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乔纳森·卡勒 |
释义 | 乔纳森·卡勒,是美国著名学者、理论家及多重身份等。在欧陆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被引入美国学界,并迅速获得普及的过程中,乔纳森·卡勒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传道人之一。他的两部力作---《结构主义诗学》和《论解构》,对欧陆结构主义的理论和方法作了准确的梳理和解释。 个人简介乔纳森·卡勒(Jonathan D.Culler)是美国著名学者,在文学批评、文学理论和比较文学研究中均取得突出成就。乔纳森·卡勒在中国学者的视野中具有语言学家、符号学家、结构主义者、解构主义者、文化研究者、接受美学和读者反应文论家、女性主义者以及比较文学学者等多重身份。但这种多面性可以统一到他对文学理论问题的探索上。作为文学理论家的卡勒在对结构主义诗学、解构主义和文化研究的探索中,既开拓进取,又稳健扎实,提出了一系列创见。虽不无局限,但成绩卓著,也为大家的学术发展和理论创新提供了借鉴。乔纳森·卡勒借助语言学资源对文学符号的特点做了深入的探究,认为文学符号的自指性是文学符号具有文学性的一个重要维度。但文学符号的自指性又绝非单纯的语言学或符号学问题,它又必然受制于社会文化规则和既定的程式规范。这也就决定了文学符号学研究自身蕴涵着某种悖谬性,它必须不断地反观自身,进行自我批判。符号学虽然未尽完善,但它确实可以为文学批评提供有效的分析方法和手段。乔纳森·卡勒也写了《论解构》。向大家解释了什么是“理论”。他没有描述各个“学派”之间的争斗,而是勾勒了理论所倡导的各个关键的“流变”直接阐述了文学理论的内涵。这本入门渎物会让每个想要了解当代文学的读者受益匪浅。很难想象会有另一本文学理论简述比这一本更加明晰,也不会有另一本在这样有限的篇幅内能囊括更多的内容。卡勒的阐述技巧一直备受赞誉。在这本书里卡勒找到了讲述文学理论的最佳方式和风格。 成就核心概念“文学能力”“文学能力”是乔纳森·卡勒之结构主义诗学的核心概念,意指读者阅读文本的一套程式。从语言学到结构主义,再到结构主义诗学,体现了一脉相承的理论关系。因此,对文学能力的辨析也应在这一传承关系中进行。 语言学对于有关文学符号系统的启示,奠定了文学能力的理论根基。首先,由于文学能力是指向文本的,其最终目标是文本的意义,因此,先要对文本的能指与所指,即文本的表达方面与意义作出界定。文本的表达方面相当于语言层,文本的意义相当于语象层与意蕴层的综合。文本的意义是未完成的过程,永远处于不完整的状态。并且,构成文学能力的程式,正是能指与所指间约定俗成的成规。其次,由于对文本系统的研究是共时性的,于是决定了文学能力也是在共时性层面,处于某种文学状态之下的一个概念。 另一方面,语言学的贡献还在于直接派生出文学能力的概念。索绪尔的语言,言语二分法将语言视为系统,言语视为系统的体现。乔姆斯基则由此发展出这样的对应关系:语言—规则—能力、言语—行为—表现。“文学能力”直接由“语言能力”发展而来。 结构主义诗学则是文学能力的理论背景。诗学作为广义修辞学的一个分支,是对文学语言活动的分析。 作品《论解构》 要了解解构主义,尤其是乔纳森·卡勒的解构思想,《论解构》一书无疑是最为完美的研究对象之一。 后现代主义的大本营在美国,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它的源头又在法国,譬如福柯、利奥塔、德勒兹、德里达等人,都是这一潮流的引领者。由卡勒来介绍乔纳森·卡勒的思想,似乎是最适宜不过的了。他的《结构主义诗学》就表明他曾经的营地在哪里。而介绍乔纳森·卡勒,自然成了他思想的分水岭—已经不耐烦结构主义的封闭性了。 乔纳森·卡勒的思想是一个庞大的系统。1967年,他出版了《论文字学》、《文字与差异》和《语音与现象》等三本书,基本上形成了解构主义的核心思想。德里达对于文字的附属地位大为不满,力求颠覆言语压抑文字的历史。这种压抑在西方形成一个传统,口头表达和逻各斯是二位一体,只有颠覆了言语的地位,才能瓦解逻各斯中心主义。针对这个压抑的传统,乔纳森·卡勒找到了一系列批判对象,比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卢梭、索绪尔等。区别于传统的逻各斯中心主义,乔纳森·卡勒强调的是异延。它是德里达从法语的“差异”一词改动而成的。在其著名的演讲《异延》中,他指出:“异延既非一个词,也非一个概念”。它是“差异的本源或生产,差异之间的差异,差异的游戏”。而且,它既没有存在也没有本质,不属于存在、在场或不在场的范畴。异延替代逻各斯,使得文本的意义永远无法得到确认。 乔纳森·卡勒的玄思固然引起了思想界的核爆,但质疑之声一直不绝于耳—这种思想对于世界的不公显然过于冷漠。1990年代初,乔纳森·卡勒陆续写作了系列文本,如《另一个标题:反思今日之欧洲》、《马克思的幽灵》、《法律的力量》、《往返莫斯科》、《友谊政治学》、《万国世界主义者,尚在努力》等,都关涉到政治问题。 作品影响《论解构》问世到现在也整整20年。由于解构哲学和解构批评仍不失其思辨的魅力和认识挑战性,这部当年略显得有点应景急就的著述,看来还可以继续发挥其传道、解惑的作用。20年前,当解构理论热得炙手的时候,人们对解构曾产生过种种不切实际的认识和期望。现在,随着理论热的降温,当年那大喊大叫的声嚣渐已过去,我们终于可以保持一定距离地对这一理论和实践重新进行审视了。那么,解构哲学和解构批评究竟应该置于怎样一个恰当的位置呢?重读卡勒的《论解构》,他上述这段反思,竟不容分说地自行凸现到眼前,它是否可以成为大家在认识和把握这种哲学和批评视角时的一个认识出发点呢?大家很认真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可以的吧。 作者感言当代理论家已经不再把抒情诗看作是诗人感情的抒发,而我认为它与关于语言的联想和想像有更密切的关系─是对语言学的关系和规则进行实验,这种实验使诗歌成为一种文化动乱,而不再是文化珍品的宝库。历史上许多关于体裁的理论家一直遵循希腊式分类,把作品根据由谁叙述大至分为三类:诗歌或抒情诗,叙述人为第一人称;史诗或叙事,叙述人以自己的声音出现,但也允许其他角色以自己的声音叙述;还有戏剧,全部对话由角色进行。还有一种分类方法注重叙述人与观众的关系。史诗中有口头吟诵:诗人直接面对听众。在戏剧中,剧作家看不到观众,而是由舞台上的角色去叙述。抒情诗的情况最复杂,诗人或唱或吟诵,可以说是背对听众的,“做出自言自语或对其他什么人讲话的样子:也许是对大自然中的一个精灵,对缪斯,对一位朋友,对一个情人、一个神灵、一个人格化了的抽象事物,或是某个自然的对象”。大家还可以把小说这个现代体裁加到这三个基本体裁当中去。 自我评价乔纳森·卡勒对解构立场的转变的确是够彻底的。就在他对解构和解构批评的来龙去脉梳理论述完毕以后,他又对自己的论述来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解构”---他居然说自己关于解构的一套陈述也有某种“误导性”(misleading)。不过,他解释说,这倒并不是因为他对解构的介绍遗漏了某些他有所不知之处,也不是他把解构的复杂内涵诠释成了某种异端,而是因为归纳和陈述本身的逻辑会把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到结论上,而这等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我颠覆、意义的死角或被搁置的无知点上—它们似乎成了应得的回报。但由于解构把一切立场、主题、起始点或终点都看成是一种建构,并要对产生它的话语力进行分析,因而解构批评将会对任何看似肯定的结论进行质疑,对它们的歇脚点作清晰的分解,让它们变得似是而非,变得很随意,或变得无法确定。这也就是说,这些歇脚点并不是回报,尽管它们可以用某种归纳或陈述加以强调,而归纳或陈述的内在逻辑会让人们去按照它的目的重构一种读解。最后,卡勒告诉我们说:“正如大多数赞赏解构批评的人所看到的,这种批评的成功之处存在于它对于文本逻辑的记述之中,而不是这些批评文章所作结论时的那样一种姿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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