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田喜 |
释义 | 1 艾滋病患者身材单薄的艾滋病毒感染者田喜站在法庭上锁的铁栅栏里,作为被告人,他缓缓展开手中的一块黑布,那是一个黑头套,他双手撑开,举过头顶,向身后展示。旁听席上,顿时传出了哭声。 也许他没有时间了,无论是否能走出河南省新蔡县,还是艾滋病感染后生命的期限。他的名字,谐音是“添喜”,这个名字,几乎成为他生命中辛酸的反讽。这个受过18年教育、有6年访龄的23岁年轻人,哭着做出了最后的陈述:“希望中国因临床用血污染事件中生命受到损害的尊严得到维护,希望事件发生的源头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我是无罪的,我选择上诉。” 2010年9月21日,田喜故意毁坏财物案开庭审理,这是一张让新蔡县领导和卫生部信访办都不陌生的脸———脸上有一些红褐的斑点,脸颊消瘦,尽管刚刚大学毕业,但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中年人。曾经的屈辱和酸涩,似乎都写在了过早衰老的面容上,一如他曾对父母说过的:“一个60岁的老人也没有我受的委屈多……你们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家就他输过血” “你家孩子就是用脑子用太狠了!”邻居们老开田喜的玩笑———这个已经上了高中的男孩子,三天两头还是感冒发烧,淋巴结肿大,成天病着,没有好过5天,贴膏药,输液……母亲陈明贵说过:“我说田喜呀,咋那么多事,成天的病!”田喜开玩笑说:“妈唉,你就要钱不要人。” 虽然老喊脑袋发胀,眼不得劲,田喜还是舍不得请假,夜里去输液,“他在班上考了第三名都哭哭啼啼的,最低都得第二名。”孩子病得最厉害的时候就是高中最后一年,脑子胀,眼模糊,早晚拉肚子,老发低烧,母亲只要摸到他手心里热,不要三天就得去找医生,“母亲记得有个检验科的医生还说:“咦,这孩子的血相咋恁高吔?血相2000多,是不是败血症?” 母亲琢磨:“他太瘦了,我给他买个皮球,叫他去练习练习。” 最后,田喜的病竟是在无意之中水落石出的。2004年7月,县上卫生防疫站和血站普查艾滋病,母亲说田喜咱去检查检查,反正是不要钱,有病了咱就早治,没病了咱就早防。 母亲带田喜去检查的时候,孩子父亲田德民说“咱家咋会有那病!” 1994至1996年,田德民都在古吕镇新华街道居委会工作,帮助统计卖血的人数,凡是这三年有过卖血史的,都要通知他们去县卫生防疫站检测血液。田德民那时未曾想过,这跟自己家有什么关系。 母子俩一起去检查的,结果是母亲没有孩子有———“我们一家就他输过血!”父母这才认定——— 田喜是因为输血感染艾滋病毒。 输血,那还是1996年,田喜在古吕镇一小上学,刚入三年级。打闹的同学推了他一把,头上磕了一个包。 母亲记得,“孩子哭着回来了,我摸着他头上的大包,看也没有淌血,想着孩子睡一会就好了。” 新蔡县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轻微脑震荡。需要输血。母亲回忆,“当时就把我吓晕了,我说咋能给孩子磕恁狠呢?”当时刚从河南省医学院毕业两年的朱焕春医生(现驻马店中心医院神经外科医生)说,给孩子输血,孩子恢复得快些,要不耽误他的学习。 田喜当时住院花了1000多元,因为学校买了保险,保险公司当时保留了全部的治疗收费单据,为田喜赔偿了600多元。这些收据显示,从1996年3月5日到3月12日,作为治疗的一部分,9岁的田喜接受输血4袋,共800毫升,费用总额为272元。 艾滋病检查结果出来,是2004年7月,田喜刚刚结束高考。孩子的声音撞着父母亲的耳朵,从前他说,“我下决心,要在全年级拿第一名”,有一次真的考了全年级第一名,满分900分考了860多分,他回来说:“我终于实现我的梦想啦!”…… “我尊敬的张英才老师,我即将和你永别了……”田喜开始给亲戚给邻居给老师给同学写遗书。虽然他的分数是528分,却连学校都没有报。 “孩子当时不吃不喝,经常哭,夜里不睡觉,写资料,写遗书,写了撕,撕了写,反复地。”他写了遗书,夜里偷偷地不睡觉,母亲到外头看看,说:“田喜,你咋还不睡觉?”孩子哭,说“我眼泪都哭干了。” 母亲还问他,你是不是心中有人?他说,有。 2004年9月,田喜得到了一张编号为896号的“新蔡县艾滋病人员证明”。病一检查出来就要吃药,药是县卫生防疫站开的,两个月后,新蔡县第一人民医院进一步检查,田喜合并有乙肝和丙肝。 同年11月1日,17岁的田喜跟随本地艾滋病患者一起上访,为了寻求合理的赔偿和救助,他第一次在卫生部信访办登记。 这时候他才慢慢知道,新蔡县是驻马店市继上蔡县之后的另一个艾滋病高发县,2004年4月,卫生部公布了首批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区,包括上蔡县、新蔡县等(新华社2004年4月6日报道)。上世纪90年代初,河南境内出现兴办血浆产业经济,1995年国家整顿血浆市场,其后不久河南血浆艾滋问题曝光,已祸延之后的一两年,而医疗临床用血或许更为久远(详见高耀洁《中国艾滋病调查》)。 “只有上学一条路” 挣扎着,田喜又想着上学了。 他说:“妈,现在我也没有钱瞧病,我坐着等死,也是要死。我长大了干活没有劲,我只有上学一条出路,我不上学就没有出路了。” 2005年,复读了3个多月后,田喜以508分被北京城市学院录取。 当时父亲田德民要去送他,孩子不让送,“那还要掏路费,省下钱给我,我还能上学用。” 去北京之前,田喜存了几十张奖状,刚刚得知病情时,他就让母亲把奖状都裱了起来,带在了身边。他对母亲说:“妈,我要是以后有了意外,这些奖状你还可以留下来做个纪念。” 田喜上大学之后的事,都是他后来一点点告诉家里的。 去了北京的学校,他不能参加军训,老师问他为什么,他说了实话,输血感染了艾滋病,体质弱,受不了。老师也劝过他,上学吃力,身体恐怕支持不了,田喜坚持要上学。老师说那你就不能住集体宿舍,你长期吃药,肯定要引起同学们的怀疑,要是知道了,对你的压力更大。老师帮他联系了现在住的房子,那是一个9平方米的地下室,距离学校十几分钟路程的昏暗地下室。母亲后来到北京看病,他连住处都不让去瞧瞧,“他给我说那屋里只能住一个人,我知道他就是怕我们看见难过。” 田喜每年的学费是1.4万元,新蔡县政府共从县财政提款3.9万元,支付了学费的80%,田德民每次去领钱,都写下“艾滋病人生活补助”收条。田喜生活费和看病都是自己掏钱,后来母亲才知道,儿子在学校扫地,一个月有50元钱。 “他在北京,可能有一天,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不知道何时开始,父母在心里悄悄做好了这个准备。上大学之后,田喜买了一部手机———他对父母亲说过:“我的手机只要还响着,就证明我还活着。我的手机要是断了,那恐怕就找不到了。” 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诺基亚手机,不带彩铃,用了好几年,已经都破破烂烂的,看不出啥颜色了。除了2010年3月打不通,这部手机从没有断过,24小时开着,母亲任何时候打都是通的。 在电话里,田喜哭过,有时候身体不舒服,心里确确实实难受狠了,他就说:“不要说了……”伤心地挂掉,不再跟父母说。 他曾说过,“爸,妈,你们不知道在北京的6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今年23岁,一个60岁的人也没有我受的委屈多……” 因为在北京上学,田喜目前户籍身份证件均注明为北京市。2009年毕业以后,父母每个月给他寄2000元钱。田喜不是没有找过工作,他在自己的博客上写下一份求职信,除注明艾滋病毒感染者的身份之外,还写道,“需求如下:月薪1000元以上……”他在北京的地下室房租为700元。 朋友曾问起工作的事,田喜说,“……没人敢要。” 今年春节,他好不容易回了家,姐姐也从外地回来,母亲就说,咱照个全家福吧。田喜把母亲给他买的西装翻出来穿上,那是上大学之前买的,花了70元钱。照片上只有他紧抿着嘴角,旁边写着“SW EET EV ER Y D A Y (甜蜜每一天)”。 孤独维权者 陈向阳在一家艾滋病民间组织工作,他是五六年前在一次会议上与田喜相识的,“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孩子很瘦,但精神很饱满。”之后,他两次接到田喜关于河南艾滋病友求助的电话。陈向阳始终感慨的是,“田喜自己的情况其实并不好,但每次都不放弃帮助病友的机会。”他接触到的艾滋病患者大多绝望消极,而田喜始终表现得积极向上,“我只能说,我敬佩这个年轻人。” 曾在民间组织工作的祝丽被田喜叫“姐”,认识之初,细心的祝丽就发现,田喜去哪都随身带着自己的保温杯、自己的床单,吃饭时用公筷夹菜———“有一段时间,他好像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祝丽曾收到很多田喜发来的短信,他的口头表达能力并不好,但短信写得“语言特别美”,“心里特别孤独和脆弱”。 有一次,田喜问祝丽:“姐,艾滋病患者的事,你能联系记者报道吗?”祝丽说:“能。”他一下领来了10个艾滋病家庭的孩子。 祝丽后来转到北京记者站工作,田喜又帮助她联系采访了许多因输血感染艾滋病的患者,“大概是因为同样的命运,田喜跟他们关系都很好。” 大约是2007年艾滋病日的前一天,田喜来到祝丽所在报社的办公室楼下。11月底,北京的天气已经非常冷,风又大,这个瘦小的男孩只穿着一件薄外衣,露出里边的T恤衫,上面隐约写着“我是艾滋病人”,祝丽赶紧把他拉到了楼上。 “田喜说想公布自己艾滋病人的身份,我就一直劝他,他泣不成声,说,‘姐,我真是太绝望了。’”那是祝丽印象中田喜哭得最伤心的一次。后来他再说类似的话,总是带点笑,有点玩世不恭的,“我总隐隐觉得,在生活的某一个时刻,他是准备迎头痛击的,尽管他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可是那种仇视,是掩盖不了的。” 祝丽感到,即使在艾滋病的组织里做志愿者,田喜仍然十分孤独,“除了倾听,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即使田喜有意无意地对别人说,“我有个姐,在香港做记者!”祝丽听了,也只沉默着,“这有点孩子气,可也许是田喜保护自己、和别人斗智斗勇的一个办法。” 在网民“老虎庙”的印象中,田喜是孤单的,“向来不凑热闹,我行我素,因此我们最初对他的几次劝阻均告失败。” 不同于其他访民,田喜早就不屑于递材料,“他要做的是直接与官员对话。”这样的对话要求有很多次,目标从河南驻马店的新蔡县,到省里,后来就到了北京,他成了卫生部的常客。 2010年4月8日,国家卫生部办公厅特为田喜印发了一期《卫生信访信息》。其中提道:“田喜的高考、求学和寻求就业之路发人深省,这样的患者在赢得自尊的同时也应当得到他人的尊敬,也是同类人的一个范例。目前,在田喜最需要援助的时候,谁能向他施以援手?” 这份《卫生信访信息》由卫生部办公厅报送各部、厅,各级卫生局,同时也抄送驻马店市人民政府和新蔡县人民政府。“老虎庙”记得,田喜接到这封《信息》如获至宝,马不停蹄连夜奔回老家,递给了县上。 牢狱之灾 田喜的小学老师李素萍已经61岁,时隔十几年,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个孩子的控制能力,“你就是孩子在他身边打呀,闹呀,玩呀,人家就稳如泰山,在那好好地学习,下课了,我说,你回去玩玩吧,锻炼锻炼身体,他就笑笑———我不是说他超常,他的控制能力特别强。还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一位当地政府官员也曾私下对田德民说,“我看到的田喜,想法很好,是一个很有理性的孩子,很有抱负的孩子。就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看到田喜写的材料我也掉泪,我就是无能为力……” 网友“老虎庙”记录,田喜曾被拘留两次。田德民回忆,2009年12月18日,田喜被新蔡县古吕镇领导接回,在家被36人轮流看管。 据田德民说,2010年7月23日,在北京的田喜突然接到新蔡县县委书记的短信,大致如下:你是大学生,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你回来我们会解决你的问题,星期一你到我办公室找我。 7月23日当天,田喜就回来了,到7月26日,星期一去找,书记不在,8月2日早晨8点,田喜又去找,等了半个小时,县上办公室的人说又去开会了。当时田喜回来后“十分气愤”,对父亲说:“这个领导是在拖我。我谁也不找了,我到医院去。” 作为当年输血方的新蔡县人民第一医院,14年来从未给予田喜任何赔偿。 于是,田喜去找医院院长李俊洲。 “李院长,我来想找您谈谈我当年在医院发生的这个事故。” 田喜后来给父母亲回忆,李俊洲当时说,这事我不当家,确实做不了主,你去找县领导,这是社会、政府造成的。 田喜非常气愤,觉得“他就是在推脱责任”。李俊洲当时就要关门走,田喜把他办公室的电话、传真机等给摔了。 事后田喜对父亲说:“我不找他,找谁?去找县长?找大官也找不着,找小官也找不着,找谁都找不着,谁都不管这个事。” 8月5日早上,田喜又去找李俊洲,他悄悄地把钉锤带走,只给父母说了一声“我去找领导。” 田喜说,李俊洲锁着门不让进,敲门没有人吭声,他就用钉锤把门的扳手打掉了。8月6日,田喜又用竹签或是牙签塞住了李俊洲办公室的门,“他不让我进,我就天天把他的锁眼塞住。” 8月6日下午,田喜被当地派出所拘留。 8月7日上午,他被释放,他的家人收到了新蔡县公安局行政拘留十五日暂缓的处罚决定书。 8月8日,李俊洲到家里来看望田喜“我确确实实做不了主。” 田喜和母亲商量,“看来应该给李院长送点礼。”母子俩分三次将礼物放在李俊洲家门口,没有人开门,母亲找了半截砖头,砸门没有人应,就把一个铁钉钉进了锁眼。 8月17日,田喜被从家里带走。8月21日,他已由“行政拘留”转为“刑事拘留”,关押在河南省上蔡县看守所。8月26日,检察院依法起诉他故意毁坏财物。 9月21日,案件开庭审理,法官问田喜对事实是否认可,他说,8月14日我没有砸门锁,但对基本事实没有异议。 辩护律师梁小军问,当李俊洲不理你,要你找上级解决时,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田喜回答:我觉得这个人麻木不仁。 检方宣读了公诉词,认为田喜构成犯罪,当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 在发表自己的辩护意见时,田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字———那更像一个最后陈述:“在这次损毁他人财物的事件中,我知道自己是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的……我愿意为个人的冲动行为付出代价,但我是无罪的,我选择上诉。” 之后,法官宣布休庭,评议后再择期宣判。 10月18日,新蔡县法院通知田喜的父亲,案件的宣判继续押后一个月。 最后安排 时隔14年,河南省驻马店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大夫朱焕春已经不记得当年9岁的病人田喜。那时,他刚刚从河南省医学院毕业两年。提到输血感染艾滋病,朱焕春沉默良久,才说:“今天,追问我个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从提起诉讼被拒到站在被告席上,田喜也走过了6年。2004年11月,他曾经前往新蔡县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被以“政府解决,不立案”为由拒绝。2005年、2008年,他又向驻马店市中级人民法院和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递交立案申请,同样遭到拒绝。 在地方政府、部委与法院之间徘徊了6年之后,23岁的田喜甚至已经把自己余下的人生作了安排:“若是中途出现意外,愿意将遗体无偿捐给地坛医院医学实验所用。” 这是让母亲感到最难过的。在看守所里的田喜,并不知道母亲是怎样想念他的。 在年历画上,母亲留下了两张妈妈拥抱新生儿的油画。婴儿皎洁如月光的身体,妈妈安宁而忧伤的眼睛……田喜不在身边的日子,他的母亲无数次凝望墙上这两对母子,一次又一次想起自己怀抱着健康的初生儿子,他张望这个世界时明亮的双眼,他童年时笑起来的灿烂,他高考后一次又一次伏在小桌子上掉着眼泪写遗书的模样,他去北京上学时平静的面容,他永远不关的手机在深夜里响几声就传出的声音“妈——— ” 在田喜被拘留的日子,母亲没有忘记为门前的几盆太阳花浇水。那是容易养活的一种花,母亲说,只要一点阳光,它就能活,在到处是煤渣、尘土、柴草棒破败的巷道里,它几乎是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生命。在深秋十月阴郁的天气里,它萎缩着花瓣,依然等待着盛开的阳光。 2 清代翰林《朔县志》载文:“清田翰林墓,在司马泊村西。田喜 (1632~1697),清顺治十八年(1661)辛丑进士。康熙三年(1664)入翰林院,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官三品。赐祭丧视二品礼恩,皇封赐修敕建田翰林墓。建有石牌坊、马、羊石雕等。近年曾出土其赐封淑人墓志铭一方,存崇福寺内。墓地建筑已毁,墓地尚存。”(摘自:“第三节名人墓葬”,393页) 田翰林墓座落在司马泊村西,墓地“头顶洪涛山,脚蹬草垛山”,西北东南走向。坟头西北方是高大的洪涛山峰,坟尾下是东南向的清泉、泥泉、油沙泉及当年尉迟恭擒海马处的五花泉等众多泉群组成的广阔水面。墓地依山傍水,显然是一块风水宝地。 康熙乙亥年(1695)农历二月十八日,田翰林去世。康熙三十六年(1697),御赐新茔,敕建此田翰林墓。据传说,康熙皇帝亲自来朔为其勘察坟地。看准此处地盘后,在点穴时,一只狼正卧在墓地上。康熙皇帝看见了说,方向不对,该狼就爬起来,头向西北方又卧下了。于是,把狼卧处确定为下葬穴位,勘察人员点纸、放炮后,开穴时,狼已无影无踪。接着,康熙皇帝在此为翰林作了祭奠。因此,该墓地被当地人们称作“狼点穴,御祭坟”。 墓地占地120亩,整体建筑格局,与历代君王的陵墓很相似,气势雄伟,建筑宏伟壮观,具有浓浓的皇家味道,人称“朔州第一墓”。 墓地四周围有砖砌花围墙。坟门建在东南方,坟门前道路两边,南北各立了两块两米多高的大石碑,石碑刻文记载了田翰林的生平及重大功绩。紧挨坟门前的南北两边,各立着六棱石柱上头刻有人头的两尊石人。紧挨石人的,便是坟门了。坟门是一尊高大雄伟的石牌坊,由南北各两根高高的石门框支撑,坟门边依次是台阶、门坎,门楣上刻有“田翰林大学士茔”七个大字。进了坟门,便是通向西北方的宽阔神路,神路南北两边,又依次建有石人南北各二尊,两米多高的石吼(石狮)南北各一尊,石马、石猪、石羊(公羊)、石人,南北各一尊。墓南围墙外,建有房屋,专供看墓人居住。 顺着神路再往里边走,便是葬人的坟堆了。据朔城区《田氏老家谱》记载,坟头的坟堆是翰林坟,神路北边丧有其长子邰植与其孙田珍,神路南边丧有其次子邰茁及其孙田珏。至于该墓中还葬有田氏什么人,手中资料未记载,暂无从考究。 上世纪70年代,农业学大寨期间,司马队里组织社员平整土地,搬圪蛋,把田翰林坟揭开了。这是一座较大的砖碹墓,墓穴中葬有翰林和原配符氏、继配罗氏三人。翰林的棺材分两层,外边是石椁,大头小尾,里层是木棺。揭开石椁,木棺上放一小型石刻碑,碑文记载了死者姓名、生卒时间及简单生平等。揭开木棺,翰林仰卧正中,身穿黄莽袍,腰系玉带,足蹬高靴,头戴毡帽(因已谢官,未戴官帽)。符、罗二氏棺旁,立有赐封淑人墓志铭一方,今已出土存崇福寺内。 随着岁月的流逝,司马泊翰林的后裔多有外迁的。留在村里的,也因年代久远、“文革”破四旧等原因,记录家族的资料荡然无存,人们弄不清与翰林的关系了,田翰林墓逐渐变成了“无主的坟墓”。周边种地者推倒围墙,逐年套地,到民国时,墓地已仅存三四十亩大了。在原有的120亩大的墓地上,现在,除葬有少数田氏外,另有常、卢、李、马、张等姓氏的亡者也葬入此墓地。在此处停坟的别姓人家,有的发达起来了,有的家里出了人才了。于是,有人说,是沾了风水宝地的光了,还有人说,是吃上贵人的脉系了。这些人家中,也有人丁不兴旺、贫穷衰败的。于是,也有人说,伤风败俗,有悖常理。为此,人们议论纷纷,褒贬不一。 原翰林墓120亩大的墓地上,现在,除部分仍为坟茔外,大部分已成为村民的承包责任田了。中间稍靠南高起的地段,既无坟堆,也未种田,只有一根两米多高的石柱直立其间,这似乎是说明此处原为坟茔的仅存的唯一标记,石柱周围是乱坟滩一片。翰林墓穴处,十多年前已被人们盖房占用了。翰林子孙的坟堆虽未被挖,但已毫无痕迹,被埋在厚厚的土层下,很难寻觅了。 3 湖北美术学院教师1974年生于河南省郑州市 1999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雕塑系获学士学位 2003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同等学历班 2008年获湖北美术学院艺术硕士学位 现生活工作于武汉 展览: 2009年 《回顾与展望》 武汉 湖北省艺术馆 《德中同行》 武汉 武汉美术馆 《5.12》 北京 中国美术馆 2008年 《现状——刘海粟美术馆年度雕塑提名展》 上海 刘海粟美术馆 《中国姿态》 厦门 《回复亚洲》 郑州 河南美术馆 2007 年 《"和而不同”雕塑家提名展》 北京 中华世纪坛 《上海国际雕塑年度展》 上海 上海雕塑艺术中心 《“观念的形态”第二届美术文献展》 武汉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 2005 年 《“雕塑百年”雕塑家邀请展》 上海 上海雕塑艺术中心 《限制与自由》 武汉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 《第五届南京路雕塑邀请展》 上海 2004年 《湖北省当代陶艺作品展》 武汉 《2004中国.比利时当代雕塑作品展》 比利时 《第十届湖北省美术作品展》金奖 武汉 湖北美术馆 《第十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沈阳 厦门 《一百位艺术家的故事》 南京 2003年 《小件作品展》 武汉 《首届中国北京国际双年展.十大美院教师作品展》 北京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2001年 《西部.西部》 西安 茂陵 《现在》 武汉 湖北美术馆 《旋转360–第六届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 上海 《一百张艺术家面孔》 南京 2000年 《“希望之星”雕塑家邀请展》 青岛 青岛雕塑艺术中心 《你我他》 武汉 白玫瑰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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