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潘伯鹰 |
释义 | 潘伯鹰(1903--1966),安徽怀宁人。原名式,字伯鹰,后以字行,号凫公有发翁、却曲翁,别署孤云。 潘伯鹰幼习经史,16岁应县试名列榜首。1899年赴上海学习英、法、拉丁文。 潘伯鹰是举世公认的书法名家。坊间论及潘书,多言他是“二王书风的积极追慕者”。 中文名:潘伯鹰 出生日期:1903年 逝世日期:1966年 职业:书法名家 代表作品:《太和会语》、《宜山会语》 潘伯鹰人物简介潘伯鹰(?(这与后面的生平不符合啊!)年--1966年),安徽怀宁人。原名式,字伯鹰,后以字行,号凫公、有发翁、却曲翁,别署孤云。早年从吴闿生学习经史文词。国共和谈时,曾担任国方代表章士钊的秘书。建国后,曾任上海中国书法篆刻研究会副主任委员、同济大学教授。对文学颇有造诣,曾著小说多种,后潜心于诗词及书法。是近代书坛“二王”书风的积极追崇者之一。 人物生平潘伯鹰幼习经史,16岁应县试名列榜首。1899年赴上海学习英、法、拉丁文。 1901年与马君武、谢无量合办《翻译世界》。1903年留学北美,习西欧文学,曾预撰《欧洲文学四史》等著作。后又游学德国,学德文。回国时带回德文版马克思的《资本论》。不久又留学日本,研究西方哲学。1911年回过,赞同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常撰文宣传西方进步思想。民国间私淑著名学者章士钊。建国后任教同济大学和上海音乐学院,在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和鉴定名家谢稚柳共事。因得陈毅赏擢,在上海市政府任参事,与学者书家沈尹默等共同筹创上海中国书法篆刻研究会。后潜心考据、义理之学,研究古代哲学、佛学、文学等。抗日战争爆发后,应竺可桢聘请,任浙江大学教授,又去江西、广西讲学。1939年夏,在四川筹设复性书院任院长兼主讲。抗战胜利后回杭。1953年任浙江文史馆馆长。1964年任中央文史馆副馆长。是第二、第三届全国政协委员会特邀代表。精诗词,书法多山林气,篆刻篆刻崇尚汉印。 性格潘伯鹰谓之名士,自然要提到潘伯鹰的孤傲狂狷,《近代艺林品藻录》就曾将潘伯鹰的“孤高不群”与沈尹默的“蔼蔼谦谦”相比对。对于一般文人必不可少的文房用具,潘伯鹰却考究至极,除常用毫管以外,还屡用竹笔作字,以求异趣;墨则从不用墨汁,晚年特别钟爱胡开文;笺纸多用自印的“玄隐庐”、“饮河社”纹纸及朵云轩精印的名家水印墨迹花笺;至于印章,非出自名家之手者不用,最喜用也最常用的便是乔大壮、蒋维崧两人镌刻之印,潘伯鹰认为只有乔、蒋所治之印方能与自己的书法匹俦。1949年以后,潘伯鹰在上海创建私人书室,取名“隋经堂”,据传他为了避免外界闲杂人等的干扰,曾在此张字一幅:“不读五千卷书者,不得入此室”,以致后来“隋经堂”成为饱学之士的会聚之所,是当时的“文化沙龙”和名流会聚之所的代名词。而问访朋友时,若主人开门稍显迟缓,即能引起他大怒。现代篆刻大师陈巨来回忆旧友时,曾将潘伯鹰列为“十大狂人”之一:“他为人作书写扇,总是作伯鹰为某某书,已名高高在前者,亦狂态耳。”有着“补白大王”之誉的掌故大家郑逸梅在其笔记《艺林散叶》中也载:“潘伯鹰有狂人之号,有以所刊之诗集贻彼者,往往鄙薄之,或垫砚,或揩笔。”对待一般俗子,如此当然无妨;而对待一些才识超群的友善之朋,潘伯鹰却十分敦诚谦恭,如他最尊沈尹默,曾为杨世骥《文苑谈往》、潘受《海外庐诗》等亲作序言,更为乔大壮作传等等。潘伯鹰早年在沈阳大学、中法大学和暨南大学任职,其妻周竞中即是他当时的学生,熟谙译事。周竞中过世后,潘伯鹰曾一度追求一女画家而不遗余力,以致在书画界闹出不少笑话,后来得以娶章士钊义女张荷君为妻。陈巨来他在《安持人物琐忆》中记言:“……访潘氏,直趋卧室,见他已横卧床头,云正从华东医院回家未久也,仍豪谈为乐。并介见其妻张夫人,貌亦楚楚,而风骚特甚。余领会潘得病所在矣,以一年老之翁,而当如虎之年之娇妻,安得不病乎。”陈巨来虽为戏谑之语,确也道出潘伯鹰爱美之心。 作品及特色主要作品潘伯鹰一生著述宏富,有“儒释哲一代宗师”之称,主要有《太和会语》、《宜山会语》、《复性书院讲录》、《尔雅台答问》、《尔雅台答问继编》、《朱子读书法》、《老子道德经注》、《蠲戏斋佛学论著》、《马一浮篆刻》、《蠲戏斋诗集》、《中国的书法》、《中国书法简论》、《玄隐庐诗》等。 《大字阴符经》传为唐·褚遂良书,楷书真迹,九十六行,四百六十一字。昔人评此贴[笔力雄瞻,气势古淡]。潘氏学褚功夫极深,穷源竟委,遍临褚遂良诸贴。其所临《阴符经》形神兼备,深得其神理。此是其临写的第九通,在忠实原作的前提下,融入了自己的理解和体会,因此较原贴更加平易近人,并揭示了褚书的特点、规律,为后学示范了临写的途径,真可谓是金针度人。 书法特色潘伯鹰是举世公认的书法名家。坊间论及潘书,多言他是“二王书风的积极追慕者”。潘伯鹰的行草书浏丽健劲、潇散超然,得《十七帖》及孙过庭《书谱》之法,可以说颇有二王风致; 但其正书大楷则显露出了他关于碑帖并行的书学主张,擘窠大字偶有露锋者,仍显古拙质朴,雄浑有北碑风貌。潘伯鹰曾有诗自言:“我曾祖习《龙藏寺》,因识河南所结字”(《奉赠沈参议》),正是由于他长期浸淫魏隋碑书,而生发联系到褚字放大了王右军书中隶味的特点,以致于后来长期宗褚,曾苦临过褚遂良早期的《伊阙佛龛碑》及《孟法师碑》。当然,对于褚遂良的书法,潘伯鹰只是通过临习而达到从字中领悟其内在功力的效果,并非流于表面书势和体态的模仿,故而能入更能出,诚如谢稚柳评价的那样:“师法河南,取其绰约,而舍其妩媚”。其实,潘伯鹰作为文坛的多面手,一直强调学书既要勤练而非勤言,更强调书法要求“字外精神”,这些说法大多见于他的《中国的书法》和《中国书法简论》两种著作中,早已被好书、识书者奉为圭臬。而其旧体诗造诣更深,颇得唐宋之人风神,深为诸名家所激赏。潘诗最为可观之处是其能将经历之盛毕现于诗中,悲悯之心尤其深重,观人于微、观物于屑、观世于细,故能成就其体。中山大学徐晋如博士在读《玄隐庐诗》后,叹而评之云:“凫公才气、句法均近东坡,早岁七古,置入眉山集中,不辨楮叶。复以遭际之酷,远过长公,所作尤能摇荡性情。……中年颇参庄释,心事渐归平澹,而世变愈亟,辄发以幽回要眇之诗。……诗境晚益苍,颉颃元亮。”堪称识璧者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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