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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孙鸿哲
释义

孙鸿哲(1876—1937),字揆百(揆伯),号寒松,江苏无锡人。早年入北洋大学铁路专科,后赴英国留学,毕业于爱丁堡大学机械系。回国后,先后任为唐山京奉铁路机厂(今唐山轨道客车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管(总管需为英国人),北宁铁路局局长等职。他曾三次出任唐山交通大学校长。特别是在九一八事变之后,唐院处在抗日最前线,孙院长带领师生员工临危不惧,坚持办学,坚守民族气节,深受师生爱戴。

爱国教育家、唐山交通大学校长

孙鸿哲先生是老同盟会会员,也是吴稚晖先生的挚友,并且正是他介绍吴先生与孙中山先生见面,并且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动吴老先生加入同盟会。在五四运动期间,孙鸿哲正在京奉铁路机厂副总管任上,虽居高位,但仍以一个革命救国教育家的情怀,期望青年,爱护青年,同时愿意指导青年向革命救国的大道上走去,因此当爱国学生为唐山工业专门学校(即唐山交通大学,今西南交通大学)学生救国团发行《救国月刊》时,收到用笔名“寒松”的来函和投稿,主张在唐山办铅印厂,印行报志,以启发民智。那个时候,孙鸿哲先生虽尚未与唐山交大发生关系,但在校墙以外不知不觉的已成为同学们的“无名导师”。

从1924年11月开始,孙鸿哲先生先后三次担任唐山交通大学校长。前校长刘式训曾谈及::“揆百是我的师兄,提到他,我是最佩服的了!您看,他的尊大人为北洋武备学堂算学教习,冯国璋是他的学生。揆百在回国的时候,正是冯最得势的时候,那时有多少朋友劝他找冯国璋,并且冯也有意要借重他。可是他不去,他却只愿意到唐山机械厂做工程师,埋头实干,一连就十多年,许多人替他可惜错过做官机会。其实他是有主张,有本领的,我最佩服这样人,他做唐山校长,再好不过了。”1928年6月,北伐战争迅猛发展,孙鸿哲以国民政府代表身份接管唐山交大,并再次担任校长。孙先生第三次担任校长是在“九·一八事变”后的半年,一直到“七七事变”那年十月二十三日,病逝于北平协和医院为止,一共是五年。

人物生平

在孙鸿哲先生第三次担任唐山交大校长期间,正是日本帝国主义逐步侵入中国的时期。他上任之时,东北已经沦陷,地处冀东的唐山已在前线,何梅协定签署后,冀东伪政府成立,唐山交大情形更加危急。幸赖孙鸿哲先生全力周旋与坚持,唐山交大才能屹立于日伪统治中而不倒。可以说,那时在冀东二十二县土地上,只有唐山交大独挂青天白日满地红国旗,成为冀东人民心中的圣地。在伪冀东政府成立的那一个关头,校内学生一方面受着爱国心的驱使,一方面受着反动份子的宣传,罢课开会要离开唐山去到南京请愿,他便严厉地训斥学生道:“我们倘使离开唐校去南京请愿,便无异为伪冀东政府撤出一个最好的办公处所,你们去得回不得,你们无端地放弃了这块“国土”,所以我敢说,谁主张放弃这块“国土”,谁离开学校的,谁就是汉奸!我现在已将校门封锁,围墙四周派警卫守起,谁要冲出去,我让他在校内流血,免得在校外流血。”他的声调沉痛而激昂,即刻有顽廉懦立的效果,因而压下这一幕“毁校请愿”运动。因为他认定当时校墙以内地方,在国旗招展之下,是为真正的国土,但能保留一时便是一时!

可是这种保留并不是容易的事,实在可以说是奇迹,因为既在这块国土上,我们便得尽我们国民应尽的义务。在长城抗战前期,唐山的工程界组织了“义勇工程队”,在敌伪发动绥远攻势时,唐山交大全体师生工友都捐款援绥,并将真实姓名公布于报端,都是孙鸿哲先生领导着做的。他和他所领导的唐山交大所表现出来的正气,甚至影响到了冀东这城内的敌伪人员。尤其是在“七七事变”前五六个月内,华北中央化的趋向极为明显之时,伪组织的重要人员都自动的向孙先生表明心迹。那时,大家笑称孙先生为“唐山无冕之王”,而他更喜欢称唐山交大为 House of Tangshan(唐山氏系)。有一天,在唐山交大旁的一个教会中学校长对我说道:“孙院长能使国旗悬挂在贵院旗竿上,不仅给我们唐山老百姓以无限的安慰,便是冀东二十二县,乃至于关外民心,都觉得中央不会忘记了他们。同时作为平津学府的屏障,那是太有意义了!”我将这话转告孙先生,他笑对我说,“我们上次援绥捐款,将我们的姓名披露在天津报章上,便有一个矿务局的朋友警告我道:“你真大胆,你看在天津的学校捐款只是张先生,无名氏,真姓名露了,不怕危险!”我说这有什么可怕,最大危险不过勒令这学校关门,我想学校要因为这光明正大的爱国行为而关门,也关得值价了!”

孙鸿哲先生领导唐山交大不仅坚持下来了,而且努力做到了最好!唐山交大校墙之内,在孙先生的第三任期中,自校园到宿舍,自礼堂到讲堂,均修整得空前的雅洁而美观,无间冬夏,他总是一早便走遍校园各处一次,发现有不整洁的地方,即刻纠正。同时图书馆,试验室乃至学生体育运动的设备,无日无时不在积极充实与改进中。所以有一次,一位英国使馆的参赞,因调解开滦矿工风潮来唐山,顺便参观唐校,说道:“我怎么也未想到这个市镇里,有这样好的学府,那在英国也很难寻得的!”但是有些短见的人们也批评过孙先生不该这样不顾外间恶劣环境,而只管改进内部,将来给敌人拿去,岂不可惜。他对这种批评者向不介意,但有时也轻松的解答道:“国土果然沦陷于敌人手的话,该有多少宝贵东西牺牲了,这一种校址还值得计算在内,真是小气得可怜”。在孙先生的领导下,虽然外部环境极其恶劣,但唐山交大的教学没有丝毫的松懈,一批批轻年才俊从这里获得了知识,正如他所说:“中国现在已处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步,我们的教育也只有跟着走,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在这种艰苦危险的环境中,才能培养出耐得风寒的种子!”,也如在答复校友劝他迁校时,他所说的:“我们不在前线挺着,谁应去挺,我认为只有在唐山这险恶环境,才可以培养出真正的救国人才”。也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在他第三任期内,唐山交大确确实实培养了很多杰出的人才,例如水利学家黄万里教授(唐山交大1932届),还有著名的唐山交大1933届(其时唐院一年毕业二三十人而已,这一届就有张维、严恺、刘恢先、林同骅等四位院士)。

逝世

但是孙鸿哲先生却为唐山交大操心过度,致得肺痈而于1937年前去世的,去世前对前去看望他的朱皆平(朱泰信)教授说:“我看中日战争是不可免的了,结果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但是我们的国家准备太差,这也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民生命,才能换取胜利。我是一个爱国主义者——狭义爱国主义者,我只知道先把中国弄好,才能谈到全世界,我们怎样能减少我国的牺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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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9 7:3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