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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抒情的盆地
释义

基本信息

作者:敬文东 著

ISBN:10位[7540437170] 13位[9787540437176]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6-1

定价:¥23.00 元

内容提要

本书从文本社会学的角度、文化批评的角度,以四川盆地在20世纪80、 90年代的诗歌写作为线索,深入分析了20世纪80、90年代中国社会的现状以及精神风貌,并由此从写作学上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本书看起来是以四川诗人群落为主要批评对象,实则是将整个中国的诗歌以及整个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当作了自己的批评对象。本书在写法上一反通常的学术著作,在抒情、幽默的叙述中,非常感性又深入地分析了问题,有相当的可读性。

这是一本有关纪念的书:纪念一个善于遗忘的民族几近被遗忘的诗歌,纪念自己三十年有限的人间生活。虽然后者在本书的文字中几乎从未直接露过面。我赞同这样的看法:作者是隐匿的,这不是有意要和读者捉迷藏,而是说,作者和他要描写的对象相比始终是渺小的,甚至是不值得一提的。我的生活卑微、渺小、很是令豪放的人生气。跟在所谓滚滚向前的时代车轮后边,我仅仅看见了飞扬的尘土——我是个时代的落伍者,本书中的文字已经明显地透露了这一消息。本书肤浅的论述,不过是对飞扬的尘土覆盖下的内容的猜测、想象,它肯定对不起我的论述对象,却无疑和我草芥般的生活相匹配。它构成了对我自己的哀悼文。但无损于诗歌的尊严。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有关纪念的书:纪念一个善于遗忘的民族几近被遗忘的诗歌。

本书为“独角鲸文丛”之一,从文本社会学的角度、文化批评的角度,以四川盆地在20世纪80、90年代的诗歌写作为线索,深入分析了20世纪80、90年代中国社会的现状以及精神风貌,并由此从写作学上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本书看起来是以四川诗人群落为主要批评对象,实则是将整个中国的诗歌以及整个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当作了自己的批评对象。本书在写法上一反通常的学术著作,在抒情、幽默的叙述中,非常感性又深入地分析了问题,有相当的可读性。

作者简介

敬文东,1968年生于四川省剑阁县,文学博士。现执教于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主要著作有《流氓世界的诞生》、《失败的偶像》、《被委以重任的方言》及随笔集《写在学术边上》等。长期从事当代文学和当代思想史的研究,文笔犀利但通透,思维缜密但灵动,常常在不拘一格中表现出较为独到、透辟的思想。

目录

自序

开篇:认识诗歌

1.对诗歌的傲慢与偏见

2.诗歌中的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

3.生活:重提一个“破旧”的提法

4.诗歌的外围迷雾

上篇:在火锅与茶馆的指引下

1.火锅与茶馆:四川“方言”

2.诗歌中的声音:朗诵和默读

3.诗歌中的思维:谓语的和状语的

4.诗歌中的描述与解释:是怎样和该怎样

5.诗歌中的时间:内在的、外在的和虚构的

6.“现在而今眼目下”与“生活在别处”

7.诗歌中的文本愉悦与“实用主义”:文与质

8.冲锋的青春与对自由的追求

9.诗歌中的词汇:大词与小词

10.诗歌中的空间:在乌托邦的上下文中和在生活的上下文中

11.从“吃干马尽”说起:四川“方言”举隅

12.对四川“方言”的妙用:一个个案分析

下午

下午的诗学

减速

下午的抒情

下篇:在晚报与银行的注视下

1.强人时代(上)

晚报

银行

胖子和麻雀

2.强人时代(下)

数字

“梦想”和“英雄”

城市,城市

天空(乌托邦)

身体词汇,肉感词汇

叙事的诞生

3.分析性的兴起和局限:对四川“方言”的修改

“声音不多了”

情绪化与分析性

被掏空的叙述

修辞世界

单一性

4.椅子和树

椅子

爬椅子者和爬树者

空间的意识形态

历史的,现实的,还是次生现实的?

眼罩

倾诉

结尾:走出技术主义的沼泽

1.方言的缺陷

2.行话

3.有限度的对话

4.祈祷者

5.词语的游牧特征

附录:对一个小时代的记录

参考文献

后记

书摘

书摘

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以为,语言的本质就是“语言说”;我们有理由认为海德格尔搞错了。因为在他那里,语言的本质就是人的本质。实际情况更应该是动作做。因为连语言本身、连“语言说”都只不过是人的动作的一部分。“动作做”包含了动作本身带来的巨大欲望,而动作的欲望其实往往会带来叙述的欲望。当俗不可耐的人生及时代生活已经变成普遍的事实,高贵、纯洁、崇高其实已经被90年代罢免了。叙述的欲望从抒情的的后门进入20世纪90年代的汉语诗歌,这表明诗人们已经认识到了,高贵的东西(比如抒情)肯定是纯洁的东西,但同时也意味着,它肯定也是生活中极不寻常的东西。从最极端的意义上说,它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关系不大。而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据此推论,低俗的东西(比如叙述)倒恰恰是生活的必需品呢?对此,肖开愚、孙文波、臧棣、钟鸣、张曙光、森子等人回答说是;欧阳江河则明火执仗地宣称:90年代的诗歌要表达的只是动作的“多或少”这样的“数量问题”,不是80年代要表达的抒情的“有或无”那样的本体论问题。

诗歌对90年代“现事”生活的叙述,是以贴近“现时”的姿态来完成的。在20世纪80年代的抒情中,诗歌对“现事”与“现时”大多采取了抛弃的态度,转而将重心放在过去与未来上。这是汉语诗歌的老传统了。其实,对过去的追忆也好,对未来的渴望也罢,都隐含着“现事”和“现时”是不合理的、是丑陋的、是可以被忽略、被抛弃的这样一种潜台词。它更深的含义在于:通过抒情的处理,通过零的简化作用,合理的、纯洁的事物只能存在于过去(比如童年)或者将要诞生于明天(比如理想终有实现的时候)。叙述打破了80年代汉语诗歌中这一顽症和神话,它对“现事”和“现时”的陈述,对凡俗人生和时代生活的广泛介入,使诗歌呈现出空前的芜杂,使“现在”成为一个最重要的时间概念。一切似乎都只能是现在。现在是惟一可信、可靠、可被把握的时刻。现在包容了“现事”与“现时”。必须要把现在理解为当下的人与事,因为除了人,时间就是没有意义的,空洞的现在只是一个空壳。

这并不意味着过去与未来在20世纪90年代汉语诗歌写作中不重要了,而是说,通过叙述,90年代的诗歌改变了对现在的看法:它们采取了一种把正视现在转换为回顾现在、向往现在的方式。现在既可以以回忆的形式呈现,也可以以将来的面孔出现,但它仍然不能简单地等同于人们通常所说的现在只是过去与未来的中介点。问题倒在于,在90年代的汉语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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