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乔治·哈格里夫斯 |
释义 | 哈格里夫斯教授的代表作包括烛台点文化公园、广场公园、拜斯比公园、哥德鲁普河公园、辛辛那提大学总体规划、澳大利亚的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景观设计等。20年来,他屡屡获得美国风景园林师协会大奖在内的各类国内外奖项,共计有数百项之多,1986年,他接受哈佛设计学院聘任,开始担任风景园林系Peter Louis Hornbeck教授,并于1996年开始担任系主任一职至今,此外他还先后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哈佛大学、维吉尼亚大学、伊利诺斯大学等多处著名大学任客座教授,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纪之交世界风景园林设计界教父级人物。 中文名:乔治·哈格里夫斯 外文名:George Hargreaves 国籍:美国 出生地:美国 出生日期:1952年 职业:风景园林设计师,哈佛教授 毕业院校:佐治亚大学环境设计学院 代表作品:辛辛那提大学总体规划、澳大利亚的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景观设计等 代表作品(拜斯比(Byxbee)公园 辛辛纳提大学Sigma Sigma剧场 2000年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环境设计 哥德鲁普河公园 烛台点文化公园 广场公园) 引言美国风景建筑学最早起源于英国传统的自然风景园艺术,然而,从其诞生伊始,就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较早的成为了一门专门化学科。1899年,美国风景建筑师协会(ASLA)正式成立,此后的一个世纪,美国风景园林界人才辈出,在设计和研究领域的深度和广度上都有了极大的发展。时至今日,在又一个世纪之交,和建筑学界的百家争鸣有所不同,美国风景园林界已经当之无愧的走在了包括欧洲在内的其他地区的前列,成为领导当代世界先锋潮流的大本营。 1900年,小奥姆斯特德(Olmstead)和谢克里夫在哈佛大学率先创办了风景园林(Landscape Architecture)专业。一个世纪以来,哈佛设计研究生院的LA专业经过了曲折而充分的发展,从古典主义学院派、自然主义到现代主义运动,再到后现代主义、极简主义以及大地艺术等潮流,都在哈佛掀起过阵阵波澜,近百年来几乎美国最著名的景观设计大师也均出自哈佛。这其中,无论是生性叛逆的“哈佛三子”,还是个性诡异的Peter Walker等,都对哈佛产生了深厚的影响。到了二十世纪的最后的十余年中,从来就不缺少天才的哈佛又迎来了一位才华横溢的奇才,他年纪轻轻却就以丰硕的设计作品成为令人信服的一代大师,他就是被风景园林界一致公认为“20世纪最后一位大师”的George Hargreaves。 个人档案George Hargreaves出生于1952年。幼年辗转生活于亚特兰大、休斯顿、纳什维尔和俄克拉荷马城和伊利诺斯州的弗农山区等地。他曾经在南伊利诺斯大学学习一年,在此期间的旅行中,他曾身临落基山国家公园的Flattop峰峰顶,四周的峰峦、初夏的积雪和沉静的湖面让他深深感动——“在和自然融为一体的过程中兴奋到恐惧的边缘。” George Hargreaves后来说:“我对于自人体和意识的融为一体的感受和经历,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一位任教于佐治亚州大学林业学院的叔父的指引下,George Hargreaves随后进入了佐治亚大学环境设计学院,开始学习景观建筑学。1977年他获得风景园林学士学位(BLA),随后进入哈佛设计研究生院,于1979年获得风景园林硕士学位(MLA)。在他就学期间,就以出众的才华引起了诸多风景园林大师广泛的注意。毕业后,他追随他的老师——Peter Walker,加入由其创办的著名的SWA事务所,两年后即担任主任设计师,并曾经在英格兰的Cheshire设计集团短暂工作。1983年,他正式创办自己的事务所Hargreaves Associates,开始了风景园林创作的新尝试。20年来,他屡屡获得美国风景园林师协会大奖在内的各类国内外奖项,共计有数百项之多。1986年,他接受哈佛设计学院聘任,开始担任风景园林系Peter Louis Hornbeck教授,并于1996年开始担任系主任一职至今,此外他还先后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哈佛大学、维吉尼亚大学、伊利诺斯大学等多处著名大学任客座教授,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纪之交世界风景园林设计界教父级人物。 当70、80年代,生态设计热潮席卷美国大地的时候,哈格里夫斯并没有随波逐流,而是理智、坚定地去开辟风景园林艺术的新天地,尽管这种探索在当时颇有风险,但是他义无反顾,他认为风景园林应该首先把艺术放在第一位,艺术是风景园林之灵魂。从哈格里夫斯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悟到风景过程的神韵。美国评论家约翰·伯得斯利(John Beardsley)称赞哈格里夫斯为“风景过程的诗人“。美国风景园林大师、哈格里夫斯的老师彼得·沃克(Pele,Walker)认为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是其同代人中难得的表现模式可能性的人,(人们)可从他身上学会如何投身于设计实践中去。”迄今为止,哈格里夫斯教授的作品共获得包括美国风景园林师协会(ASLA)大奖在内的国内外各种奖项达57次之多,其代表作包括烛台点文化公园、广场公园、拜斯比公园、哥德鲁普河公园、辛辛那提大学总体规划、葡萄牙的Parque do Tejo e Trancao公园、澳大利亚的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景观设计等。 代表作品拜斯比(Byxbee)公园1988年,Hargreaves Associates被Palo Alto公共艺术委员会选中,进行加州帕罗·奥托市(Palo Alto)的海边一块占地30英亩垃圾填埋场的改造设计。在覆土层很簿的垃圾山上,经过小心翼翼的地形塑造,George Hargreaves营造了一个特色鲜明的滨水公园——这就是George Hargreaves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Byxbee公园。长期以来,George Hargreaves一直非常关注于废弃地的利用。在该设计中George Hargreaves营造了尽可能多的自然风貌:整个公园由大片自然草所覆盖,每到雨季来临,大片的荒草都转化为苍翠繁茂的绿色,呈现出一种难以刻意人工营造和名状的壮观和动人场景。 在倾斜的地形上,在风吹动着自然草地,诱人的流动引人走向山谷处的大地之门,在山坡处则用土丘群隐喻当年印第安人渔猎时就地填起的贝壳堆。曲折于山上的自行车道由破碎的贝壳铺成。观鸟台随山就势而筑,掩映于George Hargreaves选择的野草丛中。由高速公路的隔离墩形成的V形臂章序列,成为公园附近机场跑道的延伸。然而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具有鲜明人造艺术特征的小品——山顶上密布的小山丘,以及电线杆场,这里体现了明显的对自然的抽象化。电线杆顶部形成的虚的斜平面与土山上起伏的实的曲面形成了很强烈的场所感。这里长明的沼气火焰时刻提醒人们基地的历史,从而给人们以无限的遐想。总之,这是一个需要人们用心去体验的休闲公园。 辛辛纳提大学Sigma Sigma剧场Sigma Sigma室外剧场是辛辛纳提大学学生每天公共交往的重要场所,除了表演小剧目,也可用做聚会等多种用途。该剧场位于大学校园的几何中心位置,是主要道路交叉口的地标。经过精心推敲的石头露天看台,倾斜的草地和穿插其间的小路看起来似乎布置随意,使这里的气氛极为轻松活跃。该小剧场总共能容纳2500名观众。 与小剧场相邻的是校园中心绿地。George Hargreaves在绿地中勾画了多条魔幻般跳动的曲线,似乎蕴涵着出极大的张力。开阔的草地上微风刮过,摆动的草像涓涓溪流般流动,成为校园内最具有吸引力的区域。 此外,George Hargreave还为辛辛纳提大学进行了校园绿化总体规划。 2000年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环境设计通过国际招标的胜出,Hargreaves Associates获得了承担位于和姆布什海湾(Homebush)的2000年悉尼奥运会公共区域的总体概念设计和景观设计任务权。该区域不仅是奥运会期间人们交流的主要场所,而且也是悉尼市在新千年新的中心。此外George Hargreaves在这里还成功地设计了奥林匹克广场,这是一个欢迎来自界各地的游人、运动员和观众的场所,也是澳大利亚最大的交流广场,它占地9.5hm2,可以同时容纳30万人。该广场地面微微倾斜以便将其周围的纪念性建筑纳入到场所中来,由历史渊源和场所特定网格所组成的铺地图案、以红色和赭石色体现了澳洲大地景观的色彩特性广场边缘的一系列大型灯架,强化了广场的特征。 此外,由成行树木组成的“绿色手指”将城市中心与其周边的公园相联系。在这里令人注目的水景有两处:一个是位于广场高处的“无花果林喷泉”,3m高彩虹般的喷泉将历史和现实的感受融合在一起;另一处则是在广场低处的红树林湿地的“北部水景湿地”喷泉,这个大型的12m半径的弧形喷泉群,再现了水的动力之美,蔚为壮观,令人心动。 哥德鲁普河公园(Guadalupe River Park) 该园是沿穿越圣·何塞市市中心长达4.8km的哥德鲁普河改建的。由于常遭受洪水侵袭,美国工兵原准备沿该河修建一条防洪堤,但圣·何塞市政府则希望通过整治这个河道,来带动河道两岸土地的开发和利用,并在此建设一个供人们休闲、娱乐的公共活动空间,于是由哈格里夫斯教授为首的一个集风景园林,水利市政、结构、地质专家等组成的设计小组,提出了一个全方位的滨河公园修建方案,将防洪功能与公园功能完美地给合起来。该公园系统分为上下两层,下层为泄洪道,上层则为滨河散步道和野生动物保护地,并连接着其周围 的新的市政建筑、住宅和商业开发区。同时还保留了一点早期的自然状态的河堤。该设计最为引入注目的是河岸波浪状起伏的地形,不仅暗示了水的活力和流动性,而且还有利于在泄洪时,减慢水流的速度。 烛台点文化公园(Candlestick Point Cultural Park) 沐浴海风,体验惊涛骇浪,这是烛台点文化公园给人的最深切的感受。哈格里夫斯在这里导演了一曲风与水的交响乐。该园位于美国加州旧金山市的海湾,背靠烛台体育馆,占地18英亩(约7.3hm2),基地原为城市的碎石堆积场。在基地的常年主导风向上,哈格里夫斯设置了数排弯曲的人工风障山,并在最里侧的风障山上开启了风门,作为公园的主入口。同时,又将迎接海潮的两条人工水湾深入园中腹地。“u“形园路的两个临水端点辟为观景台。整个公园朴实天华,但又耐人寻味。显然,这个公园的建成,为我们扩大了景观美学的范畴,提供了新的体验自然的方式。 广场公园(Plaza Park) 该园位于加州圣·何塞市市中心,占地3.5英亩(约1.4hm2)。这里既是人们日常休闲的场所,也是节日举行庆祝集会和演出活动的舞台,公园的周边为艺术博物馆、旅馆、会议中心和商务办公楼。在这个狭长的基地上,哈格里夫斯以斜交的直线道路系统为框架.以月牙形的坡地花境和1/4圆的动态旱地喷泉广场为中心。呈方格网状排列的22个动态喷泉隐喻了圣·何塞市的气候、地质、文化和历史。晨曦中飘渺的雾泉呼应于旧金山海湾的 晨雾,随着时光的推移,雾泉转变成不断升高的喷泉.象征着当年生活在这里的印第安人挖掘的人工:水井;当夜幕降临之时,喷泉与地灯交相辉映,如同灿烂的星光,表达了硅谷地区由农业转向高科技产业的繁荣景象。此外园中维多利亚式的庭园灯暗示了该城300年的历史。园中的果园则又让人联想到这里曾纤址水果盛产地。 设计理念、哲学与理论关联、融合与升华George Hargreaves的设计以其独到的原创性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打动着每一位欣赏者。无论是业界的资深专家,还是普通的公众,都对其给予着极高的评价。应该说,这样广泛的认同感,来自于George Hargreaves作品中一种强大的包容性。 有人评价说,他的作品始终关注着某种“Connection”,每件作品的主旨,总是致力于解析某些客观事物与概念之间微妙的关系并以最简单明晰的方式来表述自我的看法。从他的作品中,可以解读出对自然与文化之间的“Connection”、大地与人类之间的“Connection”以及运动与静止之间的“Connection”的关注,如是等等,他总是在寻求着客观物质形象与人的精神世界之间的桥梁。 除了在创作理念上对这种“关联性”的追求,George Hargreaves的创作手法吸收了其诸多前辈大师的手笔,无论是现代主义的秩序与简约,还是后现代设计中的怪诞夸张,到再后来风靡一时的极简主义和“大地艺术”运动的各种创作手法,都能在George Hargreaves的设计中找到依稀的影子。然而掺入了George Hargreaves自己的理解和“改装”后,参观者感受最深的却是这种独特的融合的方式和过程。可以说,George Hargreaves的设计虽总能给人极大的震撼,但却并非呈现一种十分激烈和鲜明的艺术倾向。并非像极简主义那样,一味追求极度的纯净,用以营造各种震撼人心的神秘感受;也并非像后现代主义的设计,注重以复杂怪诞的形式、浓烈的色彩及夸张的手法来展示出极大的视觉冲击力,表达各种含混不清的概念;更远远超越了现代主义简单的功能和秩序及过分人工化的“机器美学”。他的设计中,进行过上述几乎所有的风格的尝试,并在融汇前人创作的基础上,追求各种风格之间动态的平衡,在这种平衡的过程中体现其天才和个性——他总是以常人能够接受、屡见不鲜的对象,以一种全新的方式重新组合、变异。他的作品手法极为大气,然而只有对其最细微处深入设计的解读,才能感受出他对这种交融的升华之处。 要自然的而非“自然状”的除了早年登上Flattop峰的经历以外,1982年,George Hargreaves在夏威夷亲眼目睹了一场龙卷风,这使他再一次深深惊异于其所带给大地的一种“令人惊骇的美”。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古典主义和经典现代主义的宁静的秩序和和谐、也不同于后现代主义故作姿态的冲突与动态。对于George Hargreaves来说,这种自然界伟力的超凡魅力,对其景观设计思考的冲击,远远超过了当时学术界纷繁复杂的解构与结构、现代与后现代的争论,使其较早的摆脱了如何批判现代主义的无休止的争执和桎梏,从新的角度探索景观设计学的未来出路。 不过George Hargreaves在当代诸多从自然和大地吸取创作灵感的大师中只能算作是小字辈。早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新兴的“大地艺术”运动就已经成为了一股强劲的潮流,George Hargreaves的老师之一——Peter Walker就是这一运动的代表人物,他深受大地艺术的感染而旗帜鲜明的开创了极简主义园林的一片新天地。George Hargreaves很好的继承了前辈大师的创作理念,但他在批判接受的同时,一刻也未停止自己睿智的思考,凭着自己早年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对风景园林建筑学本身深刻的理解,他最终将最初完全源于物质自然的“大地艺术”运动,发展到更为深刻和全面的高度。这为整个景观设计学界开创了一条前景更为广阔的发展路线。 美国著名大地雕塑艺术家Smithson的外向型作品如"沥青的倾泻"等,也曾对George Hargreaves产生了重要的影响。通过对这些作品的研习,George Hargreaves顿悟到时间、重力、侵蚀等自然的物质性与人的出现可以发生互动作用。他认识到文化对自然系统会产生潜在的伤害,而生态学的方法又无视文化从而远离人们的生活。因此,他致力于探索介于文化和生态两者之间的方法即以物质性为本(physieality),从基地的特定性(site-specific)去找寻风景过程的内涵,建立与人相关的框架,其结果是耐人寻味的和多样化的。 George Hargreaves有一句名言:“Natural but not natural looking”,这也许能概括绝大部分他的代表作品的最精髓之要义。他的作品,在恢弘背景中开合自如之间,以不经意的方式含蓄的表达出自我的情感。其塑造场所的方法和过程,更是追求一种“宛自天开”的奇异效果。然而他有着要表达的只是另外一种自然美的愿望,变化、分解、崩溃和无序都是他探索的主要方向。他认为“人造景观永远不会是自然的。”这从事实上消除了景观创作的一切桎梏,也充分表达了对主观创造的艺术价值的承认。 注重“设计过程”的诠释George Hargreaves被许多当代评论家称为“过程主义风景园林大师”。如前所述,从他的作品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对设计过程的清晰诠释的关注,以此来体现“Connection”的理念和“Natural looking”的形式。尽管George Hargreaves的作品与大地艺术一脉相承,手法大气,以给人极大的冲击力著称,然而当人们细细体味这些作品每一个细微局部的处理上,却能感受到清晰的充满理性的设计逻辑。每一个细微处表达出丰富的情感和桀骜的个性,这是总体上的、从内到外的一种充分表达,George Hargreaves对自然和人的关系的思考、对历史、文化和人类关系的理解,都在对作品的诠释中一览无余。从这样的设计过程,也呈现出George Hargreaves多年来日趋复杂和成熟的设计哲学。 影响及评价承前启后的大师George Hargreaves的创作特点与其经历和个性密切相关。作为一位可以与Le Corbusier 和F.L Wright等比肩的旷世天才,George Hargreaves在其早年求学期间就锋芒毕现的出众才华,使其即使在人才辈出的哈佛设计学院,也足以让所有同辈者望其项背。如此横溢的才华注定了他不可能循规蹈矩,成为某一个门派某一种风格的忠实门徒和合格继承者,而势必将成为一位推动景观建筑学在世纪之交迈向新台阶的领袖级人物。然而George Hargreaves又与早年的许多天才不同,从其对风景园林建筑学的初始接触开始,就一直接受着正规的美国式专门化大学教育,而此时的美国风景园林教育体系,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经硕果累累,有着深厚的基础和积淀。George Hargreaves在这样的环境熏陶中,广泛的吸收了诸多前辈的研究成果和设计理念,从而并未将其出众的才华和创作欲望指向一个方向发展到极致,成为像高迪、马尔克斯那样难以捉摸的怪才,而是在很好的秉承了哈佛的传统的基础上,一步一步的进行自己的探索,走上了一条个性与理性结合、以过程表达理念的道路。特别是担任哈佛设计学院风景园林系系主任以来,由于其在风景园林界第一门派掌门人的身份,使得George Hargreaves展示出其宽广的胸怀,越发重视对各种风格流派的兼收并蓄,创作出更多“雅俗共赏”的出色作品。 George Hargreaves这位骇世大师的出现,是世纪之交美国以至全世界风景园林设计界举足轻重的大事。正如前文所述,George Hargreaves继承吸收并全面综合总结了20世纪迅猛发展的以哈佛设计学院为领导的美国景观建筑学界诸多大师、流派、思潮的精华,融入了诸多的理论思考和设计哲学,由于其兼收并蓄、避免走上一条极端路线,因此他的成就为各方广泛接受,达到了“雅俗共赏”的境界。然而在理论探索和创新的角度来讲,George Hargreaves在对“过程主义”设计哲学的探索上虽然最为深入,相关著作也可谓硕果累累,但相对于其设计实践上的成就,在理论界应当尚无明确的历史地位。毕竟,风景园林建筑学这个学科,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充分发展,已经进入到更为纷繁芜杂、百家争鸣的时代。21世纪的来临,让整个人类的生活已经发生了革命性的改变,无论从生活方式、还是技术手段,以及人类对于自身发展的深入思考,都对任何学科的发展提供了大飞跃的契机。世纪之交的风景园林科学,就像建筑学一样,在各种主义、风格、潮流的争论渐趋销声匿迹之后,理论上的发展经历了较长一段的沉寂。如果我们放开对未来的展望,不难想象如上个世纪初Le Corbusier、Gropius等大师的出现给建筑学界带来的革命性震动一样,21世纪初期无论是建筑学界还是风景园林界,都理应在理论上出现一次新的革命性突破。而对于George Hargreaves,也许在一个世纪以后,更有可能被冠以“过渡性大师”的称号,尽管其过人的才华和丰硕的成就将无人置疑,然而由于其特殊的身份和成长经历,将注定他更多的成就在于站在过去的高峰上更上一层楼,而不是为未来的发展指明新的革命性的方向。历史上最伟大的大师的思想往往总是超前于时代而难于为同时代的人所认可,而令人崇敬的George Hargreaves,也许他的功绩更在于承前和启后。他仍然是一个属于他所在的时代的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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