规范化、科学化并且走向世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1999年8月,吴征镒怀着对中国生物科学发展的深谋远虑,给朱镕基总理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建议:“十分有必要尽快建立云南野生种质资源库,对其中有近期开发价值的野生种质资源进行遗传背景的分析研究,提取DNA进行分类保存,在此基础上进行合理开发。”该设想得到了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和学术界的普遍认同。2004年,中国西南野生生物种质资源库被列入国家重大科学工程建设计划。“中国西南野生生物种质资 源库”已于2007年竣工投入使用。该库的建立,使中国生物研究在世界占有一席之地,为中国的生物学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并对国民经济建设起到重大的推动作用。 吴征镒一直对植物学研究情有独钟,去云南研究植物是他青年时期便立下的宏愿。 后半生落户“植物王国”追溯起与云南的情缘,吴征镒的思绪回到了战火中的青年时代。 吴征镒在清华大学生物系学习时,师从吴韫珍教授。他在大学的成绩也非常好。1937年毕业前,吴征镒参加了西北考察团,后因北京沦陷只好返回扬州。在家乡一所学校教了一天书,吴征镒就接到恩师吴韫珍的通知,要他到昆明新组建的西南联大任助教,教授生物学。在昆明,吴征镒平时主要是教书,带着学生到昆明附近的名胜寺庙采标本实习。假期里,他随步行团把昆明四周都走遍了。吴征镒被红土高原的山山水水、丰富的植物种类和复杂多样的植被景观所吸引。多次实地考察,年轻的吴征镒在学识上有了长足的进步,也立下了立足云南、放眼中国甚至世界植物的宏图大愿。 吴征镒既是学者,又是老革命。吴征镒很早就投身进步学生运动。他入高中不久,就发生了“九一八”事变,接着又是“一二八”抗战,吴征镒爱国心奋起,在扬州四乡奔走宣传抗日。1945年,吴征镒在闻一多的介绍下加入民盟。1946年2月,吴征镒在云南大学标本室,宣誓加入中国共产党。 解放前夕,吴征镒按照党的指示致力于清华教职员读书会活动。每遇声援和签名活动,他就出入于周培源、朱自清、汤佩松等著名教授家中征求签名。当年,《抗议美国扶植日本并拒绝领取美援面粉声明》曾在全国引起轰动。当年在声明上签名响应的有上百人,签名者第1排第1位即是朱自清先生,而第3排第11位就是吴征镒。据吴征镒回忆,1946年时,朱自清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他与吴征镒同住清华园图书馆北面的一个院子。“我们常常用家乡话聊天。”吴征镒回忆说,当时征集签名,朱自清教授先签了,吴征镒也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1949年6月,吴征镒任北京市军管会高教处副处长。11月1日,中国科学院成立,钱崇澍、童第周、俞德浚、侯学煜……一位位科学家们被吴征镒请出山,新中国的植物学研究逐步走上正轨。12月份,吴征镒任中国科学院(机关)党支部首任书记。1950年,他任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兼副所长。1955年当选为中国第1批学部委员(中科院院士)。在旁人眼里,具有老革命资历的吴征镒似乎可以走一条仕进之途,担任更重要的管理职务。可是,吴征镒一直对植物学研究情有独钟,去云南研究植物是他青年时期便立下的宏愿。1958年夏天,吴征镒偕夫人段金玉毅然带着刚7岁的儿子和5岁多的女儿,乘小飞机到达云南,筹建中科院昆明植物所。 “为学无他,争千秋勿争一日。”这是吴征镒送给学生的一句教诲,也是他一生淡泊名利、严谨治学的写照。到90岁以后,吴征镒每天上午工作两个小时,下午工作1个小时,而且1周工作6天以上。一旦工作起来,吴征镒总忘记了自己是个高龄老人。有时医护人员为了他的健康,在他投入工作时进行劝阻,他要么装着听不见,逼急了就发一点脾气;可工作一做完,他又笑着和医护人员打招呼,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个“不服老”的老人,让医护人员也没办法。 其实吴征镒是个非常温和的老人。家人或者学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吴征镒从来不会责怪,每回都是轻声细语讲道理。从1995年起便担任吴征镒秘书的杨云珊说,吴老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自己在他身边工作的12年里没有看过他发一次脾气。 对于一位90多岁的老人来说,吴征镒的身体还算是不错。“主机尚未坏,零件多不灵”,吴征镒常这样风趣地表述自己的身体现状,说自己到了“多病所需唯药物”的老年境界。“人生有限,我把我有限的时间有一份力发一份力,有一分光发一分光。”这或许可以作为吴征镒对众多评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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