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王光烈 |
释义 | 王光烈(1880-1953),字希哲,沈阳人。,近代东北书法篆刻第一大家。为"关东三才子"之一。("关东三才子"指游国臣、荣孟枚、王光烈). 其生平著述甚丰,著有<<篆刻百举>>、<<篆刻漫谈>>、<<印学今义>>、<<古泉文集联>>、<<希哲庐藏印>>、<<希哲庐印谱>>、<<夫椒山民印存>>等。他和吴昌硕、齐白石等书画大师都有唱酬,互换字画。王光烈不但以诗文见长,且精于篆刻(金石),擅长各种书体,如大篆、小篆、钟鼎、彝器、古泉,碑版,无不精通,对各种印石也颇有研究。 民国年间,曾任沈阳“金石书画研究会”副会长、会长,沈阳大、小公报主笔。 “九·一八”事变后,迁居长春,曾任伪满洲图书株式会社、《新满洲》的编辑,在伪满美术“国展”中,多次担任第4部(书法篆刻部分)审查委员,其作品在历届伪满美术“国展”中均入选或获奖。其平生著述甚丰,著有《篆刻百举》、《篆刻漫谈》、《印学今义》、《古泉文集联》(共2册)、《希哲庐藏印》(共3册)、《希哲庐印谱》、《夫椒山民印存》等。此外,他还将平生收藏的名人书画付梓印行,书名《时贤书画集》,共3册。王光烈的书法、篆刻艺术对后世影响很大,其著作还远销至北京、上海等地,受到欢迎,还吸引了京、沪书画名家前来东北办作品展,交流书法、绘画技法。他对促进东北书画艺术的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王光烈在解放初期逝世。 人物传记: 早年毕业北京大学堂师范馆,例授举人衔。卒业后,复归沈阳担任教职;后主《东北三省公报》(日刊)文艺版笔政,曾刻『十五年讲师十年记者』一印以自况,恒用『石隐』笔名,著文谈论金石篆刻,提倡印学。精诗文。工四体书法,正书在苏东坡、翁松禅之间,与刘石庵风格相近;篆书稍拟吴缶翁,而平正不为奇肆之姿,有『东北四才子』之目。日寇既占沈阳,原《东北三省公报》被归并於伪《大同报》,仍任编务,及后始获机缘隐退於家,专事艺术。一九四八年全国解放前夕,尽携所藏玺印等文物移居北京,生计无依,藏品遂多以易米。平素患深度近视,以读书治印耗目力过度,晚年眼水乾枯,疗治罔效,卒致双目失明,镇日坐於收音机旁,聆听广播以消永日,五十年代病逝,年近八旬,具体年份待考。 辽东印学,远逊江南,不唯资料苦缺,即切磋亦乏同好。希哲十余岁即嗜印艺,初拟西泠八家,尤喜陈曼生、赵之琛用刀之斧凿,后渐弃去;又於赵之谦、吴让之及吴昌硕三家深致倾慕,尝镌『私淑一赵服膺二吴』—章以志所好。辽阳鞍山偶出古币一坛,皆列国之方首尖足布,至为难得,竭力罗致,获文曰『王氏』、『长子』、『晋阳』之与姓氏、行序、别号相合者以归,诸布多文同而离合变化绝不相类,於篆刻之章法安排,启发颇大。由是进—步广为搜罗有裨於篆刻艺术之甲骨、刀布、镜铭、瓦当,尤注意购藏古玺及秦汉以来古印,晨夕摩挲,体会益伙。又以远居关外,见闻孤陋,遂与四方同好交流所见所藏,以冀多所进益,若镇江方药雨、苏硕人,杭州程云岑,广东蔡哲夫,及上海之黄蔼农、叶洪渔、童大年先生等,皆神交好友。寿石工一度游幕辽沈,与希哲论交,『九一八』事变后,甚以其安危为念,有诗咏之:『闲话辽东希哲庐,文章雕镂最推渠。十年不见低回甚,渴望兵间一纸书。』希哲於时亦寄诗其门人王益知海上:『离索难忘金石交,音书不断鲤迢迢。年来避地双栖稳,石印为镌海燕巢。』『地北天南系我思,淞江眠食可相宜?敝庐玺印增欣赏,赖有搜罗王益知。』益知先生语人,诗之着眼处在—『稳』字,盖剧羡可以安居沪上,从容治艺,而彼则身陷严城,无地可避,唯一可以略减愁苦者,乃把玩旧得玺印耳。 余曾得《希哲庐印存》凡四册,一九一五年辑,裒集十余岁至三十余岁所为印,面貌虽多,而未称精审,其自题诗云:『不嗤篆刻雕虫技,风雨研精二十年。瓦甓金泥斯道在,文何以外得真传。』『莫向人间问巧媸,乱头粗服自饶姿。心摹手奏沾沾喜,覆瓿名山两不知。』『雪渔已渺龙泓去,皖浙方圜自主持。独向微茫寻古拙,追摹秦汉有余师。』『派别藩篱摆脱来,千秋—夕此胚胎。竟编朱墨琳琅甚,留与他年作骂材。』晚岁所作,别辟町畦,而不拘—格,最饶古趣。所藏古玺印逾两千方,先后编成《昔则庐小玺选》、《古玺精华》、《古铜印谱一集》、《古铜印谱二集》等谱。又有《夫椒山民印谱》、《续古泉文集联》之作。 印学著作有二:一为一九一八年所撰之《印学今义》,分宗主、旁通、名式、派别、弃取、选材、著墨、配置、运刀、功力、宏博、款识、补助、润色等十四篇予以论述,条分缕析,远胜前人之说;一为一九三五年所撰之《古今篆刻漫谈》,乃补前著之未及者,胜义尤多。其中,《治印篆刻二者并重说兰云:『治印家,又名之为篆刻家,即因治印须篆刻两者并重。能篆而不能刻,能刻而不能篆,均於篆刻名义不副。前此之有宋元派印家,多不精於篆书,故刻来有拼凑之弊,甚至板重无异於匠人。浙派刀法颇好,其篆法增减,每有不合於六书者,即在於平常不精习篆书所致。一般江湖者流,不谙此义,至以不篆而刻二不其奇异,以致支离怪诞,贻笑方家。邓完白精於篆,故其所为印,有笔有墨。吴让之赵悲庵亦然。吴缶庐以石鼓文入印,其见长之处,在於长於篆法,其刻用钝刀浅入,工夫较其作篆为浅,故古拙有余,而精能不足也。即以吾人制印之经验言之,亦以篆刻并重为是。欲治一石,先书写以求其篆法章法,反写之石,然后奏刀,於奏刀时,即其不合意者,随刻随改正之,然后其印始臻完善。倘不於刻时加以改正,仅就所篆得之笔墨,一丝不错,则反板滞而无生气。可知作篆奏刀两顷,工夫均须作到。彼不篆而妄行奏刀,固觉粗野。若只就篆得如何,而不能於奏刀加以改正,非江湖,即匠气,均不得语於刻印之列者也。』非探骊得珠,何能有此精诣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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