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人文桃花源 |
释义 | 作者: 钱文忠 简介本书是一部随笔集,基本上都是对近世学人及其著作的解读,共约6万字。第一部分主要是解读季羡林及其著作,另外还有几篇书评、序、跋,共14篇。第二部分共10篇,论述了陈寅恪、梅贻琦、周叔韬、马雍、赵国华等在学术史上卓有贡献的人物。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陈寅恪先生对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期许与要求,然而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本书从近百年中挑选了陈寅恪、梅贻琦、周叔韬、季羡林等人,研究他们的成长路径、思想特点,然后加以评点、对比,既是对前辈学人精神的继承,更是为改正今日学风的大声呼吁。 作为长者与学者的季羡林先生 季羡林与梵学研究 藏书·读书·译书·著书——记季羡林教授 一代宗师季羡林先生的中学时代 评《季羡林教授八十华诞纪念论文集》 读余英时著《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 《道学政》译后记 《走出疑古时代》 《泱泱汉风》与《漠北来去》 人文精神的桃花源 《茶余琐话》跋 《宋代在室女“财产权”之形态与意义》序 《倾听恒河天籁》前言 义宁精神与陈学研究 后世相知或有缘 书信里的陈寅恪 “陈寅恪印象”——《陈寅恪印象》编选前言 《启功杂忆》乎?《杂忆启动》呼? 活泼泼的历史实相 周叔弢与自庄严堪 “大学者,有大学校长之谓也” 记马雍先生 追忆赵国华先生 也说王茂荫 搬书苦乐 写不写信及其他——与李天纲博士商榷 雪茄情怀 暴民的高尔夫 自由岂能强迫 书中自有 “自我吹嘘” 后记 作者简介钱文忠,1966年6月出生,籍贯江苏无锡。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师从季羡林先生。大学一年级起,开始撰写并发表学术论文,获“季羡林东方学奖学金”一等奖。1980年代中期,留学德国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历史文化学系,师从著名印度学家A. Wezler教授、著名佛教学家L. Schmithausen 教授、著名伊朗学家R.E. Emmerick教授,主修印度学,副修藏学和伊朗学。1990年代,居家自修文史之学五年。1996年,入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任教。现为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教授,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华东师范大学东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北京电影学院客座教授,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北京大学《儒藏》精华编编纂委员会委员。著作有《瓦釜集》、《末那皈依》、《季门立雪》、《天竺与佛陀》、《国故新知》、《人文桃花源》、《玄奘西游记》、《巴利文讲稿》,译作有《绘画与表演》(合译)、《唐代密宗》、《道、学、政》,另有资料编集与古籍整理十余种,发表各类论文一百余篇。 编辑推荐本书是对近世学人及其著作的解读,主要内容包括解读季羡林及其著作,另外还有几篇书评、序、跋;论述了在学术史上卓有贡献的人物。本书从近百年中挑选了陈寅恪、梅贻琦、周叔韬、季羡林等人,研究他们的成长路径、思想特点,然后加以评点、对比,既是对前辈学人精神的继承,更是为改正今日学风的大声呼吁。 目录作为长者与学者的季羡林先生 季羡林与梵学研究 藏书·读书·译书·著书——记季羡林教授 一代宗师季羡林先生的中学时代 评《季羡林教授八十华诞纪念论文集》 读余英时著《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 《道学政》译后记 《走出疑古时代》 《泱泱汉风》与《漠北来去》 人文精神的桃花源 《茶余琐话》跋 《宋代在室女“财产权”之形态与意义》序 《倾听恒河天籁》前言 义宁精神与陈学研究 后世相知或有缘 书信里的陈寅恪 “陈寅恪印象”——《陈寅恪印象》编选前言 《启功杂忆》乎?《杂忆启动》呼? 活泼泼的历史实相 周叔弢与自庄严堪 “大学者,有大学校长之谓也” 记马雍先生 追忆赵国华先生 也说王茂荫 搬书苦乐 写不写信及其他——与李天纲博士商榷 雪茄情怀 暴民的高尔夫 自由岂能强迫 书中自有 “自我吹嘘” 后记 书摘插图作为长者与学者的季羡林先生 图书馆历来被比喻成一座城市的“精神粮仓”、“精神绿肺”、“精神氧吧”或者“精神充电站”,它既是城市的名片,更是城市的内涵。按照国际上通行的惯例,能够被邀请在国立、市立等公众图书馆发表讲演,是一种很高的荣誉。我真切地了解这一点,因此,在感到荣幸的同时,更加觉得惶恐。 我本人乏善可陈,但是,我有幸从十八岁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起,就一直追随季羡林先生,在季羡林先生门下求学。因此,我和季羡林先生有着远比一般人多的接触,远比一般人深的了解。这是我个人生命史上最为珍贵的一页。 近年来,出现了一股“季羡林热”,媒体上关于季羡林先生的各类消息接连不断,书店里关于季羡林先生的书籍层出不穷。这种“热”的程度,连季羡林先生自己也开玩笑地说“近年季羡林走俏”。大家对这种现象也是众说纷纭,正面、负面的看法和意见纷至沓来。在一个日趋开放、多元的时代,这是正常的、健康的现象。至于也有一些人用揣测、推论、武断乃至轻薄的态度来评说这种现象,我们自然不应该用他们的方法来反诸其身,去探究他们的深层心理和真实意图,却也似乎不必给于太多的注意。 前不久(2007年3月),我接受《解放日报》记者的采访,曾经说过:“对季老这种异乎寻常的珍惜和尊崇,让我感到快乐也感到迷茫。”并且表示,我自己也确实有些“看不懂”。 这是我真实的想法。也正因为如此,最近我对“季羡林热”也做了一点思考,希望能够找出背后的原因,或者提供一种解释。我个人认为,最好的、最要紧的办法无疑是要真正地了解,进而理解季羡林先生本人。倘若离开了“人”,而去谈论评说关于某“人”的“热”,那注定是隔靴搔痒的,至多也只会得到些微的皮毛之见。这个道理难道不是最简单不过了吗? 那么,怎么来了解、理解季羡林先生呢?按照中国的传统,评价一个人物要看三个方面:立德、立功、立言;或者还有比较简单的说法,那就是搁置受外界因素影响很大的“立功”,把着眼点放在相对而言个人比较好把握的“道德文章”上。 当然,道德和文章之间的分合关联的关系非常复杂,过分地简单化往往会造成误解。不过,毕竟还不失为了解、理解乃至评价一个人物的比较便利和简捷的切人点。为人和学问也经常被用来替代道德和文章,这就更通俗明了了。所以,我就决定以“作为长者和学者的季羡林先生”作为我讲演的题目,同时也作为我的切入点。 出生于1911年的季羡林先生今天已经是九十六岁高龄了,在我考进北京大学的1984年,季羡林先生也已经是七十三岁,年过古稀了。撇开季羡林先生的崇高的社会和学术成就、名誉、地位不说,就单论年龄,他也已经是燕园一老了。大家称呼他,更多的是“季老”,而不是像门生弟子那样称呼“先生”了。 这是一位什么样的长者呢?对比自己年长的人——当时冯友兰、朱光潜、王力、陈岱孙等比季老高一辈的人还都健在——季老是非常尊敬的。1990年的1月31 日,先生命我随侍到燕南园向冯友兰、朱光潜、陈岱孙三老贺年。路上结着薄冰,天气是非常的寒冷,当时也已经是八十高龄的季先生一路上都以平静而深情的语调,赞说着三位老先生的治学和为人。先到朱光潜先生家,只有朱夫人在,季先生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再到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只有冯先生的女儿宗璞和女婿蔡仲德先生在家,季先生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最后到陈岱孙先生家,陈先生倒是在家的,看到季先生来访,颇为惊喜。季先生依然是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其时正好两卷本《陈岱孙文集》出版,陈先生去内室取出书,题签,起身,半躬着腰,双手把书送给季先生。季先生也是起身,半躬着腰,双手接过,连声说“谢谢,谢谢”。冬天柔和的阳光,照着两位先生的白发——这几幕场景过了十七年了,却一直鲜明地印在我的记忆里。 北大有许多成就卓著的专家学者,在将近二十年前,那是称为中年学者的,行辈、地位自然还不能和季先生相比。季先生对他们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尊重,不遗余力地揄扬他们。我在这里讲的都不是季先生在公开场合,比如学术会议之类上的举动,都是私下的言谈,不为外界所知的。 一天。我陪季先生散步到办公楼附近,恰巧中文系的裘锡圭教授正低着头很慢地走在前面,大概在思考什么问题。季先生也放慢了脚步,低声对我说:“你知道吗?裘先生,古文字专家,专家。”说这些话的时候还翘起大拇指,微微地晃动。裘先生不久以前接受了复旦大学的邀请,把讲席移回了上海,这实在是上海学术界的幸事,是上海学子的福气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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