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窃明第二部之虎狼 |
释义 | 《窃明第二部·虎狼》讲述了:镇东侯黄石诱杀叛乱的义兄孔有德,孔有德部下季退思等大将叛乱。刚加入新军的许平等人以志愿军的身份参加了德州保卫战,紧急中,他假冒阵亡将军义子,指挥东森营将士进军德州。苦战之后,许平得以授勋,并与及时赶来援助的金神通结成好友。金神通是世家之子,他与黄石两个儿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出身低微的许平略知一二,却不懂其中关窍。当许平得知茶亭邂逅的心上人竟是黄石之女黄子君时,心中更是辗转...... 书名:窃明第二部?虎狼 作者:灰熊猫 ISBN:9787538288346 页数:304 定价:29.80 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0年6月1日 装帧:精装 开本:16 简介《窃明第二部·虎狼》讲述了:镇东侯黄石诱杀叛乱的义兄孔有德,孔有德部下季退思等大将叛乱。刚加入新军的许平等人以志愿军的身份参加了德州保卫战,紧急中,他假冒阵亡将军义子,指挥东森营将士进军德州。苦战之后,许平得以授勋,并与及时赶来援助的金神通结成好友。金神通是世家之子,他与黄石两个儿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出身低微的许平略知一二,却不懂其中关窍。当许平得知茶亭邂逅的心上人竟是黄石之女黄子君时,心中更是辗转。 讨伐山东叛军一战,许平决心以战功求世职,以博取向佳人求亲的资格。在军中,许平力排众议修改战局推演,并夺得先锋之印。对黄石来说,新军重用功勋子弟为官的现状不容乐观,有才干又充满野心的许平,正是他改变新军现状的一剂良药。 但是这次,文官集团再次与新军将领达成了微妙的制衡,许平被迫杀平民以获功。由于指挥失当,新军陷入苦战,许平被朝廷误认牺牲后更替活着的人背上了多重罪名。而此时,许平获悉了黄子君出嫁的消息…… 许平带领的长青营为何会惨败于叛军,许平为何蒙上层层不白之冤,他的人生,今后将走向何方?而此时,乱世中另一位英雄,李自成,早已向许平发出了攻心一击! 书评没读《窃明》之前,我相信袁崇焕帅才无双,关宁铁骑战力无敌,八千骑兵可以打败十万建奴;没读《窃明》之前,我相信东林党人清白坚贞,极具才干;没读《窃明》之前,我相信明朝皇帝弱智无能,无非木匠、烟鬼;没读《窃明》之前,我相信康乾盛世下百姓幸福和谐。 对我来说,《窃明》真的是一个大爆炸!——foster1028 《窃明》不完美,但《窃明》是杰作。 《窃明》的文字不是最好,但《窃明》的文字朴实、刚健,充满阳刚之气。看似简单粗糙,却直指内心,发人深省,洋溢着滚烫热血,催人奋发。暴力、杀戮、饥饿、穷困、怯懦、背叛,本应成为负面的字眼,却恰恰衬托出生命的伟大和壮丽。 《窃明》的思想闪闪发光。 或问:何为斯人痛恨《窃明》至此? 答曰:灰熊猫作《窃明》,乱臣贼子惧。——左之 作者灰熊猫,80前生人,IT工程师。 08年写作的《窃明》在起点中文网上赢得五千万粉丝,并引发了巨大争论、滔天口水。这是一部能够令所有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历史战争小说,它气势恢宏、视角独特,它是对金庸、阎崇年、二月河等人伪历史观的最强力反击。在网络上,无数拥趸为之振臂高呼:不读《窃明》枉读书! 经过两年的酝酿,新作《窃明第二部——虎狼》势必将掀起新一轮的阅读狂潮和争议风暴! 目录序言 第一章 初识 第二章 德州 第三章 新军 第四章 演练 第五章 世职 第六章 情浓 第七章 平叛 第八章 屠民 第九章 贼寇 第十章 败绩 第十一章 京师 书摘同日,京师郊外。 新军参谋司大帐内,正中是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着按比例缩小的战区地图,四周围着忙碌的人群,他们正用长杆移动着地图上密密麻麻、插着各色小旗的棋子。一个传令兵快步走入大厅,把一份公文交给一个站在桌边的军官,后者立刻打开它翻看起来。等军官再次抬起头后,他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这个军官没有立刻部署参谋进行推演,而是拿着公文快步离开推演大厅,向旁边一个营帐走去。 第二个营帐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小小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卫兵把参谋军官引入帐内,里面有两个人正在面对面坐着,悠闲地边喝茶边说话。参谋军官进去后,向桌后正对面的一人恭敬地行礼:“金大人。” 紧接着,参谋军官又朝着背冲着自己的另一人躬身行礼:“赵大人。” 双手把公文轻轻放在桌上后,参谋军官退后两步报告道:“山东八百里急报,刚到的。” 桌后的长官挥手让来人退出,然后他一边看手中的公文,一边简要地说明道:“侯恂违反了和大人的约定,开始自行其事……他放弃了正面进攻济南的计划,命令右翼的小土营(山岚营)越过小木营(长青营)继续向南进攻……侯恂把新军八个营中的六个派向左翼,试图向南突进上百里,形成对济南的大包围圈……侯恂还飞马急报朝廷,请求中都(凤阳)的十万留守官兵北上,配合他堵住季退思……侯恂称,他对我们毫无隐瞒,并无其他小动作。” 坐在他对面的人始终在优哉游哉地喝茶,间或点头嗯一声,表示他听明白了。 拿着公文的人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冷哼:“总是这样,文臣们总是唯恐大人立功,唯恐新军不在他们的掌握中。当着大人的面,这侯恂嘴上说得千好百好,可是刚走了没几天,就开始向新军伸手,还杀了我们的人。” “我说……”一直在喝茶的人把空杯放下,拿起水壶往杯里面添水,“金求德,你总是这样,好像到处都是阴谋,看谁都是对大人不利。结果,你教出来的这群参谋弟子也都如此,总是在空中嗅到阴谋的味道,总是从最平常的公文中察觉到蛛丝马迹,然后就开始刨根问底。” 金求德平心静气地等对面的人说完,看着他又端起茶杯开始品茶后才反驳道:“偶尔一件也就罢了,但是这不是孤立的事件啊,如果我们把它们串起来,那么侯恂的想法就显而易见。” “这几天你一直撺掇我和你去打小报告,劝说大人反击,你可知道我会和大人说什么?” “赵慢熊你要说什么?” 赵慢熊承认,文官集团总的说来不喜欢黄石掌权,但是他并不认为文官集团的意志会那么强有力,至于这件事嘛…… “侯恂当时在大人面前保证,我觉得也不是虚情假意。”赵慢熊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觉得侯恂根本不想和大人对着干,和大人斗的事情谁愿意去干谁干,他侯恂就想带兵出去,打完胜仗回来,其他的一概和他无关。” “那你怎么解释发生的这一切?” 第十章 “其他军队侯恂根本控制不住,他们也根本对付不了季退思,不然也不会丢了山东,被叛军打进直隶。侯恂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们新军,这个侯恂心里也很清楚。你看,出兵的时候许平做出抢印这样无礼的事情,侯恂不也忍了吗?”赵慢熊觉得茶水太烫无法喝下,遗憾地把茶杯放回桌面,双臂抱在胸前,神态安详地对金求德继续说道,“正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了那些军头,所以无法阻止他们骚扰百姓。” “如果侯恂是这样想的话,那他根本就不该插手,更不用说把救火营、金营(选锋营)、土营(磐石营)调去对付百姓。” “他确实不想,可是有御史在啊,如果军队骚扰百姓,那他作为督师难逃其咎。侯恂在朝中也是有政敌的,要想保住自己不被弹劾、不被政敌抓住把柄,侯恂就得把百姓说成叛军。为了证明叛军强大,就得出动精锐的救火三营。”赵慢熊伸手翻翻金求德的桌面,但没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不过他对此毫不介意,向后一靠又缓缓说道,“你记得刚出动救火营时的情况吧,侯恂话就说得含含糊糊。之后王启年他们出工不出力,好几天也没有剿灭几个‘叛贼’,侯恂对此不置一词,显然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罢了,其实对此也没有什么兴趣。” “我倒是觉得他很用心。王启年是大人的心腹,侯恂不敢动,他不是杀了林崇月和周满富吗?”金求德有些不满地看着赵慢熊,道,“你总说我觉得一切都是来自文臣们的阴谋,可你难道不是一样——你总觉得一切都是来自文臣们的白痴。” “王兄弟是大人的心腹,难道林兄弟就不是吗?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主要是林兄弟太冲了,他要是和王兄弟一样口头上答应,手下什么也不做,那侯恂也不会去管他。但是林兄弟不但不做,还跑去侯恂那里宣布那些百姓不是叛军,这就让侯恂无法容忍了。” 金求德盯着赵慢熊看了半天,缓缓问道:“你是说,如果侯恂当时认可了林崇月的话,就等于是给之前杀的‘叛贼’翻案;而如果翻案的话,那他侯恂‘统军无方’和‘滥杀无辜’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赵慢熊点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林兄弟那些话,就是狠狠扇在侯恂那张老脸上的一个大耳光。” “等到侯恂杀了林兄弟,那么他就要坐实这些百姓确实是叛军,所以他逼着许平去指挥三千营用心作战。”金求德点点头,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同时也是想把黑水泼给大人,逼着新军各营纷纷参战,让其他各军大杀特杀,也是为了证明叛军势大,官兵之前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总之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让大人也脱不了关系。” “你又来了——我承认侯恂是想让新军也沾些血,省得出手去告他。不过其他各军大杀特杀一事,”赵慢熊撇嘴道,“我觉得与其说侯恂想害大人,不如说他无能,根本是完全失控了。” “现在呢?”金求德点点手边新到的公文,向赵慢熊发出询问。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猜侯恂定然已是惊慌无比,不管他怎么铁嘴钢牙,御史和政敌都不会放过他的。侯恂觉得把叛军赶到河南的功劳未必够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撸起膀子大干一场,争取把叛军全歼在济南,这样就能堵住别人的嘴了。” “他不会成功的。”金求德摇头道,作为一个从军数十年的武将,不用参谋进行推演,他也知道侯恂注定要失败。这个计划从纸面上看好像可以,但是从军事上完全行不通。二百多里的战线上分布着十个新军营,也就意味着包围圈实际上是处处漏风。中都凤阳留守的十万明军,更不是说调就能调,就算能调,战斗力和机动力也一塌糊涂。更不要说这么宏伟的战略包围,以明军的通讯系统侯恂根本无法有效地指挥。 “他当然成功不了,也就是书生能想出这样荒唐的主意。此外就是新军的战斗力太强了,侯恂难免生出妄想。”赵慢熊说的也是新军上下的共识。新军的战斗力对叛军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叛军面对新军的进攻,根本无法作出有效抵抗,只要新军掘壕固守,叛军就毫无办法。到目前为止,叛军对新军的唯一胜利就是在年初击溃过东森营。不过那次是因为东森营过于轻敌,离开阵地攻击比自己多好几倍的叛军。而且,因为不注意侦查而被优势叛军诱入伏击圈后,营指挥官在队形无法展开的劣势地形上,还顽固地继续进攻。 不过紧接着的德州之战,仅仅一个工兵把总许平,带着两千连士官都没有的预备兵,就能在仓促建立的阵地上把叛军的精锐打得寸步难进。 “叛军肯定是能从侯恂手里逃走的,由于他的妄想,大概会有更多叛军逃走。”金求德轻轻转动着自己面前的茶杯,脸上渐渐浮起笑意,道,“这倒是个机会啊。” 赵慢熊看看自己的老弟兄,几十年相处下来,他们彼此都很了解:“你不想劝侯恂修正命令了?” “就算我说,他也肯定不愿意改的。”金求德哈哈大笑。对他来说,改军事计划就像文人写文章一样信手拈来:“嗯,我倒是可以给他改得错些,当然,会是一份更顺着他意思的计划。” “然后去劝大人在侯恂倒霉时拉他一把?”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赵慢熊也。”金求德笑起来,他心里已经决定先不去见黄石,免得这份心思被看出来,“等侯恂将来再督师出兵时,我们可以让他保举贺宝刀或是杨致远提督全军。” “恐怕到时候不用我们说,侯恂他自己就哭着喊着要大人派人助他一臂之力了。”赵慢熊微笑道,“不过你也要适可而止,不要让侯恂太难看。” “能难看到哪里去?我们的老朋友季退思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说话间,金求德已有腹案,“只要保住大人的新军不受损失便是,其他的那就看他们的命吧,哈哈。” 赵慢熊提醒道:“季退思全身而退后,如果再有人把侯恂滥杀无辜、胡乱指挥的事情捅上朝堂,皇上震怒,大人也未必能保住他。” “其他各军自然不会胡说,侯恂自己不会说,军事上大人说的话分量最重,新军各营都是我们的老弟兄,自然也不会乱说。”金求德目光一闪,问道,“你是说许平?” “是啊,这个后生太楞了。”赵慢熊指指堆在桌上的军务情报,“小木营这几天的行动你不是也看见了吗?许平对侯恂已经很不满了。” “放心吧,”金求德也举起茶杯开始喝水,道,“我会亲自和他说的。” …… 八月二十二日,许平皱眉看着自己的后援部队从官道上经过,这是鲁军的朱元宏部。前日山岚营通过后,张承业的命令就下发到许平手中,告诉他侯恂安排朱元宏的三营前去隔马山安营扎寨,掩护山岚营和长青营之间的交通线。而成逸君则会带领他的部下接防长清县,掩护长青营的侧后。看到命令时许平就大为不满,对左右诉苦道:“这哪里是他们掩护我们,明明是要我们掩护他们。” 今天朱元宏部才拖拖拉拉地赶来,而成逸君部听说还没有渡河,这让许平更加恼火。两天来,右翼战线上一直敞开着几十里的缺口,幸好叛军没有发动进攻。看着鲁军浩浩荡荡地从面前走过,许平再一次对身旁的周洞天抱怨道:“万一叛军进攻他们,我希望他们至少能撑到我部赶到。” 无论许平对这些友军有什么不满,他还是得承认他们确实分担了不少压力。原来对隔马山方向防御的吴忠部,从指向南方转而指向东方,现在吴忠部的营地距离许平只有五里远,长青营的力量得以重新聚拢。从二十日开始,许平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加固自己的营寨,沿着沙河西岸修筑哨所。这期间,叛军始终没有向许平部发起过哪怕是试探性的进攻,他们也在竭力加强着防御,明军和叛军隔着数里的距离相安无事。 二十四日,这种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侦察兵报告,对面的叛军变得活跃起来。许平赶到东岸的桥头堡时,叛军的侦骑一直逼近到几百米内,挥舞着旗帜向明军喊叫着什么。观察良久后,许平疑惑地放下望远镜,注视着一个越队而出的叛军骑兵笔直向着自己的位置跑来。 “要射击吗?” 当那个骑士进入火铳手的射程后,身边的军官向许平发出疑问。许平摇摇头,默默地看着叛军一直跑到墙边,跳下马,拉开弓指向半空,把一根系着东西的箭射过来。箭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状的轨迹,叛军骑兵看到箭消失在堡墙后,又用力地向明军大吼一声,才翻身上马离去。 那个骑士在许平的注视中越跑越远,超出火铳的射程,这时已经有士兵把那杆箭给许平拾来。在左右的注视下,许平解开上面的绳索,原来是一封挑战书,叛军约明军明日出营决战。不过看起来叛军也对明军出堡迎战不抱什么希望,这挑战的部分只是一笔带过,重要的还在后面。 看完信后许平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他把信重新折起来,交给身边的一个传令兵:“立刻送去大人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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