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三统说 |
释义 | 中国西汉时期董仲舒提出的黑、白、赤三统循环的神秘主义历史观。董仲舒认为,每个相继的朝代都要改正朔,易服色,就起居饮食和制度的具体形式作一些改变,自成一统,以应天命。1年12个月之中,有3个月可以作为岁首(正月),即子月(现时农历十一月)、丑月(农历十二月)和寅月(农历正月)。一个朝代以某月为岁首(正朔),就要确定相应的朝服、车马仪仗等的颜色。 作品名称:三统说 创作年代:汉代 作品出处:《三代改制质文篇》 文学体裁:无 作者:董仲舒 三统说出处汉代董仲舒在《春秋繁露》一书的《三代改制质文篇》一文中提出了三统说。 三统说的含义董仲舒认为三统循环是天意的显示,每个朝代的新统治者受天命为王,都必须按照在三统中循环的位置,相应地确定和改变正朔、服色等等。否则就是“不显不明”,违背天志。董仲舒强调,“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易道之实”,认为正朔、服色随朝代的改变可作必要的改变,但作为社会的根本大“道”,诸如三纲五常,是永远不能改变的。 三统说的理论依据夏代以寅月为正月,其时“天统,气始通化物,物见萌达,其色黑”。于是夏朝的朝服、车马仪仗等都尚黑,是黑统。商朝以丑月为正月,其时“天统,气始蜕化物,物始芽,其色白”。因而商朝尚白,是白统。周朝以子月为正月,其时“天统气始施化物,物始动,其色赤”。于是周朝一切尚赤,是赤统。这就是“三统”。 三统说与汉武帝改革三统说与五德终始说有抵牾,汉武帝“取了三统说中的正朔而去其服色,取了五德说中的服色而去其正朔”,二者相容,由国家颁为法典,确定下来。 董仲舒简介董仲舒,河北衡水广川人,约生于公元前一七九年,死于公元前一零四年。他在幼年时就好学不倦,专心研究《春秋》《公羊》学,以“三年不窥园”和“乘马不觉牝牡”的精神专心苦学。汉景帝时他 得到博士学官。汉武帝时,大举天下贤良文学之士,董仲舒应征,以贤良对策取得第一名。他曾先后做过江都易王和胶西王相,不得志。晚年,“去位归居,终不问家产业,以修学著书为事”。生平著述,除“上疏条教”一百二十三篇外,还著有《玉杯》、《蕃露》 、《清明》、《竹林》等数十篇,今所传仅《春秋繁露》一书,《玉杯》、《竹林》二篇,即包括在内。 董仲舒思想汉代思想家和政治家。景帝时任博士,讲授《公羊春秋》。汉武帝元光元年(前134),董仲舒在著名的《举贤良对策》中,提出他的哲学体系的基本要点,并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汉武帝所采纳。其后,任江都易王刘非的国相10年;元朔四年(前125),任胶西王刘端的国相,4年后辞职回家。此后,居家著书,朝廷每有大议,令使者及廷尉就其家而问之,仍受武帝尊重。董仲舒以《公羊春秋》为依据,将周代以来的宗教天道观和阴阳、五行学说结合起来,吸收法家、道家、阴阳家思想,建立了一个新的思想体系,成为汉代的官方统治哲学,对当时社会所提出的一系列哲学、政治、社会、历史问题,给予了较为系统的回答。 “天”的学说在董仲舒哲学体系中,“天”是最高的哲学概念,主要指神灵之天,是有意志、知觉,能主宰人世命运的人格神。董仲舒把道德属性赋予天,使其神秘化、伦理化。同时,董仲舒吸收阴阳五行思想,建立了一个以阴阳五行为基础的宇宙图式。认为阴阳四时、五行都是由气分化产生的,天的雷、电、风、霹、雨、露、霜、雪的变化,都是阴阳二气相互作用的结果。董仲舒又把天体运行说成是一种道德意识和目的的体现。认为天任阳不任阴,好德不好刑。四季的变化体现了天以生育长养为事的仁德。董仲舒给天体加上了道德的属性,自然现象成为神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甚至日月星辰、雨露风霜也成了天的情感和意识的体现。 天人感应说董仲舒天人感应说有两个要点: 神学的灾异谴告说。认为“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惕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对策》)。灾异谴告,被认为是天对君主的爱护和关心。 “天人同类”、“天人相副”说。认为“天有阴阳,人亦有阴阳,天地之阴气起,而人之阴气应之而起。人之阴气起,而天地之阴气亦宜应之而起,其道一也”(《春秋繁露·同类相召》)。上述两点往往交错或一道出现。天人感应说牵强附会,带有浓厚的神秘色彩,有碍人们正确地认识自然和社会。他宣扬这一学说,也包含着限制君权、维护封建地主阶级长远利益的目的。 人性论人性论在天人感应的基础上,董仲舒提出了他的人性理论。他认为人是宇宙的缩影,是天的副本。认为人是宇宙的中心,天按照自己的意志创造人,人的性情禀受于天。他比附说:“天两,有阴阳之施,身亦两,有贪仁之性。”他还指出,人与禽兽不同,具有先天的善质,但这种善质是潜在的,要经过教育才能转化为人道之善。董仲舒将性划分为“三品”,认为“圣人之性”是善性,“斗筲之性”是下愚者,都不可以名性。只有“中民之性”才可以名性。他认为被统治者的大多数属于“中民之性”,需要统治者加强道德教育。 伦理学说董仲舒对先秦儒家伦理思想进行了理论概括和神学改造,形成了一套以“三纲”“五常”为核心,以天人感应和阴阳五行说为理论基础的系统化、理论化的伦理思想体系。他认为道德是“天意”、“天志”的表现,他说“阳贵而阴贱,天之制也”,“君臣父子夫妇之义,皆取诸阴阳之道。君为阳,臣为阴,父为阳,子为阴,夫为阳,妻为阴”。从天人感应的神学目的论出发,董仲舒把人性看成是人“受命于天”的资质,并明确指出人性包括“性”与“情”两个方面。他认为,性表现于外则为仁,可以产生善;“情”表现于外则为贪,可以产生恶。因此,必须以“性”控制“情”,“损其欲以辍其情以应天”。人性虽然体现了天,可以产生善的品质,但这只是就其可能性而言,只有接受“圣人”的道德教育,然后才可以为善。所以必须以道德教化的“堤防”,阻止“奸邪并出”。 董仲舒继承了先秦时期孔子、孟子的义利观,提出“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的主张,强调义重于利。在志与功的关系上,他强调志,主张“本其事而原其志,志邪者不待成”,认为动机(志)不善就可以惩罚,不必等到酿成事实。 历史观和社会政治思想董仲舒认为,历史是按照赤黑白三统不断循环的。每一新王受命,必须根据赤黑白三统,改正朔,易服色,这叫新王必改制,但是“大纲人伦,道理、政治、教化、习俗、文义尽如故”,封建社会的根本原则,是不能改变的。“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易道之实”。这种“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形而上学思想,以后成为封建社会纲常名教万古不灭的僵死教条,起了阻碍社会发展的作用。董仲舒生活的时代,土地兼并日趋严重,阶级矛盾日益剧烈。官僚、贵族、侯王凭借封建特权,对土地进行大规模的掠夺,种种违法逾制行为十分严重。针对这些情况,董仲舒提出“限民名田”,废除盐铁官营等措施,主张减轻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节约民力,保证农时,使土地和劳动力有比较稳定的结合,以缓和阶级矛盾,促进社会生产的发展,巩固大一统的封建国家,这些建议和主张在当时有进步意义。董仲舒把儒学神学化,为当时封建制度提供了主要的理论根据。因而被尊为群儒首,成为汉代和整个中国封建社会的重要理论家。董仲舒著作很多,据《汉书·董仲舒传》称:“凡百二十三篇”,外加说《春秋》的《玉杯》等数十篇十余万言。现在尚存的有《春秋繁露》及严可均《全汉文》辑录的文章两卷。 解读三统董仲舒:天人感应说、性三品说、三统三正说 摘要: 臣谨案《春秋》之中,视前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以此见天心之仁爱人君而欲止其乱也。自非大亡道 ... 臣谨案《春秋》之中,视前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以此见天心之仁爱人君而欲止其乱也。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尽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强勉而已矣。 臣闻天之所大奉使之王者,必有非人力所能致而自至者,此受命之符也。天下之人同心归之,若归父母,故天瑞应诚而至。《书》曰“白鱼入于王舟,有火复于王屋,流为乌”,此盖受命之符也。周公曰“复哉复哉”,孔子曰“德不孤,必有邻”,皆积善累德之效也。及至后世,淫佚衰微,不能统理群生,诸侯背畔,残贱良民以争壤土,废德教而任刑罚。刑罚不中,则生邪气;邪气积于下,怨恶畜于上。上下不和,则阴阳缪而娇孽生矣。此灾异所缘而起也。 册曰:“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善言古者必有验于今。”臣闻天者群物之祖也。故遍覆包函而无所殊,建日月风雨以和之,经阴阳寒暑以成之。故圣人法天而立道,亦溥爱而亡私,布德施仁以厚之,设谊立礼以导之。春者天之所以生也,仁者君之所以爱也;夏者天之所以长也,德者君之所以养也;霜者天之所以杀也,刑者君之所以罚也。繇此言之,天人之征,古今之道也。孔子作《春秋》,上揆之天道,下质诸人情,参之于古,考之于今。故《春秋》之所讥,灾害之所加也;《春秋》之所恶,怪异之所施也。书邦家之过,兼灾异之变;以此见人之所为,其美恶之极,乃与天地流通而往来相应,此亦言天之一端也。 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恶危亡,然而政乱国危者甚众,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仆灭也。夫周道衰于幽、厉,非道亡也,幽、厉不繇也。至于宣王,思昔先王之德,兴滞补弊,明文、武之功业,周道粲然复兴,诗人美之而作,上天晁之,为生贤佐,后世称通,至今不绝。此夙夜不解行善之所致也。孔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也。故治乱废兴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得可反,其所操持誖谬失其统也。 道者,所繇适于治之路也,仁义礼乐皆其具也。故圣王已没,而子孙长久安宁数百岁,此皆礼乐教化之功也。王者未作乐之时,乃用先王之乐宜于世者,而以深入教化于民。教化之情不得,雅颂之乐不成,故王者功成作乐,乐其德也。乐者,所以变民风,化民俗也;其变民也易,其化人也著。故声发于和而本于情,接于肌肤,臧于骨髓。故王道虽微缺,而管弦之声未衰也。夫虞氏之不为政久矣,然而乐颂遗风犹有存者,是以孔子在齐而闻《韶》也。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恶危亡,然而政乱国危者甚众,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仆灭也。 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尽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强勉而已矣。强勉学习,则闻见博而知益明;强勉行道,则德日起而大有功:此皆可使还至而有效者也。《诗》曰“夙夜匪解”,《书》云“茂哉茂哉!”皆强勉之谓也。 臣谨案《春秋》谓一元之意,一者万物之所从始也,元者辞之所谓大也。谓一为元者,视大始而欲正本也。《春秋》深探其本,而反自贵者始。故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正万民以正四方。四方正,远近莫敢不壹于正,而亡有邪气奸其间者。是以阴阳调而风雨时,群生和而万民殖,五谷孰而草木茂,天地之间被润泽而大丰美,四海之内闻盛德而皆徕臣,诸福之物,可致之祥,莫不毕至,而王道终矣。 孔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自悲可致此物,而身卑贱不得致也。今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势,又有能致之资,行高而恩厚,知明而意美,爱民而好士,可谓谊主矣。然而天地未应而美祥莫至者,何也?凡以教化不立而万民不正也。夫万民之从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是故教化立而奸邪皆止者,其堤防完也;教化废而奸邪并出,刑罚不能胜者,其堤防坏也。古之王者明于此,是故南面而治天下,莫不以教化为大务。立太学以教于国,设痒序以化于邑,渐民以仁,摩民以谊,节民以礼,故其刑罚甚轻而禁不犯者,教化行而习俗美也。 今陛下并有天下,海内莫不率服,广览兼听,极群下之知,尽天下之美,至德昭然,施于方外。夜郎、康居,殊方万里,说德归谊,此太平之致也。然而功不加于百姓者,殆王心来加焉。曾子曰:“尊其所闻,则高明矣;行其所知,则光大矣。高明光大,不在于它,在乎加之意而已。”愿陛下因用所闻,设诚于内而致行之,则三王何异哉! 附:《荀子 王制》说:“成侯、嗣公,聚敛计数之君也,未及取民也;子产,取民者也,未及为政也;管仲,为政者也,未及修礼也。故修礼者王,为政者强,取民者安,暴敛者亡。故王者富民,霸者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国富筐匣,实府库。筐匣已富,府库已实,而百姓贫,夫是之谓上溢而下漏,人不可以守,出不可以战,则倾覆灭亡可立而待也。” 【《汉书》,卷五十六董仲舒传第二十六说】 董仲舒说:“名性不以上,不以下,以其中名之。”(《春秋繁露·深察名号》)“圣人之性,不可名性;斗筲之性,又不可以名性。名性者,中民之性也。”(《春秋繁露·实性》)虽然董仲舒说只有“中民之性”才可称为“性”,但他实际上已把人性分为“圣人之性”、“斗筲之性”和“中民之性”三品。 其谓统三正者,曰:正者、正也,统致其气,万物皆应而正。统正,其余皆正,凡岁之要,在正月也,法正之道,正本而末应,正内而外应,动作举错,靡不变化随从,可谓法正也,故君子曰:"武王其似正月矣。【董仲舒:《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质文》】 作品导读董仲舒一生,共有两个讲学时期:一个时期在青年,一个时期在老年,其余的时间,全部消磨于政治生活中。他在汉景帝时为博士学官期间讲学所采用的方法,非常特别,即在幕后讲诵,由程度高的弟子传授给程度低的,再由程度低的传授给程度更低的。直接听讲的,只有少数资格最老、程度最高的学生。因之,多数学生甚至不能见他一面。由于他的“进退容止,非礼不行”,所以一般学者都尊他为老师。 董仲舒的思想学说,全部包括在他所写的《天人三策》和《春秋繁露》中。《天人三策》是董氏针对汉武帝“策贤良文学之士”三制而作。他提出“天人相与”的说法,想利用天变灾异进行诤谏,故曰《天人三策》。《春秋繁露》相传为董氏所作,《汉书》《艺文志》著录董仲舒一百二十三篇,列传中也说有一百二十三篇,《蕃露》本是书中的篇名,今以之作书名,有人疑为后人所改题。“蕃露”即“繁露”,先儒并未解释。按《逸周书王会解》:“天子南面立,绝无繁露。”孔注云:“繁露,冕之所垂也,有联贯之象,《春秋》属辞比事,仲舒立名,或取诸此。”因之新安程大昌认为“繁露”是一种“连贯物象以达已意”的文章体裁,这种解释,尚称近似。儒家思想在春伙时代已成为封建主义的正统思想。到了战国,墨学盛待,儒墨两家并称为显学。秦始皇厉行法家政治,因儒家坚持异议,就采取焚书坑儒的毒辣手段,企图整齐学术,统一思想。后来秦代的统治不久就被推翻了。西汉初期,统治者虽亦承认儒学的正统地位,设立儒经博士,但当时黄老刑名之学盛行,在政治上占了优势,处于指导的地位,时常与儒家发生争执。 到了汉武帝,他以为要求得政治上的统一,必须进一步求得学术和思想上的统一,所以大举天下贤良文学之士,亲自命题阅卷,选取研究《春秋》《公羊》学大师董仲舒为第一名。董仲舒在对策中提出“推明孔氏,抑黜百家”的主张,这种主张,适合汉武帝统一学术、统一思想的 企图,因而成为统治者的政策。从此,儒家学说就取得了独尊的地位。董仲舒的哲学思想,是从神学的世界观出发的。他在宇宙论的问题上,公然承认“天”为有意志的天,把“天”当作宇宙的主宰,把儒家学说阴阳五行化,借天道来说人事,以符合新的地主统治的需要,完全属于主观唯心主义。据《汉书》《五行志》所载:“汉兴,承秦灭学之后,景武之世,董仲舒治《公羊》《春秋》,始推阴阳为儒者宗。”自董仲舒开始,即以阴阳家言来解释《春秋》。 使之成为“天人相感”而含有神学意味的经典。 董仲舒把儒家以道德为基础的正名主义庸俗化,把阴阳五行一部分迷信的说法合理化,为的是要把秦、汉王朝的更替,以及当时实现中央集权的专制制度,说成是“奉天承命”永恒不变的道理。他在对策的第三条中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春秋大一统者,天地之常经,古今之通谊也。”董仲舒认为,“万物非天不生”。人是天生的,因而人的形体、德行、性情,都是“上类于天”,这就是以“天”为创造人类和一切万物最高权力的主宰,来说明“天人合一”的道理。为了进一步使“皇权”绝对神圣化,因而又说:“德侔天地者,称皇帝,天佑而子之,号称天子。故圣王生则称天子。”(《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质文篇》)“故号为天子者,宜视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同上《深察名号篇》)他以为王者受命于天,如果有了好德,天必然给以“符瑞”的吉兆;如果有了过失,天也必然降灾害以示警告。这都是说明人君的一切行动都处于天的直接监视和干涉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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